民国往事 - 第四章 练功房的难堪意外

试读章节
知秋自幼由兰管家呵护长大,视其如父,感情深厚。小时候,每当他看到父亲和管家在后院打拳锻炼,他常顽皮地拽着兰管家的衣角,闹着要学一招两式,或趴在他背后嬉笑。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相互的依恋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加深。知秋不仅依赖管家的关怀,而兰管家对他的照顾和耐心,也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成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如今,他已成年,和管家之间的关系不再是简单的嬉笑。那份儿时的依赖早已转化为更为深沉的情感。每当他凝视兰管家练拳的身影,心中不再仅仅是向往那股沉稳内敛的力量,更多的是对兰管家深厚年长的魅力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表的迷恋。那不再只是孩童的模仿欲,而是源自对长者的无形的吸引——对那份成熟、稳重与沧桑的独特魅力的渴望。仿佛无论何时都能从兰管家的身上找到心灵的慰藉和温暖。在管家身旁,他总能感到一种无言的安定,那份从小到大的呵护,渐渐融入了他对未来的期待和对过去的珍惜。

知秋的情感有些复杂,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心理的变化不光是单独于兰管家,他在很多年长者身上,尤其是那些具备某种成熟气质与沉稳魅力的长者,都产生了类似的情感渴望。比如之前的李老太爷,林自清,程允白.... 甚至是自己的父亲。

他困惑,惊慌过,但最终他又无可救药的沦陷到这种情感中。

知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开始不自觉地留意兰管家的体态——那结实的胸膛、宽大有力的手掌、粗壮的脖颈,尤其是那圆润的肚腩,仿佛兰管家的身上总有某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令他既好奇又无法抑制。他曾在自己日记中反复记述:“三爷之姿,壮如老熊,掌触其肩,意难自抑。”

知秋随兰管家习武多年,既学会了咏春的灵活,又掌握了太极的沉稳,再加上对蒙古摔跤的熟悉,拳脚功夫十分扎实。身体虽苗条,但筋骨结实,反应灵敏。昔日与兰管家的对练,常常得到他的称赞:“秋儿这身手,假以时日,定不输人。”然而,近期他因各种心事和沉迷读书,兰管家又忙于府务,疏于监督,便有些疏忽了练习。

这日清晨,晨雾未散,知秋被兰管家唤至后院的练功房。连日阴雨,穆家的室外练武场过于湿滑,梅雨天的日常操练主要还是在房内。

这处练功房紧靠内院,与外头的露天练武场隔着一排长廊相连,砖木结构,屋顶覆以黛瓦,四周粉墙深窗,雕花木格。室内宽敞明亮,地面用老榆木整齐铺设,木纹斑驳却结实耐踩,每踏一步都带着沉稳回音。屋内中央立着一根练功桩,槐木制成,桩身油亮坚硬,隐约可见多年拳打脚踢留下的印痕。四周陈设简练却不失讲究,墙上一排木架整齐摆放着长棍、短剑和沙袋,靠窗的角落还立着一排铜制吐纳炉和净面铜盆,干

知秋总爱看兰管家穿着那身练功服的模样,显得格外精神挺拔,气质也愈发沉稳。每次见他站在练武场上,知秋心中总会泛起一股难以言明的渴望。然而,让他略感失落的,是那条款式宽大的练功裤,臀围与裆部都裁得极为宽松,即使是兰管家如此壮硕的腰身,都无法显山显水了,总让他心中的期待有些落空。

知秋着一件薄麻衫,袖口挽起,站在兰管家对面。

兰管家双手叉腰,目光扫过知秋,沉声道:“秋儿,乱世不等人。你这身手若再荒废,遇上歹人可没书本救你。小时候,你练咏春那股灵劲儿,三爷瞧着都欢喜。怎的如今偷懒,拳脚生疏了?来,摆个马步,让三爷瞧瞧你还剩几分火候。”

知秋赧然一笑,双腿分开,屈膝下蹲,双手置于腰间,摆出马步。他的姿势稳健,腰背挺直,显出多年习武的根基。

兰管家点点头,走近几步,俯身按住知秋的双膝,粗糙的掌心隔着薄裤触碰到他的腿侧,温热而有力。他调整知秋的膝角,手指不经意滑过大腿外侧。知秋的嘴角抽动了一下,目光滑向兰管家的手臂。

“腰再沉些,气聚丹田!”兰管家低喝,起身绕到知秋身后,双手扶住他的腰,轻轻向下压。圆润结实的肚腩贴着麻衫,传来沉实的温暖,知秋的背脊微微一僵。

“站稳了,别晃!”兰管家轻拍知秋的后背,掌心拍在肩胛,力道不重却让知秋身子一颤。

他几步回到知秋对面,亲自示范马步,双腿稳如磐石,双手缓缓推出,掌风带起轻响。薄衫敞开一角,露出麦色的锁骨与一小片胸膛,灰白毛发在晨光中泛着微光。知秋的喉结上下滚动,嘴角不自觉地抿紧。

站了半刻钟,知秋腿开始有些发抖,额头渗出细汗,麻衫贴在背上。

兰管家点头道:“马步还成,底子没丢干净。来,重温咏春的摊手与伏手,三爷瞧瞧你的套路。”

他走近,握住知秋的右手腕,轻轻拉开,摆出“二字钳羊马”。宽大的掌心贴着知秋的腕骨,温热中带着微妙的力度。

“摊手要稳,力从腰发!”兰管家站在知秋身前,缓缓演示,双手推出,肌肉鼓胀,几滴汗水淌过脖颈,汇入胸膛的毛发。

知秋跟着他舒展着四肢动作,掌心却不慎撞上兰管家的胸膛。他忙抽手,嗫嚅道:“三爷,不好意思,我……我手滑了。”脸颊泛起薄红,他低头揉了揉手腕,掩饰般地轻咳一声。

兰管家哈哈一笑,拍了拍知秋的肩:“不碍事,不碍事!拳脚之道,碰碰撞撞才学得真!”

他靠近知秋,胸膛几乎贴上知秋的肩,握住知秋的手臂进行动作纠正,说话间,气息喷在知秋耳侧,带着草本清香。

片刻,兰管家见知秋拳法尚可,遂提议对练,试试他的反应。“秋儿,来,三爷陪你过几招,瞧瞧你的反应速度。”

他摆开架势,双臂微屈,薄衫紧贴胸膛,显出厚实的轮廓。知秋深吸一口气,摆出咏春起手式,拳脚虽灵活,却因最近疏于练习而略显滞涩。两人交手数招,站了半天马步后的知秋,步伐却有些不稳;加之兰管家的呼吸近在耳畔,知秋有些心猿意马。

一招“膀手”对推时,兰管家故意加重力道,知秋猝不及防,脚下一滑,腿软得直往下倒。他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挥舞手臂,试图抓稳。

兰管家眼疾手快,跨步上前,双手伸向知秋的腰,试图拽住他。然而知秋身体已然失衡,为护他不摔伤,兰管家顺势后仰,自己先落了地,厚实的背脊重重撞在木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双臂张开,将知落下的秋护在怀中。

知秋整个人失控般扑了下去,额角撞在兰管家的肩头,脸侧贴住他的颈侧,呼吸交错间,一股淡淡的木香与汗息扑面而来。二人胸膛贴着胸膛,双腿不自觉地缠在一起,姿势有些狼狈。

他想立即起身,却猝然察觉到下体正好抵在一处,隔着薄薄的练功裤,那种贴合感竟格外清晰。兰管家微烫的体温,隐约颤动的呼吸,以及那处不容忽视的触感,全都毫无预警地撞进知秋的感知里,让他身体猛然僵住。

知秋的喉结猛地一滚,眼睛瞪圆,下身竟然不受控制地迅速起了反应,炽热如铁的欲望不受控制地隔着薄裤顶住兰管家腿间,狠狠压住那处柔软厚实的所在。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双腿有些躁动不安。

兰管家目光闪过一丝诧异,似未料到知秋这突如其来的硬挺。那紧压的侵袭感透过薄裤直抵要害,紧实的贴合让他身体也是微僵。抱住知秋的双手竟然忘记了松开。

四目相对,二人无语,但呼吸却逐渐交缠,知秋的喘息急促而滚烫,喷洒在兰管家脖颈间,每一次呼气都像羽毛般轻挠着兰管家的皮肤。兰管家的呼吸也似乎变得有些凌乱,胸膛起伏间,两人贴合的身体仿佛在共振。

知秋的目光落在兰管家微张的唇上,那灰白胡须中的饱满唇线在粗犷的面容上显得格外诱人,似乎在无声地召唤着他。知秋的眼神逐渐迷离,下身的强烈感受如潮水般涌来,他情不自禁地将老管家的身体抱的更紧,腰部轻扭,身体贴合得更紧,那炽热的硬挺又向前挤压几分,顶端似乎已经将那团柔软戳的有些变形。

兰管家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嘶——”,被突然的挤压激得一颤,感觉似乎都要被那种坚硬顶破了。

他用力动了一下,试图抬起身体,但被知秋压着,臂膀紧紧箍着,像是怕他逃似的。

此时,知秋的呼吸愈发急促,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兰管家脖颈间,仿佛要将所有的渴望倾泻而出。

兰管家下意识侧了下头,眼里露出一丝震惊。他有些困惑的看着知秋。身下那炽热的硬实触感越来越明显,仿佛扣动了兰管家的心弦,老根竟然也有些蠢蠢欲动。他眼中闪过一丝挣扎,老脸泛起一层薄红。

他猛地拍了知秋的臀部一记,掌心落在那圆润紧实的曲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低喝道:“臭小子,还不松手?压得三爷喘不过气了,赶紧起来!”却未用力去推开知秋,只是双手已经从知秋的腰侧松开。

知秋猛地回神,脸颊如火烧般通红,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他犹豫片刻,缓缓爬起。他伸手想去将身高体胖的兰管家从地上扶起,不料裤间那团异常显眼的凸起,硬挺得仿佛有生命,竟明晃晃的展现在兰管家眼前,羞得他低头不敢直视,但他一时半会之间却无法让那有了自己意识的家伙平息下去。

他赶紧微微弯腰,眼睛不敢再看兰管家,低声嗫嚅道:“三爷,我……我刚才腿软了。”

看着知秋在自己眼前无处可藏的坚挺,兰管家几乎有些想用手去狠狠扇一下。但手到半空,却似乎舍不得。他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瞥了知秋一眼,嘴角一扬,低声笑骂道:“瞧这模样!快收拾收拾,小心被老爷瞧见!”

他整了整短打,又向自己身下觅了一眼,赶紧转身走向木桩,挥拳击打,桩身发出低沉的闷响。

片刻后,他回头对知秋喊道:“来,练太极的推手,稳住你的下盘。”

知秋还是有些气息紊乱。

兰管家让知秋站在身前,双手与知秋的掌心相抵,开始推手练习。

他一边和知秋对练,一边低声喝道:“太极讲究以柔克刚,你这心思乱了,拳脚也就乱了。”

他的手和前臂不停在知秋身体各处推挡,知秋有些手忙脚乱,只能更加集中注意力,身下的躁动很快就平息了下去。

练至辰时,兰管家的短打已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胸膛与腹部的轮廓愈发清晰。兰管家擦了擦额上的汗,笑道:“秋儿,今儿就到这儿。明儿接着练,赶紧去洗个澡,换身衣裳去陪老爷吃早饭。”

他转身拾起外衫,背对知秋披上,快步向北厢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