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往事 - 第七章 砸开了原本懵懂的世界

屋内，有两人正紧贴在一起。正是林自清和程允白!

林自清靠在木椅上，长衫敞开，露出清瘦的胸膛，细致的肌肤竟然依旧紧致，衣襟凌乱地垂在两侧。他双手搂着程允白的腰，下巴顶着程允白的肚腹抬头向上微笑着。

程允白赤裸着上身，花白的头发有些乱，皮肤很白。他的长衫堆在椅背上，裤子滑到小腹，露出半截白花花的臀部。身形稍有松弛，腰间略有赘肉，腹部微微隆起。

知秋感觉有些慌乱，双脚像被钉在原地。

林自清和程允白在做什么？如此赤裸裸地展现在眼中，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片刻后，林自清轻轻推开程允白，低笑一声：“允白，这么大年纪，还这么急。”

程允白喘息稍平，眼中带着柔情，低声道：“自清，你一来，我就忍不住。这么长时间没来，我馋你身子了，就想让你快乐。每次去你那儿，都是人来人往的，哪里能像今天这般....”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手指缓缓抚上林自清的脸颊，指腹摩挲着对方年老的皮肤。

林自清闭上眼，头微微侧向程允白的手掌，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知秋的脸颊陡然发烫，心跳仿佛脱缰般狂乱，几乎要撞破胸膛。他从未亲眼见过这样的情景——两个男人如此亲密，如此缠绵……

那不是他所理解的世界应当存在的模样，但却是他渴望的模样！

然而，这并不陌生!

在他的梦里，这样的画面，早已不止一次出现。而每一次梦醒，他的裤头都是湿的。

他甚至每一次都来不及换掉濡湿的裤头，而是先赶紧努力的回想梦中出现的或熟悉或陌生的老人的模样和举止，以及那些或模糊，或片段，或清晰连贯的画面，然后记录在自己的日记中。

懵懂间，他似乎知道那是什么。

林自清的手滑到程允白的腰间，熟练地解开他的腰带。裤子完全滑落，露出修长的双腿和下身私密处。

知秋的目光几乎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去。

程允白的性器笔直挺立着，粗壮但并不是很长，阴囊稍有些松弛，下腹覆着浓密的灰黑毛发。

知秋从未如此近距离看见过一个老人在情欲中全然裸露的身体。这是他在日记中很多次努力揣摩的画面。一种无法抗拒的感受猛地袭来，像是一道电流窜遍四肢百骸，身体某处也似乎有了莫名的燥动。

林自清低头吻上程允白的胸腹部，嘴唇缓慢地摩挲，牙齿轻咬皮肤，手则顺着程允白的大腿内侧向上摸索，指尖触到那粗壮的性器，拇指在顶端轻揉，动作温柔而熟练。程允白低哼一声，身体微颤，顶端渗出更多液体，沾湿了林自清的指尖。

林自清起身在程允白耳边低语了几句，程允白点点头，随即走向靠窗不远的木桌。

他仰身躺下，双腿分开，双手环抱大腿，缓缓抬起，臀部完全袒露。却正好对向知秋的视线。

程允白臀肉白皙，柔软而松弛，臀部皮肤光滑，抬起间形成一个圆润的弧线。张开的臀缝微暗，隐约可见几根灰色细毛。臀芯紧缩，微微蠕动。

林自清也缓缓走近，目光温柔，胯间覆着灰白的稀疏阴毛，性器上扬。和程允白相比，显得有些细长，顶端挂着晶莹，阴囊紧缩。

当他靠近程允白，身体已是几乎背对知秋。林自清臀部不大，但弧线很好，皮肤白皙而略显紧实，臀缝浅窄。

林自清缓缓抬起程允白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膀上。他的手托住程允白的臀部，手指轻抚臀肉，拇指偶尔滑过臀缝，触到那紧缩的私密处，程允白的身体随之轻颤，低声呻吟。

林子清分开双腿，握着自己的坚挺，抵在程允白的臀缝间，借着溢出的滑腻，缓慢滑动，顶端来回轻轻挤压程允白臀芯，引得程允白喘息加重，臀部不自觉地更加抬起。

最终，林自清的身体向前挺了过去，程允白鼻子哼哼的呻唤了一声。

程允白咬紧嘴唇，胸部微挺，呼吸开始有些沉重。

知秋的视线已经无法移开，专注的盯着欢爱中的两位老人。

那凌乱的白发，发福的腹部、圆润的臀部，上扬的坚挺——以前只是无数次出现在自己的幻想和梦境中。

程允白的喘息低沉，偶尔从唇间漏出细微的颤鸣。他双手抓紧高高举着的大腿，头部微微的左右摇摆着，似乎在忍受着某种痛楚。

林自清由缓到急，开始撞击程允白。随着撞击的轻响，程允白的性器前后甩动，顶端晶莹的液体滴落在肚腹间，浓密的灰黑毛发已是一片滑腻。撞击的声响和老人沉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了一起。

知秋感觉到自己不能再看下去，自己下身都像是要快爆炸了。他强迫自己后退，脚步轻得几乎无声，缓缓一步步的退到楼下。

他靠在楼梯扶手上，闭上眼，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屋内浓烈的陈旧书卷的气味，让他感觉有些窒息。

就在这时候，楼上忽然传来程允白一声悠长的低吼。

知秋深吸一口气，急步离开书屋，确认四周无人后，才转身小心翼翼地关好书肆的门。然后，他踉跄着步伐往回跑去。

风吹过，却无法平息他内心的波澜。

他撞见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像一记重拳，为他砸开了一个原本懵懂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