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往事 - 第九章 穆府浴房父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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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知秋陪着父亲在亭中坐了一会儿。

他记起先前的承诺,轻声道:“爹,歇一会儿,我给你按按肩。”

穆长青没有立刻答话,只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忽而站起身来,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先陪我院中走一走。”

知秋应了一声,随即跟上。

院中青石小路蜿蜒曲折,两侧几株石榴树正抽出新枝,嫩绿的叶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沿着小径望去,远处的荷塘已有些新叶,浅浅的水面上浮着几朵零星的睡莲,池边时不时传来几声黄鹂清啼。风儿轻轻吹过,水面微微荡漾,倒映着天边飘浮的云影

父子两人并肩缓缓地沿着荷塘边的廊道走了一圈,谁都未开口说话,只听得风穿枝叶,鸟鸣偶起。

回到凉亭,穆长青没有说话,径直坐下,靠在藤椅上闭目小憩。

知秋站在他身后,抬手替他轻轻揉着肩膀。穆长青没有睁眼,肩头却明显松了松,似是许久未得这般舒服的伺候。

过了一会,他缓缓抬手,虚虚搭住知秋的手腕,指腹摩挲片刻,仍未睁眼,只低声道:“别走,陪着爹歇会儿。”

知秋轻应一声,放缓了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觉间,穆长青已发出均匀的轻鼾。

知秋停下了动作,却也没有起身离开,在穆长青旁边静静坐了下来。

亭中静谧,风穿花影,将人的心绪揉得极软。

知秋抬眼望着父亲,穆长青向着知秋的方向微侧着头,灰白的发丝在风中微微摇动,眉宇间平和松缓,鬓角的白发在光影中有些发亮,眼角的细纹蔓延开来,唇须已斑白,嘴角收敛着,神情安静。

他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睡颜,心中忽然泛起一丝莫名的酸意——原来,父亲已经老了。

知秋静静地坐着,渐渐的,一丝倦意悄然袭来。他撑着椅背,不知不觉地打起瞌睡,头轻轻前倾,竟枕在了穆长青的胸口。

而此时,原本熟睡的穆长青微微睁眼,低头看着熟睡中的儿子,眼中闪过几分柔情。自打知秋入学堂起,便再未这样依偎在他怀里了。

穆长青凝视,知秋的面庞近在咫尺,呼吸温热而均匀,柔和的光影在知秋脸上铺展开来,那眉眼间透出一丝令他心悸的熟悉。那轮廓,细腻得几乎让他有些恍惚——仿佛时光逆流,将那葬于岁月的影子重新带到眼前。

他低头靠近,鼻息轻轻拂过知秋的发间,那一缕淡淡的年轻人的体香混合着微风中隐隐的汗意,撩动着他记忆的最深处。

衣襟下,仿佛有了些动静,穆长青下意识收了收膝。

不知过了多久,穆长青轻轻咳嗽一声。知秋被惊醒,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才发现自己竟靠在了父亲的胸前,而父亲的胸口衣襟处,已是一片湿痕。

他愣了一下,连忙坐直,只见父亲正静静地望着他。

知秋讪讪地笑了笑,赶紧伸手去替父亲擦了擦衣襟,不好意思地道:“嘿嘿,爹,还是您怀里舒服,我都睡着流口水了……”

然后一眼瞥见父亲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忙又说道:“爹,我去给您倒杯水?”

穆长青缓缓坐直,抬手掸了掸衣袖,眉头微皱:“今儿天是真热。”

他目光扫过知秋衣襟上那片明显的湿痕,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衣料,眉宇间浮起几分嫌弃:“瞧你这一身汗,把爹的衣服都熏得臭烘烘的。走罢,跟爹去浴房洗洗。”

他一手撑住藤椅的扶手站起,另一手仍扣着知秋的手腕,语气里不容置喙:“走,陪爹去浴房。”

知秋一怔。

洗澡倒也正合心意——这大半日的汗实在难受。但自己成年之后,好像已经许久未曾与父亲共浴了。儿时的记忆尚在,可此刻回想,已经有些过于久远和陌生。心中不免浮起一丝迟疑与意外。

穆长青回过头,瞥了他一眼,眉梢微挑,带着一丝威严道:“都这么大的人了,睡觉还流口水,弄脏了爹的衣服,今天罚你替爹擦背。”

知秋又是愣住。对这突如其来的“惩罚”,还是有些发懵。他长了张嘴,却只得无奈地跟了上去,汗湿的衣襟贴在背上,更觉黏腻。

穆府的除了内院几处有单独的小浴房外,大浴房坐落于内院与后院之间。浴房外,几株老槐斜斜遮下浓密树荫,环境静谧,绿荫之下有1口可以容纳2-3人的石头泡池,池石天然凿成,池水主要引自石钟山的山水。池边散落着几块平整的青石,可供人歇脚小坐,四周草木扶疏,自有一分凉意。府中下人平日只在清晨或傍晚前来打扫与换水,其余时辰皆不得擅入停留。

浴房内地面已清扫干净,墙上挂着几条干净的棉布巾,整齐划一。四个屋角各摆放着一口硕大的木桶,桶中却已注满了不同温度的热水。木桶旁摆有干净的竹床和木凳。

父子二人走入浴室。

穆长青缓缓脱下身上的薄衫,将衣物叠整齐,放在一旁的木架上。随后取下一条布巾围在腰间,走到木桶边,俯身探试水温。

年已花甲的穆长青,身形仍显清瘦挺拔,肌肤白净,皮肉虽略有松弛,却不显衰老。两鬓斑白,唇上的短须修剪整齐,隐见汗珠凝于其上。俯身间,臀部依然有着很好的弧度,几滴汗珠从脊背滑落。

“秋儿,来替爹擦擦背。”他声音低哑,语气中带着一丝倦意,“这鬼天气,才五月初就闷热了,这两日后背总觉得酸,热气一上来,连手都懒得抬了。你帮爹擦擦。”

说完,他缓缓坐到木凳上,身子略向前倾,双腿自然分开,安静地等待儿子过来服侍。

知秋上前,从墙上取下一条棉巾,沾湿拧干,开始为穆长青擦拭颈后与背部。

毛巾从颈后滑落的动作缓慢,知秋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随之而动,细细扫过父亲背上的每一寸肌肤。

穆长青闭着眼,似在享受清凉。他的手指轻搭在木凳边缘,拇指在木面上缓缓摩挲,身体随着擦拭微微晃动。

过了一会儿,他轻声开口:“人老了啊,似乎都不耐热了,搓一搓觉得舒服多了。”

他停了停,继续缓缓说道:“秋儿,爹老了,筋骨也不比当年了。”

他语气平和,又似带有一份倦意:“你可知,爹这一辈子,也不过是盼着你平安顺遂。有一天,当你老了,也有个亲近之人帮你擦背。”

知秋手中一抖,湿巾从指缝滑落,啪嗒一声掉在木地板上。

恰在此时,穆长青转身站起,解开腰间的布巾,缓缓抬腿,跨进木桶。白皙的双腿间,一条与他清瘦体型略显不符的粗长器官软软垂下,圆润的头部露出淡淡的粉白色泽,有些松弛的暗红色肉囊上有些灰白毛发,随着腿跨的动作而摇晃着。

知秋捡巾的手指僵在半空,目光猝不及防地撞上这画面。一瞬间,林自清的影子与父亲的身体在脑海中诡异地重叠,知秋脑中轰然一响,思绪一片空白。腿间一阵剧烈的颤抖,热流毫无预兆地一股股涌出,黏湿了裤头。

穆长青眉头微蹙,身体缓缓沉入水中。

他闭着眼,用水淋身,淡淡地说道:“好了,你也快去洗一洗,一身汗臭!”

知秋仓皇转身走到另一口木桶前,竟忘了脱下裤子,便急急跨入水中,胸膛起伏不止,仍未回神。

父子二人各自沐浴,一时无言,只有水声轻响。

片刻后,穆长青靠着木桶,望向窗外,斑驳的绿叶在阳光下摇曳。他语气平静地说道:“秋儿,洗好了就先回去歇着吧。今天就别再出去了。”

他双手分开放在桶缘,指尖轻轻捻动,似乎在思量什么。

知秋低声应了一句:“爹,那,您也早点歇歇。”

他起身出桶,水珠顺着肌肤滑落。他迅速用毛巾擦干身体。

这时,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竟没有更换的衣物。那条濡湿的裤子,也早已被他揉成一团丢在木桶旁的地板上。

知秋不由愣在原地,脸上泛起一抹尴尬的红晕,手足无措地僵立着。

穆长青似有所觉,缓缓转头,看向儿子。

这是他在知秋成年后,第一次如此认真地打量儿子的身体。

知秋身形苗条挺拔,自带一股年轻人特有的朝气。那张英俊的面庞,在略显局促的神情下,反而多了几分清雅之气,眉宇之间仍有少年未脱的青涩。肩膀胸部宽阔,却不显僵硬。平坦的小腹自然过渡至修长的双腿,没有一丝赘肉。沐浴后的肌肤如同温润的玉石。

穆长青的视线缓缓下移,像是不经意地停留在某处。

知秋那成年男子的象征粉嫩粗长,略微上扬,尺寸格外壮观;肉囊圆润充盈,腹下乌黑的毛发清晰可见。

穆长青的目光在那一瞬似有片刻停滞,随即迅速移开,恢复了惯常的从容。

就在这时,浴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兰管家身着薄衫走了进来,手上抱着一叠干净的衣物。

他瞥见知秋赤身窘迫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戏谑的笑意,随即走上前,将一套浴衣递给知秋。

知秋满脸感激,慌忙接过衣物,手忙脚乱地穿上。

穆长青等他穿好衣服,瞪了一眼说:“这么大了,还毛手毛脚的,罚你此后每周给爹擦背!”

知秋楞了一下,向老管家伸了伸舌头露出尴尬的神色,然后又向穆长青嗯了一声,拾起地上皱巴巴的衣物,低头快步走出浴房。

待知秋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兰管家将浴房的木门轻轻关上,咔哒一声落下了门闩。

他将手中的浴衣整齐叠放在穆长青衣物旁边的一个干净木架上。接着,解开身上的薄布衫,褪下长裤,衣物滑落在地,露出膘肥体壮的身躯。

兰管家身形壮硕,肩膀宽厚,胸膛厚实,尽管岁月让他的肌肉稍显松弛,但依旧让人感受到一股似乎可以随时爆发的力量。小麦色的皮肤显得格外有光泽,胸口覆着稀疏的灰黑毛发,夹杂着白丝,绵延至隆起的腹部。肚脐附近一道斜长的疤痕,,显得有些触目惊心。粗壮的双腿之间,肥硕的器官微微晃动。

他缓缓走向穆长青的木桶,宽大肥厚的臀部有些肉颤。

“老爷,如何?”兰管家简单的问道。

穆长青没有回答,忽然问了一句:“你闻到了吗?

兰管家眼神一丝疑惑,然后环顾四周,鼻子用力吸了吸,脸上露出难以捉摸的神色。随即他目光低垂,看了一眼水中的穆长青,咧嘴笑了。

兰管家俯身扶住木桶边缘,花白的鬓角有汗水泌出。他轻声问道:“那……他的事,你可有打算?”

穆长青的目光看着窗外,沉默片刻,低声道:“这孩子……难啊。”

兰管家声音神色有些低落,声音有些急切:“老爷,路不好走。要及早想好法子,否则知秋怕是……”

穆长青转过头,目光掠过兰管家的脸庞,摇了摇头说道:“能怎么办?催不得,逼不得,纵不得!罢了,他还年轻,慢慢来吧。不过……”

他冷哼一声,语气转冷:“最近别让他随便外出。你派人尽快去查查那个书肆,还有那个程允白!”

兰管家应了一声,侧身站起,身形挺拔,若有所思。

穆长青伸手探去,托住兰管家圆润的肚腩下那团沉实的肉囊,身体前倾,低头含住了那根肥硕的器官。

...................

书房中。

知秋的手指摩挲着一本厚重的日记。那是他的秘密之地,藏着他不敢示人的心事。他翻开新的一页,提笔蘸墨,字迹却迟迟未落。

脑海中,林自清和程允白的模样如潮水般涌来。老人赤裸的身体,白皙而微松的皮肤,微微隆起的腹部,坚挺的性器……

知秋的呼吸渐渐急促,笔尖在纸上微微颤抖。他闭上眼,试图将记忆画面拼凑的更加完整,连程允白低沉的喘息、颈项涨起的筋脉都历历在目。

他吸了口气,终是提笔写下:

“……其形微胖,年虽近花甲,然体势未衰,筋骨犹健。两肩宽厚,脊梁挺直,虽不若青年人之紧致,然自有一番历经岁月的沉稳之美。皮肤色泽白皙,其腹略隆,非臃肿之态,而似久居书斋、少有奔走者之自然赘形,反添几分安适从容之气。最令人不能移目者,乃其性器之状:虽年迈,然根挺如初,色泽红润,似久蓄之泉,未涸之流。其下阴毛杂生,已见灰白。。。。

知秋心中微颤,执笔愈紧。他记起程允白躺于榻上,面红耳赤之状,他记起林自清前后摇晃的白臀,记起老人与爱人肌肤相贴、气息交缠,竟无半分龌龊,反似两股命运的河流,在命定之地交汇。

知秋的目光落在桌角的一张白纸上,心头忽生一念。

他取过炭笔,试着勾勒林自清和程允白的裸体——稍显松弛的白皙肌肤、灰白杂草丛生的腹部、上扬坚挺的性器……

他从未学过画技,线条拙劣而凌乱,却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专注。每画一笔,他的心跳便快一分,仿佛那纸上的老人正活过来,就要向他展开自己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下人的呼唤声。知秋猛地回神,慌忙将日记与画纸塞进抽屉,匆匆出门。

不远处的竹林间,兰管家望着他离开的身影,目光深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