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文的心事 - 第六章

第二天一早上班没见到所长，我也忙得没空打听，一直忙到晚上下班才想起来一天都没看到所长，跑到楼上他以前的办公室看也是关着门。
一连几天也不见人。
新所长上任后又给我安排了更多的工作，为了工作方便给我们配了BB机，这下联系是方便了，但总是觉得被一个根无形的线牵制住了，好久不见的所长今天来了，腰上也夹了一个BB机，还是个汉显的，比我这个单独只能显示数字号码的强多了，他来找我，我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他说没有事，想跟我喝酒。
我让他等我忙完手里的事情，他踱步到我身边用手捻了捻我的耳朵，我惊讶地看着他，他若无其事地摸着肚子离开了。
我意乱，这老头怎么这么不注意影响，难道退休了就没有忌惮了吗。
下班时我刚走出制证大厅大门，看他坐在大厅外等候区的长凳上悠然地翘着二郎腿仰头抽着烟，他在等我，在门口的传达室，他要我换掉衣服，他自己也脱下了制服，换了件T恤。
我问他还有谁？他说就我俩。
还是豫可的小店，还是坐在门外的台子上。
豫可给我们拿来一盘瓜子，说等一会给我们上菜。
所长见到豫可笑嘻嘻地说，“秋文一来你就脸红，是不是心里真的喜欢他，喜欢你就追啊！不然他会别的女孩抢走的。”
豫可说，“您直接给我做媒不就行了，省得被别人抢走。”
所长打着哈哈，“哪天跟你爸妈商量下，让他们请我喝一顿。”
“那岂不是倒贴？这我们可不干。”豫可也不让着他。
豫可离开后，所长挪了下椅子，朝向我，“现在的工作量大了吧？这是好事。”
我发牢骚，“一整天忙得屁股不离凳子，都坐出茧了，又不给我多配几个人，来的几个领导亲戚都是新人还不能上手，几乎所有事都要经过我的手。”
“现在你的工作量大是好事，能证明你有能力，不许叫苦。”
“没有叫苦，遇话搭话，跟你说说没事。”
他拿出BB机，“教教我怎么用这玩意。”
我也不太会使唤，但比他还是要好点，两个头靠近了，闻到他嘴里有烟味。
“今天抽了不少烟吧？少抽点好！要不人家会嫌弃的。”
“秋文，谈过女朋友没？”
“问这个干吗？也不是小孩，早就谈过了。”
“吹牛吧！我不信！”
“爱信不信！”
“我从来没见过有女孩来单位找过你，你这个年龄每天都该女孩绕着身子转才对啊，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
“我忙！你不知道啊，哪有空。”
“没空？八个小时以外谁管着你？礼拜天节假日你都在干吗？你爸妈不急？”
“急！怎么不急！有合适的自然水到渠成。”我翻看着他的BB机，注意到有一条留言，‘有空吗所长叔叔，我在你办公室等你。’
问他，他说没看过，也不会看，估计是那个小宋，他叫我叔叔。
我酸溜溜地，“人家给你留言，你不看？”
“我也是猜的，只有他这样称呼我，你没有这样称呼过我，虽然我喜欢你这样称呼我，我又不会看这玩意。”
“这么亲热，真叫人羡慕。”
“大男人的，你羡慕个屁啊！倒是你，说好的晚上在那里陪我，跑了，怕我吃了你啊。”
我没有回答他，给他点了根烟，他接过后自言自语道，“少抽点也好，嘴巴里可能真的有烟味，要不她不跟我靠近。”
豫可家店的边上开了家理发店，没有客人理发，音乐声却很大，开着粉红色的灯光，所长朝着理发店挪挪嘴巴，“去过这样的地儿吗？”
“你去过？”我来了兴趣。
“我哪敢！等退休后可以试试。”
“里面有什么？没去过真不知道。”
……………..
没有喝太多的酒，豫可给我俩端来了两碗油泼面，所长吃得满头大汗，说虽然味道不错，但他不能经常吃这个，怕太辣了上火会牙疼，大蒜头生吃嘴巴里会有味道，听
他一直都在围着这个话题，我预感他想跟我说一些跟园长的事情，果然，吃完他又要我跟他走，我拒绝，不敢去，他说没事，去他自己家，我更加不愿意去，害怕见到阿姨后心里有愧，他说阿姨早就不跟他一起住了，他一个人。
叫了个三轮，优哉悠哉地到了他家。
家里的陈设中规中矩，这让我放松不少。
他让我烧水泡茶，自己却先去了洗手间，以为他是方便，里面却传来哗哗的水声，原来他在洗澡。
一会出来后给我拿了一条短裤，要我也去洗一下。
我被他弄得云里雾里，自从那次在外地给他弄出来后我们一直没有身体上的接触，难道他尝到甜头了！
洗完澡出来时他已经泡上了茶，半躺在宽大的沙发上，光着上身，穿着一条我们这里老头标配的浅蓝色大短裤，手指间夹着烟，看起了电视。
这跟我想象中相差太远了，分明就是大家庭里父子间的相处，我在他身边坐下，他递了根烟给我，又给了我火机。
我没做声坐着看了会电视，转过身朝他看看，他把手里的烟蒂递给我示意我放到我手边的烟缸里。
我掐掉烟起身关掉了客厅的吊灯，只留下一个落地灯，光线暗了下来，觉得眼睛舒服多了，但电视的声音还是有点大，我把他身边的遥控拿过来调小了音量，
他在我身后说，“怎么，想说什么重要的事吗？”
我没回头，只是“嗯！”了声。
“说吧！”
“我是你的人吧？”实在找不到开始的话题，我开了这个头。
“当然了，只可惜我下来了，对你没多大的帮助，有点可惜。”
“我们的关系不错吧？”
“我他妈的都尿到你嘴里了，你说关系怎样!”他坐起身子，“好几天都觉得对不起你，跟你又说不出来，可把我难受好几天。”
原来他纠结的是这事，我说怎么好多天不见我的面。
本来不是这个话题，他把我又带偏了，我只好顺着他的话，“那是我愿意的，你又没有强迫我，再说也给你带来快感了不是吗！”
“啥快感！我到现在也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放到你嘴里去了，还他妈的射了，你没恨我吧？”
我转过身，离他身边很近，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只要动动手指就能摸到，因为他侧着身子面向着我。
他的肚子凉凉地挨着我的胳膊，我的心又一次怦怦直跳。
然而，他又抛出了一个我最不爱听的话题，“谈一个女朋友吧，你不小了，结婚后你就能安心工作，也不会三心二意。”
“如果我结婚了到这个点还能跟你在一起聊天喝茶吗？不得回家陪老婆孩子吗？你希望我早早结婚？”
“也是哦！”这老头竟然这样回答我。
“那就过两年再谈，我给你找一个漂亮的女孩。”他呵呵笑了，带着点狡黠。
我转过身面对他，“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
“什么？你说。”
“我不跟你说，总之我知道。”
“你没尝过女人的味道，一旦尝过你就急了。”
“那你跟我说说女人有什么味道。”
“妙不可言………!欲罢不能……..！总之一句话，自己去体会。”
“那得是你喜欢的才行，她也要喜欢你，否则就没有意思。”
一下子他黯然！
“嗯！她不喜欢你没有用！一切都免谈。”
“就像你跟他，是吗？”
“嗯！是的！”
“你跟她不和谐？”
“我也想跟她和谐，可人家不喜欢我，说我年纪太大了，身上有老人味，嘴里有烟味，没有活力，老态龙钟，睡觉打呼噜，做爱时还爱喘，脚上有脚气，白头发，黑牙齿，大肚子，小眼睛，总之全是缺点。”
我乐了，“那你们还有没有爱情？”
所长长叹一声，“哪有爱情，单纯地操逼，一个月一两次，操逼的时候不许亲嘴，不许抚摸她的私处，只准亲她的乳房，不让我看她洗澡，操逼的时候要关灯，插进去就只能用双手撑着，不许趴下来，只准一个动作，射出来就必须拔出来，你想放里面一会，给她擦一下都不行，马上夹紧双腿不许看。”
我被他说得笑出声来。
“那你还跟她在一起干啥？行尸走肉么？”
“这你就不懂了，这男人啊没有女人滋养着不行，干啥都没劲，做啥都做不好，还爱发脾气，就像我，到家哪哪都是一个人，年轻时不觉得，这老了就不行了。”
“那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把她甩掉的那个男人，她最喜欢，还有就是你这样的。”
“我？她有没见过我，怎么会喜欢我。”
“我跟她说过你好几次，她专门去你那里看过你，就说你的模样她最喜欢，我俩做爱的时候都是先谈论你，然后她就会兴奋，就会被我弄到高潮。”
我已经勃起，我顺手摸了一下他那里，也是硬着的，只是他的短裤太肥大，看不出来。
他竟然没有阻挡我，我大着胆顺着裤脚把手伸进去，短裤脚太大了，毫无阻碍，我直接把他的鸡巴抓在了手里，我不敢看他的脸，害怕他生气，然而更加刺激更加狗血的是，他说，“要不你跟她睡一次？”
我吓得赶紧放开了手，颤抖着说，“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