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文的心事 - 第一章

试读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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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章是我的发小,比我大两岁,当年他家兄弟两个,哥哥已经在文教局上班,为了今后能有个好的工作家里就把他送去当兵了,大概部队的生活比较好,两年后他爷爷去世探亲回来时整个人都变了,胖乎乎地满脸都是油光,特别是头发剃短了,瞅着十分地精神,隔天晚上跟我一起睡觉时显摆得不行,说他这两年长大了,长开了。问他什么长大了,他直接扒拉下短裤直挺挺地举在我眼前说,“就是这个,这下比你的大吧!”
我被他逗笑了,“部队的伙食这么好吗?”
他躺在我身后把手伸过来,“我看看你这两年长了没有?”我没有来得及拒绝他就被他抓在手里,他胡乱扒拉几下,我操!“你变得这么大啦。”掀开被子又端详了一番,“跟我一样也变黑了,你玩过女人没?”
我被他问得发囧,随口回到,“没有。”
“我也没有,没机会,不知道啥滋味,你想不想试试?”
我盯着天花板没有回答他,他饶有兴趣地侧身看着我,“你们单位里没有几个女孩,都是大爷,没意思,又是清水衙门,没油水,我回来可不想进你这样的单位,你家里是怎么想的?给你找了这样的单位。”
我苦笑,“我也不想,有什么办法,每月才几十元的工资。”
闲暇时总是胡思乱想,怎么能来点钱活泛一下自己的荷包,几个同学也会不时地到我上班的地方胡侃一通然后各自走开,每当工作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我会发发牢骚,但每次还都能完成领导布置的任务,领导也能感受到我的不满,在我上班一年半的时候给我换了个岗位,驾考的工作交给了我,也就是从这时我的口袋里不再总是瘪瘪的,时不时地还有点外快。
有必要介绍一下我的工作,当年高中毕业安置的时候我进了交通局监理处,最初就是开开车跑跑腿干些杂活,后来不知怎地就变成了正式员工,再后来监理处被公安整编了,再后来摇身一变成了公安的编制,这一切都发生在两三年时间里,连我自己都没有搞明白怎么回事。
这大概就是摔一跤捡了个钱包吧,后来长大了才知道当年父母找了很多关系才会有这样的好事。
我的性格天生懦弱,胆小怕事,不敢面对困难,这种性格直接导致在工作中浪费了太多的机会。
好在我还有个好的脑子,在日新月异的那个年代跟上了时代的脚步,没被淘汰掉,反而在单位站稳了脚跟。
到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本地的经济总是不温不火,好多有点能力的人都到外地去跑运输,我们的工作量也变得很大,每年都会一两次去外地去审验车辆,是个累活,没几个人愿意去。
品章也在这一年退伍回来了,因为在部队干得好,得了好几个嘉奖,还有个集体三等功,所以回来安置的时候直接进了监察局,让我们同学几个好一顿羡慕,都说学得好不如生得好,事后他跟我说是他舅舅出了力才会有这么好的安置,究竟是怎么回事也是不得而知。
这两天所里又下达了任务,去外地送检,还是没人愿意去,今年所长亲自带队,我反而很想去,主要原因是老所长带队,他一直都是我喜爱的对象,而他却傻傻地不明就里,以为我只是想拍他的马屁乐得开心,去哪都愿意带着我,当天下班前开会宣布,今年还是由他领队,组员四人包括我。
晚上,我在家收拾行李准备第二天出发的时候,品章来我家找了我。
在老街上我们两在露天排挡一边吃卤猪脚一边喝啤酒,品章跟我说了一个秘密,“他们在调查我的所长”。
我吓得腿都软了。
品章轻描淡写地喝了口啤酒,“那么紧张干啥,又不是调查你,你就是个小虾米。”
“但是你告诉我了,不怕我泄密?”
品章淡淡地一笑,“我不怕你泄密!”
“那你干嘛告诉我?你让我怎么办?”我急了。
“你我进入这样的单位都该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也一定会遇到这样的问题,自己也要有一个判断,这个时候让你做一个选择,你看着办吧。”
到这时我才发现他大我两三岁有多重要,出去当兵几年更加历练得成熟,我以为他跟我打打闹闹,还只是单纯的交往,谁知道今天他一下就给我出了个难题。




早上上班的时候所长安排了一辆北京吉普,让我来开车,我一整夜替所长担心没有睡好,有点萎靡,所长坐在副驾上腆着肚子,随着道路不平颠簸得头都要碰到帆布棚顶上。后排坐了三个人,他们说说笑笑地拿我调侃,说我工作上遇到烦心事,要报复所长。
所长乐呵呵地说,“不行!我们的秋文老弟今天有点不在状态,换我来开吧,一会在路上吃过午饭后再换他开。”
212北京吉普车没有空调,帆布棚车壳不密封还有很多的灰尘,国道是双车道,交会时两车间距很小,视线很差不说还颠簸得厉害,轴距太短。所长肚子较大,肚子紧贴着方向盘,但他开车真的很溜,比我开时平顺多了。
接近中午时看到道边有招手停车吃饭的饭店,随意地找了一家,那些招手的小妹看到来了车一窝蜂涌上来,打开车门见到里面清一色制服呼啦一下又散了。
所长哈哈笑道,“干嘛都跑了啊,倒开水去啊。”
我接过所长的茶杯在门前停车场边上的水龙头上洗干净,换上茶叶,店堂里比较干净,茶炉上的水冒着蒸汽,见到所长朝后门走去,我知道他在找厕所,于是跟上他。
后院里果然是一排公厕,气温比较高,小便池里有一股刺鼻的气味,所长进去立刻就出来了,我还在犹豫,他指着不远处的农田,“不要拿出来了,去那里撒吧,味道太大了。”
我听话地跑到田边解决掉了。
几个人喝了几瓶啤酒,席间所长问我们要不要休息一下再走,大家都知道所长有午睡的习惯马上附和,问饭店老板娘是否可以提供午休的地方,老板娘说有很多客房,只要不嫌弃就行。
同行的三个人一间,我跟所长一间。
刚躺下不大会他就打起了呼噜,这会儿我倒不怎么困了,这会独处一室不知道晚上是什么情况,想跟他说点什么又怕打搅到他,犹犹豫豫地一会儿也勉强闭上眼睛睡了。
正在梦中感觉敏感地方被轻轻弹了下,睁开眼看到所长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看着我,“起来,出发了。”
我装着迷糊,“你打了我哪里?”
“小鸡鸡翘起来了,赶紧找个女朋友吧。”
我顺着他的话,“做梦了,梦到你了。”
“说鬼话了吧,梦到我会翘?赶紧起来。”
我一边起身一边说道,“没说假话,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我信!我信!快起来洗洗脸去。”所长点了一根烟坐在一边的床上等着我。
“哦!”我紧忙起身。经过他身边在他的肚子上摸了下,白背心紧绷绷滑溜溜地掖在裤腰里,手感好极了,非常喜欢他短袖的制服没有扣上,就这么随意地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