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医院吃鸡
“只有我们两个人啊?”赵雷憨憨的笑道。
“嗯,我家里人脸皮薄,不好意思见你,等他们过了这股劲,我让他们当面给你赔礼。”曹振扬旋转方向盘,把车掉头向村外开去。他想尽快解决矛盾,心里暗暗祈祷弟弟弟妹能理解自己的一片苦心,别再主动招惹是非。
“那倒也不必,本来我也没啥事儿,只要以后别来找我麻烦就行了。”赵雷客气的说道。“尤其两次诗珩都在场,差点连累到他。”
“赵哥你说的是,我已经批评过他们了,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了。一会儿我们留个电话,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给我打电话。”曹振扬圆滑的周旋道。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开了四十分钟,到了市区预定好的饭店包间。曹振扬特意叫了公司里的秘书和行政来作陪。
赵雷看得出曹振扬还是花了心思的,饭店的档次装修都上档次,菜品精致美观,身边的两个女性热情美丽,不过赵雷对这些没有兴趣,他希望能从曹振扬口中打听到曹振宇的情况。
无论曹振扬是不是真心愧疚,毕竟是当老板的,面子工程做的很到位,开场又向赵雷致歉,先自罚了三杯,赵雷对他是挑不出什么毛病。两位美女也在一旁语笑嫣然,不停给赵雷和曹振扬满盅,觥筹交错把酒言欢之间,三瓶白酒已经见底。
曹振扬脸色红的像个鲜猪肝,举手投足已然发颤,舌头打结。给了两位美女个眼色,示意她们出去买单准备下一场。两人会意,跟赵雷打个招呼出去了。
赵雷皮黑,看不出脸色,他自己能感受到酒精的热气从毛孔中挥发出来,头脑也晕乎乎的,他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趁着还清醒,问道:“振扬,振宇是做什么的啊?我看他平时也不着家,你弟媳妇一个人顾家也不容易,要不孩子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
“谁说不是呢?赵哥。”一番酒后,曹振扬觉得赵雷这人爽快大气,还有点幽默,能处,心生好感,话匣子也打开了。“他说是给一个公司在山里做农产品培育。我跟他说过很多次来跟着我干,不过我爹和他都不同意,就一心要留在村里。”
“是在金龙山里干活吗?”赵雷追问。
“具体在哪我还真不知道,我没去过。振宇说他们公司为了避免其他公司效仿,有保密协议,对产品和培育环境都不能泄露出去,我觉得挺扯淡的。要说在金龙山,也有可能,毕竟山那么大,开发的不多。”
“他也挺忙的啊,孩子受伤那么多天,他才回村找我麻烦。”赵雷呵呵笑道,黑亮的脸膛上绽开一排白牙。
“他干活的地方没有信号,平时我们都联系不上他。赵哥,他们也不容易……”曹振扬把手搭在赵雷黝黑的胳膊上,示好道。
秘书从门外走进来,款款走到曹振扬身边,弯腰俯身贴着曹振扬耳朵道:“曹总欧,买完单了。”
曹振扬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身子晃悠两下道:“赵哥,给你安排了个按摩,你休息一下,晚点安排司机送你回去。”
赵雷站了起来,摆手道:“振扬,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得早点回去,诗珩要是晚上回来了,我还得给他做饭呢。你也不用安排人送我,我打个车就回去了。”他的舌头也有点打结,不过站的还稳。
两人推让一番,赵雷立场坚定,曹振扬没拗过他,搂着赵雷的脖子,一起走出饭店叫车。
一辆停在酒店门口路边的白色桑塔纳司机探出了头,问道:“坐车吗?”
“去山河村多少钱?”赵雷知道当地黑车都是一口价。
“你给20就行!”司机答道。
还挺便宜,赵雷心想。“那我走了!振扬。”他转过身,握住曹振扬的手摇了两下。
“好的,赵哥,有事儿给我打电话啊!”曹振扬的身子跟着双手一起摇晃着。
赵雷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要下车窗,对着外面的三个人挥手告别。
车发动起来,玻璃窗只留了一条缝,淡淡的凉风从缝隙爬进来,冲淡了赵雷身上的憨醇酒热,他本就因为酒精的作用发困,通体的舒适拉下了他的眼皮。他把头倚在椅背上,轻轻发出鼾声。
司机正是曹溪的同伙,那天偷袭没参与,因此赵雷不认识他。他见赵雷睡着了,趁着等红灯的时间,悄悄发出短信通知曹溪。
曹溪很快回复,告诉司机把车开到山河村西侧的一个废弃农场,他在那里等着。
赵雷哪里想到危险正在悄悄逼近,睡得香甜酣畅,呼噜声震得座椅跟着发颤。
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了单薄的和弦音和震动声,赵雷浑身一抖,鼾声骤然停止,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看到是许诗珩打来的。
他按下通话键,把手机放在耳边,听筒里传来许诗珩欢乐的声音:“赵哥,你回家了?还是在村儿里呆着呢?”
“我在回村的路上,刚才曹振扬请我到市区吃了个饭。”
“他干嘛请你吃饭?”许诗珩的声音充满怀疑。
“说是给我道歉,本来想请咱们俩的,不过你不在,他说改天再补请你。”
“哦,他们家那几个闹事的去了吗?”
“没有,只有他自己,带了他们公司两个女的陪着。”
许诗珩冷笑一声,转而又兴高采烈的问:“你什么时候到村儿里啊?”
赵雷向车外望了望,看到了一块路牌,回答道:“还有20公里。”
“我现在也在坐车往回赶。”许诗珩的声音似乎在发笑。
“这么快啊?”
“嗯,其实我是想买样东西,本来想着要今天能做好,不管多晚我都等着,不行就住一晚。不过今天做不好,我就先回来了,到时让人去取吧。”许诗珩顿了一下。“赵哥,才半天不见,我就想赶快回来见你,我到村里估计比你晚不了多少,给你带了礼物!还带了些菜,你晚上不用做饭了,把菜热热就行,等我哦!”
赵雷被许诗珩的赤诚惊到了,半晌没有开口,生死攸关的危难时刻他也能从容面对,这种直抒胸臆的情感表达却让他不知所措。
“好,我等你。”赵雷轻轻的答道。
许诗珩笑了一声,挂掉了电话。
赵雷把手机放回裤兜里,又闭上了眼睛。
我这是怎么了?每次听到他说这些不着调的话就心神不宁的。难道我还真能接受一个大老爷们的感情吗?不行!那成什么了。再说可能我很快就离开这里了,想这些干嘛?
赵雷又眯了一会儿,感觉车子拐了个弯,耳边传来了车胎碾压石子的哗啦碰撞声。他睁开眼睛,见车子已经离开县道,正驶向不远处一座破败的砖瓦农房。
“你这是往哪开?”赵雷心头一紧,皱眉问道。
司机不说话,继续向前开着。
赵雷望到农房门口处停了几辆摩托车,猜到是曹溪搞鬼。本想照着司机后脑袋来一拳,可是又怕车身失控,推车门也推不开,转眼已经到了农房门口。
曹溪带着另外三个小伙伴从农房里走了出来,围在车边,每个人手里都举着一根碗口粗的木头棒子。
车停下了,司机按下解锁键,曹溪拉开车后门,阴恻的笑道:“老东西,下来吧!”
赵雷丝毫不怂,两条腿先迈到地面,身子从车里挺立而出,威猛雄壮的身形和阳刚威武的男子气概让曹溪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
“你大爷刚因为你给我陪过礼,你又想出什么幺蛾子?”赵雷的口气像一个长辈教训小辈。
几个小伙子见赵雷气势如虹,想到他的重拳,一时间也不敢造次,等待曹溪的指挥。
“那是我大爷自己的主意,我可没同意。”曹溪挥着手里的棒子,指着赵雷。“你让我和我爸妈都丢尽了脸,今天给你点颜色看看!兄弟们,揍他!”
那个司机突然插嘴道:“小心别砸着车,这是我管我哥借的,弄坏了得赔!”
这句话破坏了几个人的攻击节奏,本来举起的棍子都停住了。
赵雷抓住这个时机,一脚踢在左手边的人肚子上,那人捂着肚子摔倒在地。赵雷瞄着这个空挡,拔腿就跑。他来不及捡那人落在地上的棍子,片刻的停留就可能被打倒。
面对几个拿着武器的小伙子,他自恃没有胜算,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跑再说!
他朝着县道的方向大步跑去,几个小伙子挥舞着棍子追逐在他身后。
赵雷全身大汗淋漓,身体本来就壮硕多肉,不是特别擅长跑步,又喝了不少酒,阳光的毒辣照耀下,头脑发昏,眼前发黑、腿脚发软,完全仗着身体素质好和先发的优势,才没有立刻被追上。
眼见还有十几步就到县道上了,县道上车不算多,但肯定能看到自己位置的情况,要是有人能帮忙,自己就能逃过一劫。
赵雷脚下一滑,身体前仰,仰面摔在地上。他手撑着地,想站起来,后背脖颈下方传来一股灼热的剧痛,他惨叫一声,全身的力气都散开了,趴在地上抽搐着。
“揍他!”曹溪大喊道。
几个人挥着棍棒朝着赵雷的后背砸下来,肆意发泄着上次被赵雷打伤的恶气。雨点般的殴打让赵雷疼的全身发抖,蜷缩成一团,意识渐渐消散在眼前的虚空中。
“他不会死了吧?”那个司机提醒道。他没挨过赵雷的揍,担心打的太狠了。
几个人停了手,曹溪俯身伸出一根手指,去探赵雷的鼻息。
“没事儿,只是昏过去了。咱们也没打他的头,死不了的!”曹溪得意的笑道:“咱们把他抬到车上,扔到村口的水田里去,看村里谁还敢得罪我们家!”
一辆刚驶过的黑色奔驰突然停在县道上,打起了双闪。
许诗珩从奔驰后座上跳了出来,盯着昏倒在地的赵雷,紧紧咬着牙,浑身发颤。平日里脸上的笑容不见一丝踪迹,白皙的脸愤怒的要渗出血来。
曹溪看见许诗珩,得意的指着他说:“你也来了,刚好,连你也一起收拾了!”
“春江,拿家伙下车!”许诗珩吼道。
驾驶位跳下一个又高又壮的年轻人,跑到后备箱处,拿出两把亮闪闪的砍刀,递给许诗珩一把。
许诗珩接过来,两个人气势汹汹的朝曹溪几人快步走了过来。
看到他们拿的武器,几个人有点怂了。尤其曹溪,他从许诗珩的眼神中看到一种赵雷眼中没有的东西——杀意。
“装腔作势!”曹溪给自己壮着胆子,举着棒子朝许诗珩冲了过去。
许诗珩一刀砍在木棍上,震得曹溪双手麻痹,木棍直接从手里飞了出去。许诗珩横甩刀背,砍刀重重砸在曹溪脸上,他哀嚎一声,身体扭了半圈倒在地上,吐出了一口含牙的鲜血。
春江也打翻了两个人,直接砍伤了两个人的胳膊,那股狠劲吓得剩下的两个根本不敢上前,朝着农房的方向逃去。
许诗珩用刀背继续猛砸曹溪的头,看到曹溪先是抽搐惨叫,很快就一动不动,头部已经被砸破流血,才停下手。
一旁被打倒的两个人看的呆住了,吓得瑟瑟发抖。
“不想死就快滚!”许诗珩举着刀,指着两个人骂道。
两个人吓得屁滚尿流,也往农场方向跑去。
许诗珩弯下身,脸色立刻变得关切柔情,把赵雷的头抱在怀里仔细查看,见头部没有损伤,呼吸心跳没有特别异常,才稍稍安心,道:“春江,把他抬进车里,赶快去医院!”
两人分别抬起赵雷的头和脚,将他放在奔驰车后座上。那辆白色桑塔纳也趁机从农房那边开到县道上,疾驰而去,把曹溪一个人扔在这里。
“被你打伤那个人怎么办?就把他留在草地里?”春江启动车辆,朝问坐在副驾上的许诗珩。
“一会儿我叫老王来处理。”许诗珩扭着头,凝视着后座上昏迷的赵雷,眼神一刻也未曾离开。
赵雷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这是一间独立病房,白色的天花四壁,异常整洁,空气中隐隐有消毒水的味道。空透窗外的杨树上,灰色的小麻雀在枝桠间跳跃鸣唱,墙上的挂钟显示的时间是七点五十二分。
赵雷左手背上插着针头,连着输液支架上的吊瓶。他余光瞄到一个人坐在床边,头埋在自己腿部的床沿上,雪白的头发和脖颈,一看就知道是许诗珩。
赵雷想坐起来,可一动,肩膀就撕心裂肺的疼,仿佛肌肉连着心脏,手完全抬不起来。他痛苦的轻轻呻吟了一声,许诗珩如同触电般挺直了身体。
“哥,你醒了!”许诗珩脸色憔悴,声音嘶哑,皮肤好像失去了光泽,双眼里布满了血丝,可见到赵雷醒来,眉眼间掩饰不住的开心。
赵雷轻咳了两声,许诗珩忙拧开一瓶矿泉水,送到赵雷嘴边,轻轻托着他的头,把水送进他的口中。
清凉的水滋润了赵雷干涸的身体,他足足喝下小半瓶才作罢。虽然许诗珩的动作很轻柔,但托头这个动作还是给他带来的剧烈的疼痛感。
“这是在镇里?还是市区?”赵雷问道。
“是市区的第一人民医院,镇里的医院我信不过,去哈尔滨又太远了。”许诗珩答道。
“我昏迷了多久了?”赵雷痛苦的呲着牙问道。
“没多久,就是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医生说你主要是皮外伤,今天就能醒,没想到这么早你就醒了。”许诗珩揉揉眼睛,疲惫的笑道。
“是你找到我的吗?”赵雷不再试图动弹,疼痛感缓解了很多。
“是的,我刚好坐车经过,看到了那几个小崽子在打你……”许诗珩说着,恨得牙根直痒痒。
“那你怎么把我救出来的?你没挨打吧?”赵雷把头尽力许诗珩的方向扭动,看许诗珩虽然憔悴失色,好像没受什么伤。
“我和平时给我送东西的司机春江一起把他们打跑了!”许诗珩笑笑。“那几个小子都是怂货,见我们凶,也没怎么动手,吓一吓就跑了。哥,你就是太仁慈了,打人也跟逗小孩似的,所以他们不怕你。”
“你们两个人把他们打跑了?你打了几个?”赵雷有点不相信,二对五,即使许诗珩口中的春江再厉害,许诗珩也得帮得上忙才行。
“你觉得我打不过那几个小子是吧,其实我从小就练武术的。”许诗珩抿嘴笑道。
“那你前两次怎么没露两手瞧瞧?”赵雷也觉得可笑,自己真是看走眼了。
“我没机会啊。第一次遇到那几个小子偷袭,还没动手你就把我推沟里去了。第二次村长来了没打成。”
赵雷想想也是,淡淡笑道:“你没事儿就好。”
许诗珩心头一暖,顿时觉得所有得付出都是值得的。
“你是不是一夜都没睡啊?”赵雷见许诗珩的模样,猜想他一直守着自己。
“嗯,也不是一夜没睡,要看着你挂水,药没了叫护士换药,断断续续的睡了一会。”许诗珩伸了个懒腰。
“这病房也是你花钱才能住进来的吧?”赵雷问道。
“这都是小事儿,哥,你千万别放在心上。”许诗珩不希望赵雷和自己计较的这么清楚。
“我收了你的钱,没给你做什么不说,还要你这么破费……”
“哥,你不用觉得过意不去,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许诗珩打断了赵雷的话,坚定的说。
赵雷心里感慨万千,一时间心弦紊乱,心中竟然有种少年时懵懂的青涩感觉。
“哥,你想撒尿吗?”许诗珩开口问道。赵雷躺了一整晚,按理也该憋不住了。
“嗯……我下去撒。”没喝水之前还不觉得,现在赵雷是觉得小腹酸胀难忍,他挣扎着想起来,上身才抬起一点,就疼的又落了下去。
许诗珩看着赵雷疼的拧在一起的五官,心疼的说:“哥,你不用动,吃喝拉撒就都吩咐我好了。”他从床下拿出一个尿壶,兴致勃勃的掀开赵雷身上的被子,把赵雷下身的病号服拉到膝盖处。
赵雷肥美的性器露了出来,比起水中初见,此时那根粗长的鸡巴显得更加完美无暇。
花白的阴毛茂密的像雄狮的一圈鬃毛,呈现三角形,把男性的尊严承托其上。鸡巴黑红的皮肤闪烁出石头般的坚硬牢固,皮下青绿色的血管盘缠交错,凸起如同雕刻般精美,仿佛能看到血液流动带来的收张。油亮的龟头龟棱清晰锋利,仿佛刀壳斧凿,简直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形神都接近完美。饱满的精囊仿佛一个松软可口的桃子,已经孕育出成熟的果实。
而且不知是晨勃还是憋尿的原因,此时那根鸡巴微微向上翘起,宛如一根蓄势待发的火箭炮,随时都要射出蕴藏着巨大能量的炮弹。
许诗珩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听到赵雷清了清嗓子,才回过神,捏着赵雷的茎身,龟头对准瓶口伸了进去。
赵雷第一次被人捏着鸡巴撒尿,精神紧张,感觉尿液已经抵达马眼,可就排不出来。
许诗珩手指轻轻撸动着赵雷肉乎乎的鸡巴,感受着柔软的包皮上下滑动的顺畅,血管有力的反弹以及肥美坚韧的肉感。
赵雷的鸡巴被刺激的又膨胀了一圈。
“好玩吗?”赵雷无奈的问。
许诗珩脸不红不白,奉承道:“哥,你老当益壮啊!硬度比得上石头了。”心里暗自高兴:嗯,他好像不早泄。
“别闹了,我憋得难受。”赵雷觉得膀胱都快炸了,微微张开双腿,减少腿部对小腹的压迫感。
这个姿势比刚才更加撩人了。双腿张开,让屁股缝也露了一部分出来,许诗珩虽看不清楚,内心却激动不已,自己的鸡巴快速膨胀,和赵雷变得一样硬挺。
此消彼长,赵雷的鸡巴稍稍软了一些,马眼的关口松懈下来,一道淡黄色液体弹射而出,直击壶底。许诗珩几乎能察觉到茎身中液体向马眼喷涌运动的轨迹,冲击的尿壶差点脱手,一股温热的气息透过塑料壶壁传递到手中。
赵雷眉头轻轻舒展,表情放松了一些,排尿的快感让他在背部的疼痛中得到一丝快乐的释放。
许诗珩盯着赵雷的脸,又开始胡思乱想,觉得赵哥的表情像极了GV里男优刚刚播完种,一脸满足的样子。
“是你给我换的衣服吗?”赵雷被他盯得发毛,没话找话说道。
“是的。”许诗珩没说自己还把他的身体从头到脚检查了一边。
“谢谢你。”赵雷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似乎从来没有人这么在乎过自己。
小时候家里孩子多,父母忙于生计,表达感情也含蓄,自己是家里的老大,照顾弟弟妹妹好像是种责任,弟弟妹妹对他更多是敬爱,谈不上多亲热。
结婚了,和老婆也是不冷不热,虽然有过身体上最亲密的接触,可两颗心离得很远,不然最后也不至于走到离婚这一步。
至于孩子,对他更多是敬畏吧,又都是男孩,本就不像女儿那么爱撒娇。
而许诗珩眼中似乎只有他,只有面对他时,许诗珩沉静的双眸才会发光,稚气放松的像个孩子,整个人都焕发着纯真的光辉。这份爱有一种义无反顾永不回头的执着,那种感觉藏不住,似乎许诗珩也不想藏着掖着,只是没有当面挑明而已。
“哥,不用跟我这么客气。”
随着尿液排空,赵雷的鸡巴也失去支撑,丢盔卸甲的耷拉下去。
许诗珩移开尿壶,见赵雷的马眼处还残留着一滴晶莹的液体,很自然的伸出手指刮了一下,把赵雷的裤子拉上。
一股酥麻的快感从马眼贯穿全身,赵雷惊得浑身一抖,后背又疼了起来,他又开始皱眉头。
“哥,你没事儿吧?”许诗珩慌忙把尿壶放在地上,俯下身问道。
“没事儿,你先把尿壶倒了吧!”赵雷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只是走到洗手间这几十秒钟,许诗珩恋恋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生怕眼皮落下的功夫,赵哥就被拐跑了。
许诗珩拎着洗干净的尿壶,回到床边坐下,把尿壶送到床下,双手托腮,凝视着赵雷,问道:“哥,你想吃什么吗?”
“不想吃。”赵雷双目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喝什么吗?”
“不想喝。”
许诗珩眼神一转,盯住了赵雷两腿间支起的小帐篷。刚才被自己刮了一下,就一直昂首向天歌,丝毫没有坍塌的迹象。
难道赵哥对我也……许诗珩心一横,决定干票大的。
“哥,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做过爱了?自己打的不算。”许诗珩问道。
“你小子问这干嘛?”赵雷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这小子越来越放肆了。
“弟弟今天帮你释放一下!”许诗珩小跑到门口,把门一锁,又把病床一圈的帘子拉上,跪在床尾,上身弯了下去。
“别,诗珩,你要干什么?”赵雷目瞪口呆的看着许诗珩拉开自己的裤子,把头埋在自己两腿之间。
“舒服的,哥!”许诗珩抬脸一笑,张开嘴,把赵雷的半根鸡巴吞到嘴里。
赵雷震惊了,他本来以为许诗珩要给他打飞机,没料到命根子猝不及防的被叼住,全身又酥又痒,力气都被许诗珩吸去了,他只能保持姿势,躺在床上。
许诗珩用舌头舔舐着赵雷的龟头和茎身,龟头上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更激发了他的情欲,他用舌头的各个部位接触摩挲那颗圆圆的大龟头,渴望每个味蕾都铭记住龟头的味道。
赵雷的鸡巴在不断的刺激下愈加膨胀,热的像一根燃烧的火棍。
许诗珩觉得时机成熟,把双唇和口腔收紧,包裹着赵雷的鸡巴,从上到下吞吞吐吐,连续十几次。
赵雷从龟头到茎根,都被密实的肌肉紧紧压迫撸动着。他紧紧闭着眼睛,呼吸粗重急促,全身被酥麻的快感一波一波持续不断地蔓延冲击,如同潮水,往复涨落,还没能得到喘息,下一波又抵达。他大口地呼吸着,手脚蜷曲成团。此时他也顾不得什么同性禁忌,全身心地被肉体的快乐俘虏。
赵雷的阴毛刮得许诗珩痒痒的,不敢睁眼,鼻腔里全是中年男性阴部特有的成熟骚味。
许诗珩用左手抚摸揉握着赵雷悬垂在腿间的大肉球,按摩着肉包里的两个睾丸和粗粗的血管,加速血液流动,让手指刺激,挑逗着卵蛋生产出更多的男性精华。
赵雷怕惹来人,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此时身体和意识都已经完全被鸡巴上传来的快感征服,他只能靠深深的呼吸,平复内心的激动和肉体的满足。
许诗珩用舌头抚摸着赵雷鸡巴上的每一个细节。目前赵雷的鸡巴已经完全硬直,茎身的青筋和龟头的冠状沟都似乎比平时拥有更清晰凸起的轮廓。
许诗珩的舌尖在赵雷的包皮系带部分来回舔舐,拨动着那根系带。他可以感受到赵雷的身体随之产生的一阵阵痉挛。
赵雷的淫液从他的马眼处漫流如潮,和许诗珩的口水在口中交汇。许诗珩的口腔已满,从嘴角溢出些许,不知是许诗珩的口水,还是赵雷的前列腺液。
赵雷轻轻蹬着脚,浑身已经渗出热汗,口中随着许诗珩的动作,发出有韵律的呻吟声,如同雄性动物最原始的嘶吼。
听到赵哥享受的声音,许诗珩更加性奋。赵哥这个成熟霸气的爷们,还是臣服在熊躯的欲望之下。他的舌头像蛇一样缠绕在赵雷的阴茎上,紧紧的吸吮着龟头和阴茎上的血管,仿佛要把赵雷的精血从皮肤中直接吸出来。
赵雷坚持着,被许诗珩持续蹂躏了十来分钟,鸡巴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睾丸慢慢收紧,阴茎和龟头在许诗珩的口中变得更为粗大。
许诗珩察觉到赵雷身体的变化,双唇在赵雷龟头上猛撸了一下。
赵雷长吟一声,颤抖着在许诗珩口中一泻千里,撞击反弹的到处都是,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一波一波的酥麻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全身的肌肉紧紧的颤抖着,像一个停不下来的大肉球,直到精液释放完毕,才渐渐放松下来。
背部在刚才的运动中产生了微微的疼痛,居然也转化成为快感的一部分。
许诗珩把赵雷的鸡巴吐了出来,咳了几声,把口中的精液都咽了下去,用手背擦拭了下嘴角,盯着赵雷高潮余韵的销魂模样,笑道:“舒服吗?哥。”
赵雷轻轻睁开眼睛,没有说话,他好多年没这么尽兴的释放过了。
许诗珩居然把他的精液全吞了下去!他想起以前和老婆没离婚的时候,他想让老婆给他口交,被老婆痛斥“不要脸”,更别说吞下他的精液了!
原来爱与不爱,有时就是这么一目了然。
那我喜欢他吗?赵雷问自己。
我也不知道,可是分开的这半天,我也很有点想他,他在身边陪着我的时候,我很开心。而且他给我吸,我一点也不反感。可这样是不对的!
许诗珩从桌子上抽出卫生纸,擦拭赵雷鸡巴上的淫液。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赵雷,见对方的神情,好像并没有生气。
“诗珩,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当初留下我,就是为了这个吗?”赵雷还是过不去心里的坎,不能让许诗珩知道他很享受。
“哥,我看你也挺舒服的啊?”许诗珩一阵见血的笑道。
“那是生理反应。我手都动不了,还不是随你摆布吗?你这和强奸有什么区别?”赵雷傲娇的质问。
“那不一样!”许诗珩伸手,隔着病号服,往赵雷的屁股缝里怼了一下,笑道:“插这里才叫强奸!”
赵雷圆溜溜的大眼睛瞪得和灯泡一样,双腿紧紧的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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