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偷偷摸摸
“你手上的是胎记吗？”赵雷甩甩头，让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他把香皂涂在胸毛上，揉搓着密集的花白胸毛，很快打出了许多白色泡沫。
“是的，我一出生就有。”许诗珩站了起来，甩甩手上的水。
“形状很特别。”赵雷评价。
许诗珩摊开手掌，注视着手心笑道：“是啊，长得像个爱心。可惜位置不对，长在手心，注定是四分五裂的。”
赵雷笑道：“看你的样子，书念的应该不少，还挺迷信。”
许诗珩的唇角向上轻轻翘了两下，没有言语。他见赵雷开始打肥皂，自己一直站在这里，耽误人家洗澡，萌生退意，不过走之前，要先知道对方是谁。
“大哥，我到别处逛逛，不耽误你洗澡了。我叫许诗珩，许仙的许，唐诗的诗，王行珩。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赵雷。”
“你是山河村的吗？”
“不是，我今天刚到，亲戚给我介绍了一个做饭的活。”赵雷猜出许诗珩就是雇主，并没点破。
许诗珩刚才也猜测赵雷就是冯村长给他找的人，上午大家都在田地里劳作，很少有人选择这个时间洗澡。他内心激动的像小兔乱蹦，脸上依旧波澜不惊。“嗯，赵哥，那我先走了，你慢慢洗，后会有期。”
二人互相挥挥手，许诗珩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芦苇从后。
赵雷这才从水中走到岸边，往鸡巴和屁股上涂香皂。鸡巴在清凉的河水中泡了一会儿，终于呈现出软垂的迹象。
如果不是怕再有人过来，赵雷真想现在打个飞机。太久没有释放了，卵袋子沉甸甸的，存满了弹药，鸡巴稍微受到风吹草动，就挺起腰杆，昂着高贵红润的头颅，有一触即发之势。他只能等待，等激情的热血逆流而上，鸡巴才能冷静下来。
他打好泡沫，在河里冲洗干净，紧忙上岸穿衣，回去找村长。
许诗珩赶回家后，立刻重新梳洗捯饬一番，换上了衬衫西裤皮鞋，用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揣着美好的憧憬等待。
“许老弟！“许诗珩盘算的功夫，听到院子里响起了冯德祥厚重的声音，连忙站起来，小跑出去。
冯德祥背着双手站在院子里，对着房门，见许诗珩开门出来，笑道：“人我给你带来了，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特意从市里过来的。“
赵雷从冯德祥身后向前走来，黝黑油亮的皮肤衬托下，八颗整齐洁白的牙齿格外耀眼。“许总，又见面了。听说你这招人，我想试试，做饭、洗衣服、收拾屋子我都能干！干农活也可以！“
赵雷穿着灰色短袖POLO和藏青色短裤，脚上是黑色运动鞋，露出一截铁灰色的锦纶袜筒，打扮略显土气，不过许诗珩完全忽视了这一点。他认为赵雷穿的很干净整洁，肚子和屁股挺起两道圆润的弧线，粗壮四肢的旺盛体毛，以及两腿中间短裤之下饱满的一大坨，让他又开始心猿意马。
许诗珩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喜悦，微微笑着，握住赵雷的双手，上下摇晃道：“赵哥，别叫我许总，就叫我诗珩吧！快进屋坐。村长，一起来坐！“说着就把赵雷往屋里拉。赵雷的手掌肥厚多茧，许诗珩轻轻的摩挲着，感受着那股从手中传递到心里的温暖。
虽不清楚具体原因，赵雷见许诗珩的反应，料想许诗珩对自己是满意的，留下应该不难，心中踏实许多，身子随着手部的拉动向前移去，直接被许诗珩拉进了屋。
冯德祥也没想到这么顺利，跟着走进屋内，一脸皱纹舒展开来，问道：“你觉得合适吗？“
许诗珩的眼神和手都舍不得从赵雷身上离开，眼神悭吝的向冯德祥脸上扫了一下，又回到赵雷脸上，笑道：“昨天下午的时候杨二嫂给我找了三个，我看了都不满意。我这个人相信眼缘儿，赵哥一看就是个信得过的人。“
“嗯，你既然信得过我，价钱合适，我就留下，行李我都带过来了，今晚就可以住下。”赵雷拍拍背后的双肩包，举手投足之间展现出一股硬朗的气息。
“赵哥，我主要有两个需求，一个是买菜做饭，一个就是晚上睡在这，顺便打扫下家里的卫生就行，其他没什么要做的。空闲时间你自由支配，吃住就和我一起。其实要只是做饭的话，我在村里找个人就行。主要是听说最近山里发现一具尸体，这个房子又离林子近，晚上我有点害怕，需要一个胆儿大的人给我壮壮胆，晚上得和我睡一个炕。你开个价儿吧。”许诗珩很想留住赵雷，友好的笑着，一副万事好商量的口吻。
“嗯，德祥也和我说了情况，你说的这些我都能接受，只要你不嫌我晚上睡觉打呼噜。你看……1000一个月行不？”赵雷故意轻皱眉头，支支吾吾的说出这个金额。这个钱不算多，他相信许诗珩不会拒绝。
“1000？太少了，每个月1500，买菜的钱我单独给你。”许诗珩喜笑颜开，拉住赵雷的手掌，拍了三下。“那我们就这么定了，不能反悔哦！”
赵雷露出憨憨的笑容：“不反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行了，那我的任务算完成了，我还要去躺村委会，还有啥事儿你们自己唠吧。“冯德祥见如此顺利，松了一口气，挥挥手就往出走。
“谢谢你，村长。常过来啊！“许诗珩不舍的松开赵雷的手，两人一同走了出去，把冯德祥送到大门口。
待回到屋里，赵雷卸下背上的双肩包，放在沙发边的地上，笑道：“诗珩，你穿的这么整齐，是要出门吗？刚才穿的不是这身衣服啊！”
许诗珩见他注意到了，心中美滋滋的，有种士为悦己者容的喜悦。“不出门。昨天村长说要带人来，我穿的正式点，显得重视一些！刚才因为出去闲逛，穿这身不方便。唉，我先把钱给你。”
许诗珩走到柜子前，打开柜门，拿出一个公文包，伸手在包里翻了一会儿，抽出一叠百元大钞，数了数，递给赵雷道：“赵哥，这是2000元，你先拿着，其中1500是你这个月的工钱，剩下500是买菜钱，我也不知道能用多久，不够再向我要。”
他拿钱也不避着我，这么信任我吗？赵雷揣度着，双手接过钱，笑着放进了双肩包里，道：“在这，一个月估计用不完的。”
“赵哥，你有手机吗？”
“有！我不咋用，也没啥人找我。”赵雷从背包里翻出一个诺基亚白屏手机。
“我们留个号码吧！要是咱俩谁有事儿回家，联系也方便。”许诗珩拿出了自己的翻盖手机，和赵雷交换了号码，存在手机里。
“诗珩，你还没吃午饭吧？“烈日的光辉透过玻璃洒进来，落在赵雷的脸上，黝黑光亮的皮肤泛着红红的光泽，威武阳刚之气展露无遗，还有点可爱，像年画上的胖娃娃。
“是的，昨天村里杨二嫂给我带了点菜，我不会烧灶台，就放在厨房冰箱里了。“许诗珩觉得自己一直死盯着赵雷看也不太好，刻意的瞄了几眼电视。
“我来做，你看电视吧！“赵雷大步迈向厨房。
许诗珩连电视也不看了，跑到厨房站着观赏赵雷做饭的过程，看着赵雷熟练的淘米洗菜切菜，胳膊大腿在劳作的过程中展现着肌肉运动的力量感，脸上的神情认真又可爱，许诗珩忍不住陶醉起来。
“你盯着我看，怕我给你下毒吗？“赵雷切好菜，用毛巾擦擦手，对许诗珩嘿嘿笑道，憨厚的笑脸更令许诗珩心潮澎湃。
“不是，我想看看有没什么能帮忙的。“许诗珩赶忙摆手。
“你这么白净儿，一看就不是干活的料儿。“赵雷弯下腰，向炉灶里添了几块木头，用炉钩子往外掏了掏灰。炉内”呼哧“一声，暗淡的火光旺盛起来，木头被烧得呼呼作响，映的赵雷的脸膛光华流转。
“赵哥，你多大年纪了？”
“今年五十七了，你呢？“
“我今年五十岁。”许诗珩的目光宛如触手，把赵雷从头到脚撸了好几遍。
“看着不像，你长得太显嫩了，就是头发有点白。
“赵哥，听村长说，你从市里来的？”
“嗯，是的。我从小在农村长大，后来到市区干活安家的，农村这些活我都会干，年纪大了活也不好找，听德祥说有这个机会，就来试试。”
“哦，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种地、搬砖、当保安，啥活儿都干过。”
“你和村长是什么亲戚啊？”
“他小姨子的老婆婆的妹妹是我外甥女的姑妈。”
许诗珩思考了一会儿，也没捋清楚到底是什么关系，索性放弃了。他凝视着赵雷干活时，肌肉骨骼运动迸发出的力感，忍不住赞叹道：“赵哥，你这个年纪，还这么强壮，真难得！”
“常年干活不得闲啊！其实你也挺壮的，听德祥说你身体不好，来这养生的，看着倒不觉得你哪里身体不好，白白胖胖的，脸色也红润。“赵雷侧过脸，打量着许诗珩，黑色的瞳孔中反射出灶火的光影，如同两团火焰在眼中燃烧。
“也没啥大毛病，就是虚。“许诗珩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肚子笑道。”赵哥，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嗯，就我一个孤家寡人。老婆子没了，她不能生育，我们俩也没有孩子。唉！“赵雷轻轻叹了口气。
许诗珩料想冯德祥跟赵雷谈过自己没结婚的情况，赵雷并没有反过来问他的家庭状况。他安慰道：“我也是一个人，看这村儿里山水多好，赶明儿咱们老哥俩多到山里转转，别总想这些烦心事儿。“
赵雷笑笑，没再言语，把黑铁锅搁到灶台上，倒入菜油，拎着木柄转了几下，黑铁锅内侧被油润的锃亮。
许诗珩担心自己说话惹赵雷分神被烫到，回到客厅继续看电视。电视里演的什么他都没看进去，满脑子都是赵雷做饭的姿态。
“开饭喽！”没过多久，赵雷底气充沛的吆喝声从厨房传来。
赵雷走进主屋，架起折叠圆桌，来来回回把一道道菜摆上圆桌，笑吟吟的吆喝着，心满意足的样子像个招呼孩子吃饭的老父亲。
圆桌上摆了三道菜：金黄油亮的炒鸡蛋、碧绿焦脆的尖椒土豆片、洁白滑爽的小葱拌豆腐。热腾腾的白气从菜表面飘摇而上，消融在空气中，房间里一时间弥漫着饭菜的浓香。
许诗珩坐到椅子上，摸摸肚子，眼睛眯成一道缝：“我还真饿了。赵哥，你做的好快啊！”
赵雷把电饭锅搬到圆桌上，从锅里把白米饭盛到碗中，放在许诗珩面前：“今天时间太紧张，也没什么菜，将就吃点，一会儿我出去买菜，你想吃什么和我说。”
“我喜欢吃肉，猪肉牛肉羊肉鱼肉鸡肉什么肉都行！赵哥，快坐下一起吃！”许诗珩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鸡蛋，放入口中，咀嚼几下，眼睛睁得大大的，竖起大拇指称赞道：“你手艺真好！”
赵雷坐了下来，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满意就好。我还担心不合你胃口，你给我撵走呢。”
“那怎么会，除非你自己说要走。”许诗珩见赵雷吃饭的时候，两个腮帮子肉鼓鼓的像嘴里塞了两个肉包子，更觉可爱。如此壮硕威武又接地气的优熊，即使赵雷做饭不好吃，他也舍不得让赵雷走啊！
“你对我这么好，给钱也爽快，我也不舍得走！”赵雷爽朗的笑道。他内心很纳闷，许诗珩看起来应该是个老板，怎么这么幼稚单纯，一点不设防的。主动给加钱，拿钱也不避人，万一遇上一个不着调的，卷钱跑了怎么办。还是对方觉得，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呢？
“你愿意的话，就一直陪着我吧，做我的专门看护，我到哪你到哪！”许诗珩扒了一口饭，装的很随意的说。
“那敢情好！我们两个人正好做个伴儿。”赵雷笑嘻嘻的答道，听口气，明显是把这话当个玩笑。
“天儿有点热啊！”许诗珩心里盘算着小九九，放下碗，解开衬衫上的一个个扣子，肩膀向上一顶，把衬衫扯了下来。
一身无暇的白肉如芙蓉出水，惊艳示人。许诗珩的脂肪都积累在肚子上，乳房处只是微微隆起，堪称肥白如瓠，在阳光的照耀下，皮肤细腻润滑的反光，只有两个嫩红的乳头，深陷的黑色肚脐证明这是一具人类的躯体。
“你真白啊！胳膊也挺粗，看起来应该挺有劲的。”赵雷往嘴里扒着饭，瞄了一眼，夸赞道。他对男性躯体的审美还停留在是否能够体现出力量的阶段。
许诗珩对赵雷的反应有点失望，之前遇到的一些单身农村老头，见到他这一身比女性还要细腻白润的皮肉，眼神都怔怔的，赵雷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不过转念就释然了，我的赵哥又怎是那些俗不可耐的农村老头能相提并论的！
“赵哥，你不热吗？”许诗珩又端起碗，潜移默化的提示道。
“不热啊！”赵雷不解风情的答道。
“哦，热了就脱，反正家里就咱们两个老爷们，不要不好意思。”许诗珩干脆地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当然了，那我有啥不好意思的！”赵雷嘴里含着菜回答道，他从头到脚都是一个标准土直男的气息，却让许诗珩愈发不能自拔。
二人闲聊着吃光了饭菜，赵雷起身把碗碟按大小叠在一起，许诗珩伸手想帮忙，被赵雷抬手按住。
“我收了你的钱，这些事儿你就别动手了，要不这钱我拿的也不踏实。”赵雷眉目含笑，和蔼的说道。
“赵哥，麻烦你了！”许诗珩的确也不爱干活，起身拍拍肚子，盯着赵雷收拾桌子。他不希望赵雷总这么客气，不过毕竟现在是金钱雇佣的关系，热络也需要时间。
赵雷把桌子上的碗筷都送到厨房，用湿抹布把桌面擦得反光，收起桌子，立在墙边，转过头对许诗珩说：“诗珩，我刷完碗想休息一会儿，今天着急过来，起的比较早，有点困。起来我再去村口买菜，保证不耽误你吃晚饭。”
“赵哥，你太客气了。你好好休息，刚好我也想睡一会儿。咱们都在主屋的炕上睡。”许诗珩心里欢喜的很。
“好。”赵雷走出主屋，到厨房刷碗。
许诗珩脱掉裤子和鞋子，身上只剩下一个白色的三角小裤衩。他蹦到炕上，从炕上的木头柜子里取出褥子、枕头和毛巾被。
等赵雷刷完碗回到主屋时，炕上已经铺好了褥子和枕头，许诗珩大字躺在炕上。用毛巾被盖着下半身，肥圆白腻的上半身裸露在外。
“你速度还挺快。”赵磊笑着坐在炕沿，脱下脚上的旅游鞋，侧身抬腿上了炕。
“你要盖被子吗？脱了衣服睡舒服一点。”许诗珩提议道。这个季节不盖被子也不会冷，他只是希望赵雷能脱下衣服睡觉。
“不用了，我就这么就行……”赵雷的头刚沾枕头，眼睛就闭上了，声音戛然而止。
这睡得也太快了！许诗珩瞠目结舌，他睡眠质量很差，常常躺在床上酝酿几个小时也无法入睡，也从来不午睡，刚才说要午睡是为了让赵雷安心睡觉瞎编的。没想到世上还有入睡如此快速之人。
也好，可以偷偷摸摸他了。许诗珩等了一会儿，见赵雷鼻翼翕动，听到他发出规律的鼾声，侧身把身体向赵雷的方向凑了凑。
许诗珩慢慢伸出手掌，先是轻轻勾动赵雷胳膊上的汗毛，见他毫无反应，又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触碰着那条结实粗圆的毛腿。由于毛发较多，手感颇为滑腻，几乎摸不到裸露的皮肤。
赵雷的呼吸节奏依然均匀，丝毫没收到抚摸的干扰。许诗珩轻轻把手掌放在赵雷两腿间的一大坨肉上，手指轻轻的在布面上摩挲，可惜的是，赵雷穿的藏青色棉质短裤布料比较厚，质感发硬，轻轻的摸完全体会不到布料之下的男性器官的雄浑威武。
许诗珩也不敢太用力，赵雷才来第一天，两个人关系基础薄弱，被发现了赵雷可能接受不了而离开，这不是许诗珩想看到的结果。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尽管许诗珩的手指丝毫没有体会到赵雷生殖器的质感，可手指与布料产生的微弱力量悄悄地让内裤布料和龟头之间发生了摩擦，只是一点点摩擦，却足以导致久未淫乐的龟头将快乐的信号传递到大脑，全身的血液又开始涌向那根男性图腾。
许诗珩察觉到一股力量从布料之下破土而出，赵雷的大裤衩下像生长着一颗茁壮的萌芽，瞬间从种子发育成参天大树，将两腿间顶起一个高高的尖塔，耸立的塔尖成为仰卧的赵雷身体海拔最高处。
这也太敏感了！许诗珩抽回了手，静观其变。
赵雷的浓眉渐渐拧紧了，鼾声骤停，呼吸粗重急促起来，嘴里发出“嗯啊……嗯啊……”的哼唧声。他肥厚的大手突然抓住自己挺起的小帐篷，上下撸动了几下。
“哦……”一声长吟之后，赵雷的眉头舒展开来，握着小帐篷的手掌渐渐松开，而小帐篷的顶端，藏青色的布料已经被液体浸染成深色。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男性体液特有的腥味，淡淡的，却无法让许诗珩忽视。呼噜声、哼唧声都已经停止，许诗珩眯起了眼睛，偷偷瞄着赵雷的脸，见赵雷睁开了那双大眼睛，立刻轻轻把自己的眼睛闭紧。
赵雷瞄了许诗珩一眼，见他一动不动的躺着，心里安慰许多，虽然他是个心大的人，当着许诗珩的面，做春梦遗精，也还是觉得尴尬。
赵雷缓缓翻身下地，到厨房打水冲洗下体。
射的这么快，他不会是早泄吧？许诗珩听到赵雷出了主屋，翻身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躺着，心里暗暗为赵雷感到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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