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大获全胜
还没等他们的拳头捶到赵雷身上，赵雷抢先一步，身体向右旋开，避开了左边两个人的攻击，左臂挡住了最右侧人的拳头，右臂蓄力，自下而上击出，打在最右侧的人下巴上，那人惨叫一声，仰面倒了下去。
还没等他乘胜追击，屁股上传来一股疼痛，原来是身后的人一脚踢在了他的屁股上，他向前趔趄几步，身体失去平衡，上身弯了下去，双手撑在地面上。
他用余光瞄到左边有人踢过来，用手做支点，身体几乎贴在地上，避开了那一脚，同时左腿横扫，踢到那人的另一个脚腕，把人掀翻倒地。
身后的人见赵雷被自己踢的差点摔了跤，正要上去补刀，一块硬物呼啸着飞向他的头部，不偏不倚正砸在他的眼睛上。他哀嚎一声，捂着眼睛蹲了下去。
赵雷趁机站了起来，肚子上立马又挨了一脚，虽然有脂肪保护，还是疼的他捂住了肚皮。
这一脚正是曹溪踢得，他也是四人中唯一还站着的。见赵雷被踢得弯着腰，疼的眉目紧缩，他得意的不得了，举起拳头对着赵雷的脸冲过去。
耳后传来割裂空气的声音，曹溪还没反应过来，后脑便迎来一股剧痛，他“啊”的一声，停在原地，捂住了后脑勺。
赵雷抓住时机，一个勾拳打在曹溪脸颊上。
赵雷的拳头力气巨大，曹溪脸上的肉反复弹跳，要破皮而出一般，眼前一黑，晃了两下，身子软了下去，瘫倒在地。
刚才被赵雷踢到的那人站了起来，见三个同伙都趴在地上呻吟，吓得哆哆嗦嗦的，根本不敢靠近赵雷。
许诗珩从树丛里爬到路上，右手握着块方形的大石头。他面无表情的朝着曹溪走了过去，经过那个捂眼睛的人时，反腿踢在那人头上，那人惨叫着从路上滚了下去。
赵雷见许诗珩走到曹溪面前蹲下，心觉不妙，道：“诗珩，你要干嘛？”
倒在地上呻吟的曹溪，见那张纸一样白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同样惨白的手瞬间举高，手里的石头劈了下来。
“我错了！别……”曹溪闭起眼睛，吓得大叫。
“诗珩，住手！”赵雷想跑过去阻止，可已经来不及了。
剧烈的撞石声把四个年轻人都吓得一抖，曹溪头顶冒出冷汗，石头好像擦着自己鼻尖落地的，没有砸在自己头上。他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睛，见那块石头躺在自己眼前，那张惨白的脸贴了过来，挡住了眼前所有的光明。
“这次放你一马，如果再来找麻烦，谁都救不了你。”他的声音很轻，只有曹溪一个人听得到。
“你们这些小子，不往正道上走啊！不想蹲进去就赶快回家睡觉！”赵雷快步走到许诗珩身边，把他拉扯起来。“我们走。”
许诗珩一脚把石头踢飞，阴冷幽深的目光依次掠过四个人的脸庞，每个人都不由得心头发凉。
赵雷拉着许诗珩的胳膊，像家长领小孩似的，把他往回扯，留下一地哀嚎的伤员。
许诗珩很享受这种感觉，赵雷手掌上的热气渗进了自己胳膊上的毛孔，握的自己暖呼呼的。
两个人刚才面临危险时都不离不弃，都感受到对方的关心和爱护，没有多余的话语，情谊在彼此心间默默生长。
“赵哥，你没受伤吧？”许诗珩揽住赵雷的肩膀，关切的问。
“我没事儿，你没咋地吧？”赵雷觉得肚皮还隐隐作痛，不过应该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及肺腑。
“我也没事儿。赵哥，你真勇猛，那几个人挨你一拳就趴下了，你学过搏击？”许诗珩问道。
“嗯，我年轻时当过兵。”赵雷顺畅的答道。
“让你帮我做饭，真是屈才了。”许诗珩笑道。
“你扔石头扔的很准啊！”赵雷瞥向许诗珩。
“我经常练习扔飞盘、扔飞镖什么的，没想到今天派上用场了。”许诗珩露出孩子一样单纯的笑容。
“我刚才还以为你真要砸那小子的脑袋呢！”赵雷神情有点严肃。“以后可别这样，要是失手了，真把人砸坏了怎么办？要蹲笆篱子的。”
“我就是吓唬吓唬他们，省的再来找麻烦。我吓唬人还是有一套的。不过我可没你这么宽宏大量，这就放过他们了？你确定不报警吗？”
“算了吧，咱们都没啥事儿。我的拳头重，也不知道他们伤的怎么样，报警说不定我还吃亏呢。”赵雷耸耸肩道。
二人走进院子，锁上大门。
“我撒泡尿！”赵雷对着院子里空空的菜地，微微分开双腿，拉下裤子内裤，掏出肉嘟嘟的鸡巴，用手指夹着。
“我也要！”许诗珩哪能错过这个机会，赶忙站到赵雷身边，也拉下裤子，掏出小鸡儿。
晶莹的月色下，两个壮硕身影肩并肩，几乎同时射出水柱，赵雷的水柱雄浑有力，落地点比许诗珩远不少，冲击在菜地中间的草叶上，绿色的阔叶被呲的凌乱摇晃，啪嗒作响，叶片似乎都要被水流击破了。
许诗珩也想去射那片叶子，可怎么调整角度也够不着，全落在近处伏地的马齿苋上。
男人总爱比较那活儿，赵雷偷瞄了一眼许诗珩的宝贝，没有自己粗长，也算还可以的尺寸，有点包皮，龟头没有完全露出来。
水源渐渐枯竭，水柱失去雄风，赵雷捏着茎身抖了两下，把裤子拉到腰上。许诗珩细水长流，比赵雷晚一步完成这个步骤。
“赵哥，洗个脚睡觉吧！”一进屋打开灯，许诗珩伸个懒腰，用遥控器打开电视，打个哈欠说道。
“热水我早就烧好灌到暖壶里了，我去给你倒！”赵雷转身就往厨房走。
许诗珩赶紧拦住他：“赵哥，我自己来吧！虽然咱们是雇佣关系，不过我只是要你做饭，没有把你当成保姆的意思。”
“没事儿，你想太多了，我自己也要洗，顺便给你倒一盆。你尊重我，我看的出来的。”赵雷憨憨笑道。
“我去拿盆和拖鞋。”许诗珩闻言随着赵雷来到外屋，从柜子里翻出两个搪瓷盆和两双塑料拖鞋。
“你真周到，什么东西都准备两份。”
“我每年都会找个山村住一阵子，有些地方买东西不方便，所以就多备一个，免得坏了买不到。”
许诗珩和赵雷一同来到厨房，各自接了一点凉水，又倒入暖壶中的热水，调和温度适宜，一前一后端着盆回到主屋。
许诗珩把水盆放在沙发前，迅速脱得身上只剩下小裤衩，一身肤若凝脂，胸腹腿脚白净无毛，身材虽不及赵雷雄壮，四肢和肚子也圆鼓鼓的。
许诗珩把雪白的脚伸进水盆里，打开电视，一边泡脚，一边装作看电视，实际上却在偷偷看赵雷。
赵雷把屋门关好，点上一根蚊香，才坐在沙发上脱鞋。他勾住鞋后，脚跟向上一抬，脚掌就从运动鞋里滑了出来，又勾住袜筒口，扯下脚上的深蓝色锦纶丝袜，卷成一团，塞进两个运动鞋里。他没有脱下衣裤，只是把长裤向上挽起，露出小腿，就把双脚放入水中。
赵雷腿脚的皮肤也不白，黑亮黑亮的，腿毛旺盛，显得粗壮野性。
不知是不是错觉，许诗珩隐隐闻到一股充满雄性气息的汗味，令他心旷神怡。
虽然才认识不到一天，赵雷却带给许诗珩一种踏实安心的感觉。
“赵哥，你带的衣服够换吗？要不我明天带你去城里买两套衣服？过几天就热了，你穿着长裤可能不舒服。”许诗珩双脚在水里互相摩挲着，心里盘算着怎么能让赵雷尽量穿的少一点。
“不用，我带了三四套衣服，够换了，夏天的衣服也好洗。”赵雷身体微微前倾，眼睛盯着电视，双手搓着脚上的污垢，弯曲的后背线条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力量感。
“你要是有什么需求和我说，千万别客气！”
“恩，我知道！不跟你客气。”赵雷爽快的应和。
许诗珩泡了一会儿，把脚擦干，将水倒在院内的泥土里，上坑铺被褥。赵雷多泡了一会儿，擦干双脚，去外面把水倒掉后，回到主屋，将盆放在地上，屁股坐在沙发上，抬起腿脱裤子。
许诗珩一直在期待这个时刻的到来，目不转睛的盯着赵雷看。
赵雷扯着两个裤腿，把运动裤从腿上扯了下来，搭在沙发扶手上。粗黑的双腿像两根柱子，线条刚硬，骨肉厚重，结实笔挺，从上到下散布着蜷曲油亮的黑毛。两腿之间穿着三角内裤，布料被撑得鼓鼓的，像塞了块石头。可惜是黑色的，看不出更多细节，浓密的黑色耻毛从内裤两侧探出头，像是两束浓密的长髯。
许诗珩压制着自己的嘴角，不让自己的淫荡想法暴露在脸上，可是下体渐渐有了反应，两腿间的软棍膨胀起来。
赵雷又抬起胳膊，扯着T恤下摆，把T恤从头上脱下来，露出一身鼓胀的黑肉。胸脯和肚子圆鼓鼓的，微微有些下坠，明显能看出脂肪下蕴藏着坚实的肌肉，承托着脂肪的份量，胸口一团花白浓密的护心毛，形状有点像放大的钻石，一道细密的毛丛自胸毛向下延伸，到肚脐处开始发散，如同九天落水，肚脐下又形成了一滩花白毛丛，一半露出，一半隐没在内裤里。
“你把衣服给我，我去洗！”赵雷拿起自己脱下的衣裤袜子，对盯着他傻乐的许诗珩说。
“用洗衣机洗吧！”许诗珩拿起自己的衣服，趿拉着拖鞋下了坑。
“太慢了，都是薄衣服，手洗很快的。”赵雷从许诗珩手里夺过衣服，去了外屋，走路间，他屁股上的两坨圆球状饱满上翘的肥肉轻颤，内裤中间凹陷出一道细长阴黑的沟壑。
许诗珩跟到外屋，见赵雷从柜子里找出大木盆，掀开水缸盖子，用绿色塑料瓢舀了几瓢水到盆里，觉得水差不多够了，盖上水缸盖，把肥皂盒放在木盆旁边，两腿分开，坐在板凳上。
“你去躺着呗，我很快就好！”赵雷笑吟吟的抬头对许诗珩说。
许诗珩点点头，回到房间上床盘腿坐着，倚着墙看电视。赵雷搓完衣服，走到院子里把衣服搭在晾衣绳上，返回主屋。
赵雷一进屋就见许诗珩坐在炕上，抿着嘴，盯着他的身体傻笑，也跟着笑了起来，问道：“你盯着我笑啥？”
“赵哥，你身上的毛真多，像头熊似的，摸起来一定很舒服。”许诗珩呲牙乐了起来。
赵雷走到炕沿边，甩下脚上的拖鞋，抬腿跨到炕上盘腿坐下，明亮的眼睛弯成两道月牙：“不止你一个人这么说，我也没办法，天生就黑，毛也多，不像你这么白，细皮嫩肉的，招人稀罕。”
“我哪里招人稀罕了？你这样的身体才有男子气概，你看今天那两个老娘们，盯着你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许诗珩的目光落在赵雷的胸毛上，觉得自己的口水也快压制不住了，用词也没平时那么斯文。
“喜好不一样吧，城里女人应该更喜欢你这款。”赵雷抬头望望墙上的挂钟，才九点多点，不过除了看电视，也没什么可做的。
“我能摸摸你的毛吗？”许诗珩按捺不住，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难道他真是大仙说的那个人？赵雷愣了一下，挠挠头笑道：“你摸吧，一身臭肉你不嫌弃就行。”
许诗珩伸出手，手掌婆娑在赵雷的胸毛上，毛发很坚韧，像一丛细滑的野草，可以感受到其旺盛的生命力，茂密的胸毛覆盖下，完全触及不到赵雷的皮肉。
赵雷两个紫黑的乳晕上各有一圈黑毛，不过以二人现在的熟悉程度，许诗珩不好直接去摸赵雷的扎扎，那画面实在太诡异。
许诗珩的手指顺势而下，沿着赵雷的一道细毛丛婆娑到肚腩上，这里的毛没有胸毛密集，手感更脆，宛如一根根交错的铝丝，许诗珩的手指勾动梳理着毛发，掌心落在赵雷肚腩上，按压几下。看上去柔软充满脂肪的圆肚子，手感像个皮球，手掌陷入脂肪的温柔包裹后，紧接着传来一股坚韧质感，那是男性肌肉的力量，反弹着许诗珩手掌的按压力。
许诗珩感到赵雷身体里蕴藏的热量沿着毛发皮肤传递到自己手上，手掌享受着暖暖柔柔的热乎劲，比热水袋还舒服。
赵雷皱起眉头，轻哼一声，许诗珩触碰到了刚才被踢的伤处。
许诗珩这才注意到赵雷肚皮局部有点青，只是毛发太密了，看着不明显。他立刻蹦下炕，翻开电视柜的抽屉，从药箱里拿出一瓶红花油。
“赵哥，擦点药好得快一些。”许诗珩爬上炕，拧开盖子，把药对准赵雷的患处，仔细涂抹起来。
他的动作非常轻柔，瓶口刚好触及皮肤，又不至于产生压力导致淤血处的疼痛，聚精会神，一丝不苟的样子，仿佛赵雷的伤就是他眼中全部的世界。
赵雷有些吃惊，自己以前受伤，老婆也会帮自己擦药，但从没这么细致认真。许诗珩让他既感动又迷茫。这只是朋友之间的关心？还是……
“好了，看看明天恢复的如何，没有好转，我们就去医院看看。”许诗珩拧上瓶盖道。
“没事的，也不是第一次受伤了，干活时也有磕磕绊绊的。”赵雷用笑容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波动。
“我还没摸够呢！”许诗珩把瓶子放在炕贴墙一切，狡黠笑道。
他的手指已经抵触赵雷的内裤上沿，再往下就是赵雷掩藏在内裤中的宝贝了。那一坨凸出于下体的淫肉破坏了赵雷流畅的身体曲线，满满一大包凸起于两腿之间，即使不识真面目，也看得出份量不小，内裤已经快承受不住负担了，布料沉沉下坠。
赵雷觉得有点痒痒，爽朗的笑出来：“行了，别往下摸了啊！容易出事儿！”
许诗珩不禁莞尔，暗暗吞下嘴里的口水，心满意足的收回手，毕竟才认识第一天，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赵哥，手感真好，你是我遇到的最有男子气概的男人，肉这么结实，体力好，还这么能打！”
“你再夸我两句，我都要找不着北了。”赵雷大字型仰面倒在炕上，笑道：“我先睡了。”
“我也睡了。”许诗珩不想影响赵雷休息，立刻用遥控器关了电视，伸手关了灯。
“没事儿，我睡眠质量好，你看电视也不影响……”这句话的尾音刚落，赵雷的眼皮合上了，黑暗的屋子里就响起雷鸣般的鼾声。
许诗珩借助从玻璃透进屋里的月光，给赵雷盖上了毛巾被，自己也躺下钻进被里。赵雷的鼾声让室外传来的鸟啼虫鸣都变得微不足道，如同悦耳的安眠曲，仿佛这个男人的存在，将所有潜藏在黑夜中的危险都压制住，让其无法潜入这个月下临山的小房子。
许诗珩安心的闭上眼睛，恍然入梦，他很久没睡得这么迅速、这么踏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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