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心照不宣
他出生于哈尔滨的商人家庭。父亲是个开纺织厂的商人，家境优渥。家里共有四个孩子，作为最小的孩子，又是唯一的儿子，简直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童年和少年时光可谓无忧无虑。
从他身体开始发育，有了性意识开始。面对美丽的女性时，只能从美学上欣赏对方，完全没有性冲动，而面对壮硕的男性时，下体却不自觉的发烫。
他那时就认识到，自己真正的取向。
作为家中唯一能够肩负传宗接代的儿子，又处于闭塞传统的社会风气中，他自然不敢把这种倾向表达出来，只能默默藏于心中。
短暂的天伦之乐很快被历史的洪流冲垮，家庭成分被划为资本家，父母天天被拉出去批斗。
他当时刚成年，被下放到农村。虽没被拉到台上批斗过，也受尽白眼和欺辱。在万众一心的大环境中，一个文弱书生，根本无力反抗，他内心脆弱无助，时常独自哭泣，如飘摇的细弱孤树，在漫天的风雨中茕茕孑立。
他被来自外界的压力吓怕了，在已经回城平反之后，循规蹈矩的生活，不敢有丝毫僭越，规规矩矩的娶妻生子，参加恢复后的第一次高考，努力工作。
生活也没有完全辜负他，家庭和睦，工作也算顺利，作为那个年代少有的大学生，一步一步慢慢爬到总工的位置，从人人喊打的资本家，获得了大众的尊敬。
他知道被社会唾弃是什么滋味，又肩负着家庭与单位的压力，压根不敢有一念非分之想。心如止水般压抑着真实的欲望。即使遇到一些心仪的肉体时，也只有两腿间的生殖器，悄悄在内裤里膨大硬化，悄然绽放着不可告人的心事。
就这样在克制中从岗位上退了下来，他和老婆去美国住了一阵子，本来是计划长期生活在那边，可他适应不了，和老婆一起回到国内。
女儿怀孕之后，老婆又去美国照顾女儿。他同时失去了社会和家庭的位置，倍觉空虚，便又返聘回单位，用工作充实自己的人生。女儿生孩子之后去美国探望了一次，其他时间都是规律的上下班，休息时看看书，听听音乐，清净，也寂寞。
他觉得人生也就是这样了，他很尊敬妻子，但爱，说不上，可是今生也许无法有爱情了。
直到他在迎新大会上看见新来的小胖子，宋杰铭。
那一刻，他的心轻轻颤抖，似乎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宋杰铭生的虎背熊腰，肩宽体厚，四肢粗壮，腹圆臀肥，然而比例均匀，头小腿长，毫无滞坠油腻之感，直直的站着，威风凛凛，宛如古代战场身先士卒领兵杀敌的将军。
圆圆的脑袋，茂密乌黑的寸头，清爽利落。方额圆脸，粗眉长眼，圆润的鼻头微微上翘，有一种俏皮感，笑起来薄薄的红润上唇拉成一条直线，露出八颗整齐的牙齿，和两个显眼的小酒窝。
脸部的温润柔和，消解了体型上的凶悍，整个人看起来斯文亲和，又不失霸气。在一众新人中犹如鹤立鸡群。
宋杰铭似乎注意到他的凝望，对他笑笑，露出两腮的两个小酒窝。那笑容如同春风，吹化封印他心扉足有一生之久的寒冰。
当晚他就在梦中与小胖子亲密接触一番，醒来时，床单上已经留下淫欲的罪证。
他不想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可控制不住想接近宋杰铭。工作原因，也无法躲避，越接触，就越觉得小胖子斯文得体，惹人喜爱，越发深陷在情欲的泥潭中，无法自拔。
其实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叫宋杰铭来装系统，主观上他顾忌的很多：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怕小胖子不能接受自己的想法；可小胖子如果真能接受，他也怕害人害己，共同堕入遭人唾弃的深渊。
可他还是鬼使神差的开了口。
至于留宋杰铭住下，的确是因为窗外雨太大了。他不知该感谢这场雨，还是埋怨这场雨，把他推到道德的边缘，接受诱惑的挑战。
看到宋杰铭光着上身那一刻，他明显感到两腿之间，久未活动的小叶血脉觉醒，替他暗暗感谢窗外不期而至的雷雨。
二人一同来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叶之把遥控器递给宋杰铭，宋杰铭推让不果，选了纪律片频道正在播放的动物画面。
二人都揣着心事，哪里有心情看电视，也就是通过画面和音频缓解下内心的躁动，表面都装的和平时一样，坐的端端正正，聊些无关痛痒的话题。
窗外电闪雷鸣，狂风呼啸，阳台的窗水流如瀑，窗外的万家灯火在一片模糊流动的水幕狗扭曲成五彩斑斓的色块。
叶之偷瞄着宋杰铭光溜溜的上身和脚丫，小胖子几乎陷进皮沙发里，皮肤的质感比沙发还好，不止身上肉多，脚丫也胖乎乎的，肥厚，脚跟脚尖之间的足弓弧线张力十足，五根脚趾圆嘟嘟的，挤在一起，可爱的让人想咬一口。
“杰铭，你要洗澡的话就直接去，牙刷浴巾都给你准备好了。”叶之盯着电视，强装镇定的说。
“叶老师，您平时几点休息？”宋杰铭侧过脸，对着叶之笑问。
“我一般十点左右睡觉。”叶之答道。
“我睡得晚，您先洗吧。”宋杰铭抬头看看钟表，已经九点了，他补充道：“一会儿要不要我给您搓搓背？”
这话说的云淡风轻，他也是鼓起勇气才说出来，毕竟有可能会让叶之觉得冒犯。
可如此良机，岂能错过，不试探一下，总归遗憾。如果叶老师连搓澡都接受不了，那更别说更深层次的接触，索性放弃这个念头，安心的睡一晚。明早起床，继续把叶老师当做良师益友交往。如果叶老师同意…
叶之表情凝滞一刹，对上宋杰铭闪亮的眼睛。
他们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到一种隐藏的期盼，瞬间，彼此心照不宣。
“行！我先去洗。”叶之受到鼓舞，把纠结抛在脑后。
他脸颊微微泛红，深吸一口气，直入肺腑，双手拄着沙发站起身，宽松的大裤衩裆部隐约凸起一个饱满的弧线。
宋杰铭没有那么多思想负担，眼见叶之走进洗手间，听到挂衣服的声音，和流水的声音，屁股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快步走进卧室，脱下长裤。
内裤前方早已耸立起高高的圆柱，顶端的龟头和冠状沟轮廓一览无遗，一圈放射形的褶皱，围绕着顶点的龟头，形成了金字塔的形状，拉扯着内裤的边缘，左右各露出一撮乌黑茂密的蜷曲阴毛。
他来到洗手间门前，伴着水声敲了三下门，喊道：“叶老师，我可以进去了吗？”
“进来吧！”叶之回道。
宋杰铭压住嘴唇，强忍着别笑出声来，拉开卫生间的门，走进去。
叶之正仰头对着花洒，沐浴在氤氲的水雾中，隔着淋浴室的玻璃门，他侧身的曲线影影绰绰。
宋杰铭拉下内裤，从脚上脱下来，挂在墙壁的挂勾上。
他一步一步走向淋浴间，近在咫尺的幸福，让他焦急的觉得这几步如此遥远。
叶之双手顺势在脸上抹掉水，先一步推开玻璃门，迎接小胖子的到来。
这么粗大！叶之看到宋杰铭胯下的生殖器，震得向后退了一下。
小胖子粗壮的躯体之间，又粗又长的鸡巴与地面平行，直勾勾的前探，宛如一根杀气腾腾的长矛。红彤彤的龟头反射着顶灯的寒光，轮廓清晰分明，所有的包皮都堆在冠状沟下，茎身坚硬的宛如华表，青筋如龙，盘绕期间，似乎还一跳一跳的，热血涌流其中。
鸡巴根部的阴毛黝黑浓密，发散性的膨胀着，下方垂着松弛的卵袋子，两颗硕大浑圆的肉球把阴囊抻的长长的，随着步伐摇晃，诱人采摘。
虽然宋杰铭刻意压制的笑容，比平时更显可爱，可鸡巴和睾丸可观的尺寸，让叶之见了，生出一些压迫感。
宋杰铭眼中，一丝不挂的叶老师，褪去了衣服的修饰，身形更加完美，落满水滴的洁白酮体，前凸后翘，隆起的胸脯两坨圆肉略有松弛，上挺着深紫色的两个小扎扎，大肚子圆圆和大屁股都又肥又圆，阴毛不算太茂盛，也已经白花花的，不染纤尘，被水压湿后，整齐的向下趴着。
而花白阴毛之间的那根老宝贝，一颗大头格外显眼，油亮肥圆，尿道口像颗裂口的黑布林，阴茎略细于龟头，也有点黑，看不到血管。整体长度和粗度也可以，相比于宋杰铭就相形见绌了。
此时，叶之的老宝贝也坚挺着，龟头上滴着水，两颗悬垂的睾丸被千丝万缕的毛细血管拉扯着。
宋杰铭喜欢这样的反差感：儒雅的老师，脱去了衣服，全身赤裸，挺着鸡巴，释放出交配的信号。此时他们之间不再有年龄、学识、社会地位上的差距，单纯是两个互相有好感的人。
老师，既然你也有意，那今晚你属于我了！
宋杰铭大步一跨，迈进淋浴房，揽着叶之的腰，把叶之拥进怀里，低头吻了下去。
叶之没料到宋杰铭如此大胆主动，“别……”字还没出口，嘴已经被堵住。
他双手试着推宋杰铭的身体，体力差距太大，小胖子纹丝不动，他像是被焊住一样，只得放弃挣扎，安心接受。
宋杰铭的舌头伸进叶之唇间，那根舌头宽而软，带着青年男性的清新和热情，笨拙而好奇的在叶之口中游动，一会舔舔牙齿，一会儿舔舔腮帮，最后落在叶之的舌头上，拍打两下，示意这根年长的舌头跟他动起来玩。
叶之被舔的口水都从贴在一起的唇边流了出来，贴在宋杰铭火热雄壮的身躯上，胸口听着宋杰铭强烈有力的心跳，他油然而生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仿佛从此以后，窗外的漫天风雨，电闪雷鸣，都有一座山替他遮挡。
叶之的舌头也跟着抬起来，和宋杰铭互相舔舐起来，两人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青涩的互相拍打舌头，最后都眉眼弯弯，吐出舌头，弯腰笑起来。
宋杰铭笑了几声，抬手关了花洒，走出淋浴间，用浴巾擦干身体说：“叶老师，先别洗了，我给你擦擦。”他胯下的龟头比刚才更红了一分，马眼处溢出晶莹的粘液，显然已经忍受不住欲望的煎熬。
这孩子可真着急啊！叶之觉得有点好笑，不过顺从的走出淋浴间。
无形中，宋杰铭已经占据了主动，脱去身份的光环，他比叶之更具有雄性的气魄，在性驱动的交锋中，不自觉地就展现出霸气的一面，而叶之虽未完全放开，潜意识里也臣服于这种雄性的征服欲。
宋杰铭取下墙上的另一条干浴巾，从头顶擦起，自上而下，浴巾围在叶之背部，反复左右移动，一点点下移，擦到屁股时，宋杰铭调皮的伸进两根手指压在浴巾上，按进叶之两片臀肉之间的屁沟里。
叶之娇嫩的屁眼感到一个毛茸茸的异物贴了过来，紧张之下，两块肥圆的臀肉夹得更紧了。
“这不用擦了！”叶之脸红的阻止道，第一次被人用手伸进屁沟里，还是个比自己女儿还小的孩子，内心不免有些羞耻感。
宋杰铭也不敢太放肆了，笑着缩回手，手掌托着浴巾，在叶之胯下擦拭。
叶之本来已经勃起，会阴部、阴囊、阴茎、龟头等敏感部位被浴巾一摩擦，瘙痒的感觉传遍全身。
他强忍着，抿着嘴别叫出来，忍得全身发红，脚掌蜷曲起来，身体轻轻扭动着。
好在宋杰铭也没刻意去摆弄他的生殖器官，转而蹲下给他擦两条腿，叶之这才长舒一口气。
可黑红的老龟头也已经不争气的吐出粘液。
“好了！”宋杰铭给叶之擦完脚，起身把浴巾挂回墙上，揽住叶之的背和腿，把他抱了起来。“老师，我们走！”他灿烂的笑着，鸡巴跟着一抖一抖，粘腻的银丝已经流满龟头，把龟头涂的亮闪闪的。
“我自己能走！”叶之的头贴在宋杰铭肩膀，他内心很享受在宋杰铭怀中的感觉，可还是保有最后一抹矜持，羞于任人摆布。
“我抱你！”宋杰铭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他用脚勾开浴室的门，抱着叶之直奔主卧而去。
窗外，雷雨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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