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生 - 第四章

通过一个多月的实践学习，冬生已基本上掌握了库房里的日常工作程序，对建筑工地上的常用材料也基本上进一步的了解，什么水暖电料的配件，五金杂品的分类，什么收发开单，出入登帐，等等。每一项工作他都做的细致而清楚，特别时每月一次要上报总公司的库存报表，他更是毫不马虎的做的准确无误，干净利落。他工作的敬业与工作的勤恳得到了工地领导的一致好平，当然，也是有老赵的诚心帮助才让他如此快速的学会了这些他原本一点也不了解的学问。他想他一定要兢兢业业地去干好这份工作，他不能给自己丢脸，更不能给赵叔丢脸。

工作了一段时间之后，他才对这个信义建筑公司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他才知道，这个公司在北四环外拥有自己的办公大楼，总共在建的施工工程有20个之多，拥有在册的管理人员400多人，规模也是很大的了。

对于老赵，他也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了，他知道了这个老赵是独身一人，在六里桥附近有自己的房子，但他很少回家，基本上吃住都在工地的。

老赵对他真是关怀备至的，不论是在工作上还是在生活上，他都能感觉到老赵那出自内心的真诚的关怀，当然他也是诚心把老赵当作自己的长辈来尊重的。

冬生刚离开施工队的时候，除去了借支的零用，结回了1000元的工钱，他去看了趟表哥，又请了次客，还要留出一个月的生活费，他想买部手机都不够，老赵看出他的心思，就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三星手机说：“手机就先别买了，等以后挣了钱再买，我这儿有个旧的，还是姜经理用过给我的，我用不着一直就没用过，你去买个号码先用着吧”。

刚住进来的时候冬生总觉得有些别扭，天气已经有些凉了，水龙头的池子边冲洗已经让人接受不了了，也没有每天上澡堂的条件，一般都是提壶热水房间里擦一擦。和老赵住在一起，洗澡擦身的他觉得很不好意思，毕竟这老赵不是施工队的工友，可以无所顾忌相互乱开些玩笑，他甚至有些拘谨，每次老赵在场的时候冬生都是简单匆忙的擦洗一下，但老赵却没那么多顾忌，他很是大方的脱去衣服，只留着极短的裤头，更有甚者，他竟然把裤头退至膝下，把那结实肥白的屁股蹲在水盆里，仔细清洗着那深深的够缝和那毛绒绒的蛋蛋还有那晃动在水中的一个大大的紫青黑红的头。。。每每此时，冬生都感觉很不好意思的，他假装低头看书，但眼睛总是偷偷地瞟着那里看，心就通通地跳。。。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些。老赵晚上总喜欢和他聊些家常，他也感觉到了老赵心里的苦闷。

那次晚上，冬生正要睡觉的时候，老赵却买来了啤酒凉菜，啤酒提了十瓶，菜买的也很丰盛，什么牛肉猪耳，鹅肝鸡腿的，摆满了拉在床前的小桌子，二人就对面坐在床边上吃喝起来。

老赵似乎很高兴，你推我让的就把十瓶啤酒喝的只剩下一瓶了。冬生有点纳闷，不知道老赵今天怎么这样高兴，竟然喝的醉熏熏了，就把摇摇晃晃的老赵扶靠在床上，收拾了桌子，又拧了条热毛巾，给他擦着红通通的脸说：“赵叔，您酒量还真不小呢，擦把脸睡会儿就好了”。

没想老赵就一把抓了他的手，拉了一下就把他搂在胸前，冬生很是莫名其妙来，觉得老赵的胳膊把他搂的很紧，就没有动，就听老赵很是激动着说：“冬生啊！今天是我的生日，没想到今年的生日有你这个乖巧的好孩子陪我喝酒，真是太高兴了，太高兴了！”

冬生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的父亲，爸爸对他非常疼爱，爸爸在喝了酒高兴的时候也喜欢把他搂在怀里，那是多么幸福温暖的感觉啊！可父亲在他上高中那年就癌症去世了，他没能完成爸爸的遗愿考上大学，他觉得是多么的对不住死去的爸爸啊。没想到这个老赵就象自己的父亲一样的关怀他，还能有父亲一样的亲呢举动，他心理也更是热乎乎的了。

老赵眯着眼，粗大的手在他衬衣外的背上抚摸一会儿，说：“冬生啊，看你瘦的，这肋骨都能数出几根了，吃饭上可别不舍得花钱，要养的胖些哦！”

冬生坐起来笑着说：“这个月我都长了三斤了，我现在有115斤呢！”老赵也坐了起来拍着自己的胸膛说：“你一米七的个才115斤，差的很呢！看看我，我也不过一米七五，都175斤，够胖的吧！”。

冬生望着他那微微凸起的肚子说：“还好啊！大叔并不显得胖的，只是这身上的肉很健壮结实的”。老赵就说：“我干了一辈子的建筑工人了，哈哈。身体当然是很结实了”。

冬生就说：“赵叔，过生日怎么也没回家和家人一起过啊？您看您，过生日也不早点说，要不我也给您买个蛋羔的吗！”

老赵笑了一下，叹了口气说：“哎！我是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的！我就我一个人”。看见冬生瞪着诧异的眼又说：“其实，我在28岁上结过婚的，那时我还有个老母亲的，三口人挤住在一个大杂院的二间小房子里，那女人嫌我太没本事，不能让她过上好生活，还有个让人伺候的老母亲，所以我们阁三差五的就大吵大脑，我们只过了一年半就离婚了，你说说，我那时只是个工地的工人能有什么本事啊！后来就耽误了，老母亲去世后，我们那儿拆迁，我就在六里桥分了套二居的房子，别人也有很多给我介绍对象的，但总感觉不合适，一直也就耽搁到现在了，不过，一个人过也是蛮好的，自己挣钱自己花，不要去操心家庭的事情，就是这孤寡一人，无儿无女的，到老了连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怪是孤单的”。说着竟然眼圈发红，眼睛里闪动着泪花来。

冬生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安慰他，想了想就说：“我就说您老家在北京，离这工地也不算远的，怎么就不见你回家的，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赵叔，现在都实行黄昏恋的，您老条件也不错，要求不要高吗！现在找个老伴也是很有可能的，不管怎么说，老了有个伴是最好的了。”

老赵就笑说：“现在都这岁数了，还找什么啊！反正是一个人也习惯了，你看我今天就很高兴啊！我56的生日，有你这孩子和我一起，不是很好吗！哎！冬生，你说过你也没爸爸了，我非常喜欢你这孩子，你爸爸要是还在的话应该是50岁了吧！我比他大几岁，我真的是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了，你能把我当成是自己的父亲吗？我们能有今天也是缘分，不如我们认作干父子吧！”。

冬生感觉这个提议很突然，但看见老赵那乞求的眼光，再想想老赵平时对他就象父亲一样的关怀，也就很很点了一下头。

老赵顿时高兴起来，一跃而起，竟然双手搂住冬生，还在他那发热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太好了，太好了，冬生，我的好孩子”！又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了，就坐好了身子说：“今天太高兴了，太高兴了！也不早了，洗洗脚睡吧。”

二人就脱衣服各自坐在了被窝里，老赵又说：“冬生啊！在老家有没有交好女朋友”。

冬生说：“还没呢！上学时交了一个，但她上了大学就断了，我原来是想要是考上大学就应该找个城市的女孩，要是考不上大学就在老家找一个，今年高考一结束我就来北京了，就没来的及找呢！”

老赵就笑说：“不急不急，你才22岁，小的很呢！说不定以后还能在北京找一个，一定能找一个既温柔又漂亮，又懂道理的好姑娘！”

冬生就熄灭灯睡觉，冬生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有些睡不着，他感觉这老赵也着实有些可怜了，人们常说人老了最怕孤独，这老赵平时和别人的话语是很少的，惟独和他有说不完的家常，看起来他真的是把自己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了，我也应该要好好的对待他啊！

他又想到了找媳妇的事情，第一年高三时就和一同学交过一段时间，但那真的不懂爱情的，那女孩考上大学就走了，离开后就没有再联系过，让他记忆的就剩下那树阴下几个甜蜜的吻，其他也就没什么记忆了。自己没有跳出农门，看起来只有在乡下找一个了，他可是从来没有为找不到媳妇而着急，着急的而是母亲，在乡下，他这个年龄都是该结婚的年龄了，他连媳妇的影子还没有，母亲就来信在三叮咛，过年一定要早些回家，趁着年关，十邻八村的出门打工的女孩子都回家过年了，可不能再错过这个说媒提亲的好时候。

想着就想开了女人，自己那东西就开始膨胀，他狠狠抓了几下，但不敢弄出一点的声响，生怕惊动了老赵，这种情况他已经忍耐了几次了，他极力控制着自己，但还是觉得浑身燥热，他似乎听到老赵已经发出了均匀的鼻声，他索性就蹬开了被子，偏着身紧紧把被子搂在怀里，让自己冷静下来。在慢慢的不知不觉中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他做了梦，他梦见自己被几个工友拉着又去了那个地方，在漆黑的屋子里，他被一老女人拉在怀里，老女人那粗壮的大手慢慢在摩噌他的东西，他想挣扎，但腿脚一点也不听使唤，他想不到那看似让人恶心的老女人的手指竟然是那么的灵活，那么的恰到好处的揉捏，那么轻柔温存的翻动，在那一紧一慢的鲁动下，他的那个东西在也忍耐不住，终于释放出股股浓热的液体，喷射在那个老女人的手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