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 第五章 外公的鱼塘（5）

就这样，也许是理性压制了兽性、也许是不忍亵渎外公的那份亲情，整个暑假，我只停留在面向外公床尾，望着眼前那尊被掀开了“遮羞布”的躯体（用躯体这个词在上一个故事里已经解释了，不再重复解释，见谅！）手淫、用鼻腔感受躯体上最诱人位置的体香的阶段，不敢造次···
当久违了的蝉鸣声再次响彻耳畔是，属于我的夏天、属于我的销魂季节又再一次来到了，我长大了许多，也成熟了许多，那份只属于这个时节对感官刺激的渴望期也愈发强烈、愈发难以控制。于是我再一次来到了外公的鱼塘，再一次来到我梦寐以求的天堂，再一次站立在那张石床的床尾，再一次欣赏那一尊古铜色的艺术品。假期第一天，我已经开始无法自拔的重复着过去一年在竹棚里的所作所为，只是第一次，当裤裆里的乳白色浆体迸射到厚厚的手纸上时，快感过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爱上。眼前的外公，依然是平躺在石床上，依然微张着嘴巴，双手双脚依然是左右分开平放着，那个体位依然是最刺激我的感官的。但是，不同的是，这尊躯体的头发已几乎全白了，额头上的皱纹也已非常明显，沉睡的时候嘴巴比以前张的更大了一些，鼾声也不再是均匀的、轻轻的呼呼呼声，而是节奏杂乱、声响如雷的呼噜、呼噜、呼噜的噪音。躯体上，原本左右乳头上稀疏分布的十来条乳毛也只剩下左乳头上孤零零的一根，在旷野清风的吹拂下低垂着头左右摇摆；上半身的身躯已经不如以前饱满、有弹性，一呼一吸间能看到略微松弛的古铜色皮肤下最下方左右各三根肋骨的印记；大脚板也少了昔日的光泽，青筋满布；最痛心的便是那根肉棒也比以前干涩了许多。但不管这么变化，我内心深处，依然能感觉的到那根肉棒的呼唤，“靠近些，我有话要跟你说”···
讲个轻松一点的故事吧，上面的文字有点伤感可能会让大家感到沉闷，见谅！
外公在鱼塘四周种了些蔬菜，在蔬菜成熟时，外公一到早会把成熟的菜收割，和我一起把菜洗干净，整齐的放到两个大竹筐中，由外婆骑着她那辆永久牌自行车载到集市上卖。每次外婆去集市把菜卖完后，都没有回家，而是买了外公爱吃的下酒菜和我爱吃的小零食到鱼塘这里犒劳我们，和我们一起吃午饭。这次也不例外，我和外公开心享用了美味的午餐，照例休息片刻，外公外婆就把我赶上了竹棚的小阁楼，让我睡觉。每当外婆来到鱼塘，当天中午我就不用执行伺候外公的任务了，他们说他们有大人的话要说，小孩子不能听，以前我总是傻愣愣的上去，没多久就睡着了（当然，连续手淫了好几天，也是需要停一停、歇一歇的呵呵）。现在的我，可跟以前不一样了！“好呀！”我满口答应了外公外婆的要求，沿着竹梯爬上了小阁楼。由于是简易搭建的，竹棚的小阁楼其实离地面挺近的，铺着木板，上面盖上六张竹席，这个阁楼可以称得上是外公和他的朋友们的小天地，上面一个三四十瓦的小灯泡（当时在鱼塘这种地方，能有小灯泡的农户还真没几家，这条电线是从途经鱼塘的电线杆上偷偷接下来的，要跟供电厂的线路工人熟悉才行，不然会被当作偷电送村委会惩戒并罚钱的）、煮茶用的小碳炉、扑克牌、牌九等等，当时农村有的成人娱乐小玩印儿这里都有。而这个小阁楼对我也有这特别的意义，偶尔想换个角度俯瞰外公的身体，或者观察前来找外公闲聊的金大爷、王大爷的大脚板时，我都会跑到阁楼上，透过不想连的草席以及木板之间的缝隙偷偷的看着正下方诱人的景象。
外公外婆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让我上阁楼，其实当时我已经猜到了，因为家里是四合院建筑，整天熙熙攘攘，加上晚上我又和外公外婆同床睡，他们还真找不到地方释放（我对我用这种描述其实挺自责的，但这是我的真实想法，到现在还是一样）。而鱼塘的竹棚，虽然是夏天，但整个竹棚被密密麻麻的牵牛花包裹着，加上旷野微风习习，在里面一点也没有夏日烈日炎炎的感觉，而且四周的农友们也在这个时候休息了（不休息也应该心有灵犀的不来打扰吧），这里可是释放情怀的绝佳去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