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 第八章 外公的鱼塘（8）

经过了水乳交融后的外公慢慢的张开了双眼，幸福的望着外婆，外婆也站起身子，一边对视着外公，一边从石床旁抽了一条毛巾，捂住下身，坐在是床上擦拭着，擦拭完毕，外婆的双眼又移到了外公还微微耸立的肉棒上，用一双轻轻夹着肉棒，一手用毛巾细心地帮外公擦拭下体。外公含情默默的眼神、外婆细腻的动作，两尊一丝不挂、毫无掩饰的身躯，组成了一个幸福、美满、温馨的场景，羡煞旁人！

外婆拿起外公的浴巾，轻轻地盖在了外公的下体上，提着衣裤走下了石床。兴许是累坏了，外公面带满足的微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我所熟悉的，但又比以前大声的鼾声想起了，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静”。外婆再次来到了石床边，这时她已经穿好了衣裤，外婆坐在床旁，打量着眼前安详睡去的外公，我想当时外婆心里感觉到的快感应该和我相似吧。一具沉睡着的、诱人的身躯（在我眼里是躯体）双手双脚自然伸直安放与身体两侧，微微张开的嘴巴里发出了令人销魂的鼾声，略显松弛的胸部上两个乳头随着腹部的起落轻微地“揉动”着胸肌，几根肋骨的印痕也随着呼吸声若隐若现，下半身羞涩的藏在薄薄浴巾下的肉棒瞪大了眼睛望着外面的世界，那种朦胧的美给人带来无尽的遐想，一双厚实、有力、扁平的大脚板静静的休息着，等待主人醒来，为主人撑起这个身躯···

外婆坐到了床头，头部向着外公的头部，伸出手抚摸着外公两个乳头（胸部，我喜欢用乳头这个词来描述），慢慢的，外婆的打手掌滑向了外公的肚腩，一边抚摸着，一边轻轻的把头侧枕在外公的胸口上，枕了好一会儿后，又坐了起来。这时外婆的手移到了外公的“遮羞布”上，再一次掀开了那一条有时给你无尽遐想、有时让你觉得特别碍眼的薄浴巾。外公已经恢复原装的肉棒软趴趴地歪着头躺在两条大腿中间，外婆小心翼翼的拾起肉棒，放在掌心上摆弄着，如同识货的古董行家欣赏着刚出土的珍稀文物一般，爱不释手。肉棒在外婆手中依旧低垂着头，软绵绵的在外婆双手间翻来覆去。接着，外婆疼爱的将肉棒含在口中，吮吸着，如同襁褓中的婴儿吮吸着母亲甘甜的乳汁···

最后，外婆再次为外公盖上了浴巾，躺在外公身旁，一只手搭在外公胸前，一只脚挂在外公的肉棒上，满足的望着眼前这个沉睡的身躯，她摸了摸外公的头发，像是母亲安抚着孩子一般安心的睡着了。此时，竹棚外吹来了挤进窗缝，夹杂着泥土芬芳的清风，在让我心旷神怡的同时，心里起了一丝丝凉意！一滴眼泪不经意间划过了我的脸颊，幸福、感伤、满足、愧疚、快感、痛楚，五味杂陈！写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一首歌《你不是真正的快乐》：你紧紧忍着，紧紧把昨天在拳心握着，而回忆越是甜就越是伤人，越是在手心留下密密麻麻深深浅浅的刀割！···你不是真正的快乐，你的伤从不肯完全的愈合，我站在你左侧，却像隔着银河，难道就真的抱着遗憾一直到老了，然后在后悔着···

此时此刻，我再一次感受到了当时自己内心的喜怒哀乐！此时此刻，眼泪湿润了我的眼眶，一颗颗泪珠划过脸庞，滴落到键盘上，我的双手依然在配合在回忆的节奏无力的敲击着键盘，回忆如同幻灯片一样，一幕幕从我脑海闪过。其实我已经接纳自己的性取向很久了，从刚开始把这中取向当成是心魔，到最后把它当成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但偶尔，当我想起外公、想起外公的躯体、想起他那双有力的大脚板时，我还是会问自己或许是在问命运吧——为什么要造就我这样的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