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 第九章 外公的鱼塘（9）

幸福与满足仿佛一到来就一发不可收拾，第一次欣赏到外公充满生机活力的肉棒、第一次外公与外婆的肌肤之亲在我眼前一览无余、第一次外公犹如婴儿般的脸庞（表情）毫无掩饰的暴露在我面前。似乎如同我的取向一样，这种幸福与满足持续的发酵着，这个不一样的暑期、我这个不一样的人注定还要享受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那时一个凉风习习的夏夜，外公经过了外婆的批准，与两个最要好的“兄弟”金大爷、王大爷准备了一大顿下酒菜来到鱼塘竹棚的阁楼，洗漱完毕，赤裸上身、披着浴巾，准备开始他们在他们的小天地里不定期举行的不醉不归、醉了也不归的侃大山之夜，这种盛会在以前我是没有“资格”参加的，外公怕太多的成人话题影响到我，但那时我已经是个成年人，在我的苦苦哀求下，外公外婆终于同意我参加外公他们的聚会，当然外婆的同意是首要的，外婆没有拍板同意，外公死活也不会让我这个外人参加他们的聚会，我带子外婆暗地里监督、“窃听”外公聚会信息的任务兴高采烈的和外公来到了竹棚。一阵阵觥筹交错后，三个老男人已经有了醉意，说话越来越随意，完全忽略了我这个“外人”的存在。金大爷有开始了他的本色演出，讲这一个又一个他“鸡”情四射的故事，村里附近、甚至城镇上的红灯区他基本都去了好几遍，还有几个是固定的呢！听着金大爷的故事，另外两位孤陋寡闻的老男人，听的很入神。
在这里简要介绍一下金大爷，金大爷的儿女都在外省发展，而且发展的很好，金大爷的老伴也早就到小儿子那里帮忙带小孩了。听外公说金大爷的儿女总是劝金大爷搬到他们那里一起住，但金大爷从来没有答应，致使偶尔心血来潮独自搭飞机去看看老伴、儿女和孙子、外孙们。金大爷拒绝他们的理由很简单，他的老兄弟、老亲戚、老朋友都在这里，他享受这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悠然自得的生活，他不想失去这种“安逸”的生活。金大爷身高比外公高多了，而且身材很魁梧，肚腩也大，可能是吃多了儿女们捎给他的营养品的缘故吧，金大爷的肤色比外公的肤色好看许多，同样是常年经受风吹日晒的肌肤并没有完全呈现出古铜色，而是略微的呈现出棕色，而且皮肤的弹性很好、甚至可以用温润来形容。大脚板上每一寸皮肤的肌肉以及十个脚趾和外公一样都均匀的分布着，唯一的不同的，就是金大爷有这明显的足弓，我很喜欢欣赏金大爷站立是的向内侧的脚侧面，看起来很舒服，当然我也喜欢欣赏他的足底、喜欢足底上错综复杂的纹路。当然，我最最喜欢的就是金大爷的大肚腩，这个号称每天都在享用了大部分普通人家日常不敢享用的美食的大肚腩，只要金大爷一走动，这个藏开金大爷未扣纽扣的薄衬衣下的“尤物”便拽这两个大大的乳头大幅度的、弹性极强的仿佛一个充满水的气球被提在手上晃动一样上下摇摆动，特别是金大爷脱去上衣时，这个大东西总是不停的点着头引诱着我，田埂上，我的脸侧枕着在这个既柔软有充满弹性的尤物上，耳朵透过温润光滑肚皮下胃部等器官的蠕动声，“倾听”这它的心声、感受着它的温度。（又有点偏题的）正因为金大爷与金大婶的两地分隔，身材魁梧、精力充沛的金大爷为了解决他下面的问题，经常“奔走”于较高档的红灯区寻求刺激，每次去后还不忘跟他好兄弟们分享内心的那份愉悦。
阁楼上，金大爷继续讲述着他的风流史，还透露了由于农忙，他已经有半个多月没去找他的那个谁了，名字那么多、那么恶心，我也懒得去记住住那些只是代号的名字了。几瓶金大爷带来的白酒慢慢的变成了空瓶，三个老男人满足的东歪西倒。不一会，外公的鼾声起了，王大爷也蜷缩着不再说话，只有金大爷，嘴里还在悼念着，但声音也越来越小、越来越语无伦次，慢慢的也安静了、随后也发出了比外公更大声的雷鸣鼾声。那一刻，回忆起来，我的嘴角好像流露出一丝坏笑，我最最喜欢的三件艺术品、三尊在酒精作用下没有意识的躯体如同被全麻后推进手术室的病人（也许这个形容比较不妥，但我找不到第二种表述表达我当时的心情），即将被脱光衣裤等待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