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 第一章 外公的鱼塘（1）

当发现自己的性取向和别人不同的时候，那段时间情绪一直非常沮丧，每天总是不停的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随着年龄增长，现在已经自我接纳了这种取向，是自我强迫还是一种需求现在已经不想深究了，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这条路一路走来，有几个人和事值得我慢慢的回忆和品位，我的外公就是其中的一人。可以说他是我恋上的第一位老者。
外公是一位农民，承包了一个小鱼塘和周边的一点农地，从小一放暑假，我就喜欢跟外公一大早来到鱼塘，看着外公干农活。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喜欢躲在外公鱼塘上搭建的二层高的简易竹棚里，看着外公和其他农夫特别是身材胖胖的农夫在鱼塘里、田地里劳作的景象，继续观察他们藏在遮阳衫下未扣扣子的肚子以及那一双双行走于田间地头、站立于鱼塘竹排之上的脚板，那种惬意的感觉至今难以忘怀！
外公的鱼塘和农地离家很远，加上又是夏天，所以一大早天刚蒙蒙亮我就吃了早餐，带上午饭兴高采烈的和外公来到鱼塘。一到哪里，外公就和其他大叔大爷一样开始忙活起来，给农田浇水、施肥，给鱼塘里的鱼虾撒饲料，而我也开始了一天的“享受”，看肚子、看脚板。在他们喝水抽烟的休息时段，我都会凑到他们跟前，变和他们玩耍边近距离观察这些当时看起来很吸引人的东西。
忙活了一个上午，终于到了午饭时间了，大家各自回自己的竹棚做饭（当时物质条件比较差，大家一般不会聚在一起用餐，都是各自把上午从家中带来的饭热一下，随手在菜地里摘几棵菜，撮合着吃，连自己鱼塘里的鱼都舍不得捞起来下饭）。外公非常喜欢喝酒，除了早餐，午餐和晚餐都好喝上两杯自酿的米酒，酒足饭饱后，照例该我这个清闲了老半天的外甥服务了——帮外公捶背、捏脚。小时候，干完农活的外公总让我赤脚站在他背上乱踩一通，说是帮他舒活胫骨。随着我年龄和体重的增加，外公开始受不住了，就让我用小手帮他捶背、捏脚。那时候，大家干完农活就在鱼塘里洗个澡，由于是农田，没什么人有人也都是熟人，就算老农妇也习以为常，上岸后大家都是标配的用一条黑白或红白格子相间的浴巾包裹下身，就到处自由活动。这也是我最喜欢的时刻。
有点偏题了，继续说按摩的事。喝完酒的外公满脸通红，做在竹棚的石头床上，不用他老人家吩咐，我已经利索的开始帮他捶背了。捶背只是例行公事，接下来就是我最喜欢的时段了（那时候还小，不知道丁丁什么的，所以这部分没有激情，见谅！）——捏脚。
外公包着浴巾，平躺在石床上，双手双脚左右平放。这个体位是我最喜欢的，1米5几的身高，胖瘦均匀的身材，还有历经几十年风吹日晒锻造出来的古铜色皮肤以及一双略带老茧的扁平足，那时候虽然不知道什么是恋老，但是每当看到这个画面，我总会目不转睛，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身体，坐在石床上，时而轻捶他的大腿、时而揉捏着那双大脚，很享受。慢慢的，外公在我的揉捏下，呼吸均匀起来，慢慢的他嘴微微张开，发出了呼呼呼的鼾声，外公睡着了（外公的这个睡姿老是被外婆调侃，她说要不是还有呼噜声还以为躺着个死人呢！但我却特别喜欢这样个睡姿）。随着呼噜声的响起，我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了，我改变了原来的轻捶和手捏，开始抚摸起来，抚摸外公的大腿、小腿，情握着他的大脚掌，就像小孩子玩玩具一样，沉浸在幸福的时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