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 第六章 外公的鱼塘（6）

阁楼下，传来了外婆爽朗的笑声（也许是怕吵到我，我能感觉到她已经把她平日前后三五户人家都能听到的大小声压到了最低），外婆聊着上午卖菜的见闻，卖了多少钱阿、又帮那个被人欺负的老实农友出头什么的，聊得很开心，外公也很认真的听着，一边嗯嗯的表示赞同、一边点着头。外婆是个女汉子型的人物，比外公大四岁，身高要比外公高出半个头，身材比外公好大出四分之一吧。听金大爷说，外婆在村里算是个人物，为人爽直、爱打抱不平，所以村里面谁都不敢娶她，和外公在一起是外婆主动送上门的，当时老实巴交的外公死活不肯，最后被外婆软磨硬泡才从了外婆的（这个说法已经多人证实，应该是真的）。但他们结合的由来并没有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在我看来外公外婆的感情很好，外公知道外婆的性子，处处让着她、包容她，而外婆也懂得男人好面子，在外人面前给足了外公面子，可在我面前，嘿嘿。但我知道，外婆是为了外公好，限制喝酒的尽量、限制打牌九的次数和“赌资”（别误会，农村有小赌怡情的习俗，筹码小得可以忽略不计），这都是为他好啊。

阁楼下，在石床上坐着的外公外婆慢慢放低的聊天的音量，多了好一段时间，我听到了外婆压低声音叫我的名字。我没有答应，隔着木板目不转睛的观察着石床上的外公外婆，我知道那是在确定我是不是睡着了。聊天很突然的中断了，眼前的两位老人四目相对，慈祥的望着对方，外婆走下石床，双手轻轻地抬起外公那双大脚板，外公顺着外婆的手势把脚挪到了床上，平躺下来。外婆也顺势坐到了石床内侧，抬起外公的左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在外公的大腿和小腿间来回游动，虽然外婆的手法和我帮外公捏脚的手法类似，但外公的脚到外婆手上，像是格外的不安份，在外公的打手掌的抚摸下不断的做着角度很小的申曲，大脚掌上的脚指头一会集体向后弯、一会儿向前曲。当时我也觉得奇怪，外公是不怕痒的，可是到了外婆手上身体机能好像完全变样了。当时，外公脸上流露出一种享受，但有不情愿的表情，他轻声对外婆说了什么，由于在上面看，没有看到外婆听后的表情，但从外婆的回答，我大概能猜到当时对外的内容（由于一些对话听不清楚，以下是对话的情景设计）：“太累了，下次吧！”外公说道。“知道你累，老小子（外公从小就是一副娃娃脸，村里人都叫他老小叔，所以外婆偶尔会这样称呼外公）！累了你就睡呗，我替你外孙伺候你。说话间外婆用她的打手掌轻轻的拍了一下外公的胳膊，捏了两下后又继续游走到外公的腿上，任外公继续的微微伸屈。慢慢地，外婆的手游走到了外公的脚掌上，一只手握住外公的脚后跟，另一只手的食指在外公的足心上慢慢的来回划动着。这时的外公仿佛失去了平日里举止平稳的姿态，左脚已握住跟部的外婆的手为着力点，随着外婆的食指在足心的划动向前蹬、向后缩，反复的摩擦着石床上的草席，另一只脚掌上的脚趾也后屈前伸着，两条粗壮的手臂时而悬于半空、时而平放在床上，一双长满老茧的手掌也随着手臂的起落时而伸直、时而握拳。当时的外公，就像一个婴儿一样，在母亲的逗乐之下享受着快乐时光。

外婆轻轻的把外公的左脚平放放在床上，坐位向床头挪了一下，此时外公的表情也回复和平日的稳重。外婆慢慢地脱去了自己的上衣，伸出一双大手掌，贴在外公的乳头上（胸肌上，但我更看重用乳头这个词），外公慢慢地闭上眼睛，熟练的扬起下颚，嘴巴慢慢张开，等待着外婆的下一个动作，虽然在上面看不到，但我知道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动作。只见外公的一双大手掌放到了外婆的腰间，十个手纸一紧一松，由于外婆是斜趴在外公身上的，可以看到外公的肚皮伴随着他那双“调皮”的大脚一曲一蹬摩擦着草席的频率，快速的起伏着。渐渐地，外婆的双手移到了外公宽阔的双肩上，头部慢慢的移到了移到了外公的下颚，在外公颈部来回摩擦了一阵子之后，又“滑”到了外公胸前，像在做摇头运动一样，在外公的两个乳头之间来回摩擦着。此时的外公已经闭上了双眼，嘴角微微张开，面带着一种类似于微笑的表情，头部枕着枕头，慢慢的、有规律的做着“点头”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