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 第十章 外公的鱼塘（10）

阁楼上，三尊躯体安静（其实当时的鼾声似乎已经被我屏蔽了）躺着。外公已他的招牌体位安详的半张着嘴巴的平躺在阁楼最外侧；王大爷蜷缩着，屁股朝着外公的位置、脸朝着金大爷的位置熟睡着；头朝里脚朝外仰面躺着的金大爷在阁楼最里面，两只大脚掌伸得笔直笔直的，一双同样长满老茧且微微泛着老年斑的手掌平放在双肋两侧。面对这三件伟大的艺术品，一件一件的慢慢端详、慢慢欣赏。最终，目光还是停留到了金大爷身上，这是我跟金大爷少有的接触，以前的接触都是在金大爷清醒的状态下的，当然不敢造次，但现在！！！望着身旁的金大爷，我一时间不知所措，不知道从哪里欣赏起。定了定神后，我的目光停留在金大爷的头部，金大爷的身材在村里是出名的福相，建着寸头，肥头大耳，脸蛋儿胖嘟嘟的，很慈祥、很和蔼可亲，端坐的时候还真像一尊雕像呢！···目光来到了金大爷的薄浴巾，那个时候所有的浴巾都是统一尺寸的，这种尺寸像外公的身材，缠着刚刚好，而在金大爷这个庞大身躯上，浴巾的尺码就像缩水了一样，变小了，特别是经过金大爷两条大肥腿近45度角的分叉，浴巾又向上撩起了一些，望过去，在昏黄的灯光下，金大爷隐藏在浴巾下的蛋袋似乎有一点点向外露出了。我挪到金大爷的脚底处侧躺了下来，透过灯光用力地将眼光最远距离的投射到金大爷的裆部，试图能看清楚金大爷遮盖在浴巾下面的尤物，但由于灯光实在太暗了，不管眼睛瞪得多大，眼前始终是黑乎乎的一片，无法看清。

于是我开始大胆的实施起原先已经制订好的方案的。多年来偷偷默默的偷窥外公的躯体，让我养成了耐得住性子的习惯，安全第一，外公和金大爷的鼾声便是安全的信号，而王大爷，他睡觉是不打鼾的，于是我先拿起一根牙签在王大爷的足底划了几划，见王大爷丝毫没有反应，便拿起两个酒瓶放在他手旁，只要他有动作酒瓶就会互相触碰发出响声，同时，我还把茶叶袋（牛皮纸的那种）放到了他的眼前，遮住他的视线，即便他先睁开眼睛，也不会马上发现我在干什么。万事具备了，现在与金大爷的尤物正面相对也许时机还比较早，于是我开始欣赏金大爷其他诱人的身体部位。我继续侧躺在王大爷的足底旁边，最近距离的瞪大眼睛观察着一双长相均匀、肉感十足的大脚掌，我特别喜欢看金大爷足底上的纹路，因为金大爷足底的纹路与外公和其他大爷有所不同，他的纹路特别多、也特别深，我慢慢的深处了手，轻轻地、试探性的按了按金大爷的足底，好厚实、好柔软啊，见金大爷的鼾声的频率没有丝毫改变，我的手开始在金大爷的足底上婆娑，从大脚趾到小脚趾、从足心到足后跟，用手丈量着眼前这双岁饱经风霜，却又无比尊贵、保养得特别好的大脚掌。我用手指顺直金大爷脚底的纹路比划着，横竖撇捺，想要拼命的记下金大爷足底的文理分布，为的就是在暑假过后，回到家里，偶尔能想起这双尊贵的大脚的模样，让自己能一泻千里，享受快感···

欣赏了金大爷的大脚后，我的内裤已经湿湿的了，我强忍着那股迫切希望喷射、得到解脱的冲动，坐到了金大爷腹部旁边，双手轻轻地把金大爷放在两肋的一双大手左右平放在地板上，一方面我喜欢老人以平躺、双手分开放于身体两侧，双脚成角度（有时候喜欢并拢）伸直的体位“供”我欣赏；另一方面，我想更全面观察金大爷的上半身，想去记住他每一寸肌肤的样貌。放好金大爷的双手后，我没有急着抚摸金大爷的身躯，当时我突发奇想，想听听金大爷的心跳声，以前只是枕着金大爷的肚皮听这金大爷隔着厚厚脂肪的胃部的蠕动声，还真从没有听过金大爷的心跳声呢。于是，我把头慢慢的靠近金大爷的胸口，耳朵完全贴附在金大爷的胸口上，“咚嗒，咚嗒，咚嗒”金大爷一声声强有力、节奏感丰富的心跳声撞击着我的耳膜，并通过我的而到冲击着我全身的神经，我早已膨胀的肉棒在金大爷心率的带动下，也同频率的“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