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 第七章 外公的鱼塘（7）

接下来，外婆的头部移到了外公的肚腩上，双手也跟着头部慢慢的滑到了外公的两个乳头处。外公的肚腩在外婆头部的压力下，微微陷了下去，古铜色的皮肤经过下陷的拉扯，印出了藏在下面的几根肋骨的痕迹，外婆的头部在外公的肚腩上继续做着摇头运动，那双胖胖的打手掌以外公的乳头为起点，已外公最下方的肋骨为终点，来回的、用力的按压着、抚摸着。此时的外公双眼紧闭，两个脚后跟支撑着双腿的重力，两只脚掌向上扬起、脚指头向内侧弯曲，双手肘部也支持着上半身的重力，双手握拳，做起了有点像拱桥的形态，但或许是体重上的劣势，“拱桥”在外公双数和头部的压力下又回复的平直的状态，就这样一起一伏，不亦乐乎。
外婆的“摇头运动”节奏越来越慢，慢慢的停了下来，外婆抬起了头，端坐在石床上，一只大手掌还在慢慢地、轻轻地抚摸着外公古铜色的肚腩，抚摸着抚摸着，打手掌也停了下来，接着慢慢地移到了外公绑紧浴巾的结上，两只手轻轻的把结掰开，一只手各一边掀开了挂在外公下体的浴巾。看到这，我脑袋又轰的一下炸开了，外公在我印象中经常软趴趴地躺着的肉棒在那个时候是真挺挺的耸立着，虽然是在阁楼上，但我分明能感觉到那根肉棒当时正在散发这滚烫的热度，深藏在肉棒里成千上万的液体正在蓄势待发，等待着一个容器的召唤，等待着挣脱阻碍、迸出躯体、冲入洞穴的时机。
外婆再次俯下身子，侧着头枕在外公的小腹上，含情脉脉的盯着外公高耸的肉棒，慢慢地，外婆张开了嘴巴，深处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外公肉棒的根部，当外婆的舌头与外公肉棒接触的一瞬间，外公全身就像触电一般，猛颤了一下，四肢同时向各方一蹬，当时外公的四肢就像想脱离他的身躯一样，一个劲的向外蹬，紧接着，外公的那双大脚板伴随着外婆轻舔肉棒的节奏，僵硬地、机械地做着微角度的伸屈，头部僵硬地用力往后枕头，嘴巴在张开的状态下僵硬地一张一合，当时，看得出外公想要发出声音，但可能是怕打搅到我的午睡，生硬地憋着，任凭外婆舔着、含着他那根高傲耸立着的肉棒，这种状态应该形容为肉棍合适一些。
外婆停止了动作，再一次坐了起来，两眼望着闭着双眼、表情无比幸福的外公。外婆脱去了自己的裤衩，摆弄了一下自己的下体，双脚在外公大腿两侧分立，缓缓地往下蹲，当外婆的下体接近石床（应该是接触到了外公的肉棍）是，外公又一次“触电”了，而这一次“触电”是更为强烈的，外公的嘴巴终于安奈不住了，轻轻的发出了“哦~”的一声。外婆在外公的下体上方一直做着上下运动，外公也以他那双大脚板后跟作为支点，配合着外婆的动作，一上一下用尽全身力气顶着外婆硕大的身躯。•••外婆一边做着上下运动，一边将她那双强有力的大手掌放到了外公那双长满老茧的手掌上，两个人、两双手分别十指紧扣，外公的双手慢慢地被外婆的双手“带”到了他头部两侧，外婆一边用双数死死地压着外公的双手，一边俯下了身子，头部在外公的额头、眼帘、鼻子、两颊上来回游动•••
过了一阵子，只见外公向上顶的力气越来越大、节奏越来越来，呼吸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随着几下犹如拼尽全力的向上发力的动作，外公发出了轻微的、低沉的、慢速的“嗯•••嗯•••嗯•••”的声音，这期间，最吸引我的场景是外公的那双大腿、那双大脚掌、那双扁平的大脚掌，在外公发出低沉的声音之时，十个脚趾狠狠地向内弯曲，脚掌配合这大腿拼尽力气向外蹬着，一下、两下、三下•••，慢慢地两个人的运动速度慢下来了，停止了，外公那双大脚掌也像耗尽了燃料一下，又僵硬慢慢地放松了下来，随着脚掌固定在床上的一个位置，十只脚指头也放松了下来。知道这个时候，我才放松了自己紧绷的神经，在外公与外婆水乳交融的时候，我的肉棒也摩擦着阁楼上的地板喷射出一朵朵颜色不一样的烟火，这时我才意识到，晚上要不把自己的裤子洗干净，晾在外面肯定会招人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