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旅生涯中的父辈 - 第二章 归队陪爹

站台开车铃响，火车启动，由慢转快，瞬间列车在铁轨上飞驰，车窗外电线杆、远处的房屋风驰电掣
般与我背道而驰，离历史悠久的江南小县城——我的老家越来越远，我低头沉思着，此去何时再归呀！车
厢内爱人和二个孩子喜笑颜开的闹得欢，我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古人云；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此刻我离别亲人的依恋之心始终难以平静......
我茫然、木纳的坐在车厢内，经几小时颠簸，傍晚前总算回到自己家。爱人丢下行李马不停蹄的去做
晚饭，我也没闲着把行李分门别类，装了一大兜家乡的土特产，搁置一边......
吃过晚饭我嘴一抹，迫不及待提着一大兜土特产正要出门，爱人关心的说；志坚，明天给干爹送去也
不迟，旅途疲劳你也累了，还是洗洗早点歇息吧！
我不累，你和孩子早点休息吧！我现在就想去看干爹，说完话我头也不回直接下楼,离开父亲我心里本
来就有难以言表的不舍，闷得慌，早睡也睡不着，半月没见干爹，心里十分惦念，见到干爹我心里或许舒
坦些，于是脚下生风，很快来到干爹家。
干爹住的小别墅，独门独院，清静幽雅，别致大气，民国时期它是国民党一位高级将领的别墅，经过
几次内部改造装潢，设施完备，客厅宽敞明亮，卧室简洁明快上档次，就是配套卫浴间不够大.....
我按下门铃，很快保姆李阿姨出来开门，李阿姨一看是我奉承的说；唷！小林，是你呀！首长这二天
一直在念叨你，说你探亲该回来了，可想你啦！但凡有人按门铃，定说是你，叫我快去开门。我听了心里
乐滋滋，其实李阿姨不说，我也心知肚明，与干爹相处这么多年，干爹的秉性、脾气、喜好我了如指掌，
摸的透透，甚至比干妈还清楚。我顺手把带给干爹的家乡土特产交给了李阿姨。
干爹听到李阿姨说话叽咕声，赶紧披好军大衣，快步迎出客厅喜出望外的说；志儿，回来啦！好，好，
李阿姨，赶快去给志儿弄晚饭。
干爹，晚饭我在家里吃过了，我给您拿点土特产来，我父亲一点心意。
爷俩半月没见，一见面激情喷发几乎同时张开双臂迎上前亲热拥抱，我脸紧贴干爹脸，干爹那胡子荐
毛刺刺的来回磨蹭着我脸庞痒痒的透心的舒服，云里雾里忘乎所以.....。干爹兴奋的牵着我手走进客厅，
几乎是搂着我一起坐在长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用手掐了掐我腮帮子，继而轻轻拍两下说；嗯！吃
胖了，小王、孩子怎么不一起来呀？
客厅非常暖和，我解开人字呢上衣扣，慢条斯理的说；我们刚到家，爱人连手下面条，填饱肚子后，
我即刻就来啦，她要替孩子洗洗弄弄，想早点休息，今儿不来了，我全权代表行吗？干爹,呵呵呵.....
你父亲身体好吗?
好哦！父亲特别让我感谢您亲自去看望他呢。
正好路过嘛！看看老哥也应该嘿嘿嘿......
李阿姨替我沏上茶，干爹乐呵呵从茶几果盘里捡个大个芦柑亲手扒开皮递给我；志儿，这芦柑口感特
别甜美，来一个。
屋里静悄悄的没见干娘我问；干爹，家里就您光杆司令呀！干娘呢？您小女儿俩口也不在家？
是啊！外地的二女儿特地替你干妈预约了名医去看病，还要用最先进的进口特殊医疗设备作检查。小
女儿去二女儿的工作大医院业务进修，小女婿今天在单位值班。
干爹，您怎么没陪干妈去呀？
干爹默不作声淡淡一笑。
干爹的笑，让我顿生疑惑，将信将疑，因干爹在家有点霸道，说一不二，有时还会冲着老伴发脾气，
老伴性格温顺，逆来顺受，即使心里不满，也不敢顶撞，最多出门走一圈，散散心就回来。故我有意逗干
爹说；不会是您把她气跑了不成呵呵呵.....
哪能呢，嘿嘿嘿.....,儿子哎，干爹在你眼里就那么霸道，不讲理、不近人情吗？
您敢说没有过，难道我冤枉您不成!
那当然啰！你不妨说说，我洗耳恭听，说话一瞬间干爹手臂搭上我肩膀搂着。
干爹那您听仔细啰，我的手习惯的搁在干爹大腿上说；您在家里虽未见过您凶相毕露，但您说话语气
常常咄咄逼人，干妈怕您，总躲闪让着您。我第一次见到您是在何首长家，那时我与何首长从“九一三”
学习班结束回机关不久，您才调来，您慈眉善目，挺和气，我对您印象好极了，没隔几天，在机关我又亲
眼目睹过您声色俱厉批评部门领导，脸色铁青、横眉冷对、十分严厉，那场面令人窒息、胆战心惊的后怕，
当时我心里直抖乎，俗話；伴君如伴虎，我担心今后該如何在您眼鼻子下工作.....
一星期后，您親自點名要我隨您率队的机关工作组下部队，我对您心里摸不准，不知道参加您直接领
导下工作组，是福是祸？二十天共事改变了我对您的看法，在工作组里，感受到您对我的体贴、关照，觉
得您是个公道、正派，有智慧、有胆识、组织领导能力极强的好领导，也是一个平易近人，善解人意，可
以亲近、信赖的人，由此我对您产生好感和敬意，您在工作组结束的总结讲评中，当众表扬我，肯定我的
工作能力、成积，您对我器重与欣赏，让我受宠若惊，我乐意随您出差，后来您每次带我出差，还与我同
住一室，我似乎成了您不是秘书的秘书，日常您邀我去您家作客，与您走得越来越近，对您了解也越来越
深，我对您也越来越喜欢。
不久您通过我顶头上司，为自己小女儿向我提亲，可您万万没想到我会坚决地拒绝，当时我已有女友，
且马上要结婚，您小女虽然不错，但我不能违背自己良心，背信弃义、唯利是图。顶头上司苦口婆心的劝
我要为自己前途三思而行，甚至恫吓我说如不应允，您会给我穿小鞋......干爹，我当时非常反感，横下
一条心作最坏打算，解甲归田，回家种红薯，此后在机关我对您敬而远之，躲避您，您见不到我人影，估
计您坐不住了，急得象热锅上蚂蚁团团转，果不其然，不到一星期，您亲自打电话把我提溜到您办公室。
我走进您办公室心里忐忑不安，本以为您会大发雷霆把我臭骂一顿，没想到您却放下高官架子心平气
和与我推心置腹的谈话，开诚布公的表达了自己态度，咱俩成不了翁婿，可以成朋友，可以成父子嘛！您
的真心诚意唤醒了我长期沉睡在心灵深处的恋父心。说实话初次见到您，我没有任何想高攀您的非分之想，
您虽是高官，我只是个出生贫寒的普通小干部，情感上形同陌路。这次交心，我察觉您有颗慈父心，如同
我父亲一样，对我关怀备至，体贴入微，深深打动了我，提亲不成不嫉恨，有心收我为子，让我激动不已、
感激涕零，成了您精神上俘虏，心甘情愿的拜倒在您脚下，俯首甘为孺子牛，为感恩报答您，我特地去学
习按摩医技，死心塌地为您效劳，感谢您对我比亲生还好，纵然您家里对此彼有微词，甚至抱怨，您依然
我行我素、置之不理，直至全家接受、欢迎。我同样视您为亲爹，这也算是礼尚往来嘛呵呵......
臭小子，狡猾，干爹侧过身子嘻皮笑脸的在我脸上吻一个哈哈哈......
我说；干爹其实您应该陪干娘去，您对干娘身体情况了解些，便于医生问症，干娘老疑惑自己得了不治
之症，这儿疼、那儿难受说不清楚，医生怎么对症下药呀！
哎！我这儿有一大滩工作走得开吗？再说二女儿本身是医生，小女儿也在那里，我绝对放心，以我说你
干妈多半是多疑的心里因素作祟，没什么大毛病。
李阿姨在傍边直接插话；首长工作忙走不开是一方面，另一半原因恐怕为你小林，首长怕去外地回来你
已去上学走了，见不着你了，今早首长还叫我多买些你喜欢吃的鱼虾，说你今天准回来，傍晚前首长坐立不
安，进出家门几次，显然等不到你，首长寝食难安哪！
李阿姨说的有一定道理，我与干爹相处十多年，彼此太了解，父子间情深意浓，心心相印、息息相关，
无秘密、无隐私而言，彼此心照不宣，干爹认定今晚我也非来不可，即便天塌也必会来看他。
干爹您公勤员去哪儿去了。
噢，春节他小媳妇来探亲还没走，我让他晚间与媳妇秀恩爱去了。
干爹，今晚您女婿也不在家，您独自在家我可不放心，年前机关已经有过教训，我必须留下来陪您。
干爹清楚干儿子所说教训，是年前机关一位五十多岁老同志，晚上独自在家心脏病突发离世悲剧，干爹
拍着自己胸脯说；儿子放心吧，我身体棒着呢？不会有啥情况。
您不是有高血压、冠状动脉轻度硬化，要以防万一，我一定留下，我爱人若知道您现在情况，同样会叫
我留下陪您。
干爹看到我决心留下满心欢喜，内心说不出的激动，还是干儿子好，想的周到，比女婿要贴心得多，女
婿早上去值班，明明知道今晚我一人在家，却没想法与别人换班，晚上回来陪我，女婿就是不如干儿亲！干
爹喜形于色的说；儿子你还是打个电话和小王通个气.....
我留下后，干爹一本正经的给我说了些有关入学前准备工作；儿子，现在离学院报到还有四天时间，扣
除明天周六下午洗浴及周日是元宵节，你真正准备就二天时间，不过你不用急，你的各种材料、档案、供给、
组织关系，我已让有关部门替你准备就绪，你只要把自己手上工作抓紧时间尽快移交，把个人入学前准备做
好就万事大吉，记住后天元宵节晚上全家来吃饭，其它该干啥就干啥。
干爹，干娘和您小女儿都不在家，元宵节晚不用麻烦啦！
嗨，和往年一样，一定得来。春节你们都不在家，没有赶上吃年饭，哪有过春节儿子不来家与老子团聚
吃顿饭的理，你干娘不在家，你更得来，否则家里冷冷清清，女婿见我束手束脚自顾自，与和我没话说，你
不怕干爹我憋出病呀！家里有你就热闹，每次逗得我心花怒放开心极了，似饮了飘香扑鼻百年醇香美酒，人
舒服的欲仙欲醉飘飘然.....我担心你走后，我怎么适应哦！记得早点来，咱爷俩可以杀两盘哈哈哈.....
干爹，我走之前一定多来陪陪您。
你还得哄哄爱人和孩子，毕竟这次离家学习时间长，学院也有规章制度，不是想家就能回来的。
干爹您就放心吧！爱人上班也忙，儿子开学了，小女儿总缠着外婆，咱爷俩多聊聊，几天后您想和我聊
也没机会了，过了这村可没这店啦呵呵呵.....
儿子累了吧！你上楼冲冲身子解解乏。
干爹、干娘卧室都在二楼，干娘与干爹分居二三年了，干娘更年期后似乎身体一直没好过，浑身不舒服，
寻死觅活，整宿失眠、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难受，厌恶夫妻生活，干爹已经烦透，偶尔干爹精盈气足去干
娘房间寻快活发泄，总是疙疙瘩瘩，性生活质量大打折扣，干爹难爽、快活有限，夫妻生活名存实亡。干爹
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不过他从不在外沾花惹草偷腥，坚守道德底线不越轨。
近两年我爱人带孩子回家探亲，干爹都让我吃住在他家，与干爹同居一室，干爹卧室里除一张大床外，
加配了加宽单人床，干爹让我陪他解闷，我有时不安分守己会钻进干爹被窝，精神上探求父子间的天伦之乐，
偶尔我柔掐、抚摸、挑逗、戏弄他.....即便干爹被逗得一时性起，干爹绝不图一时之快，适可而止。
进二楼干爹卧室，我脱了衣裤进卫浴间简单冲洗一下出来，干爹先上床斜靠在床头，我跨上床钻到他被
窝，斜躺在干爹身边，他马上伸出手臂搂着我，或许因再过三四天我要走了，今晚干爹对我格外亲热，尽管
我老大不小，干爹仍把我当孩子似搂着再宠一回，我抚摸着干爹发福的肚腩及下面毛茸茸......此时此刻我
心里真是美的难以用言语表达，体内似有一股强烈的暖流流进心田，浑身上下无比舒坦，神魂颠倒似入仙境
一般......
干爹您五个女儿，老大我长四岁，老小比我小五岁，五十年代初您的年龄和我现在一般大，就生育了五
位千金，生育能力，不可谓不强，既然您喜欢男孩，何不多播种一次，也许儿子就在坚持一下之中......
你以为我不想?战争年代爱人怀第一胎，我信心满怀，战友都说是儿子，可爱人分娩，我愿望落空，总认
为下次定会是儿子，做梦都想，可爱人每次分娩都让我美好愿望成泡影，不到十年连得五位千金，我心透凉，
年迈父母还施压，甚至来家里督阵。建国初，国家一穷二白，军队实行供给制，孩子生多增加组织负担，再
说若继续生姑娘咋办？总不能没完没了，我脸面也无光，我大小是个领导不能只顾小家，不顾国家，夫妇俩
只能瞒着父母避孕，可我喜欢男孩心有增无减，见同事家儿子总眼馋要去抱抱、亲亲，过过儿子瘾......
您为啥喜欢男孩，是传宗接代吗?
那到不是，我家单传，父母这样想，能理解。父母甚至荒唐的要我离婚再娶去碰运气，能那样干吗？我
喜欢男儿发自内心，或许是自己的童心使然，当然也不是凡男儿就喜欢，部队男儿多的是，若没有中意的我
宁缺不求全，我调任到此，自老何家首次见到你，被你气质迷住了，觉得你是我理想中男儿，着了魔的想把
你弄到身边，找人当说客，替小女儿向你抛绣球，臭小子你还不领情，无视一位老人的渴望，居然和我躲猫
猫，我岂肯罢休一追到底，翁婿不成，成儿子更好，费尽心机总算把你览入怀抱哈哈哈.....
哎唷!干爹，您嘴上说行了，干嘛搂得那么紧，要把我勒死啊！
干爹我激动、喜欢，转头用嘴在我脸上乱亲，嘴边胡子茬扎得我麻麻痒痒......
爷俩躺着嘻嘻哈哈，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入老爷子肉肉的胸、腹间游动，直至疲乏之极进入梦乡......
一觉睡天亮，我睁开眼干爹已经洗漱毕，满面笑容坐在床头瞧着我。
相处十年了，还没看够？我边说边掀开被子欲起身小解。
干爹指着我裤裆顶起的帐篷哈哈哈.....臭小子瞧你下面的小钢炮要发射了，预备.....。臭小子，真行
哦！清晨我是被你小杆子顶醒才起床，你手搁在我胸前憋得慌，那硬邦邦的小杆子紧顶到我屁股侧，不舒服。
咋搞的，一晚起起伏伏挺拔好几次，想啥呢？
我昨晚睡得特别香，发生什么全然不知，干爹你没折腾我吧！干爹您也是老当益壮，威风不减当年.....
周六，与往常一样我和干爹去洗盆浴，机关浴室规模宏大，楼下普通大池，楼上有不少盆浴间，有首长专
用盆浴间，面积大、设施齐全。干爹热衷洗盆浴，喜欢父子同浴的情调，沐浴后我能为他按摩，不受任何人干
扰，爷俩亲热、嬉闹，爱咋就咋。
浴盆间温暖如春，卫生条件非常好，浴具都经高温消毒过，我不放心又用热水把浴缸冲刷一遍，放了大半
盆水，热气腾腾，我用手伸入盆内调试水温，感觉差不多了，我转身让已经赤身裸体的干爹，入浴盆.....
干爹身躯着实迷人，肌肤洁白如玉、凝滑如脂，体态丰满，四肢结实，富有弹性，肉嘟嘟一副福相，宽厚
胸部浅棕色圆形乳晕上镶嵌一对饱满的古铜色小葡萄，周围稀疏的长着几根毛发，我轻轻用手拽了一下，连皮
肉同拽起，毛发没拽下，生根牢固，继而我又用手指捏掐着小葡萄玩耍，我的手步步为营移至微微隆起的肚腩
下，那里一片茂密而蓬松又修长的杂草丛乌油发亮，其中参杂着屈指可数灰白色毛发，在水中飘荡，我好不容
易拽下一根白毛，只见干爹眉头一皱，没啃一声，那杆久经沙场老枪雄姿不喊当年，已经慢慢充盈、膨胀、变
硬，两颗硕大的蛋紧缩贴于老杆子根部，似椰子树上挂着的二个椰子，十分诱人，好一个阳刚的花甲老人，我
失控的握住老爷子青筋突暴的老杆子，上下才撸动一个来回，突然老爷子挥手拍打了我手背一下，把我手移开。
干爹出浴盆挑逗我拍拍我屁股说；臭小子这次回家身上长肉啦！顺手撩我胸部、掐捏着肚皮说；你看看自
己肚皮，都鼓起来了，再鼓就丑了，可不能像我哦！我乘机捏着他老杆子说；我又不是从您这儿出来的，不用
担心不会遗传您，我遗传我父亲漂亮的一切呵呵呵.....
我替干爹擦干身子，干爹拍着我脸袋，狡黠的冷笑说；臭小子，在浴缸想使坏，折腾老干爹吧嘿嘿嘿.....
我知道干爹是故意逗我而说，其实他不反对我行为，只是不能过分。
面对干爹奸笑，我呵呵呵陪笑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洗身子碰碰擦擦很正常，不过我今天确实多了
一份心思，无非走之前再好好欣赏干爹那让人诱惑迷人的身躯。我利用干爹迷恋按摩，故意拿翘，以守为攻的
说；干爹您若怕我使坏，咱今天就不按摩行吗?
那不行，你还得按摩、今天可是你走之前最后一次给我按摩了，以后不知道何时再能享受，我还没享受够
按摩给我带来骨酥肉麻、欲仙欲醉、令人陶醉的愉悦。
那您不怕我使坏？按摩手可离不开您身躯，柔掐、摸、碰是免不了，不摸不碰我怎么按摩?再说机关的按
摩推拿师比我专业，技艺比我高，您的公勤员也可以为您洗身擦背，我走后您完全可以找他们！
我不稀罕他们的服务，哪有儿子服务那么舒坦，臭小子，只要你没歪念头，我随你折腾，干爹这一百六十
斤全交给你了，爱咋就咋。
干爹我还得给您提条件，不管我怎么掐柔、抚摸，您要有定力，可不能想入非非一柱擎天暴青筋，来诱惑、
折磨我视角神经，让我欲罢不能受不了哦！行吗呵呵呵.....
别啰嗦，快按摩吧！让我好好享受，你走了我会等，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的把儿子盼回来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