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旅生涯中的父辈 - 第十一章 外训归来

五月中旬初一天，蓝蓝的天空飘着白云，金色的阳光穿过翠绿树叶隙洒落满地，北方学院内百花争
艳春意正浓，漂亮宽阔的学院主干道上整齐停靠着八辆军绿色大巴，学院主教学楼广场上全体新学员正
列队整装待发，上午八时学院的领导倾巢出动欢送新学员队外出教学，学院主要领导站在队伍前高喊；
同志们好，学员们齐声回应；首长好的声音响彻云天，领导出发前简短精干讲话博得学员们暴风雨般掌
声，领导挥手出发，军乐声响起，学员们向院领导行军礼后雄赳赳气昂昂的有序蹬上路边大巴车，上车
前我向首长行军礼，首长举手还礼，我紧紧握住首长手，感觉鼻子酸酸，眼圈有些红，心里倍感压抑、
难受。首长一眼望穿我心思，拍拍我肩膀说；小林，好好学习，我会去看大家......
我转身上了最后一辆大巴，透过明亮的车窗玻璃望见首长站在原地，注视着我们，我不停的向首长
挥手，他微笑着点头，依依惜别，几分钟后 ，浩浩荡荡的车队开出学院，穿过喧哗市区、在郊区崎岖公
路、山路上奔驰，经三个多小时长途跋涉到达目的地，一个山区小镇，训练基地总体条件还算不错，没
有想象中艰苦，宿舍都是一排排平房，相对分散，六人一间，比学院本部二人一间条件要差些，有球场、
乒乓室，还有大会堂，设施配套齐全。
学习没有想的那么紧张，教学在室内、室外穿插交叉进行，晚上大都是自由活动，每周2场电影，可
打蓝球、乒乓球，不准打牌，星期天没有特殊情况不准外出，学员活动范围局限在训练基地，大家还是
很快活，我很快适应了基地生活，只是心理感受上觉得与学院内不太一样，如没有前段时间和首长情缘，
心情不会感觉沉重，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或失落，特别是晚饭后，同样是打乒乓情绪不高，提不起
精神来，犹如与女友热恋时，突然失去联系的那种感觉，陪受煎熬。我在每天的日记中留下了特殊心情。
政委知道我眷恋着首长，从开学典礼后，我几次心急火燎的找政委打听首长情况，他更清楚首长喜
欢我，毕竟政委是首长原部下，两人私交不错，首长不违避他，通过他了解我各方面情况，尤其首长知
道政委的堂哥是南方部队我的领导时，政委充当了他的马前卒，全面了解我的情况，首长知晓我的最真
实可靠的原始信息后才毅然决定接受我的情，政委对此一清二楚，所以到外训基地后我的思想情绪逃不
过队政委敏锐的眼光，他晚上无事就找我散步、闲聊，问寒问暖，了解我思想动态，对我更多体贴、关
心，稳定我的情绪，可我不想把心里的压抑和盘托出，一次与政委散步闲聊时他直截了当的点穿我说；
小林，想首长了吧！
我知道瞒不过政委的直觉坦诚的说：有点，还好吧！
嗯！不是有点，是想的厉害，我从你的精神面貌上读解出来的对吗？
呵呵呵.....算您说对吧！我内心暗暗佩服政委动察秋毫能力，他太知情了，是向首长负责。
小林，你知道首长为什么那样看重你吗？首长的眼界高，对人要求严格，仅有让人感觉舒服的外表
他不会心动，必须才与德兼备，奋发向上、能力出众的年轻人，他才会欣赏、喜欢。
政委言外之意非常清楚，我马上说；我会正确对待现实，不会影响学习，您尽管放心.....。
来到训练基地的第一个星期日，我给首长写了封信，托每两天回一次学院的小车司机带给首长，基
地不能与外界联系，往来信件都是转道学院本部寄出，所以感觉时间过的特别慢，我记住了首长要来看
大家的誓言，天天伸长脖子翘首以盼首长的到来。
有一天中午外教回来，我看到场上停了两辆小车，看牌号，我惊喜不已，其中一辆是首长专车，首
长没有食言，他终于来了，我回宿舍放下包直奔饭堂，没有见到首长，听说在会议室开会，听汇报。饭
后我先回宿舍休息了一刻，出门正巧碰到政委，政委告我首长休息的房间号，再三叮嘱我不要打扰首长
太多时间，他下午会参加队里的学习讨论。我找到首长宿舍门口激动的变了声调喊；报告，首长听出我
的声音，立刻开门，见房内只有首长一人，我迅速把门一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扑向首长
和其紧紧拥抱在一起，我撒娇的说；首长您怎么才来呀！我好想念您.....
首长说；反复看过你的来信，能理解你的心情，这不看你来啦！不过你还不错，听你们队干部回报、
教研室反映都比较好，尤其是教研室的评价比较高，认为你思维敏捷，分析判断力强、见解独特，富有
造性，这评价不低呀！我替你高兴，不过不能骄傲自满，下午我去参加你们队讨论会.....。
情感宣泄后，为让首长中午休息好，我没过多纠缠首长，理智的离开了。
下午二点在大教室，队干部、教研组、我队全体学员，其他学员队的旁听代表，百十多个人，济济
一堂，首长和院训练部长准时到会，教研室领导引导讲话后，讨论会便开始。万事开头难，讨论会出现
短暂的冷场，大教室内静的出奇，静的针掉地声都能听见，气氛肃穆，学员们见院里领导首次来参会讨
论会，心有余悸，怕讲不好，不愿开头炮，大眼瞪小眼，稍有冷场，而我见首长在场，似打了兴奋剂似
就想露脸，见没人敢首当其冲发言，我立即举手，主持教员示意让我发言，我镇静自若的喝口水，便开
始发言；尊敬的院首长、训练部长，尊敬的教员、队领导、同学们，我先来谈谈自己肤浅的战术认识，
抛砖引玉，所谈学术观点有不妥之处敬请在坐诸位批评指正，我流畅的语言表达、层次分明，立论鲜明
新颖、论据充分扎实，有理有据，步步分析的头头是道，看到二位院领导频频点头，我情绪越发激昂，
在近四十分钟发言中，全场鸦雀无声，发言结束张掌声雷动，喝彩满堂，接着有四五位同学接二连三踊
跃发言.....。
讨论会持续三小时，教研室主任作总结发言他说；这次讨论会是几年来少有的高水平的学术讨论会，
点名表扬了我......训练部长最后讲话也提到我说；林志坚的发言非常的好，观点鲜明、论据准确充分，
有独到之处，应该用文字整理出来在院学术杂志发表，供大家学习鉴赏，首长虽没讲话，他眉开眼笑的
神态看来对我发言也是非常满意......
四天后结束了外教，外训师生浩浩荡荡满载而归，大队人马回学院吃中饭，赶巧正好是周六，下午
自由活动，家在同城的同学丢下行装回家去过周末，我同宿舍的赵同学自然回去与将军老爸团聚，我也
有了好去处，外训前首长亲自把家中的钥匙交给我一把，首长别墅院的警卫我也熟悉了，我就大摇大摆
的过警卫门岗去首长家过周末，我拿钥匙开进门，小刘在整理客厅，见我进门兴奋的说；林哥回来啦！
辛苦了，首长说你下午回来，我收拾了一下，茶几上果盘里的苹果我刚洗过，还有香蕉，你慢慢享用。
小刘，怎么就你在家，首长呢？还没回来、陈妈也不在？
首长还在办公室，陈妈按首长关照去领导干部小灶买菜，晚上犒劳你呀！
小刘你坐下歇歇吧！咱哥俩聊聊，你对首长真是忠心耿耿，是个出色的勤务员。
小刘激动的说；你不知道首长对我可好啦！事事处处关心我，把俺当自家人，去年俺妈病重住院，
家中没钱，我急的团团转，束手无策，首长知道后，马上给我500元，这可不是小数目，我是个勤务员，
与首长非亲非故，首长大笔出手，眼看着一沓钱，想拿却又不好意思拿，支支吾吾的，首长发急的说；
小刘你黏糊什么呀！拿着，赶快寄回家救急，我感动的泪水扑簌、扑簌直淌.....，
其实首长也有“心病”，他爱人最清楚，她爱人生前还催首长要有合适的年轻人认个儿，否则家里
太冷清。有次俺亲耳听到二老背后在议论俺，首长说；小刘人品不错，可惜啊！文化太低，缺乏待人接
物、礼仪方面知识......说心里话俺真想当首长的儿，但俺有自知之明，确实不配，不管咋样，俺把首
长看成自己长辈，好好伺候，首长的恩情俺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完.....。
小刘一席肺腑之言让我感动，看着眼前这位忠厚老实，勤勤恳恳为首长服务的勤务员，我内心有些
自责，莫不是我挤掉了小刘在首长心中的地位，仔细想我来学院，首长爱人已驾鹤西去，不碍我事，然
而小刘怎么会知道我内心也是强烈地渴望得到首长的父爱啊！只能由首长自己决断。
林哥，首长可喜欢你啦！首长总在俺面前夸你聪明、帅气，多才多艺，通人情世故，花好稻好样样
好，人见人爱，首长看到你写给他那封来信，不厌其烦的看了又看，眉开眼笑的喃喃自语；这孩子，真
有意思......
小刘说起首长的话滔滔不绝，停不下来，连首长开门进来都没注意。
小刘你在说啥呢？这么专注，陈妈还没回来？你快去院干部小灶接一下陈妈吧！
小刘刚出门,我情不自禁的站起来与首长拥抱，从首长与我拥抱力度感觉他也是发自内心的激情，记
得刚认识接触到首长那会与其拥抱，他只是出于礼节象征性拥抱，轻微没有力度，现在与首长拥抱，首
长抱得紧紧，生怕我跑了似，所以我俩每次拥抱，我感觉无限甜蜜，抱了还想抱......
小林这次外训你是满载而归，又出彩啦！训练部长可看好你了，说你是个难得人才，要重点培养，
首长得意的赞扬我。
首长您是我的精神支柱，您在我身边我就发挥的好，学习与打乒乓球多一样，我向首长吐露实情。
你不要夸大其词，把我吹的神乎其神，哈哈哈.....
真的，我实话实说，一点也不夸张，首长。
一刻儿小刘和陈妈在首长小灶买了不少菜肴回来，摆一桌，陈妈又把自己炖的母鸡烫、及其他菜一并
端上桌准备开晚饭，看到他们这样张罗，我很不好意思，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为我弄这么多好吃的我反而
于心不安，小刘说；林哥，这是首长安排的为你接风洗尘。
首长喜笑颜开的说；是啊！迎接小林外训凯旋而归，难得一起吃顿家常便饭嘛！
小刘给桌上四位面前的小酒盅斟满酒，我心里抖抖忽忽，上次乒乓赛后喝的是啤酒，我勉强蒙混过关，
这次首长拿出珍藏多年的极品国酒茅台，我心里盘算着饮酒是我的软肋，怎样才能过关，
首长举杯提议；为小林满载而归以及大家难得欢聚而干杯，我硬着头皮和大家一起一饮而尽，小刘马
上又给各位满上，我第一盅下肚，心里热乎乎，心想如若这么快的饮酒，我必原形毕露，首长给我碟子里
夹菜说；小林多吃菜。
首长，我自己来吧！
接着首长举杯单独与我碰杯说；小林好样的，再接再厉。
我兴奋的说；一定，决不辜负首长期望，饮第二盅酒感觉酒辣口，强咽下肚，心里火辣辣的有些烧心。
该死的小刘手脚极快又给满上，看来今夜不喝也不行，我豁出去了一不做二不休，举起小酒盅恭恭敬敬的
敬首长；承蒙您关爱，我有所长进，谢恩首长，干杯！我与首长俩一口闷，
首长说；小林酒不能喝得太急，吃菜呀！.....,首长话音未落，我感觉脸烫的厉害。
小刘惊叫；看林哥似关公脸红脖子粗，
首长瞧见我的狼狈相，脸色红的可怕，非常担心的连连发问；小林，感觉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行
不？要不要让保健医生来看看。
我心中有数，安慰首长说；我是酒精过敏体质，不宜多饮，以前饮酒也这样，没事，谢谢首长关心。
首长有些自责又十分心疼的说；小林你不胜酒力，我不知道，不该让你喝酒，陈妈、小刘不能再让他
喝，让他自便，以茶代酒吧！咱们三个也时可而止。首长和陈妈轮流给我夹菜，他们三人把一瓶茅台喝得
底朝天.....。
晚餐后首长见我喝成那样没有去打球、散步，陈妈给我沏上茶，首长与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首长不
时问我要不要上楼躺着，我说不碍事，靠在首长身上，首长一直搂着我，陈妈给倒水时说；小刘，你看首
长搂着小林似天生一对父子，他俩脸还真有几分像咯咯咯......
八点多，随首长上楼回卧室，我欲准备背心裤衩去洗澡，首长一把拽着我坐在沙发说；小林，明天去
叔叔家不穿军装着便衣。
我高兴的说；太好了，正合我意。说实话我和首长一起坐车、散步，喜欢穿便服，这样我可以靠着、
搂着首长显得亲热，着军装首长要求严，要保持军人姿态，犯忌拉拉扯扯或没有骨头似挨着他。
我特别喜欢靠着首长身体，手搁在首长大腿上，尤其天热衣着单薄，我轻轻抚摸首长壮实身体，随手
抓一把感觉肉肉的，瞧着首长裆部丰满的轮廓彰显老年男性的阳刚，本想开玩笑，我欲言又止，首长见我
大红脸色渐渐褪去，首长调侃；小林，你粉色细腻的脸赛西施，今宵好好陪老夫哦嘿嘿嘿......双手捧起
我脸额啵一个。
见首长心情好，我想做月下老人，说服首长给陈妈搭桥，我说；首长看得出陈妈心思在您身上，她那
水汪汪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离不开您身躯，看着怪可怜，其实我也关注您，您与她有时也眉来眼去，处处
关心体贴她，您现在独身，身体又棒，我指着他裆部，这个雄风不减当年，何不成全她，喜结鸾凤。再退
一步说家里孤男寡女省得别人乱猜疑。
首长狠狠捏我鼻子假装生气说；好你个小林，把我看成什么人，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要不你离开我，
我娶她算了。我心虚的紧紧抱住首长身子解释；首长，我是希望您生活幸福，没有恶意，您可不能抛下我。
首长见我死死缠着他不放，噗嗤一笑说；逗你玩，当真啦！我把陈妈当亲妹子，只能如此。
走去洗澡，进卫浴间同浴，首长说；小林你去浴缸用热水泡身体可以解乏。
我知道首长喜欢泡澡，我说；不喜欢泡澡，淋浴冲澡爽快。
首长泡完澡，我给首长搓背擦澡，替首长全身抹香皂，利用首长胯间与小腹交汇处伤疤挑逗他，首长
老杆子随我手柔掐会蠢蠢欲动，我手移走即归于平静，首长给我擦身时我还是忍不住会挺起，首长取笑我
说；你自己看看快翘上天......到底年轻啊!特别他亲吻我时，我就硬的越发厉害。首长哈哈哈.....，
浴罢首长说你累了今天不要按摩了，我简单给首长头、颈、肩捏掐几下，松松筋骨就上床，我不乐意
分被分枕，直接钻进他被窝，紧抱他吻脸，摸他胸肌，他也不反对也紧紧搂着我吻我脸，亲热一阵后，首
长说够了吧！是不是早点睡，明天去叔叔家祝寿。我提出想听听叔叔与您参加革命故事。
我心满意足安静躺在首长身边舒舒服服竖耳听着革命故事更是，首长打开话匣子；那是半个世纪前秋
季，我家遭遇不幸.....,没多时，先后响起的轻微高低音鼻鼾声汇成交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