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旅生涯中的父辈 - 第一章 返乡探父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南海边的劲风吹开了改革开放春风遍及神州大地，从南海边城到东海之
滨都市，从地方至部队，各类新兴企业如雨后春笋般蓬勃兴起。
八四年春节前夕的一个下午，在204国道上，一辆挂着白牌崭新的黑色伏尔加轿车正由南向北
疾驰，车内坐着身穿军装的一老二少，刚为新落成的军企高档酒店开张剪彩並参加盛大庆典午宴
后，辞别送行的驻地最高司令官，启程返回部队.....
车内年逾花甲的老首长，身着笔挺的人字尼军装，气度不凡，五官端正，脸庞丰满，额头宽阔
油光闪亮，平顶式头发与两鬓染霜，浓密的长剑眉下一双不算大眼睛，目光犀利，眉宇间不太显眼
的川字形皱纹与眼角细微的鱼尾纹交相辉映，白里透红的脸色，笑容可掬、和蔼可亲，令人仰慕，
他就是我干爹。
十年前父子相认时有约，私下父子相称，公众场合首长下属相处，别看首长平时和颜悦色、满
面春风，偶尔严肃起来的威严令部下敬畏，不寒而栗。我对首长态度先后有过一百八十度转变，起
先敬而远之、若即若离，渐渐产生好感、关系融洽后变得亲密无间，无所畏惧，与其独处时，更是
变得调皮、骄横，为所欲为，有时还调侃他，干爹却不以为然，嘻笑、包容、更多是喜欢.....
首长精神抖擞、腰杆笔挺的坐在轿车后排，他见我饮酒后脸红似火，体惜的拽着我紧贴其身体
而坐，帮我摘下大盖帽搂着肩关切的问；小林，现在感觉怎样?头晕不?要不靠着我身体打个盹吧！
尽快褪去通红的脸色，回家好见你父亲。
嗯！干.....爹，我借酒装腔作势、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朦朦胧胧的半闭着眼，东倒西歪的身体
似缺少脊梁骨一样的依附着首长，刻意把手搭在首长大腿上，首长的一只温暖大手马上压在我手背
上轻轻摩挲着.....好温馨啊！我突然感觉；刚才不该当着秘书、司机面公开喊干爹，这样似乎不好。
细想也无关紧要呀！司机和秘书清楚我与首长微妙关系，部队机关许多干部都知道我是首长“宠臣”，
首长每次下部队必带我，且喜欢与我同住一室，玩扑克首长的搭档也非我莫属。昨晚下榻新落成的
高档五星级酒店，秘书还是按惯例把我与首长安排在酒店的豪华套房....。
昨晚我春风得意，进房间我帮干爹脱下人字呢外套，干爹坐靠在大沙发上，我为其沏上茶，干
爹伸手把我搂到身边说；志儿，别忙乎了，咱俩稍坐一刻，一起痛痛快快洗个澡，舒服、舒服，爷
俩亲密无间嘻嘻哈哈的聊了一阵，不多会干爹脱了衣裤进卫浴间，我光身紧随其后，父子俩嬉笑同
浴，淋浴冲洗身子后，我拿香皂替干爹涂抹全身，不安分的手，俏皮的在干爹水淋淋沾满皂沫溜溜
柔滑的躯体上自由自在游动，畅通无阻，干爹情绪分外好，率先挑起“战斗”不时把自己身上的香
皂泡沫涂在我脸额、鼻尖、乳头、蘑菇头哈哈哈....,笑的前俯后仰、眼泪水都笑出来，我沉住气，
心内不甘示弱，当我手游动到他最敏感部位嘎然而止，抓住那一大坨揉捏几下，他的老杆子立马抬
头雄起，我拍打他的“庞然大物”调侃；干爹您这玩意还真雷厉风行、一碰即起，多么漂亮的家伙，
却为啥中看，不中用，生出清一色“五朵金花”？我父亲的东西和您大差不差却比您管用得多啦！
生出品种可齐全啦！男女搭配恰到好处呵呵呵.....
干爹狡黠的咧嘴嘿嘿嘿......反手拍拍我下体洋洋得意的说；嗨，你不是填补了我的缺憾吗？我
就稀罕你有这玩意哈哈哈.....，
不见得，机关、部队我的同类多得很，为何非找我呀！
干爹猛的双手紧搂着我，在我脸上用力的啵一口说；我怎么能捡到篮里都是菜呢？你可是同类
极品，咱喜欢呀！是非你我不要啊！哈哈哈.....
浴后，干爹贪婪地仰躺在床，正候着我，干爹坐了半天小车，身体略显疲乏，不容分说我该施
展拳脚为其舒筋活络解乏，我提了提精神，双掌十指使出浑身解数把干爹的躯体伺候的舒舒服服、
贴贴切切，干爹双目微闭，口中喃喃细语；陿意啊！骨酥肉麻、欲仙欲醉.....我眼睁睁看着干爹裆
里老杆子再次蠢蠢欲动、膨胀、支起帐篷,我也陶醉了，含情脉脉的慢慢地俯下身子，嘴紧贴着干
爹额头亲吻着，干爹无动于衷，任我摆布.....，当我轻轻贴着他耳根说；干爹，按摩好啦！我回床
去睡觉了，他突然利索伸出双手，似螃蟹的两把大钳把我身体紧紧“钳”住，温情的说；咱爷俩今
晚躺一起唠唠嗑不好吗？望着干爹迷离的眼神，我深情的投入干爹怀抱.....
我正津津乐道的回味昨夜父子俩温馨一幕......首长转头瞧见我呆若木鸡、若有所思咧着嘴独
自傻笑，用手臂碰我说；小林，你愣在那里想啥呢？
我猛清醒转头瞧着首长微微一笑，挽起其手臂神秘兮兮在其耳边轻轻说；您猜.....
准在胡思乱想.....,首长使劲捏我一把鼻子。
唷，好疼啊！我转过脸，背对着首长不睬他.....
首长感觉我可能生气了，伸手搂紧我，在我耳畔细声细气说；爹不好弄疼儿了，轻轻搓揉我脸
我转回身子，用手隔着厚厚裤子在首长大腿掐一把。
这下扯平了，来，笑一个，你不能绷着脸去见父亲吧！首长逗我开心。
我噗嗤一笑。双手握着首长的手，重归于好，其实我那是生气，是在首长面前撒娇而已。
小林，快到你老家，我送你回家，去看望你父亲，我与老哥恐怕有五六年没见了，老哥现在身
体好吧！
托首长福，我父亲身体恢复不错。感谢首长，那年我正出差在外，父亲在我家突然中风，频临
死亡边缘，幸亏您亲自出面指示医院及时抢救，父亲病情才峰回路转，捡回老命，父亲深深铭刻在
心，时时念叨着您的好啊！嘱咐我好好报答您的大恩大德。这次我也得谢谢您，我和爱人休长假回
老家与众兄弟姐妹大团圆，陪父亲一起欢度春节，若不是您开恩，我爱人请半个月假难那，说到此
我心情激奋，真想好好拥抱、亲吻首长，然后当着秘书、司机的面又胆小如鼠，克制着自己。
应该的，过完年你马上要去北方学院学习二年，学院离家路途遥远，学习紧张，放寒暑假才可
回来看父亲，那能像现出差就能带便回家探望。小林这次学习机会难得，进院校学习是你今后进步
的必由之路，好好珍惜哦！我今年也将离休，往后顾全不了你啦！
首长语重心长的教诲，我铭刻心间，发自肺腑的感谢干爹，平日里首长日理万机、千头万绪事
务繁忙，可他心里时时刻刻挂记着我，处处为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干儿子着想，这次开始没让我同
爱人孩子一起先期回家，要我先随其出差完成任务后再回家，当时我内心还犯嘀咕，现在他亲自送
我回家，去探望我父亲，对干爹的精心安排、良苦用心，我除了感激还是感激，在调学前我能随其
出差，再次体验、享受牢不可破的父子深情，这真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若等我学成归来，干爹早
已不在位，我再也没有机会与干爹形影相随一起出差，所以我应该珍惜现在与首长相处的每一刻，
我紧紧靠在首长身上，心里甜甜的幸福满满....
小轿车一刻儿功夫开进南方小县城，小轿车进城关镇缓慢渐行，街道两边商店鳞次栉比、延绵
不断，店铺里人头攒动、比肩接踵、人满为患，都在竞相采购年货，街上行人熙熙攘攘，来来往往
呈现出浓郁的过年气氛，轿车开到路窄处停下，秘书下车开车门迎出首长，我随其后，秘书从车后
备箱取出事先准备好的营养滋礼品，我与秘书前后拥着首长去我家。城东街狭窄，委屈首长以步代
车前行，或许小县城省部级官员来的不多，人们少见多怪，首长在街上走，行人频频回头.....
穿街走巷几分钟，我望见自己家，一位白发苍苍的耄耋老人在家门口来回渡步，不时抬头远望，
我欣喜不已的对身边干爹说；首长，您看我父亲在家门口迎接咱们。我极力抑制住内心激动，稍稍
加快了脚下步伐，突然看见父亲缓慢的向我们走来，估猜父亲已经看见咱们，我大声高喊；父亲，
您看谁来看您了?
父亲眉开眼笑高兴的说；啊！首长，您与志儿来啦！昨天知道志儿今天下午回来，让我兴奋得
一夜无眠，午饭后按耐不住自己，早早的守在家门口，望啊望，我老眼昏花，隐约看见几个穿军装
的人走过来，认定是志儿，没想到首长也来了，稀客、稀客，请、请呵呵呵.....
老哥您好！屋外北风呼啸，天这么冷，您小心着凉哦！首长与父亲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老哥
您手冰凉啊，冷吗？
首长您大老远来，我开心煞，心里似团火，暖哄哄，谢谢您，您看还让这二位小伙子带来嘠许
多东西。我怎么过意得去呀!
二位老人激情见面，亲热的相互寒暄，口中热气直冒，行人、邻里乡亲蜂拥围着二位老人看热
闹，场面感人，慕刹左邻右舍.....
首长请进家喝口热茶，咱老哥俩坐着聊。父亲拉着首长手兴奋的说。
我引导首长一行走进家，客厅里兄弟姐妹、孩子太多乱纷纷，父亲直接把首长带进自己房间，
父亲的房间陈设十分简陋，尽是些陈旧的家具，衣柜、大床、床头柜.....椅子独一无二只有一把，
父亲用抹布擦了椅子上灰尘，请首长落座。首长干脆搀着父亲手一起并排坐在床沿，促膝攀谈，十
分投缘.....，见两位老爹不分彼此、亲如一家，儿子我怎不心潮澎拜，感慨万千......
一盏茶功夫，首长起身要走，父亲诚恳的一再挽留首长吃晚饭走，我对父亲说首长要赶回部队，
太晚走就怕影响行车安全，父亲不再坚持，依依难舍握住首长手千恩万谢说；首长以后有机会再来，
谢谢首长对志儿关爱，谢谢首长来看我这个平民百姓，还带那么多礼品，真过意不去，心难安啊！
老哥，别这么说，你培养出一个好儿子，小林是您儿子，也是我干儿，咱俩一家人呵呵呵.....
父亲让小哥拿来年糕、土特产，我叫秘书先送上车，待司机秘书一走，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汹
涌澎湃心潮，感情似山洪爆发，当着父亲面肆无忌惮拥抱干爹、亲吻干爹......
首长不让老爹送，刚出家门，首长挡住父亲说；老哥，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天冷您请回吧！让
志儿送行啦！我把干爹送到车前，握着干爹手，久久不舍放手，首长说；小林，在家好好陪你父亲
过年，咱俩回头见，眼望着小车慢慢启动，干爹在车内不停挥手，我依依难舍的目送干爹的小轿车
渐渐远去，淹没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
回到父亲房间我又拥着父亲又亲又吻，父亲也情不自禁.....
父亲，儿女子孙三十几号人回来团聚，住宿如何安排？
儿啊！你不用操心，你小哥都安排妥当，你一家住家里，我伲爷俩睡，你媳妇与二个孩子睡.....
父亲您近来身体可好？儿子在外一直为您担忧啊！
你看，我身体好着呢，不用担心。父亲一个劲说；好，就是不想让我担心。
父亲心情格外好，晚饭时饮了二两绍兴加饭酒，饭后我挽着父亲回房，父亲有说有笑还唱几句苏
州评弹乐开了花，睡前我打来热水替父亲洗漱，父亲突发童心，贴着我脸又亲又吻,似乎回到我童年
时代享受着父亲万般的宠爱.....我替父亲脱下袜子洗脚，呀！父亲脚指甲好长！小哥怎么没替父亲
修剪？没看见？一个耄耋老人能弯下腰自己剪吗？父亲去大众浴室洗澡为啥不让修脚工剪，舍不得花
钱？看来我尽最大努力每月寄给他生活费并不宽裕，我揪心难受，鼻子直发酸，内心在嘀咕，埋怨小
哥对父亲莫不关心，我找来剪刀替父亲把脚趾甲一一修剪干净，父亲满面笑容乐呵呵，手不停的抚摸
着我脑袋.....，
上床后我与往常一样，与父亲同枕同被睡一头，且像孩子似搂着父亲睡，无拘束的手伸进老爹内
衣里在其躯体上游动，父亲从小对我宠着、惯着，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以至年逾而立之年的我恶习
依旧，父亲迁就、容忍我，令我百思不解的是干爹现在居然也能逐渐适应、放任我自流.....
父亲手脚冰凉，躯体也如同一辙，我心疼的搂抱老爹，用我的体温去温暖父亲身躯，手习惯伸进
他胸腹，来回抚摸父亲躯体，感觉父亲那儿肌肉松弛许多，比数月前又廋了，裆里的一大坨软绵绵，
我漫不经心的用指尖掐捏蹂躏着父亲胸前柔软的小葡萄，不一会葡萄慢慢变硬，十分敏感，连同裆下
也有反应，老杆子温和变化、膨胀、勃起，轻轻抓着老杆子捏扒二下，挺了起来，还有些力度，我惊
喜的抬头亲吻着父亲，脱口而出；父亲，您这玩意还管用哦！
父亲嘻笑呵呵呵.....能起来有卵用，身体内早已精枯力竭，出水少得可怜，身子骨没一点火气，
这不身体冰凉、怕冷，老啦！不中用也不想那些了，你爹一大截身子已埋人黄土，就等升天。
父亲，您身体还算可以，这个还行，在同龄人中也算上乘，我怜悯的说；父亲您不要如此悲观，
好好享受生活，有需要直说，儿子会努力工作多挣钱，改善您生活质量，希望您享受人生快乐，生活
更美好。父亲怕给我增加压力，安慰我说；志儿你不要多想，你是我八个儿女中最孝顺的一个，爹别
无他求知足了，感谢你，我的儿，父亲深深的亲吻着我脸额。
父亲您从小宠我、爱我，现在我做的一切，情理之中、理所当然，我也爱您，记得娘离世时，您
已古稀余三，除手骨曾摔伤残疾，体格基本健壮，您的阳刚、帅气，身后吸引了不少中年妇女追随，
苦于经济条件拮据、世俗观念束缚，您没能续弦，否则您不定还能生育，还能享受真正男人的乐趣，
这十来年，您渐渐衰老，想不到还能行啊！咱子女有责任，没尽到孝道......
除夕，我带着父亲去大众浴室洗浴，爷俩脱了衣裤赤身裸体进浴池，爷俩站在池中，我用浴巾沾
水替父亲胸前后背涩涩水，父亲双手搓了搓自己宝贝，父亲下面已经的黑白各半，那一坨一手还真抓
不住，躺在池中，我伸手捏了几下父亲的老杆子，那里很快的充盈、鲜活起来.....
过年前洗澡人多，尤其老年人年前必洗，不多会浴池进来一拨子老人，赤身裸体，浴池内蒸汽水
雾弥漫，朦胧中隐约看到形态各异老人，双手抱胸者、绕耳抓腮者、手抓自己老宝贝有之......每位老
者,犹如耸立在西方世界广场上一僔僔赤身裸体栩栩如生的艺术雕像，甚是有趣、可爱。老爷子们下
池前东张西望似乎在选择合适位置，一位身材廋小老爷子低下头在水池内搜寻什么，豁然似发现了
新大陆似惊喜的大声喊；宝生、宝生，几位老爷子眼睛不约而同顺着廋老头手指方向看见了我父亲，
都兴奋的下水池向我父亲靠拢，我渐渐看清老爷子们真面目，老爷子们上、下毛发清一色白色居多，
有的连眉都毛全白，年龄在我父亲上下，十分面熟，噢！那是父亲以往的老朋友，记得我儿时这帮老
板经常和我爷俩一起到浴池洗澡，爱开玩笑、常戏弄我，特别喜欢在别人躯体上乱摸，说话也粗鲁，
我见到他们就害怕。
父亲看到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异常激动忘乎所以站了起来招呼老朋友，却没意识到自己下体变化，
我拽了拽父亲的手臂，本想示意其蹲在浴池里不要站起来，这么大年岁还竖起老杆子难看、不雅观，
父亲麻木不仁，忘乎所以。老爷子们聚到一起非常有趣，十分逗人，习惯依旧，彼此间动手撩人，嬉
闹，拍拍屁股、扭把奶子，动作粗鲁、亲热出拳....，那位廋小上下全白的老人是铁匠铺老板，老顽
童一个，他挤到我父亲面前，轻轻一拳击在我老爹松弛的胸部油腔滑调的说；宝生兄弟，体格还那么、
结实啊！接下来手不老实的抓起父亲的东东逗乐，一边捏把着一边对众老爷子说；你们看宝生的老屌
还是比伲大，你们谁能与其比之，他是有福之人，生了十几胎，都八十出头的人屌还能竖起来，真来
劲呵呵呵.....
父亲也乐呵呵的不甘示弱调侃这位上下全白的铁匠铺老板；捏起他老杆子，你们看看李铁匠的屌
似粘粘虫小的可怜似孩童，几十年不发，连自己女人也不满意，这儿光秃秃连白毛都留不住哈哈.....
老爷子们嘻嘻哈哈相互调侃过后，归于平静，握手言和。
我高兴的对老爷子们说；各位大伯、大叔好！你们下池泡一泡待一会儿侄儿给你们搓背.....。
老爷子们目光马上聚集于我问父亲；宝生这是你家公子？是你从马桶里捞上来的宝贝儿子？
父亲得意的说；是啊！就是他，儿时我不常带他到茶馆去玩，你们喜欢逗他、撩他，摸他小麻雀，
拿刀吓唬他要割他小麻雀，瞎得他钻进我怀里不肯下来呵呵.....我八个子女，就数志儿最贴心、有出
息、最孝顺。儿子哎！这些叔叔、伯伯都是爹的老朋友，经常一起听书、洗澡，都喜欢你、抱你、买
东西你吃。
一位老爷子说；宝生老弟，大伙知道你最宠这个马桶里捞出的儿子，常把他跨在肩头，带到东带
到西，他当兵后我再没见过他，长的都帅气，比你还漂亮，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宝生老弟福气呀！
俗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前途无量哈哈哈.....
咱爷俩浴毕出了浴池父亲躺在大厅浴床上，我替父亲全身按摩，父亲嫌热把盖在私处的浴巾掀开，
在众目睽睽下父亲赤身裸体躺着，私处让人一览无遗，父亲他不在乎，还说浴室里有谁不光着身子，
都一个样，谁爱看只管看，父亲下面毛发非常茂密只是白了不少，老枪还微微勃起，爬在上面蚯蚓似、
青筋清晰可见，有些力度，让人想入非非，父亲体质确实比同龄老爷子人更胜一筹，望着父亲闭着眼
睛，如痴如醉、云里雾里享受着儿子贴心服务的愉悦，我也飘飘然.....。
儿子再大在父亲面前总是孩子，十五个夜晚，躺着父亲身边无限美好、无比温馨，留下记忆今生
难忘，时光不能逆转，十五天假期一晃而过，又到和父亲分手时，爷俩真情难割难舍，我每次回去似
射箭，离开似背牵，来时易，去时难。父亲送我出家门眼里泪花闪闪，我不敢正视父亲眼睛，否则我
鼻子一酸会珠泪滚滚，为不让父亲难受，我强忍泪水咽下喉，分别一刻，我默默紧紧抱着父亲依依惜
别，一狠心转身往前走，耳畔萦绕着父亲临别千叮万嘱；志儿保重身体、有空常回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