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旅生涯中的父辈 - 第七章 银球结缘

人逢喜事精神爽，与首长打球认识后，我每天晚饭后必去陪首长打乒乓，风雨无阻，心情出奇的
好，上课情绪高昂，人际关系也非常好，尤其学前摸底考试中获全队第一，队领导、新学员们对我刮
目相看，还与个别父母是高官、将军的学员关系有了突变，入学初其仗着自己优越的家庭背景眼界高，
自以为是，说话口气大、高傲，有点瞧不起咱草根出生的学员，然而恰恰是咱小人物在学习、交际能
力、综合才艺、诸多方面崭露头角，远胜于他，彻底改变了他的趾高气扬的傲慢态度、摆正自己位置。
入学来我一切顺顺当当，和队干部关系十分融洽，政委对我非常关照，像是自己的兄长，有道说
话听声，锣鼓听音，在与政委接触交流言语里，我敏锐的觉察他对我底细特别清楚，甚至个人档案中
有些没有的内容，他好像都一清二楚，令我好生奇怪，莫非南方部队有人向他提供情况.....
一次课间我与政委闲聊中，以我自己猜测，有意试探性问他；政委，您说话的腔调怎么与我们南
方部队一位领导一模一样，浓重的胶东口音，且您的姓名与那位领导只差中间一个字，到像是本家兄
弟似的，你认识他吗?.....我话还没讲完，政委呵呵呵....大笑不止，直言不违的说；那是我本家同辈的
堂哥，我们经常电话联系，我还知道你林志坚能拉会唱，二胡拉的非常出色，毛笔字也写的非常好，
你还是南方部队一位领导的“宠臣”对吗？噢，原来如此，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政委对我知根知底，
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开学第二周队务会上政委传达了学院要举办院五一乒乓赛，要求各学员队组队参赛，政委指派我
负责组队，会后有六七学员主动报名要求参赛，经练球筛选确定五人组队。五人水平参差不齐，我明
显技高一筹，其余四人只有一人水平稍突出，另三人在仲伯之间，大家一致推举我当队长，我要求队
员从本周开始，每周至少三个晚上自由活动练球至开赛.....。
我每天晚饭后至七时前雷打不动的陪首长打球，事后与队友同练一阵，然后我要抽一定时间去院
图书馆看些资料，了解国内外有关军事动态。当然陪首长打球锻炼是我每天生活的必需，这是我梦寐
以求与首长接触交流的唯一机会，绝对不容失约，且要咬住青山不放松。自第一次与首长打球认识以
来，随着时间推移与首长关系正越来越密切，每次下场歇息时，首长总要拉着我坐在场边椅子上拉呱、
谈心，一次与首长坐下闲聊时首长关心我家庭情况问；小林你哪儿人，弟兄几个，父母还健在吧！
是江南人，弟兄姐妹八个，我是老六，父亲宠儿，父亲还健在。说到这，我从上衣外套口袋拿出
皮夹子掏出一张生活照片提给首长看。
首长接过照片看后爽朗的笑哈哈哈......好亲热啊！
公勤员小刘闻声也挤上来凑热闹看照片，看后小刘惊奇的说；林哥你搂着的老人是谁呀?
是我父亲呀！
首长，林哥的父亲怎么和您好像，真奇了怪。
首长笑嘻嘻的故弄玄虚说；他是我兄长呀！要不小林和我这么投缘哈哈哈.....
我清楚那是首长逗小刘，尽管是首长戏言我听着一样甜到心头，並渴望与首长关系深入发展。
首长欣喜对我说；小林你球技不错，学习在队里拔尖，性格活泼开朗，知书达理，我很欣赏，听
说你的爱好非常广泛，文艺上能拉、会唱，毛笔书法尤为突出，我也酷爱书法，咱俩有许多相似之处
呀!有时间到我家让我见识、见识可以吗？
首长如有兴趣，我一定随叫随到。
首长话说的我心里暖洋洋，我意识到首长对我有兴趣，且一直在关注我，并且通过各种渠道在了
解、采集我的信息，既然他当面发出邀请，我不管他是真情假意，这是我日思夜想、求之不得的心愿，
首长的话拨动了我心弦，让我欣喜若狂，我克制住自己激动情绪说；首长抬举我了，我学书法刚起步
还上不了台面，我愿意向首长学习、希望得到首长当面赐教呵呵呵.....
小林客气了，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节假日有时间可去我家咱俩切磋嘿嘿嘿.....
我清楚首长若不了解学员的底细，一般不会随便邀请学员去他家，肯定他对我过去已有足够了解，
他主观上已经认可我，且喜欢与我接触、交流，否则他绝不可能轻易邀请我去，我当然愿意去首长家，
问题是怎么去？首长住别墅小院，门口有警卫，没首长特别关照是不能随便出入呀！我想瓜熟蒂落时，
首长一定会正式发出邀请，我愉快的说；好、好，我一定去.....
天天与首长一起打球，首长知道我与其打球，球技有所保留，一天首长邀请了老学员中球技的佼
佼者与我一起切磋、较量，结果毫无悬念的均败与我拍下，首长十分兴奋的说；小林有你加盟，今年
咱学院与兄弟部队友谊赛定能打翻身仗，稳操胜券.....
我陪首长打球，不仅锻炼身体更主要是培养与首长的感情，开始我比较小心谨慎，渐渐就放松自
然，对首长有问必答，毫无隐晦、保留，如竹筒倒豆子，完全、彻底，博得首长的信任、喜欢，首长
对我更多的体贴和关心，我感到心满意足。
四月中下旬一天陪首长打球后，又和队友练了一个多小时球，汗水涩透了衣衫，回队洗澡，两热
水瓶热水用完后，随便用凉水对付了一下，结果受冻，第二天浑身没劲、畏寒、不舒服，脸色通红、
有些头重脚轻，昏沉沉的，咽喉又疼痛难吞咽，早餐只喝二口稀粥，仍坚持进教室上课，没坚持多久，
头疼难忍扒在桌上，教员走过来拍拍我脑袋问；你什么啦？我有气无力的抬头回应；身体不太舒服。
教员伸手摸我额头大惊失色的说；唷！滚烫，高烧得厉害，快、快去院门诊部看看。我缓缓站起，拖
着软绵绵身子似脚踩棉花似的一脚高、一脚低，跌跌撞撞走出教室，政委见状，立刻安排文书陪护去
院门诊部.....,
门诊部医生让抽血化验检查，量体温40度，急需挂水，嘴里哚囊着；体温这么高还去上课，真行
啊！我不管医生对我是褒是贬，只求尽快解除我病疼，默默地躺着挂点滴，此刻脑海里乱成一锅粥，
迷迷糊糊，时而思父亲、时而想干爹.....
挂完点滴已到中饭时分，我肚里叽咕着唱空城计，嘴里苦涩没一点滋味，咽口水喉咙都疼痛，没
进饭堂，直接回宿舍躺着睡觉，一刻儿同宿舍的赵同学，给我端来一大碗鸡蛋面条说；政委让食堂做
的病号饭，你起来吃一口吧！我激动的差点淌眼泪，心想离开家、离开了爹还有人关心、心疼我，我
硬撑坐起身，端起碗吃面条，咽第一口喉咙钻心的疼，肚中空空想吃，嘴巴苦涩咽喉疼又不敢吃，这
样病疼出娘胎第一遭.....
晚饭文书又给我端来面条，我只渴了些面汤作罢，政委坐在我床头，摸摸我额头，一边开导我；
饭是铁，人是钢，不吃饭可不行，身体会跨，学院乒乓赛马上开赛，你不想露一手，我无动于衷。小
林，你是个帅小伙子，不吃饭饿廋了脸额干瘪就不帅气啦！我噗嗤一笑说；实在咽不下......
政委走后，我惦念着今晚不能赴约陪首长打球，首长会怎么想，本想找人去告知首长，又怕别人
笑话我，生病去不了，天经地义，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首长到球场不见我，就和自己勤务员小刘先活动起来，打了两局仍然不见我到场，首长心神不定
疑惑不解，心想小林是个守信守义，从不失约的人，为何没来，一定事出有因，再说与我接触了一个
多月，有了感情舍不开我，首长对小刘说；咱俩去三系六队看看小林有啥情况。可首长不知我住哪个
房间，直接闯进队部办，刚巧政委在队部值班，政委见首长进门，立刻起立，连帽子都没戴就向首长
行举手礼，战争年代政委与首长在同一个部队，首长是领导，政委是其部属，彼此熟悉，政委嘻皮笑
脸的问；老首长什么风把您刮来啦！来视察呀呵呵呵.....
首长打趣的回音；我来看看你，关心一下老部下，不可以吗？哈哈哈.....
政委说；首长请坐，我给您沏杯好茶。
甭客套了，你带我去找小林，
哪个小林呀！
别给我装疯卖傻、打哑谜，以前我向你了解情况的小林。
哦！林志坚。您怎么对他感兴趣。他生病了，我带您去。其实也难怪政委，自从林志坚和首长打
乒乓球挂上钩后，没向政委报告过此情况，队干部多蒙在鼓里，政委也从没想到这林志坚还真有能耐，
自己与首长接上头，政委也没想到首长竟会对小林如此上心、在乎......
怎么生病了呢？昨晚还生龙活虎的与我打球，怎么说病就病了呢？哎！
我听到了走廊里的熟悉的三人脚步声，竖起耳朵仔细分辨，断定是首长、政委和小刘，此刻内心
有难以言表兴奋，因病偶尔一次失约，首长居然放心不下亲自登门，让我感激涕零，首长就像我父亲、
干爹有着一颗慈父心，时刻关心着我。
首长跨进门洪亮声音就灌入我耳；小林怎么生病啦！怎么不去住门诊部呀！那里条件好些，我挣
扎着欲坐起，首长按着我身体不让起，他坐在床头伸手摸我额头吃惊的问；没吃药吗？怎么体温还那
么高呀！
我觉得问心有愧自己不小心热水用完，用冷水稍冲了下身子，怎么就感冒了还连累扁桃体急性发
作，就一点不舒服竟然惊动了首长，首长还亲自上门看望，实在过意不去的说；对不起，今晚没去陪
您打球，有没给您打招呼，让您久等。
哎！烧得这么厉害，打什么球，即使你去了，我也不忍心让你打，傻小子！现在感觉如何好点没？
谢谢首长关心，我已在门诊部已挂过点滴，好多了，请首长放心。我知道首长晚七点的新闻节目
必看，我用手指手表提醒首长，首长会意的点头笑笑......
大约过了半小时，首长的保健医生来巡诊，给我测了一下体温，略有下降，问我有什么不舒服，
自我感觉好些，保健医生关照我多喝水、嘱咐几句走后，小刘又来了，送来一大兜水果、营养品、糕
点，告诉我是首长让他送来的，並嘱咐饿了一定坚持吃一点保存体力。首长啊！您真是体贴入微，无
微不至，又送营养品，又派保健医生，我眼睛涩润模糊.....
连续挂了三天水，身体基本好了，就感到全身无力，口淡无味，没有食欲感。上午去上课还好，
中餐食堂病号饭，连续三天一成不变的老一套的鸡蛋面条，一个南方人实在不习惯，早吃腻了，没吃
几口就回宿舍，吃了些首长送来的糕点，和衣躺在床上，不一会政委和球员都来了，我立刻坐起，政
委讲；学院正式通知，乒乓赛四月23日开始，全院16个队参赛，分2大组单循环赛，每组前2名交叉
半决赛，胜者五一节决冠军。希望大家做好准备，争取好成绩，小林你身体行吗？
这两天大家对我很关心，来我宿舍问长问短，问寒问暖，他们知道球队少了我，比赛肯定没戏，
大家的荣誉感很强，毋容置疑我也不甘落后，当即表态请各位放心，我心想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首长，
我也一定会全力以赴拼搏，我相信只要全队一心，定能众志成诚。大家七嘴八舌......
晚饭后我回宿舍独自躺下休息，想着同宿舍的赵同学已经在下午4点就回家享受家庭亲情的愉悦，
而唯独我孤零零的呆在宿舍好无聊啊！不免有些伤感，我无限羡慕他同城有个将军好老爸的家，能名
正言顺享受学院规定的每周回家住一宿的优厚待遇.....，忽然走廊传来了政委的咳嗽声，我自问；难
道今晚是政委值班？果不其然，政委人没进门，浓重的胶东口音问候声；小林身体好啦！传入我耳朵。
我知道他来陪我聊天解闷，政委性子直，说话随便，直来直去，从不拐弯抹角，我赶紧坐起身，端把
椅子，迎接政委大驾光临.....。
嘿嘿嘿.....你个臭小子说说，来学院没几天，怎么与首长搭上关系，混的这样熟啊！
政委，我得感谢您赐教呀！不是您告诉我首长喜欢打乒乓球吗？我与首长打打球就熟了呗！
你小子，没这么间单吧！首长对你可关心，感兴趣啦！傻子都看得出他特别在乎、喜欢你。
这我就不知道了，您是他老部下，您俩关系可不一般那，您得自己去问首长呀！对了，我的情况
不全是您提供给首长的吗，我得好好谢谢您，政委呵呵呵.....
政委细细想来确实如此，特别是从堂哥那里批发来的信息，自己滴水不漏的悉数“贩卖”给首长，
而小林许多性格有点像年轻时期的首长，小林聪明的脑袋、帅气的仪表，首长格外青睐，在情理之中，
这就是机遇、缘分。
我与政委在宿舍里嘻嘻哈哈无拘无束聊天时，我又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我惊喜的告诉政委；说到曹
操，曹操即刻就到，首长来啦！才一天没见首长，内心的激动啊！别说有都兴奋，首长踏进门，我率先
说；首长您好。
首长笑咪咪问我；小林，看你精神状态不错嘛！一边说一边不放心的伸出手摸我额头。
我以撒娇的语气说；好啦，只是口感无味，想吃稀饭、酱菜，谢谢首长，天天让保健医生来巡诊，
昨小刘送好吃的，您对我的关怀、爱护与我干爹、亲爹没有两样，谢谢您！
这时有人喊政委接电话，政委急匆匆的出了宿舍.....
首长说;我担心你体力，再过二天院乒乓球赛要开打了，你行吗？还是饮食调养一下增强些体质。
我说；首长您不要见笑，只要见到您，我浑身是劲，信心百倍。
首长说；只要院里没特别事务，我会天天看大家比赛。小林，你记住以后打球出汗，到我家去洗澡，
院的澡堂一星期才开2次，你们队里条件不足，搞不好就感冒。
我口是心非的说；这样太麻烦您家人。
首长说；没事，我说的事家里没人会反对，今天我和小刘就是来带你去我家，调养一下身体，到我
那里想吃啥只管开口，有求必应包你满意，住一个晚上，明晚归队。本来这是我求之不得、梦寐以求的
事，没想到来得如此快，如此突然，反而让我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瞬间我思前想后，究竟去不去，若
说不去，就会丧失良机。我马上兴奋的说；去！
首长说；说走就走吧，别磨蹭，快7点了。
我有些手忙脚乱说；让我准备一下，带些洗簌随身用品。
首长说；什么都不用带，你与我体格差不了多少，内衣裤我那里什么都有，都是全新没用过，你穿
也适用，你还是去跟队政委打了招呼就走吧.....！
小刘走在前面,首长与我随后,过了别墅院的警卫，在中间一栋漂亮别墅开了门，进门就是大厅，朴
素、大气，设施一应俱全，茶几上放着一盘水淋淋的水果，一盘糖果，首长拽着我坐在大沙发上，这时
一位衣着端庄漂亮五十上下的妇女沏上茶，首长马上介绍说；她是陈妈，这是小林，彼此相互点头，笑
笑，我在想；若首长不主动介绍，我以为陈妈是首长夫人呢......
看完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首长带我看书房，里面有一张特大写字台，桌上有文房四宝，还有字
画，书柜有许多书和字帖，我对书房很感兴趣，首长说以后慢慢看吧，有的是时间。又看了小刘房间，
搂上有几间空房，都井井有条非常整洁，最后到首长的卧室，里面有卫生间、浴室里不仅有淋浴，还有
大浴缸，条件很好，简单看完别墅内部设施后首长问；小林，晚上你想睡那里，要清静还是热闹，随你
挑呵呵.....
我脑袋很快反应，清静意味单独睡一间，热闹就是两人睡一间，不会让我与小刘一间吧！根据首长
对我关怀、喜欢程度断定不可能让我与小刘睡，我俏皮的说；我怕孤独、喜欢热闹。
我说出了首长心声，其实首长也怕寂寞，喜欢热闹，此刻我的心与首长产生共鸣，首长非常爽快的
说；那好，小刘，快来铺一下床。
我急忙说；首长，打扰您了，怕您不习惯。
没事，习惯，以前小刘也曾陪过我。
哦！首长我自己来铺床。按首长指点从柜里拿床被和枕，放到大床.....。
我进浴室冲完澡，换上睡衣裤躺上床，与首长各用一被，睡一头，虽然心情甜滋滋的特别激动，初
次登门不敢造次，我从小和亲爹睡一起无拘无束，今晚在首长面前特别老实、规规矩矩，不敢乱说乱动。
躺上床我好奇的问；我在那个房间看见您中年时期的合家欢照片，首长你爱人儿女到那里去了。
首长长叹一口气说；哎！我现在哪有爱人，是孤家寡人，前年12月27日晚爱人突发心肌梗死离我而
去，突然失去至爱，你知道对我精神打击多大，一时间好似天崩地裂，几乎把我击垮，两个女儿从国外
赶回来撕心裂肺的嚎啕，犹如在我伤口上撒盐，我悲痛欲绝，痛不欲生，亏得小刘陪我几晚.....后来虽
然挺过来了，可心的缺损永远难补，我家庭现在是亲情危机啊！我曾经有过儿子，可他只在世上呆了五
六百天就没了，它是47年3月生的，若在世和你一般大，小林你说我命运多坎坷。
我自知失言，勾起了首长伤心事我连连说；对不起，首长，我无意触动了您的伤心事，真不该呀！
臭嘴，该打，首长我不知现在该怎么为您分担。
首长说；小林，不知者无罪，不要自责。我现在孤苦伶仃，身边无子女，这一年小刘一直追随我身
边，他人品不错，也机灵，我动过念头，后感觉文化低些，处事能力差些不甚理想，小林你的出现，让
我眼前一亮，我了介方方面面，非常欣赏你，无论品、貌、才俱佳，发自内心的喜欢，我想你这么聪明
应该感觉得到，首长话说到我心坎里。
我顺水推舟说；首长我也何尚不是这样，在开学典礼上，我看您和我64年当兵时家父的摸样很象，
第一眼就看上您，喜欢您，对您产生了爱慕，我心想您是将军、高官，会接受我平民百姓的感情吗?别
是痴人说梦，到时别竹篮打水一场空，我对您的暗恋，默默深埋在心底，谁能想到，偶然的机会，一个
小小银球把二颗炽热的心连在了一起，您给我机会，我愿意伺候您到天荒地老，这就是缘分，我为此欣
喜无比。首长您现在年令不大，身体这么棒，人也帅，会倾到不少女士，您可以续弦。
首长说；嗨！我发誓不再续弦，你知道在烽火连天的战争年代，我与发妻志同道合，结发为伴，早
立下山盟海誓，情长意深，今生决不再续，这方面已死心。目前唯一心愿，希望能拥有享受家庭亲情。
多好的老人啊！有颗慈父的心，我没有理由不成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