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舟唱晚 - 第一章：少年记忆 第二节：梦回童年（1）

我蹑手蹑脚地回到房间，枕着刚刚令人欲仙欲死的画面入眠，半梦半醒间，思绪回到了孩提时代。
跟部分性格豪爽的赶海人一样，外公和外婆有裸睡的习惯，小时候，跟他们一起睡时，估计是以为我年纪小，不怎么在意，陪着我赤条条地睡着，到现在我还依稀记得，当时小手不小心碰到外婆奶子时，就像摸到一个筋道极好的肉包子一般；小脚不小心往外公的下边伸过去，偶尔软绵绵带着温度，时而硬邦邦火辣辣的感觉让我感到好奇。
等我再大一些的时候，外公外婆便开始慢慢注意一些可能会影响我的细节，陪我睡觉是都会穿着内衣裤遮一遮私处，外公洗完早也不再光溜溜的走出来，而是下面多缠绕了一层薄浴巾，交合的时候也不敢再放声狂吼了，他们不知道，很小的时候我就偷偷见过他们厮杀的场面，听过他们荡气回肠嚎叫声。
到了足够能独自睡觉的年龄，外婆便让我一个人睡，无论我这么哀求，她都不肯妥协。偶尔做噩梦，溜进他们的被窝里时，总会发现他们仍保持着原生态的方式，一丝不挂的睡着。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发对外公外婆的睡姿起了兴趣，隔三差五地跑过去钻被窝，要是遇到外公外婆举杯畅饮的夜晚，两位老人在酒精的作用下鼾声四起，一觉睡到天亮，完全不知道我躲进他们被我这回事，那些时候，他们自然熟睡时毫不避讳的身体本能反应能让我瞪着眼睛看上一整夜。
梦里，我回到了一个外公外婆开怀畅饮的夏夜，那时，家里发生了什么喜事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那天晚上几样小菜、一瓶老酒，老俩口足足喝了一整夜，我耐不住困先睡着了，半夜里一股临时起意的钻被窝冲动把我唤醒，我兴冲冲地从床上爬起来，睁开眼，发现客厅的灯还亮着。走出去一看，客厅空荡荡的，餐桌上一片狼藉没人收拾，一股浓烈的酒气直冲进我的鼻子，呛得我皱起了眉头。“外公，外公，外婆”我叫唤了几声，没人答应。“呼噜，呼噜，呼噜”，外公外婆那再熟悉不过的鼾声提醒我，他们在房间里。
外公外婆房间的门开着，没开灯，走进房间，接着客厅的灯光一看，我尚未发育完全的小管子忽地动了一动，不知道是透过窗户吹进来的海风还是其他什么缘故，我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缠绕着我。可能是电视剧看多了，我结合着平时外公外婆喝多了的情景脑补着眼前这一切。
老俩口喝高了，准确的说是过量了，不胜酒力，困意难当，还有些意识的外婆搀扶着不能自主的外公，踉踉跄跄地往房间走去，一路上，外公顿时腿软，瘫倒在地上，外婆在酒气的作用下死命拉起外公继续往房间里走，拉扯间，外公的腰间与地板摩擦，本就松弛的宽腿内裤一卷一卷地被摩擦力褪到了小腿。在外婆的拉扯下，外公有了些许意识，接着外婆的力气站起来，刚要迈开步子，却被小腿卷成八字形的内裤绊到，顿时失去了重心。
慌乱中，外公本能的伸手往前抓，向抓住什么东西支持，结果抓向了外婆的单排扣无袖衫，四颗纽扣一下子被扯坏了三颗，就连外婆的短裤也被外公顺势往下褪了一截。最终，外公将外婆的胳膊作为支撑点，站稳了，飞快的甩腿，索性将缠在小腿的内裤甩掉，跟着外婆进了屋。过道上便留下了一条被卷成八字形的内裤，周边散落着三颗上衣扣子。
进入房间，外婆顾不上开灯，更顾不上拉上窗帘，使尽最后的力气，将外公推上床，外公顺势360度滚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双脚一伸，打气了呼噜来。见将外公安全“送达”，外婆也像完成了光荣使命一般，瘫倒在床上，双腿还来不及缩上床，便也睡着了。所以此刻，外婆的大码玉足悬空垂在床沿的。更为诱人的是，由于刚刚的拉扯，加上上床时的摩擦，外婆的短裤挂在骨盆的位置，露出了一撮乌黑的阴毛和一条黑短线；无袖衫被一身肥美的嫩肉扯开，仅剩的一颗纽扣死死的紧扣着，企图保全主人上身最后的隐私，但这是徒劳的，上衣主人的奶子太大了，除了乳头以上的部分，乳房下侧、小腹、肚脐都暴露在了我的视野里。
我对自己的推理结果很满意，脸上露出了一丝无耻的笑意，不仅是因为猜对了结局，更重要的是，今晚眼前这两尊由于将在我眼前毫无保留的展露着他们的风姿。我兴奋地拉上了窗帘，反复检查窗帘是否能完全遮住屋内的景象，接着利索的打开了房间里的点灯。在50W钨丝灯泡的暖色系灯光照耀下，房间镀上了一层金黄色，外公外婆的身躯也因为这层金黄色霎时间显得更加尊贵、更加艳丽动人。
房间里充斥着从两位老人肌肤里钻出来的酒精味、汗味以及闷了一整天还未来得及清洗的下体的尿骚味，这些平日里的异味，加上此起彼伏的鼾声噪音，在此时此刻，在这金灿灿的房间里，却让我无比陶醉。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开始琢磨着我如何欣赏这眼前的美景。
先从谁开始“下手”呢？我琢磨着。最后，我本能的来到外婆跟前，此时的外婆，圆圆的脸蛋白里透着红晕，双眼紧闭，嘴巴半张着，灯光下，一条红彤彤的舌尖浸泡在清澈的口水中，随着“咕噜，咕噜”的口水鼾声微微抖动着。我伸手捏住外婆富有弹性的脸颊，往下扯了扯，一丝口水顺着外婆的嘴角流向了脸颊，鼾声也从刚刚的“咕噜”声变成了浑厚的“呼噜”音了。做这个动作不是为了好玩，而是经验告诉我，口水积压在外婆口中太多了，会咽到，产生咳嗽，一咳嗽睡梦中的人自然就会清醒一阵子，做这样的动作，其实是为了让外婆继续熟睡。
我小心翼翼的将双手伸向外婆上衣的纽扣，兴许是紧张，又或许是纽扣死死的在保住主人最后一丝隐私，我摆弄了很久，拉扯间，我感受到了外婆两颗沉甸甸的奶子的重量，终于扣子妥协了，哗啦，在解开扣子的瞬间，两颗白嫩嫩，光溜溜，圆滚滚的奶子冲破了束缚，迅速滑向胸部两侧，呈“八”字分开，欢快的跳动着，多么完美的自由落体运动啊！我伸手抚摸着这两颗需求未能触碰的尤物，平日里，它们躲在外婆的上衣里，透过衣服摇摆着，跳动着，毫不留情的挑逗着我。这会，终于落我手里了，我怎肯随意罢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