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舟唱晚 - 第一章：少年记忆 第一节：归航人的初夜（2）

而我，此时正在坐享渔翁之利，偷偷地盯着由于翘起右脚，宽腿内裤与右大腿空隙里一条躺在一撮灰白色毛发上的软肉管子的局部。每当摇头风扇的风吹进空隙，宽腿内裤的裤腿便会往外扯开一些，里面的肉管子又多暴露了一点，看得我垂涎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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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海人吃饭，忙时几分钟就能解决；闲暇时，就算是自家人吃饭，也能吃上一两个钟头；聚会时就更不得了了，能边吃喝边聊，聊到下半夜。这不，电视里重播当晚新闻联播后，一首耳熟能详的《渔舟唱晚》又一次响起了。虽说，像外公这样年长的赶海人，能够通过空气湿度、潮汐、云层以及季节判定天气，但天气预报始终是他们每天都要观看的节目，久而久之，也就变成了一种习惯和生活中的一部分，所以每当《渔舟唱晚》响起时，赶海人都会停下手头上的事情，认真的看着、听着第二天的天气情况，为明日的劳作做足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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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将酒杯中的剩余的酒一饮而尽，从烟盒中抽出一根香烟，点燃后向厕所走去，一边走着，一边哼着《渔舟唱晚》的曲子。早已吃饱，在饭桌上陪吃的我和外婆也心领神会，我起身走向茶几，煮水准备泡茶；外婆也利索的收拾起碗筷来。一切都那么的默契、和谐。
坐在沙发上一边准备泡茶，一边欣赏外婆收拾碗筷，也是一大乐事，如果偶尔能看到外婆身穿无袖上衣侧身付下身子收拾饭桌残渣时袖口空隙里那半边雪白、柔软的“水蜜桃”，那感觉就像吃饭后甜点一般甜美。虽说外婆今天穿的是短袖，但一点也不影响我欣赏她的心情，因为，她是属于我怎么看，怎么舒服的类型。
对于在海边土生土长的妇女，特别是上了年纪的妇女来说，外婆无论从颜值、肤色及质感，都能算是一流的，她全身皮肤白皙，一头短发下，大大的苹果脸白里透红，水嫰水嫰的，如果不是因为身材肥胖的话，绝对是渔村的颜值担当。外婆身高约摸1.7米，比外公高出半个头，体型可以用魁梧来形容，头大、肩宽、胸大、胳膊粗，顶着一个大肚腩，一双比外公的大脚板还大一两码的脚掌配合着粗犷的大腿，支撑着肥硕又厚实的身躯，可以说，她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比一般中等身材的女人加大了两个码数。
老人家自小就衣食无忧，嫁给外公之后，由于外公的百般呵护，少了些风吹日晒干重活儿的经历，加上先天体质也好，保养得相当健康。不仅如此，外婆的性情也非常好，温顺、开朗、乐于助人，圆圆的脸蛋上经常挂着开朗的笑容，一种治愈的，能感染到周边其他人的真诚笑容。渔村里大伙儿都说她人如其名，喜儿，总能给周边的人带来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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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外公外婆喝了几杯茶后，我借故有些睡意，洗漱后上了床，房间外，两位老人继续着饭桌上的话题，意犹未尽的聊着……过了一阵子，我的耳旁响起了外公走进浴室洗澡的声音。等到外公走出浴室，耳旁又传来外婆的调侃声：“老不死的，现在时间还早，就这么光溜溜的出来，待会儿要是有人来串门，看你这么收场”。只听外公不紧不慢地走到沙发前坐下，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后回应道：“这时辰，大伙儿都趴在自家女人身上了，谁还有时间来串门，就算串门，那又怎样，这条老宝贝又不是什么稀罕物，见过的人多了去了”。外婆听后，“噗嗤”一笑，也不说什么了，径直走进浴室洗澡去了。
在听到外婆开始洗全家人的衣服时，外公便起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经过我房间时还往里面望了望，我估计放缓并加大了自己的呼吸音，表示我已经睡熟了……外婆晾完衣服，关上客厅的灯，走过我房门时，也是探进头望了望，在听到我平缓有力的呼吸音后，也放心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房门。要知道，赶海人夜不闭户，加上夏天，为了通风凉爽，睡觉时房门都是敞开着的，所以，在夏天，要是哪一户入夜睡觉是关门的，那一定是有戏。
偷看外公外婆搂搂抱抱对我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了，自从一次夜起尿尿，顺着异响，透过外公外婆房门的破洞第一次看见后，我似乎对这种体验欲罢不能，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体验已经成为了一种欲望，以至于单单看外公外婆的表演已经无法满足，经常跑到隔壁二毛叔家观战！
凭经验，此时的外公外婆已经进入了心无旁骛的状态了，周遭的一切动静几乎都影响不了他们，于是，我蹑手蹑脚地来到他们房门前，透过杉木门板那个被我刻意“扩充”的破洞，观察着里面的动静。房间里的灯关着，仅能靠着屋外的路灯透过窗帘照进的些许微弱的光线看到房间内模糊的景象。
外婆赤条条的侧卧在床上，背向房门，由于身材魁梧，挡住了另一侧的外公的身躯；外公一只手伸到外婆背后，来回的抚摸着外婆的背部，一只脚不安分的耷拉在外婆的大腿上，不停的摇摆。“啧~啧~，嗯~嗯~”听声音，俩人应该是在舌吻着对方。
随着“嗯嗯”声和双方呼吸音越来越急促，外公的手脚的动作也越发加大了力度，只见外公用力将外婆由侧卧位推成仰卧位，嗖的一下骑到外婆身上，舌吻了几下后，崛起他那两片厚实的屁股，一上一下摩擦着外婆的下体。被这么一折腾，外婆不愿意了，举起双手托住外公的胸脯往上推，说道：“猴急什么，还没出水呢，门还没开呢！”外公利索的推开外婆的手，调皮的将头伸到外婆耳边，低声说道：“门没开，我就撬锁！”说完，外公端坐了起来，屁股在外婆的肚皮上做了个180度旋转，屁股对着外婆的头部，头对着外婆的下体，伸出手，将手指往外婆的下体缓缓地插进去。“啊~哦~”在外公手指伸入之际，外婆枕在枕头上的头部猛的往后仰，张大了嘴巴，发出了销魂的低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