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舟唱晚 - 第一章：少年记忆 第二节：梦回童年（3）

摆弄了一阵子，我忽然感觉外婆的“蚌肉”四周开始渗出一些粘稠的透明液体，空气中的味道也多了一个层次，在尿骚味的基础上叠加了一层淡淡的腥臊味。我赶忙把手缩回来，仔细听着外婆的鼾声，“呼噜，呼噜”鼾声一直保持这原有的浑厚和顺畅，虽然断定，沉浸在梦乡的外婆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的私处此刻真遭受着我无情的“凌辱”，但见着外婆下体如此大的反应，我还是果断的决定，放弃对它继续“施暴”。
由于意犹未尽，我还呆呆地杵在外婆的下体前面，一边欣赏着粘稠液体渗出“海沟”，浸湿周边阴毛的景象，一边思考着，当外公的管子伸入“海沟”时，“海沟”里的蚌肉是怎么“工作”的，如何让外公那样的欲仙欲死？！
思考中，我转头望向了外公的下体，猛地发现，外公晚上一直软趴趴地躺在“草丛”中的软管此时有了变化，它正以与地平线呈15度的角度向上翘着，虽然依旧有些柔弱，但比起刚刚进屋见到它的样子，确实是“健壮”了一些。在我的注视下，管子往下垂了一些，但马上又向上扬了一扬，停留在空中，与地平线的角度也增加了一些。
我被外公那根正在苏醒中的管子给吸引住了，绕过床尾，来到外公下体旁，开始观察起管子的“一举一动”来。凑近外公的下体，一阵阵比外婆下体浓烈的汗味、尿骚味以及一种无法形容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海边的人很豪放，在海岸线上拉网捕鱼时，经常是一丝不挂的，所以，渔村里多数男性的管子我都见过，外公管子跟它主人的身材相仿，长短、肥瘦程度，在渔村中算是中规中矩的，不大不小，不肥也不瘦，但很壮实。
我呆呆的望着外公私处中那微微仰头，尚未硬朗起来的管子，准备经历它由软到硬整个过程的视觉冲击，可惜事与愿违，管子起伏了两次后，估计也是因为“不胜酒力”，病恹恹地躺在“草丛”中一动不动。为了不浪费如此珍贵、美好的夜晚，我开始欣赏起外公身体的其他部位来。
我来到了床头，开始端详着熟睡着的外公，外公向来喜欢把头发剪得很短，短到能梳起一小撮大背头，由于晚上没有洗头洗澡，又经历了刚刚进屋前的折腾，外公的头发显得有些凌乱。外公的头不大，长得一双有点像孙行者一样的招风耳，额头不宽，眉毛淡而细，一双小眼睛此时正半睁着。外公有睡觉微微睁眼的特性，特别是酒后睡觉时，眼睛会睁得更大一些。外公的鼻子长得也中规中矩，没啥特色，嘴巴宽而大，嘴唇很薄，此刻，老爷子正半张着嘴，露出上面一排牙齿，表情有些痛苦，像是沙漠中快要脱水的迷路人，仰天张开嘴，正祈求着上天赐给他甘露一样。
外公的脖子很粗短，仰卧的时候几乎被下巴遮挡住了全貌，上半身短而粗壮，乳头不大，有点小肚腩，从有些松垮的二头肌、胸肌、被带点脂肪的瘦肉厚实包裹的肋骨痕可以判断，年轻时，外公的身材应该很健壮，他口口声声说他以前有的6块腹肌，应该也是着实存在的。
我的视线来到了外公的下半身，外公的管子软软地躺在一个比例与身材协调，有些发黑的蛋袋上，两条大腿比例适中，小腿由于长期奔波的原因，能看出里面的肌肉比例很高，两条腿和外婆一样，一根毛发也没有，光溜溜的。
总的来说，外公的长相、身材、体格都中规中矩，没什么特色，但只要他光溜溜地往床上一躺，我总会忍不住会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总会“垂涎三尺”地呆呆地瞪着着尊酮体欣赏着。
我站在床尾，聚精会神地望着外公外婆两尊一丝不挂的身躯，一白一褐，一胖一壮，一条沟，一根管，一阴一阳的结构，一唱一和的鼾声，是那样的和谐、安详。但过于平静的场景，看久了也会让我产生视觉疲劳，于是，我准备放胆搅乱这片和谐的景象。
外公外婆的床不宽，我来到床头，将外公枕着的枕头往外婆一侧推了推，一边确认着外公的鼾声是否平缓，一边将外公的身体推近外婆的身躯。接着，我将外婆靠近外公身体的手提起，放在外公下体一侧上，又将外公靠近外婆的手提起，放在外婆的下体上，随后关上了房间的灯，接着过道和窗外的路灯灯光，学着外公外婆交合前的样子，先帮外公做起“准备运动”来。
我学着外婆以前用过的动作，用手握住外公的软管，感觉绵绵的，有点像橡皮糖的质感，微微发烫，握起来很舒服，软管的末端是一个长相有点像鸡枞菇模样的小箭头，颜色比软管的褐色的管身深上一些。就像我搞不懂，外公的这跟管子接触到外婆的蚌肉后为什么会那样的兴奋一样，我同样搞不懂，为什么我会对外公，准确的说是部分上了年纪的男性老人下体的这根日常状态下软趴趴的管子如此的感兴趣，也不知道此刻，握住外公这跟软绵绵的管子为何内心会如此兴奋，看到那个“鸡枞菇”头后，兴奋指数还会呈几何基数递增，只知道，这样握着，这样看着，很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