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舟唱晚 - 第一章:少年记忆 第一节:归航人的初夜(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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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逐渐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频率,不一会儿,伴随着外婆双手、双腿不安分的摇晃,一阵阵“啪嗒~啪嗒~”的“踩水声”从外婆的下体传出。只见外公再次180度转身,像做俯卧撑一样,崛起屁股,将一根黑漆漆的肉管子缓缓地插入外婆的下体。“嗯~~~”两位老人一个张嘴仰天,一个张口后仰,同步发出了销魂的低吟声。
“啪~嗞,啪~嗞,啪~嗞”,床上响起了外公健硕身躯撞击外婆肥硕身体的碰撞声,与单调的掌声相比,这种撞击声清脆且厚实,富有层次,配上两位好人一唱一和的低吟和不远处海浪拍打岸边的哗哗声,汇成了一曲和谐的小夜曲,一阵海风吹过,我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几滴粘液不由自主地从我硬邦邦的下体渗出。
兴许是痒,由或许是疼,外婆的大手死死的拽着床沿的被单,似乎是在缓解摩擦下体所带来的不习惯;但从外婆满足的低吟声中又可以判定,她分明是很享受这个过程。外公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有节奏的抽插着,时不时发出满足的低吟声,黑夜中,他撅起的屁股像是一座桩机,一次又一次用尽全力,厚实地撞击着洞穴。每一次的撞击,都引发外婆身体不小的骚动,外婆用享受的低吟和下体自然发出的“啪嗞,啪嗞,啪嗞”的击水声回应着外公的“馈赠”。
海风徐徐地吹进屋子,带来了海边特有的海腥味,也带来了远处不知道那户人家家猫“嗷嗷”的交配声。是啊,在这样风清气爽的日子,在这个小别胜新婚的归航夜,交配似乎成为了渔村当夜的“主题”,家家户户都默契地遵守着,早早关了灯、进了屋,让渔村提前进入静默,让两个相思了多日的灵魂得到实实在在的慰藉。
“嗯,嗯,嗯”床上快节奏的呻吟和骚动声,打破了黑夜的宁静,此时,外公的“桩机”失控般的飞快地抽插着,不一会儿,房间里传出了类似刚刚家猫发出的“嗷嗷”声,这声音,仿佛带着一种破茧而出的阵痛和喜悦,由如同苦等了一个季节破土而出的新芽的解脱与向荣,嗷叫声被刻意的压低着,但那种给听众解脱与奔放的感觉却丝毫不减。
“嗞溜,嗞溜,嗞溜”海风透过窗户,经过房间,将屋里最精华的声音和淡淡的腥臊味通过房门的洞口带进我的感觉器官了,我不由地深深的吸了口气,让自己的身体更加接近房间中的人体盛宴,更真实地参与到他们的激情当中。
空气中带着腥臊的味道渐渐淡了,很快就恢复海风原有的味道;房间中“呼哧,呼哧”的急促呼吸音也逐渐平和起来了。在发出粗犷低吼同时,外公厚实的屁股抖动了几下,而后便一动不动,整个身躯软趴趴地俯卧在外婆软绵绵的身体上,下身的尤物还深深扎在外婆体内。外婆将手掌放在外公的背部,来回地抚摸着,像一个姐姐安抚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弟弟一样。的确,此时此刻的画面,无论从身材、身高还是各自的实际年龄,都像极了姐姐对弟弟的安抚,那样的和谐。
外公趴在外婆身上,积攒着能量,趴在外婆身上,也是我儿时很喜欢干的事情,外婆的体格很特别,除了柔软有韧性外,她的体温冬暖夏凉,冬天能给我带来温暖,夏天能给我带来丝丝清凉,我想,外公此刻火辣辣的身体应该对这种冰清玉洁的清凉感到很享用吧!
“啊~~~”随着外婆一声带着疼痛,又夹着解脱的低吟,外公缓缓地将自己的尤物从外婆的下体拔出,“嗞啦”,尤物离开外婆身体的瞬间,空气中再一次弥漫起一股淡淡的腥臊味来。拔出尤物后,外公旋即仰卧在床上,外婆利索地从床头柜上抽出早已准备好的两条旧毛巾,先将其中一条捂住自己的下体,防止从外公体内积攒了二十几天的爱液渗出,弄湿竹凉席。随后提起另一条旧毛巾,侧身躺在外公臀部旁边,为外公擦拭下体,而后再清理外公遗留在她下体的粘液。
“咔嚓”外公手中的打火机的火苗映照着他疲惫的脸庞,外公深吸了一口烟气,倚靠在床头,双腿分开自然伸直,任由继续躺在他臀部一侧的外婆抚摸着,摆弄着他已经软下来的软管,时不时伸手抚摸一下外婆裸露的肩膀。两人干着亲昵的事情,低声聊着与亲昵无关的,不着边际的话题。
外婆拿起床头柜上的水壶,喝了两口后递给外公,外公摆摆手,表示不用。外婆会意地从柜脚旁提起一瓶白酒,拿出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倒了一些递给外公后,继续侧卧在外公下体附近,一边和外公聊天,一边抚摸着外公的小腹、软管、大腿等部位。
“前几天闺女来电话,又在劝你把渔船卖了,别再跑远海了,说是家里又不缺钱,不用这么拼命!”
“她懂啥,老子一辈子跟海打交道,现在身子骨还可以,能再跑几趟就再跑几趟,真要等到跑不动了,我自然会放手,现在让我放下,让我闲下来干什么啊!”
“她说可以劝你跑近海,当天往返,有事做又安全些。”
“近海有啥意思,她懂什么,有心思让他们俩口多想想娃儿的出路,哎!书又读不好,父母又顾着挣钱!”
“他们俩口子也是想尽了办法,咱们娃儿真没读书的天赋,让他熬到毕业吧,到时候再找门生意给他接手,娃儿书读不好,但鬼点子多,大伙儿都绝对做生意是个出路。”
……
“二毛摆酒的时间定了是吧?”
“说是这次回来就定个日子。”
“也该定了,静儿都住在他家那么久了。”
“说得轻巧,三十多岁嫁给足足大自己二十岁的老男人,那个父母能答应啊。”
“她父母在你们出海前答应婚事啦?”
“是啊,静儿不是一般的固执,铁了心要嫁,都同居这么久了,她父母也耗不过她,没办法,只能答应了。”
“那彩礼准备给多少啊?”
“我在船上问过,说是半幅身家,说得挺认真的,应该不假。”
“哦,那应该挺多的,二毛早年丧偶,省吃俭用,跟你合伙跑船又稳赚不赔,这些年应该积攒了不少家低。说来也怪,当初是你救下了静儿,静儿却死心塌地地要嫁给二毛,这是什么道理?当时静儿暂住在咱家时,二毛虽然经常来串门,但也没见他和静儿聊得有多投机阿!”
“缘分这东西就这么着,你忘了我们当年是怎么认识的,那会儿谁能想到咱俩会走到一起。”
“也是,缘分!哎,那时候你从海里把静儿救上来,又是压胸,又是嘴对嘴的,说说,那时候是啥感觉?”说着,外婆一把抓住外公的软管,左右摇晃着。
“你这婆娘,又来,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看静儿那样子,一头短发,那长相,那穿着,真真胖娃儿一个!那时候从海里捞她上来时,穿了条牛仔短裤,一件男女同款厚短袖衫,奶子还没二毛的奶子大,等到救下来了,给她换衣服才知道是个女娃儿,船上那么多人都能做证,你扯这些干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