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舟唱晚 - 第一章：少年记忆 第二节：梦回童年（4）

我继续学着外婆的样子，以外公软管的顶端为起点，以软管末端为终点，缓缓地来回撸动着，撸撸停停，一边用手感受、用眼睛观察软管的样貌。过了一会儿，我手中的软管便开始起了变化。从触觉上，软管由刚刚握着时软趴趴的逐渐变得有些硬朗；从视觉上，软管已从软绵绵的形态逐渐变成圆柱形态，四周原本光滑的表皮也长出了几根渐渐变粗的血管；从感觉上，刚刚的“死气沉沉”的软管此刻似乎有了心跳，我握住管子的手能明显感受到管子“噗通，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我继续撸了一会儿，发现管子的体型似乎变大了，“心跳声”也雄厚了许多，于是，我松开了手，观察着此时管子的状态，只见管子与地平线呈35度夹角，比起刚刚自然勃起的状态真的雄壮、厚实了许多，可以说是病殃殃与雄赳赳的区别。2度、3度、-2度、5度、3度、-3度，逐渐苏醒的管子已经不需要我的协助，开始有了“自我意识”，逐渐增长、变粗，一上一下慢慢的仰头崛起。在管子逐渐觉醒的同时，外公的鼾声也慢慢的有了变化，从浑厚的吼声逐渐缓和的低吟。我知道，外公快要醒了，于是赶忙拉着外婆的胳膊，将外婆的睡姿调整为面向外公的侧卧位，用外婆的手掌压住外公正在蓬勃生长的管子，准确的说，现在应该称为肉棒子了。随后将外公的手往扯到外婆私处旁，再将我的手指缓缓插入外婆的私处，学着外公以前的样子，一深一浅地抽插着。渐渐的外婆的私处再次渗出了粘稠的液体，而且量比刚刚多而猛，鼾声也开始逐渐缓和，甚至能隐约听到“嗯～嗯～”的哼哼声。我知道外婆也要苏醒了，于是，拉着外公的手指往外婆的私处捅了进去后，边夺门跑到屋外，关上房门，透过洞口偷偷的观察着屋内的情景。
最先有动静的是外公，只见外公双手高举过头，双腿弯曲，用双脚后跟为支持点，撅起屁股向上顶了一顶，伸了个跨度极大的懒腰。此时，外婆的手已经滑到了外公的大腿上了，外公伸完懒腰，顺手摸了摸已经搞搞翘起的肉棒，发现了外婆那只“不规矩”的手，说道：“骚娘们，喝这么多了还想搞！”说完，便侧身转向外婆，搂住了她，亲吻着外婆的脸颊。亲了几下，见外婆还打着呼噜，便骂骂咧咧地说道：“丫的，把我搞得这么胀，自己却睡得像猪一样！看我怎么收拾你！”言语间，多少有些醉意，因此也放得很开，没有怕被别人听见的担忧。
外公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将手伸到外婆下体，摸了摸，骂咧得更起劲儿了，“瞧这水流的，看样子，晚上不交公粮怕是不行了！”自言自语间，外公下了床，走到床位，双手抓住外婆双脚的脚踝，用力将外婆外床为一拉，嗖的一下便把外婆的臀部拉到了床尾边上，外婆两个硕大的奶子和肥满的肚腩在惯性的作用下来回晃了几下。
外公站在床位，双腿左右开弓，抓住外婆的脚踝，高举着，将外婆的两条大腿左右分开，撅起屁股往前一捅，发出了“啊~”的一声感叹，接着便开始对着外婆的下体，一深一浅的做着“活塞运动”，此时的外公，小腿肌肉紧绷，腰部隆起了几块被脂肪包裹的肌肉痕迹，一双拉着外婆双腿的手布满肌肉，像极了大力士高举杠铃的样子。而仍处于睡眠状态的外婆，嘴巴依旧半张着，像一头被猛兽捕获的羔羊，无力挣扎，欢动着两颗丰满的奶子，任由猛兽撕咬着、啃食着，房间里弥漫着“扑哧、扑哧、扑哧”的“踩水声”和外公“啊~哈，嗯~哈，哦~哈”的呻吟声。
折腾了好一会儿，外公开始调整姿势了，只见他将自己双腿张开的角度收拢了一些，做了一个下蹲的动作，将外婆的双腿夹在自己腋下，再次将硬邦邦的肉棒往外婆的下体，兴许是用力过猛，外婆发出了“嗯”的一声带着惊恐的叫声，“老东西，半夜三更的，一声不响就干上了，你猴急什么啊？！”
“还说，你丫的，把我搞硬，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自己就睡了，啊~~~，还感恶人先告状，啊~~~，看我不操翻你，呃~啊~~”，说话间，外公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哦~~~，哦~~~，嗯~~~，嗯~~~”外婆或许是自觉理亏，有或许是因为销魂，放弃了争论，双手抓住床沿，摇头晃脑地吟叫着。
“扑哧、扑哧、扑哧”，“踩水声”如同由浅水区步入深水区一般，更加厚重了；“噼啪，噼啪，噼啪”，两个下体互相撞击的声音更加响亮，更为快速了。
“呃，呃，呃，啊~~~~，啊~~~~~~~”，“嗯~~，吼~~，嗯~~~，嗯~~~~”随着外公怪异而洪亮的吼叫声、外婆销魂的“惨叫声”，一阵“嗞溜，嗞溜”的迸射伴随着一股弄弄的腥臊味，宣告一场被第三方挑起的“战争”来到了尾声，远处又传来了几声家猫交合的嗷叫声，在这交配的季节里，人和动物是一样的，都有欲望，都有需要……
我不敢多看，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闷头睡下，梦里外公外婆交配的场景一直在我的脑海里缭绕着，忽然一股猛烈的冲动袭便全身，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袭来，并以我措手不及的速度迅速冲出我的下体，很舒服、很销魂，这就是我童年的第一次梦遗。
回到现实，一个晚上，经历了一场现实的视觉盛宴又在梦中见到了两位老人过去的缠绵片段，侧卧在床上的我本能的撅着屁股，自然迸射着。我以为是梦，但又那样的真实，于是伸手摸向自己的裤裆，哦，原来现实中，我也梦遗了。
睡眼朦胧间，我把被粘稠物浸湿的内裤脱去，随意扔在地上，赤条条的继续回味着刚刚的梦境已经更早些的现实片段，安稳的入睡了。
“外婆，帮我拿条内裤！”第二天早晨，我躲在房间门后大声喊着外婆。外婆听后，心领神会的应了一声，很注重我的隐私，伸手将内裤递进屋内并借过我那条湿漉漉的旧裤子后，便径直拿去洗了。等我从浴室洗漱完出来时，我的内裤已经挂在院里的晒谷场上，旁边依次是外公外婆的各两条内裤和他们竹凉席，海风带着刚刚出门晃悠的外公口中哼唱的《渔舟唱晚》，吹向了晒谷场，吹拂着满场充斥着荷尔蒙印记衣裤。
外婆笑眯眯的走过来，说道，累了吧，中午煮牡蛎、海带、猪腰子汤给你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