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三部曲 之 乡村情史 - 第二章 理发师傅老张

试读章节
山洪过后没多久,走村串户上门剃头的师傅老张给赵立德剃头。剃完头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吃饭的点。赵立德便说:“老张哥,到吃饭的点了,吃点再走吧。”
张师傅看了看天上的日头,好象有什么心事,说:“不了,说好还约了下一家,我得赶过去。”
赵立德一听,就知道他没说实话,这走村剃头,遇到客就剃,约什么约。当然,赵立德和张师傅交往多年,也知道张师傅的一些故事。有时也听说剃头老张和谁谁谁家女人不清不白,赵立德一听,还真觉得有可能,因为传言中的这些女人中,有几位与自己也有过一腿。对张师傅的托词,他并没在意,也不点破,只冲着张师傅会意的一笑:“那我就不留你了,岁数大了,省着点,注意身体。”
张师傅神情有些异样,像是被人看透了心思,也嘿嘿地笑了笑,忙着收拾东西往外走。
出门前,赵立德说:“老哥慢走,下个月来,给我剃短点,天热,我的头发长得快。”张师傅应了声“好的”便离开。

张师傅这样匆匆的离开,确实有着他的心思。也不知怎么的,这些天,他特别想找西岭村的老相好谷秀英,也是因为头一天在给人剃头时,听到信说谷秀英的男人往县城去,要到外地打工。这个消息让张师傅心里有了计较。

按理说,以往张师傅似乎没有必要这么心急,但也不知是怎么的,这个消息让他躁动了一夜。因为和东沟村几家说好了剃头,一上午没脱开身。终于在剃光村长的头后,他决定赶往西岭村。

张师傅36岁后,开始喜欢上下村剃头的。别看张师傅剃头手艺好,却生着个五大三粗的身膀,特别是他的体毛很重,一点也不象干剃头营生的人。年轻时,到处搞政治运动,他算是比较老实,在镇上做。36岁那年夏天,张师傅到吉丰村吃喜酒,出于习惯,带上了剃头的工具。
喝完喜酒,有几个熟悉他的村民问他带没带剃头工具,想让他剃头。
他自然接下了几个活,等活干完,天近黄昏,他拎着剃头的家务事,准备回办酒的亲戚家过夜。走到半道,一个比他年龄稍小的女人却叫住了他,问他还剃头不。
有生意,张师傅自然不拒绝,便跟着女人进了屋。
女人安排他坐下,便到里屋搀扶着一位瞎眼老太太过来,让他给老太太理发。
边理,边聊,得知老太太是女人的婆婆,男人开春便外出打工,小儿子在县中学读书。女人管着家里不多的田土,还照顾着瞎眼,耳聋的婆婆。

给婆婆理完发,女人把她送到房里休息。张师傅等着结账,不曾想女人也要他帮着理发。

出于职业的习惯,张师傅认真地给女人洗完头,擦干后,让女人坐下,用他职业的操手,精心为女人梳理。
这天实在是热,白天还有风能带来一丝凉爽,太阳落山后,风也停了,大地便更象一个蒸笼,闷热难当。本来张师傅不管多热的天,总是穿着长衣理发,一来是职业的习惯,二来也是防止碎发粘在身上痒得难受。
进到女人家给老太太理发时,想着理完收工,可以到河坝洗个澡,也就没穿长衣,不曾想女人也要理发,他想着反正是最后一个了,也就没再把长衣穿上。一身白背心、大短裤的打扮。胸部、腿部的体毛若隐若现。
其实,女人叫张师傅进来,起初也只是想让他给婆婆理发,但看到这壮实的汉子,内心不免有些心动。婆婆理完发,自己却鬼使神差地要张师傅帮自己也理一下。

也可能是女人很少被人,特别是被男人这样拾掇头部;也可能是张师傅职业般的周道服务,让女人很是享受;也可能是女人太久没有亲近男人,见到英武的理发师傅莫名产生一种情绪。在张师傅给他理发的时候,女人有意将手放在带扶手的椅子上,往张师傅身上贴,装作不那么经意的碰着张师傅的大腿,时不时还碰着了前面的物件。
起初张师傅只以为自己站立的位置不对,但反复换了几个角度后,发现自己的身体仍没摆脱女人手臂的纠缠,而且手上的小动作越来越多。也就是这样的小动作,撩得30多岁年青体健的张师傅那物件渐渐的苏醒。

在再次接触到女人的手臂时,张师傅没有退让,而是配合的把腰一挺,让女人的手臂更真实地感受到那物件的存在。女人得到张师傅的鼓励,也大起胆来,身子也往张师傅身上贴去。

张师傅也终于大胆的抓住了女人的手,压在了自己勃起的巨阳之上。使劲地压了几下。另一手上的剃头推子已放在了旁边的桌上,手已经压在了女人起伏的胸乳之上。

也在这电石火光之时,张师傅低下了头,用带着胡子茬的嘴,在女人的颈部亲吻,转而牢牢地吸住了女人的双唇……

女人发出快活的呻吟,这呻吟声鼓舞着张师傅,让他一把把女人紧紧抱起,一手伸进女人带松紧的袜子,压向了她的私处。

在女人的私处,张师傅一拧一拧,象是打开自来水阀,顿时,下面已经是一片汪洋。

“这里不好,到里面去”女人低身的说着,一手指着另一间房门。
张师傅心领神会,抱着女人的身子,便往女人所指的方向走去……

院子门开着,房屋门也开着,虽然天色暗了下来,依稀还能看到对方的面容。
张师傅把女人放到了床上,手再次伸向了她的下身,放在她两腿之间,感觉女人下身潮湿。女人瘫软在床上了。配合着他,脱去了上衣,两只活脱的玉兔跳出,张师傅含住女人的一只,又含另一只,自己也随手解开了裤带,大裤衩顺滑落地。
张师傅用最温柔的方式进入,把女人一遍一遍碾压。碾压中,女人的呻吟不断提升,倒让张师傅想起对门的婆婆而感到紧张。

他用手指了指婆婆的房间,女人说,她听不见。
这让张师傅变得放肆不少,在充分的碾压中,张师傅忽然,停下来,急刹车一样凝固住。把女人身体钳紧,双手摆正女人的脸,低头来亲吻女人,他满脸钢针般的胡子茬,排山倒海铺天盖地强奸在女人娇嫩的脸上和脖颈;让女人又疼又痒,难以忍受。他亲遍女人的脸后,就吻女人的唇。女人在强力的吸吮中,感到呼吸紧张,喘不过气。女人想用舌头去抵挡进攻,却被张师傅一口噙住,吸吮起女人的舌头来。
一阵热吻,张师傅又重新启动。把女人当成一只绵羊放在了刀案上杀,剥女人的皮,剔女人的骨头,一刀一刀杀,杀女人她痛快淋漓,激动到疯狂。

张师傅控制着节奏,有意拉长交合的时间,让女人一点点进入亢奋,女人身体努力的配合着,或逢迎或接送伸屈自如。突然间女人颤栗着拼命抱紧了张师傅,几乎叫了出来,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女人结婚这么多年,似乎这样的感受,只在怀孕期间,有过一两回,这种刺激,让女人热泪盈眶,说:“哥,你真是我的好哥哥。我好喜欢。”

两人回味兴奋、刺激的当口,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小琴,水,水。

女人一边应着,慌忙收拾衣裳胡乱套上,去给婆婆送水,张师傅也象是做错事一样,连忙穿上衣裤。到堂屋收拾剃头用具。

女人再次到堂屋时,张师傅示意要走。女人说,哥,有空来,好吗?
张师傅点点头,又抱着女人吻了一下。

有了这个开始,张师傅自然往吉丰村以及邻近的几个村上门剃头。也可能是那段时间开始,不少农村的壮劳力涌入城市,女人带小孩留守村上的农户越来越多。一年到头,少有男人的滋润,一些耐不住寂寞的女人把这位随和、男人味实足的剃头师傅,当作了青睐的目标。有些女人胆子大,见了张师傅总是主动打招呼,即便是头发没必要修理,只要张师傅一来,就往家里领。这些女人在张师傅理发时,会自然不自然地将手放在椅子扶手上,要么不经意地碰碰张师傅前面的物件,要么摸一摸他粗壮的大腿。

张师傅自然也是心如明镜,他时常故意不穿内裤。遇到对路的女人,便把半硬的物件往女人的胳膊上蹭。如果没外人,他还会把自己的裤口扣子解开,方便让女人能顺手伸进裤裆,摸到他的大蟒蛇。条件允许时,也会配合女人,在家里、厨房、屋后的房檐下野合一番。

当然,张师傅走村窜户剃头,也遇见过一些他意想不到了情况。一些男的也会象女人那样,对他的身体感兴趣,找机会摸摸他的胸毛,用手臂碰碰他的下体,有时留他吃饭,留他过夜,想趁机吃他的豆腐……

常在外面走,一来二往,张师傅也渐渐明白了这些人的心思。但他对男人确实不感兴趣,遇到这样的情况,往往以他丰富的江湖经验,或是与服务对象保持距离,或是自然的避开,就算是让这些男人吃到点豆腐,也会很职业的把对方的手拿开,或转身做出取个什么东西的动作,以免双方尴尬。

就这样,在空巢农户不断增加的村寨中,流连了近20年。这些年,他也一直是随遇而安的心境面对这一切。但这一天,张师傅似乎有种少有的跃跃欲试的冲动,他不顾将近60岁的身体,直奔西山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