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三部曲 之 乡村情史 - 第九章 魔椅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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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的路上,赵立德本来就喝了不少,加上一路走动,醉意更浓,手搭在光进的肩上,象一座山压在他身上。虽然象座山压着,光进却特别幸福,贴着这心爱的男人,做什么都值。
赵立德摇摇晃晃的走着,一边说:“老弟,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稀罕老弟。”
光进脸一红,说:“哥醉了,回咱那住好吗。”
赵立德没回答,只是顺着光进,往回走。
一路再无其他的语言,只是赵立德吐了一路,光进不停地用手帕给他擦干嘴上的污秽。
终于来到了店铺。
“老哥,我烧了水,咱们洗一洗吧。”光进说。
赵立德嗯了一声。
店铺里屋有个天井。光进打好满桶的手,试试温度适中,便帮着壮汉子把外衣和裤子脱下,自己也脱光,扶着他到天井里,帮他洗头,擦身。
赵立德没有任何反应,任凭光进擦洗身子,从脸到脚,又从脚到脸。又换了一桶水,擦第二遍。当擦到村长的物件时,光进大胆地用手提了提,摸了摸。被自己用热水清洗,用手揉搓过的宝地,渐渐地充血、膨胀,那么雄壮、诱人。借着里屋的灯光,光进看了很久,自己的阳物早已胀大,高高矗立。
一切真是象在梦里,一切又真实的展现在自己面前。难以想象,就是10来个小时前,彼此还从未谋面,此刻,这心怡的男人,已在身边,已这样亲密无间。尽管他还不明白对方的真实想法和态度,但就是这样,已让光进感动得热泪盈眶。
就这样两个赤裸的男人站在一起,两支雄鸡相对而立,光进已经是口舌生津耳烫脸发热,他摸着壮汉子结实富有强性的肌肉,神情有些恍惚,情不自禁地,把壮汉子轻轻的抱住。
壮汉子头和上身压在光进的肩上,双手环抱着,这鼓舞着光进,就这样,两个赤裸的男人抱在了一起,越来越紧。
光进仰着头,环抱着壮汉子身体的双手松开,端住了壮汉子脸,把嘴向壮汉子的嘴用力的压去。
壮汉子用力挣扎了一下,便很快放弃的挣扎。当四唇相合时,光进先咬住了壮汉子的嘴唇。将舌头往他嘴里送去。
壮汉子的牙闭合着,似乎象一道天然的屏障,他屏障中有一道小小的缝隙。招示着他并没有关闭他的心门。
光进的嘴头很努力,也很执着。以一种永不言败的坚强,努力的突破这个屏障。
也就在这久攻难下的时刻,光进用一只手用力握住了壮汉子的阳雄。壮汉子一惊,天然的屏障开启,舌头占攻了他渴望的阵地。
战争便是这样,当堡垒攻破后,眼前便是大道通途。
壮汉子在舌的诱惑中,终于开始回应,也他厚实的舌头伸进了光进的嘴里,双舌相交换位,久久缠绵。下体相互摩擦,两个赤裸的身体,终于真实的纠缠在一起。
壮汉子几乎是抱着光进走进了前屋,借着里屋的光线,把光进放在了爱起航的地点——那还未放平的转椅。
光进兴奋地配合着,转动了他再熟悉不过的转椅轮子。椅背缓缓倒下,两人一上一下,紧紧贴在了一起。
壮汉子热吻着光进,似乎只用吻就能排解自己的情欲。也觉得光吻嘴还不足以排解。嘴从他的脸,到他的胸,到他的小腹……
壮汉子完全占据了主动。
光进虽处于被动,却更明白男老人所想所需。他高高举起了双腿,用手在嘴里取了些唾液,握住壮汉子的雄壮。涂了又涂。然后再次重复,但唾液所涂的位置不是壮汉子的雄物,而自己的菊花。
就这样,握住了他的爱,一点点指引。一边用自己长满短短胡子茬的脸,亲吻、刺激着壮汉子。让壮汉子在这种刺激下,舒服到了极点。有了光进的指引,壮汉子毕竟在无数女人身上找寻过欢乐的资深汉子,巨蟒阵地前沿几次试探后,便长驱直入,攻克了全新的阵地。
这一举动让光进牙关一咬,全身一抖,几乎喊出声来。“疼”光进尽量压低着声音。
壮汉子没再动作,就这样停在那里,静静地等待。嘴却再次压到了光进的双唇,索取另一种快乐。
屋外越发的宁静,远处的蛙声也低沉下来。
四唇分开时,光进说“老哥,我爱你。”
“弟,我也稀罕你……”壮汉子温柔的答着。
说完,四唇再次交合在一起。
壮汉子感觉到向下的男人似乎没再疼痛、挣扎的感觉,开始缓缓地抽动。
“来吧,我喜欢。”光进说着。
世界上有许多的事情就是那么不为人知的发生着微妙变化。10个小时前,大家还彼此陌生,到此时,已经相互吸引、相互爱抚。两个男人原始的欲望在宁静的山区,熊熊燃烧,那火焰顷刻从脚底窜升到头顶,又从头顶反压到脚底如此的反复,壮汉子从未想过,两个男人交媾,所喷发、燃烧的激情,会有如此斑斓绚烂。对于光进,这样的经历着实很少,对于壮汉子赵立德,更是人生第一次,就是这样一个第一次,他们之间的相交可谓水到渠成,他们之间的配合也堪称完善。一切似乎是命运的安排,神的指引。
当赵村长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粗大的雄阳完全埋入光进的体内,又从中拔出时,光进的肛门一紧、一紧,在多次的冲击下,光进下身一热,脑袋一片空白,把一股热流喷在壮汉子的胸口,壮汉子也被光进强烈收缩的肛门刺激,一紧一松、一紧一热,几乎同时将阳雄注入光进的体内,两人差不多同时达到了爱的巅峰。
两人紧紧的抱着,静静地经历了一段。
壮汉子深情地说:真爽,太爽了。
“也我是,哥爽了,弟更高兴。”光进回答。“咱们上楼休息吧,明天哥还要开会呢。”
“嗯。”赵村长回应着。
两人擦干了激情的附属品,一先,一后,爬上了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