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真相大白
一阵阴风拂过，高挑清瘦的男子从阴影中踱出，苍白的手指抚上钟馗松软的胸肌，指尖划过那浓密卷曲的胸毛。"啧..."
瘟君轻笑："往日威武的钟老爷，如今这身板，捏起来倒是绵软得很。"
他故意掐了把钟馗松弛的肚腩，"连这招牌的肥膘都耷拉了? "
钟馗猛然抬头，浑浊的视线终于聚焦一点："是你!"他嘶哑的嗓音里迸出怒火。
瘟君俯身，嘴唇几乎贴上钟馗的耳朵: "现在才想明白?可惜啊…"
他忽然一把攥住钟馗下丹田处的仙根，"你早就是瓮中之鳖了! "
"滋啦一!"
石柱后方突起的石棒骤然放电，紫黑雷光顺着仙根窜遍全身。钟馗浑身痉挛，黑红色的肌肤下青筋暴起，浓密胸毛肚毛被电得焦卷。
"呃啊啊啊——! "
几缕金液从钟馗仙根溢出，被瘟君袖中琉璃瓶尽数收取。那已经是他最后的一丝底力，如今的钟馗，仙力彻底枯竭。
"大仙的精元就是滋补。"瘟君晃着瓶中金液，"判官那蠢货抽走的，大半都进了我的瘟毒鼎——" 他突然掐住钟馗下巴，"你每救一个凡人，都是在替我炼药! "
钟馗赤红的眼珠映出瘟君掏出的墨绿陶罐。罐中紫黑粘液里，无数紫光翻涌。
“别躲啊，"瘟君狞笑着将罐口抵住钟馗胯下，"这可是用你骨灰炼的'同源蛊' "
毒罐扣住仙根，蛊毒逆灌仙根，钟馗八尺身躯剧震，肚腩肉眼可见地泛起蛛网状紫纹。他仰头发出的已非人声，而是混杂兽吼的惨嚎。
瘟君却陶醉地抚摸钟馗抽搐的皮肉：“等你成了我的瘟神将，第一件事就是屠尽那些背弃你的愚民……”
钟馗涣散的瞳孔突然清明一瞬。
一滴混着金光的血泪砸在瘟君手背，烫出"嗤"的白烟。
"哦? "瘟君挑眉，"这时候还妄想翻盘? "他猛地加重蛊毒灌注，看着紫纹爬上钟馗脖颈。同时在石柱后挖出通道，塞入另一个毒罐。中空捅入钟馗屁眼儿里的石棒，也在把蛊毒灌进钟老爷的身体。
钟馗不断的抽搐着，像是在不停的重复体验高潮一般。
"明日此时，你就会跪着求我赐你瘟种! "
外传：铁匠的救赎
正刚跪在铁匠铺门前，额头抵着冰冷的石板，声音哽咽：“求求各位叔伯，替我家老爷重铸神剑……助他脱险吧！”
他颤抖着手，从怀中掏出一块铁料，捧过头顶。
可当众人看清那物时，脸色骤变—— 那竟是个男子用的"鸡巴笼子"！
铁匠们面面相觑，随即嫌恶地退开："钟馗已被阎王定罪，是个凶神！你竟还拿这种下流东西来求人？"
"呸！什么驱魔帝君，分明是头下流肥猪！连法器都这般龌龊！"
正刚急得满头大汗："不是的！这是有人故意调包陷害——"
可没人听他解释，村民们纷纷摇头散去，生怕沾上晦气。
正刚瘫坐在地，泪水在尘土中砸出一个个小坑。
这时，暗处传来一声轻唤："正刚哥……"
他猛地抬头，只见一个胖墩墩的少年怯生生地站在巷口——是张虎子！
一月前，钟馗从鬼差手中救下的那个铁匠独子！
正刚如见救星，一把抓住虎子的手："好弟弟！你看在我家老爷救过你的份上，帮帮哥哥吧！"
虎子却面露难色，低声道："我娘病着……亲戚们说了，若我敢帮钟老爷，就把我家赶出村子……"
————
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从村头传来。
"啊啊啊啊啊——！"
那声音凄厉如野兽，夹杂着猪嚎般的喘息，听得人毛骨悚然。
是钟馗！他已被蛊毒侵蚀，折磨的不成人样。猪叫声不断从他喉头发出，真被虐的像个畜牲了。
正刚浑身发抖，眼泪"啪嗒啪嗒"砸在地上："虎子……你就当行行好，让钟老爷……少受点罪吧……"
虎子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想起那日自己被鬼差索命时，钟馗挺着圆肚挡在前面的身影……
终于，虎子一咬牙："正刚哥，我带你去个地方！"
他拽着正刚钻进后山，七拐八绕来到一处隐蔽山洞。洞内竟藏着一座简陋熔炉！
"这是我爹生前偷偷建的。"
————
炉火映红了两张年轻的脸。
锤声"叮当"中，虎子突然问："正刚哥，钟老爷他……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不堪吗？"
正刚抹了把泪，挤出一笑："我家老爷啊，就是个死心眼的胖汉子……见不得人受苦罢了。"
洞外，钟馗的惨叫声渐渐微弱。
而洞内，剑胚正渐渐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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