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英雄末路
拷问结束了，帝君爷也早就被榨干的一滴不剩了。
铁链“哗啦”一声松开，钟馗那具魁梧的身躯轰然倒地，像一座崩塌的山。
他浑身赤裸，皮肤上布满青紫淤痕，浓密的胸毛被汗水与血水黏连成绺，贴在肿胀的胸腹上。而这肥汉因熬刑而颓靡的身子，却仍能看出昔日的壮硕。
他粗重地喘息着，意识模糊，可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却仍睁着——
他还没认输。
判官狞笑着甩出一条铁链，拴在钟馗脖颈上，像牵一条狗般拽了拽。
"走吧，钟大人，阎君还等着呢。"
钟馗想站起来，可他的手臂颤抖着，连撑起身体的力气都没有。
这个曾让阴间闻风丧胆的杀神壮汉，如今只能四肢着地，像牲畜一样爬行。
铁链绷紧，勒进他粗壮的脖颈，拖着他向前。他的膝盖磨在粗糙的石板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鬼差们跟在后面，嗤笑着踢他的屁股:"爬快点，肥猪! "
————
阎罗殿上，阎王高坐，冷眼看着被拖进来的钟馗。
"钟馗，认罪吧。"
钟馗啐出一口血沫，声音嘶哑: "老子....无罪可认! "
阎王冷笑，抬手一挥一一
法力操控下，钟馗的手竟不受控制地抓起笔，在认罪状上签下名字!
原来几日的仙力榨取是为了让钟馗彻底无法抵抗傀儡之术。
认罪状上，春秋笔法将瘟疫的罪责全推给了他。
“不....."钟馗目眦欲裂，可他的喉咙像被无形之手扼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钟馗庙前的酷刑）
钟馗庙前，那尊与他等身的石像已被粉碎，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石柱，钟馗被铁链绑在石柱上，浑身赤裸，捆仙绳依旧勒着这肥汉子的上身，认罪状高悬头顶。
百姓们聚集着，窃窃私语。
而在百姓们看不到的后方，石柱表面突出一根石棒抵在钟馗爷的仙穴，他只要想辩解挣扎，石柱就会放电搅动，让钟馗痛苦不堪。
就这么屈打成招，把一个万人敬仰的胖仙帝君污成罪魁祸首。
百姓中有人不信，可那些被钟馗惩戒过，早就看钟馗不爽的泼皮无赖们已经冲了上来，从鬼差手里抢过皮鞭。
"啪! "
一鞭抽在他肥厚的肚腩上，皮肉震颤，留下一道红痕。
"呸！什么驱魔帝君，原来是个祸害！ "
钟馗咬牙不语，可石柱后方，那根粗糙的石棒正塞满他的仙穴。他只稍一挣扎，电光暴起，痛得他浑身痉挛!
石棒更会不断振动，让帝君叫苦不迭，口水流淌下他的嘴角，在仙穴不断的折腾下，那早就雄起不能的仙根流出粘稠腥臭的银水。
泼皮们哄笑：“瞧他那贱样，像头发情的种猪，你们谁还拜他做神仙老爷？”
鞭子如雨点般落下，钟馗的皮肤上绽开一道道红印。
他的目光扫过人群，看到曾经受过他恩惠的村民，如今却用嫌恶的眼神看着他。
更听到一些戳心窝子的流言：“这帝君看着人高马大的，那玩意也太小，太窝囊了点。”
“淌了满地水都硬不起来，这还算个男人吗？”
想不到自己撑过了根本地狱的酷刑，最后最伤的他是对他男人尊严的羞辱。
若不是每日被那淫邪的判官奸淫榨取，自己的仙根怎会这么窝囊。
钟馗张张嘴想说点什么，随后仙穴就迎来更大的刺激，他被振动和电击激的甩动起那短粗的仙根，腥臭的汁水飞溅出去。
百姓们无不赶紧避闪，像生怕沾了晦气。
一滴混着血的泪，从他眼角滑落。
——不是为疼痛，而是为这世道的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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