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父子情 - 第四章 小宝学艺

拜师学艺的不成文规矩；干三年，学三年，要学艺先干三年勤杂、家务，当小扑人。离家前陈
爷爷告诫小宝；学艺是条艰辛之路，我义弟金生人好心善，他不会象别的老板体罚、打骂小徒，不
给吃饭，这得看你自己造化、悟性。初来乍到的小宝早有思想准备，自己现在无家可归，师父似乎
待自己也不错，有吃有住，唯有安下心一切听从师父好好干活，学精手艺，将来才能鹏程万里。
李金生接纳小宝进门学艺，梅香是被动无奈接受，小宝与师父同住，剥夺了梅香超额获取性欲
发泄的机会，梅香耿耿于怀，借拜师学艺规矩来整治小宝，把小宝当佣人，使唤来使唤去，里里外
外的家务，苦活、脏活、累活全压在小宝身上，任凭小宝起早贪黑、任劳任怨，孜孜不倦的苦干，
梅香不说一声好，还在鸡蛋里挑骨头，骂骂咧咧，小宝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打掉牙往肚里
吞，没敢吱一声，对师娘的尖酸刻薄的恶骂，小宝听之任之，师娘有时甚至把超出小宝力所能及体
力的活，来刁难小宝，倔强的小宝咬牙应对，使出吃奶劲，涨红了脸死扛，可恶的师娘在一旁冷笑
不帮把劲，小玉看到马上跑过去助小宝一臂之力，小玉对自己娘的所作所为反感、厌恶，实在看不
过去，她弄不懂，小宝这么乖巧懂事，干活利索，无可挑剔，娘为何要无事生非，去刁难一个孩子，
为何对小宝有如此仇恨，容不下他。小玉非常气愤的责问娘；究竟要他怎么样你才满意?.....
李金生对小宝有别样感情，把他看成自己孩子，一心想尽早让小宝进店堂跟他去学艺，熟悉圆
木手艺，亲自来言传身教，让小宝尽快进入角色，小宝也特别主动、勤奋，每天都会主动去开店门，
收工后，把一天干活留下的碎木块、刨花、锯木屑之类废物送进后院柴房，把店堂打扫干干净净，
关门打样，令师父称心满意。可是每次当师父带小宝进店堂学艺，师娘就会打横炮，想方设法把小
宝提溜回里屋干家务，反反复复.....,李金生见此，心里直发毛，冲着梅香直吼；做啥？这家到底
听你还是听我？梅香无趣灰溜溜的进屋。
小宝感觉自己初来乍到师父能破例安排他学艺，是师父一份真情，小宝心领且万分感激.....。
为避免师父与师娘冲突，小宝每天自觉把应干家务杂事利索做完，千方百计想腾出时间去学艺。梅
香挖空心思安排小宝干杂活，明显存心刁难，对师娘的为难、咒骂，小宝没在师父面前吐露、嘀咕
半句，小宝不想难为师父，影响师父、师娘感情，还是小玉在爹面前透露一点，当师父问及小宝时，
小宝还强颜欢笑支支吾吾的掩盖真相，师父心里清楚梅香为难小宝的根子说不出口，认为小宝妨碍
了她，所以金生私下关照女儿多担点家务，让她多关心可伶小宝，女儿对爹意图心领神会，极尽全
力帮小宝。
小宝聪明伶俐，八面玲珑，手勤脚快，小嘴特甜，师娘、姐、哥叫不停。师父长师父短把师父
叫得晕头转向、神魂颠倒团团转。小小年纪能察言观色，处处呵护迎合着师父，师父在店堂干活歇
息时马上给师父提上水烟枪，装烟、点火让师父舒舒服服抽两口解烟瘾，下午收工后小宝会上街去
打酒，吃晚饭让师父开开心心喝上几口绍兴花雕，小宝就像师父肚里蛔虫，猜摸透师父喜好。
尤其与师父同居一室，把师父伺候到极致，给师父端茶倒水，替师父捏颈、敲背为其解乏，师
父稍有咳嗽就给其捶背，搓揉按摩胸口，师父身体稍有不适舒，让其躺着，小宝替他擦脸、擦身、
洗脚、直接触及师父身体神秘处，就是不让师父自己动手，事事抢在先，投其所好，师父夜尿多，
小宝象猴似爬上落下，替师父拿尿壶、提尿壶，甚至帮师父掏出老杆子插入尿壶尿，把师父伺候的
舒舒服服、贴贴切切，周到无比，师父总把小宝当成小儿子搂在怀里又亲又吻。
师父活了六十多载，带过不少徒弟没一个能与小宝相比，师父心里喜滋滋，乐不合口，对小宝
发自心窝的喜欢，经常笑眯眯瞧着小宝默默自语；小宝如是我亲生儿子该多好呢！
李金生带过众多徒弟，而象他和小宝这样融洽的师徒关系前所未有，师徒住一个房间，同床共
眠，小宝刚来时，他俩还各睡各的被筒，后来师父不知怎的就喜欢搂着小宝一起睡，似乎师父的心
已经被小宝摘走了，师徒俩就像亲生父子一般亲密无间，躺在床上说说笑笑，嘻嘻哈哈，没大没小
的嬉闹，其乐无穷。师父喜欢撩拨小宝，经常摸摸他的小玩意取乐哈哈哈.....，起初小宝有些胆
怯，不敢在师父身上乱碰乱摸，天长日久，摸准师父脾气、喜好，小宝也油里油气地敢于壮着胆子
反击以牙还牙，扯开师父裤腰，（这一带老人裤子一般不结裤带），手伸进裤裆，顽皮的在茅草里
逮老雀咯咯.....嬉笑。小宝十五了，还没发育，对性没任何意识，只知道那玩意是撒尿用，不知
道它还有更特别重要功能，小宝甚至幼稚的问师父；师父您卵袋那么大，怎么存不住尿，晚上要撒
二三次尿，您看我小小的，一晚也不撒尿？，陈爷爷那个没您的大，生了五个儿女，而您只两个生
儿女？小宝天真幼稚的话逗得师父哈哈哈.....大笑不止，却又不知如何回答小宝。
金生笑的连连咳嗽，小宝手忙脚乱的替师父又是拍背又是柔胸，忙不歇。小宝从骨子里喜欢师
父，师父若有个头痛脑热，小宝必为其跑前忙后，他是师父难舍的紧身小棉袄。小宝信奉一日为师，
终身为父，师父就是父亲。小宝从小丧父，没有享受过丁点父爱，师父给他温暖，他受宠若惊，感
激涕零。小宝躺在师父怀里感觉无限好，有种说不出来的开心，令小宝陶醉。
随着金生年岁增大，体质下降，手脚没先前灵巧，李金生感觉到铺子里若没有义子阿发的勤奋，
自己真是独木难支，儿子阿贵比阿发小两岁，金生曾对儿子阿贵寄予厚望，由于金生两口从小对爱
子过于宠爱，使他变的娇生惯养、懒散好闲成性，不思进取，老子教训他几句，就撒赖、撒娇、胡
搅蛮缠，金生无不咬牙切齿的“怨恨”，恨铁不成钢，但木已成舟无可奈何。
金生女儿阿玉这一年与阿发眉来眼去两人粘上了，这到让金生宽心，是好事，荣记木匠铺以后
有指望，可儿子阿贵怎么办？金生想到这些心乱如麻。
小宝进入店堂第一天，李金生先让小宝站在边上看自己制作木桶、木盆....，从选板、斧头劈、
铇、配对，拼成制品，紧上铁箍，锯掉余赘，细铇，磨砂，每一道工序，耐心细致讲解、示范，手
把手的教，简单用品，放手让小宝实践制作，有条有理、循序前进，这些制作要领小宝深深烙在脑
海中，小宝人小力量有限，举着手劈料有些力不从心，师父也不强人所难，象破解圆木板料重活，
金生让阿发或阿贵来完成，不管小宝如何主动请求一试，师父说；你还是孩子，累坏了身体，害你
一世，安慰小宝等你发育成人，功到自然成。师父大加赞赏小宝手脚利索，头脑灵活反应快，记性
好，悟性高，极具天赋，师父看到了小宝在圆木工艺制作上的潜能，是义子、儿子无法与之相比，
今后必成大器。一年来师父对小宝精心调教，可谓呕心沥血，小宝惊人的接受能力征服了师父的心，
小宝对原木技艺心领神会、融会贯通，手艺长进很快，唯一体力欠缺，一些圆木力气活暂且搭不够，
师父知道小宝成人后，那是水到渠成的事，无需担心。师父明知小宝是外来学艺，迟早要独立门户，
还是把自己几十年的经验、绝招毫无保留和盘托出，传授给这个关门弟子。
小宝进门拜师学艺，师娘对他一直尖酸刻薄，时时给他出难题，如没师父罩着，小玉有意识的
帮忙，小宝学艺会打折扣。梅香看到自己老头对小徒弟比对亲生儿子还好，心里就不舒服，尤其一
家人坐一起吃饭，老头一个劲往小宝碗里夹菜，她实在看不惯，老头子偏偏经常在她面前夸小宝聪
明能干，她感觉特别刺耳，老头子是一家之主，她是没法堵他嘴，俗话；瘌痢头儿子也是自家的好，
儿子是自己亲生，她不容老头子不宠独苗儿子，何况养老送终、传宗接代还得靠儿子。师娘还有一
点说不出口的嫉恨， 就是小宝与师父同床共枕，妨碍了她与老头子超计划寻欢作乐。小宝自进门无
形中就一直处在师父与师母的感情夹缝中生活、学艺。
为了小宝，师父与师娘时常吵架，打口水仗，两个粗人之间吵架，都是粗话连篇，有些甚至不
堪入耳，无非与男女性事有关，让小宝这个“童子”男儿领悟到了男女性事间的有关知识，没人面
授，就从朦朦胧胧的闲言碎语悟出所以然，本来男女爱爱是公开秘密，人类能无师自通，大概都是
人与人吵架相骂的污言碎语中感悟获取的。小宝脑海中本来是白纸一张，现在自然而然的染上了性
记印，小宝有趣发现，尽管师父、师娘口角不断，师父雷打不动的每隔五六天，晚上待自己入睡后
会偷偷摸摸去师娘房间去亲热，待到深更半夜再回房间钻进自己被窝，师父去师娘房间干啥？又为
何不在那里过夜，还要回房睡，小宝非常好奇，开始关注师父、师娘私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