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水木匠父亲的风流生活 - 第二章
试读章节
泥水木匠父亲与母亲自19岁结婚,一辈子除了父亲偶尔偷情两口子打架争吵,最后在母亲的谦让中回到相亲相爱中。母亲的个性不像后奶奶,后奶奶嫁给爷爷时是一个25岁老姑娘,后奶奶的哥哥是在小镇上开牛羊中介,吃好嫖赌,又长期保养了一个年轻的姘头,从爷爷手里借了几包棉花,后面一直拖着不返,造成爷爷本来在父亲结婚前造新房的计划无奈放弃,所以,后奶奶在爷爷面前唯唯诺诺,对爷爷的外面轧女人,也不敢发声,爷爷是一个典型的大男子主义男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来不做任何家务。印象中对我们几个孙子还是蛮喜欢,看到我们经常亲昵的称呼XX卵子。看到后奶奶给我们的零食比给自己的小儿子(我们的小叔)明显少时,还会大声批评奶奶。母亲的个性是容不得父亲在外偷情的,对父亲的工钱看得很紧个,如果父亲的工钱说不清楚,或者检查到父亲的短裤有不明物质,肯定不会放过父亲的,记得有一天在睡梦中,父亲带着一身酒气又要上床与母亲做爱,母亲就是不让他上床,大声问他,你“你还会去轧女人吗”, 父亲只好低声下气的回答不会了,母亲才让他上床,后面两个人又回到正常状态,后来在母亲去世后,老父亲坦然地分享了年轻时做了不少对不起母亲的事,母亲一度抱着大哥要与他离婚,后来在外公外婆的劝导下回来和父亲和好,但父亲从爷爷那里学来的轧女人的嗜好,直到子女长大了,才有所好转。父亲九十来岁时,有一次,我和小哥在一起聊天,父亲在边上听我们聊天,听到小哥说他小姨子和她的木匠姐夫轧姘头时,父亲流露出一直羡慕的脸色,就知道他贼心不死。母亲去世后,父亲央求大哥给他找个保姆,被哥哥们拒绝了,后来又给大哥提出让寡居的小舅妈过来一起生活,哥哥们又拒绝了。后来听说父亲和二姐的公公一起经常与寡居的老支书太太一起打牌和玩,姐姐的婆婆为此还闹了几次。这个老太太比父亲好年轻个七八岁,没有生过孩子,身材高挑白皙,年轻时大美人一个。有一次回来看父亲,在家里没有看到父亲,邻居告诉我,他在打麻将,就去父亲打麻将地方看到父亲他们正有说有笑的打麻将,老支书太太坐在父亲对面,对我笑了笑,风韵犹在,我一边看他们打牌一边看手机,无意间看到老太太的脚与父亲的脚缠在一起,亲昵地互搓着。对于这种情况,哥哥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后来,带父亲开车出去旅游时,在两个人喝了一瓶茅台后,父亲对我分享了他们泥水木匠的生活,我们这个地方是典性的移民之地,民风开放,像他们泥水木匠门一起干活时,谈论最多是下半身的事,几乎每个人都有几个长期的相好。老父亲的性能力,确实超过一般男人,带父亲在星级酒店洗盆浴时,看到父亲在近九十高龄时,下身还是黑乎乎一片,只有几根零星的白毛,酒后在热水洗涤下,黝黑笔直的阴茎顶着几乎硕大的没有老年斑的暗红色的龟头,挺起来了。看着父亲勃起的阴茎,我开玩笑的说,老爸你其他地方都不像爷爷,爷爷高大魁梧,肤色黝黑,头发不多而白,而父亲矮小,肤白头发不秃而几乎全黑,只有下身与爷爷几乎一模一样,有一次与爷爷奶奶去吃喜酒,也许走了很长一段路,或被尿憋的,和年近八十的爷爷一起撒尿时,爷爷穿着老年人喜欢穿的大裆裤,小便时,爷爷解下腰带,整个下身都露出来了,目睹了爷爷的微微勃起的老卵,在一片黑黑的有零性白毛的阴毛中,一样直直的黑黑的,顶着一个暗红的硕大的无老年斑的龟头。看到我好奇地看着,爷爷在尿后,系好裤带,亲昵地摸了我头,并告诉我,“”XX卵子,你长大后,卵头子会和我一样粗。”
母亲在世事,经常给我讲父亲的皮肤细腻。大姐讲,每次父亲出去打麻将时,要照镜子和涂面霜。年轻时不太注意个人形象,换洗衣服都要母亲提醒,到了老了,开始注意自己形象了。
经过新冠疫情,与父亲一起玩麻将的老友几乎都没有扛过去,看到父亲一个人孤单地坐在门前,也只有我们子女们轮流与他聊聊,排挤孤单寂寞。
父亲一有空就与我唠叨年轻时的有趣事情,只要他性情好,我们子女们就很有兴趣的聆听。希望他晚年生活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