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水木匠父亲的风流生活 - 第六章
试读章节
说起爷爷的风流往事,不得不介绍一下,我们这个地方的民风民俗,因是移民聚集地,没有悠久历史,而且道教盛行,老一辈的名字男的大多叫xx泉,xx江,xx根,xx光。而女的大多叫xx仙,xx英,xx妹,xx花。我祖父的名字和我母亲的祖父名字一样,,xx泉,而我父亲和我大姨父名字一样,都叫xx江。听老父亲讲,本地重要事情都要请道士出场,而老人去世,都要做几天道场,给去世的先人做墎(用砖起彻的墓地)。男女关系不像有些中原地方受儒家文化影响,比较拘谨。老一辈出轨,轧姘头事情大家比较容忍。我家曾祖是从江的另一边流浪过来的,做一般的伙夫,因穷而且长相一般娶不起老婆,就把自己典给了死了男人的已有一男孩的曾祖母,曾祖父个头矮小而且脸很黑,典型南方海边居民,而曾祖母大高个,肤白貌美,人很干练。与曾祖父结合后又生了两个姑奶和二爷爷和爷爷,两个姑奶长得都像曾祖父,矮小黝黑,而两个爷爷个头像曾祖母,高大挺拔,肤色遗传了曾祖父的黝黑。曾祖父在民国早年积累起一定财富,盖了一圈有九个房间的新房,包括中间的有八扇门的客堂,其中东正房和偏房给了前曾祖父生的大爷爷,我爷爷因为最小,就分到了两间西厢房和一间东厢房,等父亲结婚时,前文介绍本来要造新房的,因故没有造,父母就在东厢房里结婚的,前面半间做厨房,后面半间做卧,一直到我出生后第三年才在东厢房外接了一样大小的一间,等我有记忆时,家里已有两大间,新搭建的大开间做厨房,原来的外半间,做了几个哥哥的卧室,里间卧室放了两张床,一个梳妆台,一排母亲的嫁妆柜子,就没有空地方了,大床上我和母亲睡一头,大十岁的大姐睡在另一头。父亲带在小哥和二姐睡在另一张小一号的床上,等大姐开始发育了,父亲就搬到外卧和哥哥们睡了,小哥睡到我们的脚跟头,两个姐姐睡到里卧的另一张床上,一直到后面父亲又在房屋的东面原来两间草屋的地方翻盖两间小一些的瓦屋。
小时候父亲经常在外做泥水木匠,等他回家时,全家已早上床睡了,父亲摸黑静悄悄地带着一身烟味,酒气和男人的汗味上床和母亲做爱,做完了两个人细声软语地交流家里家外的事情,只有我与母亲睡一头能听到。做好爱,父亲习惯在里卧的大马桶上大好便后回到外屋卧睡觉,一会儿,如雷的鼾声响起来了,惊天动地,家里其他人地没有打鼾的声音。母亲总要等父亲睡好后,才起床清理自己的下身,然后把我和小哥两个尿床鬼看起来小便。
回到本地的男女开发的民风,有这样那样的传言,我的另一个堂伯父,二爷爷家的二儿子,比父亲父亲大三岁,解放后担任超过十几年的大队长,后同队不同村的妇女队长长期相好,妇女队长的老公在公社厂里做油漆匠,一周回来一次,有一次酒后听父亲讲,他们家里的两个儿子都是堂伯父的种,仔细看长相黝黑,连兄弟俩的名字与堂哥名字可以连起来。妇女队长是堂伯父的堂小舅子媳妇。同村上一个奶奶生不出孩子,堂爷爷就与邻村的一个女的生了一个儿子,抱回自己家养。同队上另一个村老会计爷爷生不出孩子,会计奶奶就与隔壁队的一个我同学的爷爷生了一个女孩。其他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
回到爷爷身上,爷爷由于长得高大挺拔,曾祖母能说会道,攀上本地有名的木匠师傅做干亲(实际是情人),爷爷就学到了一手出色的手艺,等出师后,凭自己的本事一步步超过老木匠的儿子等一众泥水木匠,成了本地最好的大师傅,带着一帮徒弟忙于造新屋。
爷爷的第一个老婆也就是我的亲奶奶是隔河相望的另一个村子里的,脾气急躁,在父亲不到四岁时染急病去世,父亲的一个亲妹妹一岁多随后也夭折。爷爷一个人带不过来九岁的姑姑和四岁的父亲,就把父亲寄养到父亲的外婆家,让父亲的外婆照看。一直到父亲六岁爷爷和后奶奶结婚后,父亲回来与爷爷一起生活。父亲6,7时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夭折,爷爷抱着父亲四处求医才活下来了。爷爷一生最大的遗憾是姑姑第一次出嫁给后奶奶的一个远房外甥,新婚当晚因紧张,恐惧引发了癫痫,第三天被夫家退回,后来又嫁给了同大队的一户无父母的青年,那青年之前是有钱人家,解放后父母被镇压了,就住在我们读小学的大客堂的东面,这个姑父长得和爷爷一样高大挺拔,一脸黑黑的络腮胡子,他们家靠河的边上种有一排果树,放学后调皮胆大的小孩总想从那里偷点吃,经常听到那个姑父的大声训喊声。不幸的是姑姑在与那个姑父生了姑表姐后,还是经常发癫痫,就又被退回来了了,顾表姐被送到那个姑父的一个远亲收养,那个姑父后来又重新找了一个女的结婚成家。姑姑回来后就一个人住在爷爷边上的一间屋里,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过了一身,只有母亲在家里烧了好吃的,就会端一点给她。听哥姐们讲,姑姑在他们小时候还有时候发癫痫。但等到我有记忆后,重来没有发过癫痫,由于长期压抑,一个人精神有些恍惚。
爷爷的另一个遗憾是我的二叔,父亲兄弟中最出色的,18岁就入党,二十多岁开始当干部,与青梅竹马的婶娘结婚后生的两个堂弟因婶娘母系遗传全是先天性聋哑。二叔也由于此事郁闷不堪,30多岁开始生病,后来刚过50就去世了。
听父亲讲爷爷在父亲小时候和父亲的舅妈和舅妈的姐姐相好,俩姊妹经常来爷爷家帮忙打理田地,舅奶奶是舅公的第二个老婆,没有生过孩子,舅奶身材很高,皮肤白皙,我们小时候,就经常来看望爷爷,来了就要住几晚。爷爷还和周边好多女人相好,据父亲讲,爷爷在父亲还未结婚时,在周边的河里造了几个望端(草棚用来看鱼,蟹),有时候晚上会整完就睡在草棚里。有一天,后奶奶的弟弟在下班后晚上来拜访,奶奶让父亲去叫爷爷回家,父亲就急忙到周边的几个草棚去叫,哪天正好月黑,父亲先到离家最近的草棚看时,里面没有人,父亲失望的看看,装起胆,到离家更远要经过一个坟堆另一个大一的草棚,当父亲离草棚10几步远时,在一片暮色中,看到草棚在有规则的摇晃,再靠近时听到爷爷的喘息声和一个女人的呻吟声
,已懂事的父亲知道爷爷在干什么,就趴在看不见的地方耐心的坐下来等爷爷,在一阵力度更大的速度更快的摇晃后,女人的一声大叫“我的妈呀”和爷爷的一声大吼,草棚静下来了,过了几分钟,一个女人悄悄地离开了,从女人的身形和走路的样子,父亲认出来了时前几天爷爷和父亲给他们造新房的女房东,年纪要比爷爷年轻的多,长得很丰满,还是隔壁队的妇女队长。
等那个女人走了一会儿,父亲才走近草棚,喊了一声“爷叔”(我们这里绝大部分老一辈和部分新一辈叫自己父亲爷叔或哥哥,听父亲讲,这样叫是让长辈活得更长),父亲看到爷爷裸身坐在草棚里吸着水烟筒,爷爷看到父亲吃惊地问道“啥事”,父亲就答“东面小娘舅来了,阿妈让你回家”,爷爷就慢悠悠地穿好衣裤和父亲一起回家陪亲戚。以上这些也是我在喝完酒高兴时从他的话里听来的,父亲不好意思把自己的父亲的风流事情的详情分享给小辈,但也含含糊糊分享了几个事情,包括这个草棚之事。父亲常提到爷爷身体好。
等我有记忆时,爷爷已是60多岁老头,个子高大,一头花白色的短发和一圈同样花白的的胡子,因后奶奶生的三个叔叔年龄还小,还身体力行领着大叔二叔到处干活。早上起来就开始喝酒,每顿半斤大曲不能少,走到他身边总是闻到一股酒味,烟抽得没有父亲多,但一天也有一包多,比父亲更大的手指也是焦黄焦黄的。
每次看到舅奶奶等老亲戚来,爷爷总是很兴奋,说话声音也比平时大些。
有一冬天,我四五岁吧,舅奶奶和姨奶奶(奶奶的妹妹)一起来看爷爷,他们白天
与奶奶一起包馄饨,一整天我们这些小孩很开心像过节一样,有奶奶们带来的点心和新包的馄饨吃。爷爷下工回来已很晚了,姨奶奶已先回去,舅奶奶晚上住下来了,因舅奶奶最宝贝我,当晚我就吵着过去与小叔睡。
爷爷家的卧房,放了三个床,进门靠墙是奶奶一个人睡的大床,进去是两张并排的小一点的床,爷爷睡右边的,小叔叔睡左边的。当晚我就睡在小叔叔的脚头,舅奶奶和奶奶睡在靠门的的床上,等我们睡好后,听到爷爷咳嗽身进来了带了一身酒味和烟味,舅奶奶和奶奶两个人小声的嘀咕着,爷爷慢慢都脱掉外衣外裤,最后里大裤裆的里裤也一起脱了,我还没有睡着,在昏暗的灯光下,爷爷的大毛卵已微微勃起在一片黑乎乎的毛发里随着爷爷身体来回晃动,笔直有黑的杆身上,比杆子大一圈的紫红的大龟头和父亲一样完全裸露着,爷爷喊了一声正冷呀就追进被窝里。顺便拉掉了灯。
睡了一段时间,可能今天吃多喝多了,被尿逼醒了,没有听到爷爷的与父亲一样如雷的鼾声,却听到爷爷床在轻微的晃动,节奏很慢,也很轻。伴随着床架敲打墙发咯吱咯吱声,我看过去,爷爷的被子里高出一块,被子也在一高一低的动着,过了一会儿,听到很压抑的女人的呻吟声和爷爷的越来越大大喘气声,呻吟声肯定不是奶奶发出来,后奶奶与爷爷做爱之前也碰到过,是没有这样的呻吟声的,被子开始像一台机器快速有力的大幅度起伏,最后听到一声“我的亲啊哥呀”和爷爷的一声满足的吼叫,床静下来了,只有大声的喘气声和亲嘴的细声。又过了一会儿看到舅奶奶高大的身影悄悄地回到奶奶的床上。我也一个人乖乖的放掉一泡尿回到梦乡。
长大后回想往事,可能奶奶早已知道爷爷与舅奶奶的情事,但爷爷这样的明目张胆地在奶奶跟前与舅奶奶做爱,可能他们的关系已很深很深。后奶奶顾全大局,做了比母亲更隐忍的谦让。可能也是我们这边民风的一个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