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水木匠父亲的风流生活 - 第五章

试读章节
说起父亲的婚外情或轧女人之事,由于从小与爷爷一起在外做泥水木匠,从小耳濡目染爷爷的一套轧女人的本事,也就免不了,偶尔出轨。
小时候每年父母因父亲的风流情事,父母之间大吵大闹,家里的大床打破了好几个地方,摔破的锅碗瓢盆不计其数。
母亲实在忍不了,就回大舅家住几天,之后在大舅和大舅妈的劝说下,隐忍地回来。回来后,每次父亲在上床前都会承诺不会去轧了,而且,每次回来第一晚会极其温柔的与母亲做爱,使得母亲几次高潮后才一同抱着睡觉。
长大后才理解母亲的做法,她肯定对父亲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偷情非常不满,但对比与我们贴隔壁的守寡的堂伯母,总归要幸福些,隔壁的堂伯父是二爷爷家的三儿子,年轻时是队里的会计,因得肺结核三十多岁就去世了,小时候与母亲睡前窝在床头,经常听到隔壁大伯母的哭声,大伯母比母亲小两岁,人长年轻高瘦。他们的大床与我们的大床就隔了一层单墙。两边大的动静双方听得清清楚楚。相比这位伯母,母亲的心里平衡些,也不忘经常提醒父亲不要像爷爷那样轧女人。
虽然无意听到父亲轧女人的风言风语,但有一件事,自己亲眼目睹了父亲的风流,久久不能忘怀。
有一个秋天的傍晚,我还未上学,小舅来到家里告诉母亲,哪天姐夫有空,帮忙修整一下家里,在新建的大屋隔一个新房间,表哥下个月要订婚了。晚上父亲回来后,算了算下星期四有空,第二天母亲就去回答舅舅了。
到了周四那天,父亲性情特别好,对我说今天带我一起去舅舅家,我就跟着父亲,怕他说话不算数自己偷偷走了,看到父亲吃好早饭,出去小好便,又用清水仔细地洗了自己的大毛卵,还用剪子修了自己的手指甲,推出二八大杠,帮上木工工具,把我抱到横梁上,一路到舅舅家去,一路上父亲兴高彩烈地给我念他上私塾时学的儿歌,过了不久我们就到了舅舅家。
我有三个舅舅大舅舅立嗣,继承了外公哥哥的在另一个村子的房子,二舅出去做了上门女婿,小舅前几年搬出原来的老宅,新建了三间新平房,周边没有邻居。小舅比父亲小三岁,在大队的厂里负责供销,经常打扮得三青四绿,大背头亮亮的。舅母比舅舅大一岁比父亲小两岁,人长得没有母亲高,但白脸五官精致,也很会说话。看到我们爷俩到了,舅母客气得说“姐夫要辛苦你了”,父亲亲昵地回答“自己人,应该的”,看到小表姐躲在舅母身后,我高兴地叫了一声“舅妈好”,就去拉小表姐一起玩,舅母家一个表哥最大,下面三个表姐,最小的表姐和我同岁,但生日比我大。父亲就开始搭好木工架子开始干活儿,舅母帮父亲泡了一辈浓茶,又给了一包飞马烟,给烟的时候不经意看到父亲亲昵地捏了捏舅母的手。
舅舅和其他表哥表姐都出去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我和小表姐就一起玩扑克比大小,又到房间里过了一会儿家家,我当爸爸,小表姐当妈妈,我们两个学大人样,还抱在一起亲嘴抖动。上午过得很快,舅母准备了一桌菜,有我最喜欢的红烧肉和清蒸咸肉,舅妈照例给父亲到上满满的一大碗高度大曲,坐在父亲边上与父亲亲昵的聊家常,看到父亲满足的喝酒表情,还时不时地与舅母暧昧地笑笑,我狼吞虎咽的吃了几块红烧肉和满满的一大碗白米饭。舅母对小表姐说,“你吃好饭,带弟弟去仓库场玩吧”,小表姐就拉起我的手,我们俩高兴地向外走,在出门的时候,不经意回头看到父亲的一只手在饭桌下面抚摸着舅母的大腿。
我们两个到仓库场时,已有邻居的几个小孩在那里玩,我们就加入了他们的队伍一起玩躲猫猫。大慨玩了几分钟,可能中午吃多了,我突然肚子疼起来了要大便的样子,就告诉表姐我要回家大便,表姐说你自己回去吧。
一路小跑回到舅舅家,客堂里没有人,父亲干活的工具都在,正要喊父亲,突然从旁边门关着的房间里传来了父亲低沉的声音“还是你的水多”,和舅母的挠痒痒的嬉笑声。我一下没有便意,想看看两个大人在玩什么游戏,就出大门绕道屋后的房间床前,用旁边的砖垫一下,刚好从没有拉紧的窗帘缝隙看到对面大床上的画面,房间里点着一盏不是很亮的灯,舅母已脱掉了裤子,上衣被父亲撩起来了,岔开两个大腿坐在床沿上,父亲跪在地上,头埋在舅母的裆里,正津津有味地吃着什么,两个手同时捏搓着舅母的两个奶头。舅母露出表情兴奋幸福的表情,还两个手抱着父亲的头,冷不丁双腿因控住不住夹住父亲的头。
看到舅母的两个比母亲小的乳房已高高挺起,父亲侧过身体站了起来,看到父亲的胡子嘴唇上像涂了一层油,亮晶晶的。舅母的胯裆毛乎乎的一片,上面和父亲的胡子一样水乎乎,亮晶晶的,黑黑的透着红晕的尿尿口上面的滴滴头圆润光亮,好像勃起的小卵头子。父亲亲了亲舅母的嘴,向下咬住了舅母的一个奶头,两个奶头来回咬,右手的两个手指开始在舅母尿尿的地方来回抽插,大拇指不时地按住勃起的滴滴头。舅母已满脸通红,在父亲手指快速的抽插中,突然喊了一声“我的亲爷啊”,身体开始抖动,父亲拔出手指时,舅母的尿尿的地方每隔一两秒彪出一股水,连续彪了四五股水,最后舅母一下瘫在父亲怀里,过了一会儿,舅母睁开眼对父亲笑了笑,父亲站起来,脱下自己的裤子,大毛卵已高高翘起,比卵身大一圈的紫红的龟头上已流了好多水。父亲轻轻地拍了一下舅母的屁股,舅母心领神会地蹲下来用嘴含住父亲的龟头,父亲就慢慢地向前一拱一拱,当父亲的卵头子大部分在舅母嘴里时,浓密黑黑的长长卵毛盖住了舅母的鼻子。拱了有几十下,父亲拔出了上面全是舅母口水的卵头子,比刚才粗了,翘得更高。父亲拉起舅母,让他两手撑在床沿,屁股撅起来,父亲两手按住舅母屁股,在后面用力一顶,两个人同时舒服地啊了一声,父亲开始快慢有序的冲撞,一边动一边问舅母,“”是否比兄弟的插得深?”,舅母一边喘息一边回答,“他那里有你插得深,你已插到宫顶了” ,在父亲一阵快速有力的冲撞后,房间传出很响的父亲下身怕打舅母屁股的啪啪声。看到父亲的屁股好像很用力,屁股上的肌肉收紧放松,一个黑黑的大球随着父亲的起伏拍打着舅母的屁股,父亲也开始大口喘气,头上开始冒汗,突然舅母又大喊一声“我的亲爷啊”,整个身体又大幅抖动起来,父亲停止了冲撞,下体紧紧地贴在舅母的屁股上,两手也紧紧地抱着舅母的腰。舅母缓过来了,转过身亲了亲父亲,父亲又打了一下舅母的屁股,转过身体,看到舅母的下体已泥泞不堪,父亲的卵头子还是高高的晃动着,上面油光锃亮,卵毛上全是白乎乎的粘液。
父亲把舅母按躺在床上,扛起舅母的双腿到肩上,身体向下压,舅母在下面用手引导父亲的大毛卵插到自己尿尿的地方,父亲又开始快速有力起伏,从窗子看过去,看到父亲的大卵完全进到了舅母的生体里面,出来时,带出来舅母的一片红肉,随着父亲有力的起起伏伏,两个人身体交汇处传来一阵阵小猫喝水的叵测叵测声,父亲已大汗淋漓,不时用右手插一下自己的脸。很快随着父亲冲刺式的冲撞,舅母又大声的喊起起来“我的亲爷啊,亲爷啊”,全身更大幅度的抖动起来,父亲又紧紧的抱住舅母,也大吼了一声,屁股小幅地抖动了十来下,父亲放下舅妈的双腿,抱着舅妈一起躺在床上,两个人喘息平息后,慢慢坐起来,舅母又亲了亲父亲,说“正好”,然后用旁边准备好的草纸开始清理自己泥泞的下身,然后帮父亲也清理一下父亲下体,大毛卵还是微微肿着。两个人又抱在一起温软地亲嘴,看到父亲的红红的长舌头从黑黑的胡子里伸出来,让舅母含在她的嘴里,来回换了几个位置,最后恋恋不舍的分开。两个人慢慢穿好衣裤后父亲从口袋里里掏出一张绿色的钞票塞进舅母的口袋后又亲了亲舅妈就走出去了,我已看得忘了时间忘了肚疼忘了要大便,小小的卵头子直挺挺地贴在裤子上,脸涨得红红的,大便地欲望又来了,就慢慢地从后面绕到前面,当我走进堂屋时,父亲已哼着小曲开始干活了,但头上还湿漉漉的像是刚经历了一场重体力活,看到我小脸通红的走进来,父亲微笑地问道,“你不是与姐姐去玩了吗?”,我马手提着裤子回答到“我肚子疼,要大便”,父亲走过来亲昵地用手摸了摸我的头说“快去吧”,父亲摸我头时,我闻到了一股烟味外的腥腥的味道。
晚上舅舅他们回来后,又一起高高兴兴地喝酒吃饭,父亲一边喝酒一边与舅舅讨论表哥订婚事宜,吃完后起,天已深黑了,舅母把我们送到大门口,看到父亲把我拎到横杠上,笑着说“姐夫,回去慢点骑”,父亲也笑着回答,“没事,老熟路了”,一路上父亲和来时一样性情大好,打着酒隔,给我唱他们小时候的儿歌。
虽然几十年过去了,父亲小舅母偷情的一幕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长大后回想,估计他们俩这么熟悉的配合,估计不是第一次了,怪不得舅舅和母亲在七十多岁双双去世后,老父亲央求大哥去与表哥商量让舅母过来与他一起生活。可是双方子女碍于面子没有答应,由此,老父亲经常对大哥发脾气。
后来,大哥还是帮老父亲找了一位年轻的妇女,每天来陪陪父亲,有一次回老家探望父亲,人还未进门,就听到两个人的大笑声。
就这样老父亲还时常提醒我们要经常去看望独居的小舅母。
虽然父亲出轨小舅母,违背常伦,但经历过亲眼目睹,佩服他们老一代在完成辛苦的劳作后,还能大忙中抽空享受一下人生的快乐,由衷希望他们平静的度过生命的最后时光,让这些违伦的情事慢慢地消失在时间的长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