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水木匠父亲的风流生活 -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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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白煦过隙,一晃泥水木匠父亲已过耄耋之年,熬过了新冠,静静地享受平静的乡村晚年生活。
作为家里9个孩子中最小的儿子的我,也终于从忙碌的工作岗位上退下来了。
回想从三四岁有记忆到考上大学与父亲的生活在一起的18年,父亲的平凡的风流往事一幕幕的从脑海中浮现出来。
出生在三十年代初的父亲,四岁亲娘害病去世,七岁爷爷娶了后娘,大五岁的亲姐姐因有癫痫自己的照顾不来,爷爷作为本地的有名的泥水木匠自己忙于带一帮徒弟承接当地的造新房的业务,同时还要与周边的几个姘头谈情说爱,无瑕顾及父亲的成长,还好有父亲的外婆和大伯母的关爱,父亲扛过了各种病害,在发育阶段爷爷给他吃了进口的西洋参,总算长大成人。
因要照看后奶奶生的姑姑,父亲在读了三年私塾后,一边照看妹妹,一边养几只羊。爷爷一开始不愿意带父亲学泥水木匠,一方面父亲个头不像他高大挺拔,另一方面,带上父亲会给他自己轧姘头造成不便,最后在父亲的亲舅舅的说服下,才从父亲17岁开始带上父亲学做泥水木匠。
旧时候做木匠没有电动工具,全靠人工。父亲的力气就是与爷爷一起拉大锯开始长成的。记得读高中时,放暑假正好三夏农忙,看到年过50的父亲与其他队里的壮汉们一起挑稻,很惊讶他小小个头爆发出力量和耐久力。父亲与爷爷一起做泥水木匠同时也学成的是酒量和烟量,年轻时每顿饭要喝一大碗52度的大曲酒。小时候记忆最深的是家里靠餐桌的角落里总是堆满了父亲喝空的大曲酒瓶。说起抽烟,父亲的两个手的手指因烟不离手总是焦黄焦黄,同时由于爷爷和父亲的抽烟量大,我和小哥小时候比伙伴们总有更多的香烟壳子玩。
幼时对父亲最初的印象是冬天时,与母亲睡在一头的我,被尿逼醒,闻到了一股强烈的烟味,酒味和壮年男人的汗味,看到母亲身上伏着一个男人,头发乱蓬蓬,正用力地撞击着母亲,一边动作一边用低沉的声音与母亲交流,一听声音是父亲的,我就放心下来,静静地看着,父亲的撞击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同时,用嘴咬住了母亲的嘴,在父亲一阵快速有力的撞击下,母亲突然身体开始抽筋,最后发出一声呢喃,父亲伏在母亲身体上一会儿后,又开始由慢到快的撞击,在比之前力度更大的一阵撞击,大床都一起咯吱咯吱响了一阵,母亲又开始身体抽筋,父亲同时发出一声啊后两个人抱在一起,等呼吸平稳后,父亲翻身到外边,两个低声地讨论要造新房的材料准备,还有父亲的工钱收回的情况。又过了一会儿,父亲悄悄地下床,在马桶上上完大便后,回到外间的床上继续睡觉,母亲等父亲离开后,自己小好便后,叫我和小哥下床小便。小便时,打开马桶盖,马桶里发出一股浓烈的父亲留下的酒糟的气味。
这样的场景在儿时几乎天天发生,只要不是农忙时,父亲总在外面帮人家造新房或彻新灶,每天喝饱吃足后回家时,我们已在梦乡里,父亲静悄悄地进来,带着浓烈的烟味酒味和汗味与母亲发泄一下剩余的体力,直到自己结婚成家年过中年后,才发现父亲有着很强的性能力,每次能让母亲至少抽筋两次,还有就是每天清早父亲起床后,在外间马桶上小便时,尿冲击马桶的声音巨响声,记忆犹新。父亲与大一岁的母亲在父亲十八岁结婚,结婚后前面七年几乎一年一胎,有三个包括长子长女因医疗条件有限,没有活下来,直到三年自然灾害,两个人放缓了生育的节奏,在二姐后每隔两年又生了小哥和我,在我之后,政府已开始初步的计划生育,母亲又人工流产了两次,直到我三周岁后,响应政府号召,成了第一批做绝育手术的家庭。
父亲用自己小小的体格,和从爷爷那里继承的泥水木匠手艺,和勤劳善良的母亲一起经营着一大家子的生活家,直到子女们一个个长大成家。印象中父亲,除了春节有几天在家休息拜访亲友,一年四季没有休息。到了八十三岁,因我在老家的房子屋顶有渗漏,老父亲亲自爬到二层屋顶维修。由衷的感叹老父亲的身体素质,希望老父亲能继续慢慢享受老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