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 第五章

第五章 青涩的少年时代之提前的成人观礼
他眯起眼睛，发现妈妈和书记爷爷已经抱在一起了。他们俩先互相亲了一会儿，便开始脱衣服，高栋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妈妈的裸体，他发现妈妈的身体在月光中格外白，奶子也特别大，怪不得叔叔伯伯们喜欢妈妈的大奶子了。
他感到很奇怪的是：为什么妈妈和爷爷下面都有那么多毛？
爷爷今晚的鸡鸡和那晚上完全不同，今天软软的，垂在两个卵袋之间，出奇地长，妈妈小心地摸着，那东西在妈妈手中甩来甩去，妈妈声音有些失望：“怎么不起来？昨天晚上你和谁做来的？”
书记辩解到：“没有，我给你准备起的，怎么舍得给别人？你给我舔一舔吧。”
“老东西，尽想美事。”妈妈在书记爷爷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轻点，”老书记说：“别把孩子吵醒了。”
妈妈看了高栋一眼，高栋紧闭双眼。
妈妈在书记软软大吊上捏了一下，娇啧道：“谁叫你胡思乱想啊？”
书记把妈妈头按在他胯下：“别装了，你又不是没有吃过。”
书记仰躺在床上，呈大字型，高妈妈伏在他双腿之间，具体动作高栋看不清楚，但听见妈妈嘴里发出的“吧嗒、吧嗒”声，高栋再笨，也想象得出妈妈在干什么。
撒尿的东西，那么脏，她都能含在嘴里？真是太贱了。高栋想。
书记爷爷快活的“哼哼”着，突然，他“倏”地翻过身来，把妈妈压在下面，高高举起妈妈的双腿，把那根巨大的东西塞进了妈妈的身体。
接下来就是高栋非常熟悉的动作了，他稍稍抬起身子，以便让自己看得更加仔细些，但他还是只能看见书记爷爷黝黑的屁股用力撞击妈妈的身体。
书记爷爷把这个过程拉得很长，高栋都看得疲倦了，妈妈在书记爷爷凶猛的撞击下，不停地发出畅快的呻吟，她怕惊醒了高栋，只得拼命压抑自己，高栋觉得那呻吟比哭都还难听。
“安逸吗？”书记边做边问，动作的幅度更大了，他也开始发出尽兴的呻吟。
“真没劲。”看不到书记爷爷的大鸡鸡，高栋非常失望，他正准备睡去，突然听见书记爷爷“啊”了一声，便躺在妈妈的身上不动了。
妈妈把书记爷爷推下来，书记爷爷仰躺着，嘴里不住喘息，高栋终于又看见了书记爷爷还雄风尤存的的鸡鸡。
高妈妈光着身子坐起来，从枕头下扯出一根毛巾，仔细地给书记爷爷搽着下体，高栋看着妈妈的动作，看见妈妈也对书记爷爷的大家伙爱不释手，抓在手中不住摆弄，还把脸贴在上面亲热，搞得小高栋都有摸一摸的冲动了。
高栋睁大眼睛盯着，直到它在妈妈手中慢慢变小。
他觉得书记爷爷的鸡鸡很奇妙，摸摸自己的小鸡鸡，他想：我什么时候才有爷爷那么大一根鸡鸡呢？
他摸摸自己的小鸡鸡，慢慢睡着了。
…… ……
高栋告诉我，就是因为他妈妈和公社的干部做那个事情，被一个干部的家属知道了，跑到公社闹，他妈妈才被调到我们公社来的。
“你妈妈……”我想安慰他什么，可有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你也瞧不起她吧？”高栋问。
十五岁的我已经开始梦遗了，对男女之间的事虽然没有正确的理解，也还是充满向往，在当时的农村，性虽然不很开放，但文化和娱乐都十分匮乏的时代，性成了我可怜的父老乡亲们茶后饭余最热门的话题。对那些事情，虽然没有得到身传，还是间接地得到了很多言教。
我不知道该怎样评价高妈妈的行为，我知道这肯定不好，但又觉得高妈妈不象我们村里那些放荡的女人，在我的心里，她还是挺完美的，虽然高栋的故事让我对她的印象打了些折扣。
“也许，你妈妈也有她的苦衷。”我说，“高栋，你不应该恨她，不管怎样，都是你的妈妈，她对你还是蛮好的。”
高栋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说：“我也不是恨她，是瞧不起她，爸爸不在身边，她很寂寞，可以理解，如果她和某一个人好，我也不会恨她，可她怎么能见男人就要，别人说的多难听，我作儿子的脸往哪里放？”
我知道，他妈妈放荡的行为，的确伤透了儿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