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徐德禄坐在澡盆里依旧仔细地洗着,香胰子打了一遍又一遍,满身都是艾草味,他怕等会儿污了丈人的手和眼。
最后的重点是清洗屁股。
丈人的责罚,不论是板子还是巴掌,最后只会落在这个地方。
丈人的观念一直是,打屁股是训诫不是责罚,训诫的目的是让你知过而改,导人向善。
而且丈人打屁股,总会把人按在膝盖上,他支撑着你,亲近着你,让你明白他打你是为了你好,他是以自家长辈的身份在训诫你,打屁股是激励你的手段,不是目的。
徐德禄蹲在澡盆里,屁股离开水面,香胰子在毛毛草草的屁股沟里来回蹭了好几遍,然后粗糙的大手向后伸过去,揉起了一堆泡沫。
屁股沟里的两扇肉,相对于他这个粗壮的糙汉子来说,显得格外的嫩而柔软。
徐德禄长着老茧的手指划过去,有些刺刺的痒。
这里要彻底清洗干净,不能有一丝味道,不能让丈人觉得自己污浊不堪。
徐德禄这样想着。
最后他连自己被毛丛围绕的肉洞也没放过。
坚硬的手指隔着香胰子滑滑的泡沫摸在了肉洞口柔软的褶皱上,徐德禄心里颤了一下。
然后涂满了香胰子的手指果断地向肉洞里捅了进去。
这里才是味道的来源,必须彻底清洗。
肉洞强壮火热又嫩滑的内壁紧紧裹着徐德禄的手指,异物感很强力,徐德禄忍不住紧了一下身子。肉洞跟着猛地缩了缩,像是咬住手指在吮吸。
这感觉……
徐德禄想起了女人身上的某样东西,老脸不禁火燎燎地红了。
他对丈人的想法还很简单,一切发自本能,他从来没想过要把自己的肉洞当做女人的器官给丈人用一下。
应该……能用吧。
一阵夜风飒飒吹过去,徐德禄浑身一凉,只有肉洞中的手指还被火热地包裹着。
混着他刚才的念头,这感觉,很奇妙,也让人很害羞。
徐德禄有些尴尬地抽出肉洞中的手指,夜风中的老脸很烫也很红。
觉得自己的想法太龌龊。
丈人,那么干净正直,洁身自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捅他的臭屁股?
徐德禄更加的惭愧了起来。
加快速度把肉洞洗洗干净,然后擦干身子,回屋换了一身整齐干净的衣服裤子,连裤衩也换了一条崭新没穿过的,然后他去了丈人的门前。
丈人屋里的灯白白地亮着,徐德禄束手站在门外,低声恭敬地唤了一声:
“爸。”
“进来。”
丈人的声音平平地传进了徐德禄的耳朵里,并不带着怒意。
徐德禄心里却不敢放松。
丈人向来不会怒形于色,很少能看到丈人勃然大怒,失态于人前。
丈人怒起来也是冷冷的,只有眼神会变得很锐利,夺人心魄。
徐德禄轻手轻脚的推门进了屋。
屋顶灯亮堂堂发着白光,丈人穿着宽松柔软的纯棉白布衫子,白布裤子,端坐在屋子正中央宽大的高脚方椅子上,满脸平静地望着徐德禄。
徐德禄抢前两步,跪在了丈人脚下,仰头看着丈人说:
“爸,我喝多了……”
酒是遮羞布,怎么用都行。
丈人垂目看着他,不置可否,也不说缘由,只是淡淡地吩咐着:
“起来,脱去衣物。”
徐德禄心里高兴了。
就盼着丈人这么说呢。
他生气勃勃地跳了起来,手脚利索三下五除二地就把自己彻底扒了个精光。
丈人淡然地看着徐德禄,没有任何表示。
徐德禄扒光自己之后,熟门熟路地横着就往丈人的膝盖上趴。
很久以前,丈人一直都是这么训诫他的。
结果趴上去之后,徐德禄头脚都在地上撑着,只有中间那段还能勉强横在丈人的膝盖上。
徐德禄不管这些,头朝下用手撑着地,动了动身子,把阳物嵌到丈人的两腿之间,老实地趴好了。
丈人有些发愣。
很久没这样打过徐德禄了,有点让他错估了形势。
曾经软软小小地趴在他的膝盖上被打屁股打的抽抽噎噎哭鼻子抹眼泪的土娃子,现如今已经壮实到这般田地了。
拱在他眼前的屁股又大又壮,看上去又厚又坚硬。完全是一个成熟男人所拥有的结实圆屁股。
丈人抬起手掌,扇了下去。
啪!
声音很响。
徐德禄诧异了一下。
并没有记忆中的那么疼,他甚至怀疑丈人在徇私枉纵,手下留情。
却不知他的屁股已经被岁月磨成一个耐扇耐打的老屁股了。
因为不疼,徐德禄趴在丈人膝盖上更加自在忘情起来。
南风从敞开的窗子阵阵吹进来,呼吸之间萦绕的都是熟悉的丈人的味道。
丈人的身体跟他贴得这样紧密,很暖很亲近。
年少的时光在脑海里纷至沓来,让人怀念。
许久许久不曾这样了。
徐德禄很满意。
“五十下,自己数着。”
丈人的声音在他头顶悠悠响起。
啪!
又是一巴掌。
“二!”
徐德禄脑袋朝下粗声粗气喊了一声。
心里蜜一样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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