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丈人虽然长得斯文严肃,总是不苟言笑,却生了一副可以惹事生非的好本钱。
丈母娘走得早,丈人孤家寡人这么多年,一直修身养性,从来没去招惹风流。
正人君子。
丈人绝对当得起。
这也是徐德禄敬佩丈人的地方。
所以婆娘撒手尘寰之后,他也立志不娶,儿子远走高飞了,他就死心塌地陪着丈人,就他们俩人携手共度这剩下的日子。
当上村长之后,说媒的也曾踩断了门槛。
徐德禄都挡了回去。
理由总是有的。
他父母死得早,几乎都是靠丈人接济过活长大的。
丈人膝下无子,徐德禄早把自己当做丈人的儿子了。
丈人对他管教也严,总是下手打他,打着养着,最后还招他入赘,把女儿许给了他。
丈人心底总还是有几分喜欢自己吧,徐德禄常常偷偷这样想。
只是偷偷想想而已,不敢明着去问丈人。
还是怕。
徐德禄握着丈人的命根,往上蹭着香胰子,脑子有些混沌,想的有点远,有点多。
丈人继续目视着远处的黑暗,一动也不动。
带着淡淡艾草味儿的泡沫整个的包裹住了丈人的阳具和徐德禄的手掌,徐德禄把手向下探去,把丈人悬垂的阴囊托了起来,用香胰子磨蹭了几下,更多的泡沫冒了出来,艾草的味道愈加浓郁起来。
丈人还是静静地站着,石头一样沉默,坚硬,没有任何外露的情绪。
月色很好,站在月色里的丈人也很好。
没经过风吹日晒的身子在月色里淡淡地白皙着,像棵白桦树。
丈人的身子总是保持着清爽干净,透着淡淡的艾草香。
这让徐德禄时时自惭形秽,他是正宗的泥腿子,干完庄稼活老是一身汗,一身泥,浑身的黑毛带着咸咸的汗味儿总也洗不清爽。
徐德禄放下香胰子,裹着泡沫的手握住丈人充分坚硬起来的硕大阳具套弄了几下。
丈人还是稳稳地站着,连平稳的呼吸都没变。
徐德禄自己的呼吸已经乱了。
掺了高粱酒的血液在身上汩汩地窜动着,下身的物件早已硬如岩石,把裤衩撑的天高。
徐德禄浑身燥热了起来,冲动地想要干些出格的事儿。
于是他故意把手紧了紧,把丈人的那嘟噜本钱握得更用力了一些。
“可以了。”
丈人忽然用淡漠的声音说道,抬手轻轻拍了拍徐德禄的胳膊。
徐德禄心里的冲动连同手上的动作立刻戛然而止,满头的热汗刷刷而下。
面对丈人,他依旧不敢多做一分出格的举动。
丈人划下的方框,规矩,徐德禄无条件的遵守着。
丈人允许他做的,他才敢做。丈人稍微有些不满,他就会立刻停手。
徐德禄知道,他的那些心思,丈人都懂,丈人允许他做到的程度更像是一份宽容和施舍。
丈人依旧在澡盆里直直的立着。
徐德禄弯腰拿起水瓢,一瓢水一瓢水冲洗着丈人满身的泡沫。
泡沫消失了,丈人的阳具清晰地在月光里挺立着,干净而粗大。
艾草的香气四处弥漫,徐德禄喘着粗气,觉得自己的下身在裤衩里硬得快要绷断了。
“爸。”
他弯着腰哑哑的唤了一声。
丈人低头看着他,脸上的神情模糊不清,只有胡须白得透亮。
“爸……”
徐德禄用低沉的嗓音又唤了一声,把手伸进了裤衩,用力地握住自己火热的东西。
丈人低头看着他,不言不语也不动。
徐德禄用火热的目光望着丈人,用力套弄着自己。
一瓢水被丈人兜头又浇了下来。
“进屋!”
丈人威严地喝了一声,披起衣衫转身先走了。
徐德禄停了手,阳具已经被自己撸的生疼。
然后他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跳进了澡盆,急急忙忙哗啦哗啦洗了起来。
恐怕是要被惩戒了。
先把自己洗干净,等下别脏了丈人的手。
徐德禄这样想着,下身变得更加坚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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