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尾续貂 之 少年陶天一和他的伙伴们 - 第八章

8、孙国芳的心事
为了赶制婚礼服，陶老爷给鲁旭请了两个在陶家镇也算小有名气的裁缝帮忙，下人们中会女工的也都来干活，鲁裁缝临时裁缝铺还真很热闹。
陶老爷三十五岁终于要成家了，鉴于他在当地的威名，也不是随便人家的女子就能嫁过来的，新娘子虽说不是千挑万选，也是百里挑一。
陶老爷家财万贯，武功高强，黑白通吃，政府官员都要避让三分，再说老爷仪表堂堂，人中龙凤，能嫁给这样的男人，是多少年轻女子梦寐以求的事。
即将要嫁给陶老爷的女子是县城一个小商人的闺女，人挺漂亮，据说还上过洋学堂，由于味口高，错过出阁最佳年龄，现在陶老爷上门提亲，自然是大喜过望。
陶老爷的衣服当然是鲁旭亲力亲为，陶老爷穿在身上，就像变了一个人，气质一下就凸显出来，难怪陶老爷都连连赞叹：“真的是人靠衣装啊。鲁旭，老爷我真的服了你的手艺了。我看你就不用再在城里开铺子了，就搬到我们陶家镇来，我保证这里的生意比城里好。”
这当然是后话。
话说陶天一得到了鲁旭，心里自然很是满意，想到鲁旭在自己身下的样子，陶老爷就情不自禁，第二天鲁旭忙里忙外干着活，陶老爷就坐在那里，眯起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鲁旭，似笑非笑的脸上，陡增几分成熟男人特有的慈爱。
孙管家毕恭毕敬站在老爷身后，看看老爷，又看看鲁旭，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孙管家今年二十八岁，小老爷整整七岁，从十六岁认识老爷，十八岁逃离戏班，跟在老爷屁股后面，尾随老爷打拼，虽然没有显赫的功劳，也为老爷的经营出过力，流过汗，几年前，陶天一功成名就隐退江湖，从新修缮了陶家大院，让这座大院更加富丽堂皇，并使其名声远播后，他就理所当然成了陶家大院的管家，而且，凭着他的努力和对老爷的忠诚，他把陶家大院里里外外打理得井井有条，陶老爷的各项生意，也在孙管家呕心沥血的经营下干得风生水起、有声有色。
陶老爷对这个忠心耿耿的管家是绝对放心和信任的，因为孙国芳不仅仅是一个好的管家，而且是他床上最亲密的伴侣，只不过不能对外公开罢了。
从认识陶天一那天起，孙国芳就把自己的一生毫无保留地交给了这个男人。
孙管家对老爷既感恩，又爱慕，如果没有老爷，他不知道自己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在，也许就是一个四处奔波，为一口饱饭出卖色相的小戏子，在男人的玩弄中虚度年华，在男人身下年华逝尽，孤老终生。
陶天一不是他孙国芳第一个男人，但确是他生命中最后一个男人，至少他现在是这么认为的。
陶老爷生性风流，一个孙国芳是满足不了他的欲望的，这点，孙管家比谁都清楚，虽然在床上，他把老爷服侍得服服帖帖，但是男人喜欢偷腥的毛病始终是改变不了的。孙管家不明白，就那么回事，和谁做不求都一个样？他自己有了老爷，就万分满足了，每次来也在自己身上也得到了极大满足，但为什么还总喜欢和别的男人呢？尽管每次和别人后，老爷总是在他身上发力，说别的男人无法和他相比，他才是是他最爱的人，但为什么总要犯同样的错误？
孙管家知道自己无法左右老爷的思想，但他知道老爷离不开他，别的男人只不过是正餐前的开胃小菜，老爷中意的只有他，他也学会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每次老爷偷腥回来，他会用自己的妩媚再报复他，让他在自己身上精疲力竭，但是，这次来的鲁裁缝，让他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威胁。
鲁裁缝比他年轻。虽然他孙国芳比女人还女人，但鲁裁缝不同，他是男人，身上兼具世上最好的男人和女人身上最吸引男人的特质。
这从老爷盯他的眼神就完全可以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