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尾续貂 之 少年陶天一和他的伙伴们 - 第十章

10、孙国芳的童年
孙管家却睡不着。
偌大的屋子静悄悄的，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到。
孙管家努力想睡着，可一闭上眼，老爷光着屁股在鲁旭身上折腾的样子就浮现在眼前，怎么赶都赶不走。
他在床上翻来翻去，脑子里既有自己和老爷缠绵的美好一幕，又有老爷冷眼看他，然后和鲁旭亲昵的场景。
他想到了自己悲惨的童年。
孙国芳是六岁就被自己狠心的父母卖到戏班子里去的。
孙国芳至今都不能忘记自己被卖时的场面，尽管自己呼天抢地哭喊，可父亲无赖的面孔和班主冷酷的脸，在他幼小的心灵深深烙下了痕迹。
因为孙国芳生得面目清秀，骨骼细小，说话秀气，班主决定把他朝旦角方向培养。
孙国芳忘不了班主是怎样用细小的皮鞭让自己学小姑娘说话，学女人走路，学女人的表情，学女人勾引男人的眼神。
班主的目的，是要让他忘记自己是一个男人，要他从骨子里认为自己就是一个女人。
孙国芳不愿成为一个女人，但稍有反抗，就会招来一顿痛打不说，还有不能吃饭的惩罚。
痛打可以忍受，饥饿却难以忍耐。
为了一口饱饭，孙国芳只得逆来顺受。
慢慢地，在孙国芳的潜意识里，他就是一个女人。
十二岁开始登台，他妩媚的一颦一笑，迷倒众生。
孙国芳的地位在戏班子了变得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语了，班主再不会用细小的皮鞭抽他，对他说话也客气许多，看他的眼神也变得慈爱起来，有时------大多在几杯烈酒下肚后，班主慈爱的眼神里还掺杂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孙国芳看不明白的东西。
孙国芳越来越像女了，在台上，在生活中。
十三、四岁的他，已有一米六三的个头了，在那个时代，是有相当高度了。
他开始发育了，自己以前光秃秃的阴部开始冒出细细的绒毛，鸡巴也慢慢变大，被包皮紧紧包着的龟头，大有破土而出之势。
更难以让他开口的是，鸡巴有事会莫名其妙地勃起，胀得自己难受。
戏班居无定所，流动极大，里面成员龙蛇混杂，但大多是穷人家的孩子，孙国芳是他们之中的佼佼者，在八、九岁时，就深得班主的喜爱，晚上在也不用和小伙伴挤大铺，可以睡在班主兼师父的身边，但有时，师傅身边会多一个人，戏班里的师姐，和师傅扭在一团，师傅做那种事，毫不回避孙国芳，年幼的时候，是国芳并不懂，只觉得大人们很无聊，不怕羞，当他开始发育时，师傅和师姐们的亲昵，会让他莫名其妙地激动。
戏班里的人没有把他孙国芳当男人，师姐妹们连换衣服这样涉及隐私的事后对他也毫不回避，师兄们经常开他的玩笑，有的还会趁着他没有防备的时候，在他屁股上偷偷摸一把。
对此，孙国芳没有生气，反而沾沾自喜。
他对身边的师姐妹们没有任何感觉，因为她们谁也没有他漂亮，谁也没有他那样讨男人们喜爱。
孙国芳隐隐约约感到可怕的是，对女人没有兴趣就罢了，为何见到健壮的男人，自己会莫名的兴奋呢？
师傅身边没有女人的时候，喜欢把他搂进自己怀里，在他浑身上下抚摸，那时候他会觉得特别开心。
有时师傅摸着他的小鸡鸡，会遗憾地自言自语：“怎么会长根这个玩意呢，如果没有这个玩意多好啊。”
可孙国芳却想，我幸好有这小鸡鸡，不然我就会像那些师姐们一样，张开双腿任凭你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