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旧事儿 - 第一章

善意提醒：这是一部父子文，很多场面震撼三观，无sm，无血腥暴力。温馨有爱和谐小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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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开始变老了。
可以胡说八道讲些陈年旧事了。
许多人都爱听我讲故事。
每一个跟我好过的男人几乎都问过我同一个问题：
狗大叔，你是怎么变成同志的？
于是我就开始给他们讲故事，讲的当然都是过去的旧事儿。
我给每个人讲了不同的版本。
我怎么讲他们都爱听，他们爱听所以我就不重样的讲。
他们每一个几乎都是一边玩弄着我下面那根粗大的肉棍子一边听我讲故事。
故事的真与假，没人在乎。
我对现在刚跟我好上的老赵讲的是关于我父亲的版本。
我把有些情节讲得很夸张，很惹火。
老赵就会停下套弄我肉棍子的手，瞪大眼睛有些天真地望着我问：
“真的吗？你爸真那么做啦？”
他是第一个问我故事真假的人。
我笑了笑，不回答他，只是继续讲我的故事。
故事里我依然还是叫狗子，尽管人们现在都叫我狗大叔。
狗子是父亲给我起的乳名，我的真名在故事里反而显得一点都不重要。
我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叫天义，比我大八岁。
之所以相差这么多，是因为母亲生下哥哥之后落下了病根，本来不能再生孩子了，我是个意外之喜，或者说是意外之灾。
强撑着生下我之后，母亲又熬了几年，撒手走了。
母亲走的时候我哥已经懂事了，办完丧事，我哥指着父亲的鼻子说：
“你要是敢给我们找个后妈，我就带小弟离家出走。”
我哥的性情长相和我爸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严肃，冷峻，少年老成。
父亲当时抿着胡茬里薄薄的嘴唇，眯眼看着我哥，然后无声的笑了一下。
“你准备要让你爸立贞节牌坊？”
父亲又板起脸冷冷地说。
“你可以随便在外面勾三搭四，但是不许领回家来！更不许在外面留下野种！”
我哥的口气比我爸还冷。
我怕他们会打起来，怕父亲会下手揍我大哥。尽管我从没看他揍过。
我哥待我最好，但是我心里更喜欢和我爸呆在一起。
“爸。”
我走过去，抱住我爸的大腿，仰头看着他，眼里汪起泪水。
从下面望上去，父亲在我眼里变得异常魁梧高大。
父亲低头看看我，把我抱了起来，我趴在他的肩膀上，开始掉泪珠。
母亲刚刚去世，我还惊魂未定，父亲和我哥又剑拔弩张，我不喜欢这样的气氛。
我掉着眼泪趴在父亲肩膀上忍不住抽噎了一下。
父亲扭头看了看我，叹了口气，伸手帮我擦着眼泪对我哥说：
“行，我答应你。”
我哥听了之后瞪着父亲忽然也无声地掉起了眼泪。
“过来，天义，过来。”
父亲一只手臂抱着我，另一只手臂朝我哥伸了出去。
我哥流着眼泪默默地走了过来。
父亲把我哥圈进怀里，抱着我们俩说：
“好了，就咱们爷仨了，以后就咱们三个在一起好好过吧。”
“都怪你！爸，都怪你，要不是你一直缠着妈做那种事，妈怎么会死。你明明外面有那么多相好的，还不放过妈……”
我哥忽然边哭边说边用拳头捶父亲的胸膛。
我看到父亲的脸色变了变，然后他拧起眉毛看了看我，最后抿着嘴唇什么都没说。只是用力地搂紧了我哥。
天黑下来的时候，父亲把办丧事剩下来的东西热了热，吃过晚饭，我哥早早的就去睡了，他明天还要去镇上的高中上学。
父亲抱起我，回了原来母亲我们三个睡的卧室。
没了母亲，屋子被收的很干净，我们那的规矩，除了照片和一些贵重的东西，所有死者的遗物都不能留下。
连土炕都显得阔大起来。
父亲在炕上铺好被褥，然后看着我问：
“用不用爸爸帮你脱衣服？”
我摇了摇头，我已经上小学了，早不用别人帮我脱衣服了。
父亲没再说什么，坐在土炕上开始出神，脸上的表情很哀伤。
我猜他是在想念母亲。
父亲对母亲很好的。
就算是病重期间，只要是父亲守在身边，母亲也会开心得脸带红晕，眉飞色舞。
“爸，我解不开扣子。”
我想给父亲找点事做他就不会那么哀伤了。
父亲回过神来，应了一声，用手搓了把脸，然后过来帮我把衣服脱了下去。
把我脱光之后，父亲掀开被窝把我放了进去，盖好了被子。
他站在地上，开始一颗一颗解着衣服扣子，脱掉外衣，脱掉衬衫，解开皮带，脱掉裤子，最后只穿着蓝色三角裤头的父亲，高大地站在了我头顶的炕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