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炼精师 - 第二章 偷窥杨大叔
试读章节
小河村背靠的日石山里,有一处绝壁名叫忘尘壁。听村里的叔伯们说,这面绝壁直通日石山的最高处,可那最高处到底有多高,楚天从没见过,也想象不出。他只知道自己喜欢往这边跑,因为忘尘壁有种特别的怪劲儿。越往高处攀爬,风越凉嗖嗖的,带着股刺骨的寒意,和村里一年到头暖乎乎的气候完全不一样。楚天有时候蹲在崖下,仰头看着那灰白的岩面,心里总忍不住琢磨:要是能一直爬上去,忘尘壁顶上会是个啥模样?是云雾缭绕,还是别有洞天?可那光滑得像被刀削过的崖壁,连个抓手的地方都没有,他试过几次,手脚并用也爬不了多高,最后只能悻悻地滑下来,拍拍屁股上的灰,继续在崖下晃荡。楚天和杨容德的第一次相遇,就在这忘尘壁下。
那是差不多一个月前的事了。那天阳光正好,楚天像往常一样在崖壁下玩耍。突然头顶传来一阵怪响,他还没来得及抬头,就觉着一股重力砸下来,脑子一懵,整个人被压倒在地,昏了过去。下山的村里人路过发现时,只见楚天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两个人都一动不动,大家都以为这回凶多吉少了。可谁也没想到,半天后,楚天竟然奇迹般地睁开了眼,揉着脑袋坐了起来,嘴里只是嘀咕着“疼死我了”。同阳让人诧异的是,那个被大家伙儿以为早就没气的陌生男人也哼哼唧唧地醒了,挣扎着爬起身,满脸茫然地看着四周。
这人就是杨容德。
事后几天,楚玄总觉得醒过来的楚天好像跟以前有点不一样。儿子还是那个阳光帅气的模样,平常有说有笑,可偶尔发呆的时候,眼神里像是多了点什么,又像是少了点什么。楚玄皱着眉头琢磨了好几回,具体哪儿变了,他也说不上来,只能摇摇头,暗想可能是自己多心了。
根据楚玄他们的询问,杨容德在进入小河村之前,是一个在华国东域一带做丝绸生意的商人,走商路时不知怎么迷了方向,稀里糊涂地到了日石山,结果脚下一滑,从山石上摔了下来。楚玄对于这个身份没有太多的怀疑,因为在询问杨容德的同时,楚玄控制着灵力探测了杨容德的脑部,并没有发现杨容德说话的时候有什么异常的脑力波动,也没有发现杨荣德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气息。因此,楚玄并不太怀疑杨容德说了谎,但楚玄也并没有完全相信杨荣德的身份。然而,要送杨荣德离开小河村似乎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小河村有些特殊。虽然看上去不大,但是楚天把村子里每一个角落都走遍了,却没有发现任何可以离开村子的路。不是大山挡住,就是宽阔的河流拦住了。楚天从小到大就没离开过这块地儿。
楚玄和楚天父子俩在自家屋子旁边用山木搭建了一个院子和一个简单的小石屋给杨容德居住。两家院子中间只隔着一排齐腰高的木篱笆,抬头就能瞧见对面院里的动静。杨容德就这样在小河村安顿了下来。
楚天并没有因为杨容德差点把他砸死而记恨,相反,两人很快就熟悉了起来。究其原因,楚天觉得,应该是杨大叔长得挺好看,挺慈眉善目的,让楚天很快就有了亲近感。而杨容德也很从最开始的内疚陌生到喜欢上了这个阳光帅气,性格开朗活泼的高大小伙子。
一个月的时间下来,楚天也发现了一些奇特的事情。
比如,楚天从遇到杨容德的那天开始,每天经常会突然恍惚一会,好像灵魂脱体,失去自我掌控一样,又好像自己突然有一些以前从未有过的陌生记忆,一些零碎散乱的画面会闪现在自己的脑子中。但每次发生都很短暂,并没有给楚天造成太大的问题。因此,楚天也没有和人说起过,以免大家觉得自己是被砸坏了脑子而过分担心。
又比如说杨大叔身上穿的那与众不同的锦衣。那鲜艳的颜色,看起来光滑无比的,摸起来很舒服的布料,让楚天羡慕了好几天。楚天从小穿的从来都是粗布衣裳!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衣服。
还有,杨大叔长得真挺好看,跟爹是两种好看。楚玄壮得像头熊,肉肉的但很结实,膀大腰圆,胳膊腿上都肉鼓鼓的,灰白相见的胡须衬得脸孔武有力,走路都带风,看着就让人觉得踏实。而杨大叔的肉更松弛但也更细腻,让楚天生出一种食欲的感觉。
楚天很喜欢看杨大叔笑,他觉得杨大叔的笑真好看。可惜杨大叔很少笑。也不是说他整天绷着脸,他只是不笑。脸上的表情都总是淡淡的。楚天曾经感到诧异,自己每当想到开心的事情的时候都会笑出来呀!难道杨大叔他就没有开心的事情了吗?
这天晚上,正准备歇息的楚天突然听到了旁边院子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这应该是杨大叔又在院子里洗澡了。想到这儿,楚天就翻身坐了起来。
“爹,我去茅房。”他随口对床上的楚玄撒了个谎,声音尽量压得平平常常。
楚玄半闭着眼,嗯了一声,没多问。楚天赶紧下床,光着脚从卧房溜出去,穿过黑乎乎的厅房,小心翼翼地走到自家院子里,蹲到木篱笆边,透过缝隙往杨容德的院子瞧。今夜月光暗淡,稀稀拉拉洒在地上,被篱笆的影子切得零碎。楚天藏在阴影里,倒不怕被发现,可还是下意识屏住呼吸,怕喘气声大了惊动谁。他知道自家老爹是修仙的,耳朵灵得很,稍有动静就能察觉。
月光下,杨容德的院子里亮着一片白。那是杨大叔的肉体。他坐在一个装满水的大木桶边上,拿瓢舀水往身上浇,水珠顺着皮肤淌下来,泛着微光。虽然月光朦胧,杨容德的身子却清晰得像是白天。楚天眼睛瞪大了点,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喉结滚了滚。
小河村家家户户隔得远,晚上安静得连虫鸣都听不见,杨容德哪会想到有人偷看?再说这村里人个个单纯得跟啥似的,他压根儿没啥戒心,洗澡时敞敞亮亮,连块布都没遮。楚天躲在篱笆后头,眼福可算赚大了。
杨容德那身白肉在月光下晃得人眼晕,肚子微微凸着,像个软乎乎的小丘,双腿间一簇黑毛湿漉漉地贴着,中间隐约露出条白乎乎的肉虫,软软地垂在那儿。楚天盯着瞧,心里又冒出那个老问题:为啥爹和杨大叔胯间都毛乎乎的,自己却光溜溜的?可转念一想,他又乐了——不管是爹那熊壮的身子,还是杨大叔这软乎乎的肉,他们那话儿好像都没自己的大。楚天低头瞥了眼自己裤裆,咧嘴笑了下,心里得意得不行。
正想着,楚天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杨容德竟然伸手摆弄起自己的老根来了。那条软乎乎的肉虫在他手里慢慢硬起来,变得粗大,像根肉棍杵在那儿。楚天心跳得咚咚响,裤子里的小兄弟也不老实了,胀得硬邦邦的,顶端直指小腹,粗得像根擀面杖,比杨大叔那肉棍还长还壮,青筋都鼓了出来。杨容德的肉棍虽也肉乎乎的,可翘得没那么高,软软地斜着,像他身上那松弛的肉似的。
杨容德摆弄了好一会儿,喉咙里突然挤出一声低沉的“哦”,短促得像是喘不过气。楚天听着,心痒得抓心挠肝,暗想这声音咋这么好听呢?紧接着,他瞪大了眼,只见几股白乎乎的液体从杨容德那肉棍顶端喷出来,落在杨荣德腹部。
楚天脑子嗡了一下,突然想起了自己这些日子半夜身上的粘液,对,那不是尿液!他眨巴着眼,终于高兴的知道,那不是尿液了!原来杨大叔也有!而且那玩意真的是从肉棒中射出来的!!?爹会不会也射这种白色的粘液?他越想越好奇,身下又开始出现那股强烈的痉挛感。
“唔……”楚天实在憋不住,低哼了一声,声音不大,却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杨容德喘着气,手上的动作停了停,像是听到了啥,抬头往四周扫了一眼。夜风吹过,篱笆影子晃了晃,远处传来几声蛙鸣,他皱了皱眉,嘀咕了句“兴许是风吧”。他没多想,缓了缓气,拿起边上的粗布巾沾水擦了擦身子,然后,光着屁股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回屋里,白花花的屁股和背影在月光下晃得楚天眼晕。
楚天吓得跟只受惊的兔子似的,赶紧捂住裤裆,低头一看,自己那话儿还硬着,顶得裤子鼓鼓囊囊。他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溜回屋里,生怕惊动老爹。
卧房里,楚玄闭着眼侧身向着里面躺在床上。父子俩一直睡一张床。小时候楚天总要缩在他怀里才能睡着,楚玄就陪着躺下,久而久之,也习惯了。虽然如今楚天长大了,不用抱着睡,可早上醒来时,楚天还是常抱着他的肚子。楚玄早见怪不怪,反倒觉着没这小子搂着,自己睡得都不踏实。只是最近这小子睡觉不老实,总是贴的太紧,经常自己的后背还感觉到有硬物顶着。不过楚玄并没有太计较,儿子大了,他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他睡觉的时候尽量背对着儿子,否则这小子似乎会更不老实。不过,在知道儿子身体的变化后,楚玄有一天晚上思虑良久,叹息了一声,自此每晚半夜边都寸缕不着的睡觉了。
楚天推门进来,脚步轻得像猫,弯着腰爬上床,尽量不发出声。楚玄仰卧在床上,眼皮动了动,睁开一条缝,却并没有动,只是双腿稍微的张开了一些。
楚天回到穿上,满脑子都是杨大叔那儒雅的笑,还有那白乎乎的肉体,尤其是最后喷出来的白色液体。那玩意儿像根刺似的扎在他心里,勾得他心痒痒的,又有点莫名的慌,像生了啥怪病。
月光下,他并没有注意到,床的另一边的老爹并没有背对着他躺着,而是双腿略微分开的仰卧,一层薄薄的布毯随意覆盖着关键部位,而那里,一团明显的轮廓有些微微挺起。
楚天轻轻躺下。这一夜,他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这一夜注定难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