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炼精师 - 第一章 小河村楚天和楚玄

混沌大陆西北一个极其偏僻的地方，有一村落，名为小河村。村子说大不大，只有十来户人家；说小也不小，有山有水。

村子背靠一座大山，连绵望不到头，名曰：日石山。这山一半是光秃秃的巨石，灰白的岩面在太阳下泛着冷光；另一半树木倒是茂密，郁郁葱葱遮住了山腰。从小河村上山，往左则是巨石区，往右，则是密林地。村里人常靠着山上的野果野菜和狩猎过活。山脚下，零零散散有着一些从日石山上搬下的石头垒起的石屋，几乎没有泥墙草屋，也几乎听不到鸡鸣狗叫，每户人家似乎也都冷冷清清，少见人丁兴旺的模样，几乎听不到孩童的嬉笑声。

村西有一条河，河床宽阔，河水穿流不停，却不知道最终流向了哪儿。河水旁有一洼地，河水常年流过，形成了一个小湖。湖水清澈却略显平静，风吹过泛起细碎的波纹，涟漪倒映出天光。

小河村一年到头风都有些凉，夹着点草香，吹在脸上舒坦得很，只是偶尔乌云压顶，风声大了些，卷着山上的干叶沙沙响，村里人便会抬头望天观察半爽后，低声嘀咕几句，然后慢悠悠地收拾东西。奇怪的是，村子里没有一个村民面黄肌瘦，相反的是，几乎所有的村民包括老妇，虽然都年龄不小，但却各个身强体壮，上山下水身手敏捷。而且这些人干活，总透着股不紧不慢的劲儿。

楚天就是生活在这个村庄里的少年。

岁月流逝，他从瘦小的豆芽长成了俊朗的壮小伙，身姿挺拔，眉眼间带着几分青涩，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皮肤晒成健康的小麦色，五官端正，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透着股阳光的帅气，手臂和肩膀在干活中练得结实，腰身却依旧纤细，裤脚随意卷起，露出小腿的紧实线条，阳光洒下来，整个人带着股说天成的魅力。

楚天总觉得自己应该是村里唯一的年轻人，从小到大，周围满眼都是年龄长相各异的叔叔伯伯们。这些叔叔伯伯大多三三两两住在一个石屋内，少见女眷，偶尔有几个婶子，也都是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年轻女子压根儿没见过。楚天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下，早已习惯了。而村子里的大叔大伯大婶们对楚天都非常的好，似乎当宝贝一样的爱护着。

这一天，楚天坐在日谭湖岸边的大岩石上，石头被太阳晒得温热，他光着脚，裤腿卷到膝盖，手里抓着几块小石子，无聊地往水里丢。石头落水，溅起一圈圈涟漪，清脆的声响在湖面荡开，他眯着眼看了一会儿，抓了抓头发，风吹乱了他的额发，露出那双明亮的眼睛。他的视线却时不时投向通往山那边的小路——他在等上山干活的父亲楚玄。湖边的风吹得他衣角轻摆，裤腿上沾了点水珠，他低头拍了拍，又抬头望向远处，心里有点痒痒的，那是种说不出的期待，也是他一天里最盼望的时刻。

楚玄是这个村子最受人尊敬的人，虽然村里并没有所谓的村长一说，但村里的大小事务，村民都会和楚玄说，由楚玄做主要的决定。

等着等着，楚天手撑在石头上，目光有些发散。最近他总觉得身体怪怪的，尤其是下身，多了些黑乎乎的毛，微微卷曲着，稀疏地长在小腹下面。他偷偷掀开裤腰看过几次，那话儿底下围着几撮软毛，像刚冒头的小草，越看越纳闷，这玩意儿以前光溜溜的，怎么突然就长出来了？村里没人跟他说过这些，他也不好意思问父亲，只能自己胡乱琢磨，是不是长大了就这样？更烦的是，这几个月，下身老是不老实，动不动就硬邦邦地顶起来，尤其是早上醒来，裤子鼓得老高，热乎乎地贴着腿根，像憋着股劲儿。

楚天从小到大都跟父亲睡一张床，夏天天气热，父亲嫌闷，睡觉时有时候连底裤都不穿，但他从来没有见过父亲下身有什么异常的样子。

当然，父亲楚玄倒是不当着他的面脱光了睡觉，都是半夜等他睡熟了，才悄悄褪下裤子，背过身去睡。可每晚偶尔醒来，接着月光，楚天睁眼就能看到父亲那肥大光滑的臀部，肉乎乎地挤在盖着的薄布下，臀缝若隐若现，可惜父亲总是背对着他，只是偶尔几次，父亲转身躺直了睡，他从薄布下能看到大致的一个凸起轮廓。而早上楚天起床的时候，父亲早就不在床上，而是带着村名上山干活了。上山，是楚玄和村民们最日常的活动。

更让楚天脸红的是，这段时间睡觉总会做些怪梦，梦里不是父亲那壮实的身子，就是梦见村里那些叔叔伯伯们。有时候，睡梦中，感觉身体突然异动，猛然醒来裤子湿乎乎的，黏在腿上，他起初还以为自己尿床了，后来才明白那不是尿，因为尿不会黏糊糊的。而昨晚更夸张，他半夜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那话儿硬得像根粗木桩，竟然顶在父亲的臀缝后面，热乎乎的顶端蹭着那两团软肉，周围大量的黏液，把父亲的臀部弄得湿漉漉的。他吓得大气不敢出，赶紧往后缩了缩，生怕吵醒父亲。好在楚玄睡得沉，呼吸均匀，像没察觉似的，可楚天心跳得像擂鼓，脸烫得能煎蛋，翻来覆去半宿没睡着，只得找了一件衣服，把自己的和爹爹的肉臀小心的擦拭干净了。

现在坐在这儿等着，他脑子里一闪过父亲那宽厚的背和昨晚的臀肉触感，那话儿又硬了，粗得像根擀面杖，顶端胀得发红，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沉甸甸的分量，心跳得更快了些，脸也烫了起来。

一阵凉风从湖面吹过，夹着草香钻进鼻子里，楚天深吸了一口气，眯着眼看了看湖水，脑子里的乱七八糟慢慢散了些，心跳也平下来。那话儿胀得没那么厉害了，裤子里的鼓包渐渐小了下去，虽然还没完全消退，但总算没那么撑得慌了。他拍了拍脸，甩了甩头，盯着小路的方向，嘴角不自觉弯了弯。

“天儿，等急了吧！”一个苍劲的声音从林子里传出来，带着几分笑意，穿过树丛传到湖边，楚天耳朵一动，心里的期待一下子冲上来。

“爹！”楚天咧嘴一笑，开心地叫了一声，手里的石头随手一扔，噼里啪啦滚到一边。他从岩石上跳下来，脚底踩着湖边的碎石有些凉，可他顾不上，猛地冲向小路上走过来的楚玄。跑得急了，衣服被风吹得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年挺拔的胸膛和窄腰，他喘着气，脸上却笑得灿烂，露出一口白牙，眼睛亮得像湖面上的阳光。

楚玄站在那儿，身形壮硕，灰白的短须在阳光下泛着光，脸上带着几分风霜，眉宇间透着股沉稳。他张开双臂抱了抱跑近的楚天，粗糙的大手拍了拍儿子的背，现在儿子都已经比自己都高了一些了。

楚天笑得正开心，身子贴了过去。可突然脸色一红，不由低下头看去，才察觉自己那话儿还没完全软下去，硕大的轮廓隔着裤子顶在楚玄的小腹上，硬邦邦地硌了一下。楚玄的手臂顿了顿，眼神微微一沉，随即恢复如常，嘴角笑意没变，拍着楚天的背，笑呵呵地说：“一身脏兮兮的，瞧你这汗味儿，咱游泳去！”

他松开楚天，转身快步走向湖边，步伐一如既往的稳。

父子俩走到湖边，楚玄放下背着的竹篓，篓子边沾着些泥土，里面装着几堆山里挖来的野菜。他拍了拍手，抖掉手上的灰，毫不顾忌地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裤。先是解开外袍，露出宽厚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膛，皮肤晒得有些微暗。接着是亵裤，他弯腰一拉，裤子滑到脚踝，身体完全裸露了出来。楚玄动作快，猛地一跃，跳进湖水里，水花溅得老高，哗啦一声响彻湖面，湖边的芦苇被拍得轻轻晃动。

楚天的目光却一直黏在父亲身上，挪都挪不开。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开始喜欢偷看楚玄那赤裸的模样。每次偷看完，他心里总有点热乎乎的，又有点羞耻，可这股冲动却像野草一样，怎么也压不下去。他站在湖边，风吹过，裤腿被水花打湿了些，凉凉的，可他没在意，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看着，手指攥着衣角。

楚玄的身躯壮实，但肌肉不算特别凸显，而是带着一种厚实的肉感，皮肤紧绷有力。当楚玄褪下亵裤，露出小腹下那片灰白色的毛发时，楚天的喉咙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嘴唇有点干。可惜，楚玄脱衣时，双腿并拢，背对楚天遮住了关键部位，楚天只能瞥见腿间那模糊轮廓。楚玄跳水的动作太快，哗啦一声，水花四溅，楚天只来得及看到父亲那白嫩滚圆的大屁股在阳光下晃了一下。那两团肉结实又饱满，水花拍上去，泛起一层细小的波纹，臀缝间顿时若隐若现。这一眼短得像眨眼，可楚天心底却涌起一阵热流，下腹发胀，像有团火在烧，腿都有些软了。他舔了舔嘴唇，裤子底下那股胀热又冒了出来，硬邦邦地顶着裤裆。

楚天站在湖边，眼看着父亲跳进水里，心里的那股热劲儿还没散去。他咬了咬牙，赶紧蹲下身，小心翼翼地脱下自己的衣裤。外衫被他随手扔到旁边的岩石上，亵裤一拉到底，滑到脚踝时，他低头一看，自己那刚长出稀疏黑毛的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那几撮软毛贴着皮肤，稀稀拉拉地围着那话儿，底下那根家伙硬得像根粗木桩，顶端红得发烫，青筋微微鼓起，硕大的轮廓在阳光下晃得他自己都有些晃眼。他脸颊一热，耳根子烫得发红，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试图压下那股莫名的躁动。

湖水里，楚玄已经游了数尺远。他刚翻过身来，张口想喊儿子一声，可话还没出口，目光却停留在了岸边已经几乎裸体的楚天。那小子正小心翼翼地脱着裤子，蹲着的身子微微后仰，腿并得紧紧的，可那根硕大的硬邦邦的肉棒却怎么也藏不住，从双腿间挺了出来，那长度和粗度在阳光下格外显眼，两腿间的肉袋也似乎不小，而且粉嫩粉嫩被双腿挤的有些皮肤蹭亮。楚玄眼神一滞，有那么一刻意识恍惚了一下，像被什么晃了心神。他喉结蠕动了几下，随即眯了眯眼，便又一头扎进水下，继续游了起来。

楚天终于也扑通一声跳下去，溅起的水花让楚玄探出头来，浮到水面，笑着喊道：“天儿，开始啦！”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灰白的短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笑起来眼角皱纹更深了，透着股慈祥。

“好嘞！”楚天应了一声，水性极佳的他在水里扎了个猛子，飞快地游向父亲。湖水清澈见底，楚玄的背部和臀部在水面时隐时现。那宽厚的背脊被湖水浸得发亮，水珠顺着皮肤滑落，泛着微光，臀肉随着划水的动作一紧一松，水波荡开时，露出股缝里那条暗色的线，在清澈的湖水里若隐若现。

靠近楚玄的那一刻，他瞥到了父亲双腿之间的宝贝。楚天刚想看的更清楚，楚玄又一个甩身，扎进水下，水面上只剩一串气泡。

楚天只觉下腹一紧，差点呛了口水，自己那话儿在水下硬得更厉害，肉棒朝上几乎快要完全贴住自己的腹部。

而这一切都落入潜水的楚玄眼里。

父子两人一前一后的游着。楚天始终落后父亲几个身位。楚玄双手在水里猛划，水花拍得啪啪响，楚天拼尽全力也追不上那壮硕的身影。他知道，父亲虽然须发皆白，年龄比自己大得多，但体力远非他可比，抱起一块大石头走，都不带气喘的！可这并不让他泄气，盯着父亲那宽厚白皙的背影和水下摆动的臀肉，楚天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喘息声。

终于游到湖中央，楚玄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往前游。

初秋的阳光洒在水面，暖乎乎地照在身上。楚玄在水里翻了个身，仰面浮起，双眼微闭，半截身子浸在水里，半截身子沐浴在阳光下。那壮硕的胸膛微微起伏，水珠顺着皮肤滑下来，淌过微凸的小腹，亮晶晶的，泛着淡淡的红润。双腿间，灰白的毛发漂在水面，那根沉甸甸的“大肉虫”清晰可见，安静地躺在大腿一侧，偶尔在水波中微微晃动，水流一冲，毛发散开，露出底下粗壮的根部和隐约可见的肉袋。

楚天也停下，静静地漂在水里，眼睛却离不开父亲的身体。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仔细的观察父亲的身体。

他咽了咽口水，下身硬得更厉害，胀热感顺着腿根往上窜，自己那硕大的家伙在水下晃荡，感觉几乎有什么东西要决堤冲出。

这时，楚玄缓缓睁开眼，目光扫过楚天，嘴角笑意未变，然后又闭眼仰卧在水面，身体随着水流晃动。似乎非常享受。

楚天盯着楚玄那须发皆白，慈祥的面容，微凸壮硕，肉感十足的腰腹，还有腿间那诱人的粗壮，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渴望。然后他能感觉到自己下身传来一阵胀热，一股细微的痉挛快感疯狂地涌上来。他喉咙干得发紧，脑海里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如果能凑近些，把那肉乎乎棒子含进嘴里，尝尝它的味道，会是什么感觉？

他咬了咬嘴唇，水下的手不自觉往下摸了摸，碰到自己硬邦邦的小兄弟。

其实，楚天早就知道自己不是楚玄的亲生儿子。那是几年前，他无意中听到父亲和村里几个叔叔的对话，提到自己是十年前被楚玄捡回来的孩子。当时他难过了好一阵，眼泪憋在眼眶里，可每当夜里和父亲同睡一床，看着楚玄熟睡时均匀的呼吸和安稳的脸庞，他又觉得无所谓了。不是亲生的又怎样？父亲对自己好，看着他就让自己满足，这就够了。

他缩在水里，盯着楚玄漂浮的身子，水里手指微动，然后一股强烈的冲力从他硕大的肉棒中冲出，1股，2股，3股..... 一丝丝的白灼缓缓的随着水流向楚玄的身体飘去。楚天全身都在抖动，眼睛却依然死死的盯着楚玄的腿间。而此时的楚玄依然闭着眼睛，只是隐藏在浓密灰白胡须中的嘴角难以察觉的有了一些上扬。

楚天突然觉得，如果能和爹爹永远这样生活下去，该是多么的美好！

当然，单纯的楚天并不知道，世事并不都是那么简单，即使只是平凡的日子，也总会有被打破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