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小乙,你何以沦落至此?”卢俊义大惊。
“主人,此处不是说话之处。”燕青拉着卢俊义来到僻静处,将李固如何报官,如何霸占家产,霸占卢俊义妻子说了一遍。卢俊义听得气炸了肺,将信将疑。
“定是你这厮犯了事胡说八道,待我回去查看便知。”卢俊义甩手便走。
燕青抱住卢俊义的腿,“主人万万不可!李固那厮早与夫人有奸情,此去定是凶多吉少。小乙落到这步田地就是那李固所赐。现城内已无人敢收留小乙,为了迎接主人报信,已在此乞讨月余。主人若真的落草为寇,小乙誓死追随,否则需从长计议。”
卢俊义哪里听得进去,“卢家三代大名府望族,我玉麒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李固小儿能兴起什么风浪。”说完踢开燕青回家。
卢俊义回到家中,众人见他均面露异色,李固和妻子贾氏出门迎接。卢俊义问妻子要燕青,贾氏则说吃完早饭再说。卢俊义舟车劳顿,刚要吃饭,数十公差闯入家中将其带走。
公堂之上,卢俊义喊冤,李固说出反诗,梁山所见所闻,指证他落草为寇。那梁中书问既然没有落草为何在贼窝待两个月?现又毫发无伤回家?卢俊义解释无人相信,一顿水火棍招呼,打得他皮开肉绽,鲜血迸流,昏厥三四次,最后打熬不过,只得屈招了。随后打入死牢,即日问斩。
死牢刽子手唤作铁胳膊蔡福和一枝花蔡庆,傍晚歇班回家,路上遇一叫花,仔细一看原来是燕青。“我主人卢员外身陷牢狱,既无钱财通融也无亲人探望。我讨得半碗残食,求官爷代我送给主人,在下感激不尽。”蔡福念其一片忠心,给卢俊义送去了。
卢俊义刚刚醒来,又渴又饿,也不管什么食物拿来便吃。此时,一双牛皮皂靴出现在眼前,抬头一看竟然是李固。
卢俊义有伤在身,一身武艺半点也使不出,只得破口大骂,“李固,你这狗贼。。。”
李固居高临下,面露耻笑,“堂堂玉麒麟今日竟沦落如此。”说罢,一脚将瓦罐踢飞,食物撒了一地。
卢俊义暗叫可惜,却无办法。
“啧啧,想想卢员外每日山珍海味,今天吃的却比不上府上的一条狗,但吃相看起来比狗吃得还香。哈哈哈。。。。”李固仰天大笑。
卢俊义气的脸通红,“李固小儿,你竟如此辱我。。。。”
没等卢俊义说完,李固抬脚踩在卢俊义头上,用力碾压,食物残渣粘了一脸,“既然吃狗食,那就要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
卢俊义趴在地上,动弹不得,气得肺快炸了,“李固小儿,你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家奴,竟然如此背主。当初若不是我收留你,你早已命丧黄泉,如今你恩将仇报,迟早遭报应。”
“我的员外爷,没想到你如此不识时务。”李固用脚搓了搓卢俊义的脑袋,就像揉搓皮球,让他看着自己,“看看你现在在谁的脚下?现在谁是主谁是奴?”
“就是,你这贼人还敢猖狂,现在大名府没有卢员外这号人了,只有李员外。”说话之人唤作张孔目,既是今日行刑之人,又是牢头。他早已被李固收买,此时正奉承李固,讨得赏银。
张孔目将卢俊义拖出牢门,来到刑讯室,将他扔到桌下。李固和张孔目坐在桌边喝酒吃肉,谈天说地。卢俊义此时饥肠辘辘,闻见酒肉香味只得吞口水。酒过三巡,李固踢了踢脚下的卢俊义,“员外爷要不要喝点酒吃口肉?”
卢俊义知道他不安好心,“卢某宁可饿死。”
张孔目大喝,“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李爷赏你你就得受着”,说完端着酒杯捏开卢俊义的嘴巴,就要往里灌,卢俊义不从撒了一身。
李固皱眉,张孔目丢了面子,厉声道,“洒家审讯犯人无数,还治不了你。”说罢拿来手铐脚镣给卢俊义带上,脖子里栓条链子,另一头拿在手里一拽,像是拽条狗。最后拿了个物件塞进卢俊义嘴里。
“这是何物?”李固问。
“这叫开口器。凡审讯犯人怕其咬舌自尽,便戴上他。”张孔目解释。
卢俊义只得张着嘴,却闭不上。张孔目拿着皮鞭朝他的伤口一抽,疼的卢俊义呜呜大叫。“现在知道爷的厉害了吧?好好听话免受皮肉之苦,赶紧跪好!”张孔目又抽了几鞭,卢俊义疼痛难忍,不得不跪在两人跟前。
“张兄手段高明,小弟佩服。”李固拱手。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张孔目面露得色。说罢,便给卢俊义灌酒,一连灌了几碗。
“员外爷,两个月前去山东的路上还记得说过什么?”李固问。
卢俊义不答。
“你说我李固不配给你泄火。员外是富贵之人,给在下吹箫却再合适不过了,不如今日就用小的阳具伺候伺候员外爷?”李固说完,两人哈哈大笑。卢俊义却满脸惊恐,心想若真的被李固强上,真的无颜在世了。
李固拽着卢俊义脖子上的链子,卢俊义哪里肯挪动,张孔目拿着皮鞭背后抽打。卢俊义一吃疼往前挪几分,不一会到了李固胯下。卢俊义嘴里呜呜直响,却无济于事。李固解开腰带掏出阳具凑到卢俊义脸前。一股骚味儿袭来,卢俊义闭上眼睛。李固顺手给卢俊义一巴掌,喝道,“睁开!”
卢俊义脸上都快被打肿了,只得睁开眼睛,只见一股股淫水从李固马眼流出。阳具凑到卢俊义鼻子底下,腥骚味儿直冲大脑。李固摆弄着硬挺的阳具将淫水全部涂到卢俊义脸上,“员外爷闻着在下的JB,还真像个妓女。”说罢两人又哈哈大笑。
李固玩弄够了,把JB插进卢俊义闭合不上的嘴巴里。“唔,舒服,员外爷的嘴巴肉嫩水多,比怡红院的小梅下边强多了。”
“你这死囚,还不好好伺候李爷!”张孔目说完,推着卢俊义的脑袋,贴紧李固胯下。李固的JB本来不小,这一下子直接捅到了嗓子眼,捅的卢俊义咳又咳不出来,甚是难受,更何况现在受的侮辱比身体上痛苦百倍。
李固哪管卢俊义死活,只管发泄兽欲。一炷香的功夫,李固把精华射在了卢俊义嘴里,张孔目又给他灌了碗酒,就着JING'YE已经入肚。
卢俊义现在羞愤欲死,却又做不到。
“张兄要不要爽一下?”李固整理完毕,系好腰带。
“在下怎敢享用李员外的性奴?”
“说得好!哈哈哈。”李固高兴地踢了踢脚下的卢俊义,“听到了没?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玉麒麟是我李固的性奴!既然你是我的奴,那得留下点记号。”
“听说卢员外,不,这奴才给燕青纹了一身花秀,不如李爷也给他纹个身烙个印,教他记住自己的身份?”张孔目谄媚道。
“哈哈,张兄果然是人才!”
张孔目把卢俊义并在刑讯架上,扒光衣服。卢俊义常年锻炼,一身肌肉,胯下那坨也不小,两人看了忍不住赞叹。
李固除掉卢俊义开口器,问道,“现在服了么?”
卢俊义缓了半天,开口骂道,“李固贼子,等我出去。。。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哎呦喂,我好怕啊!”李固故作害怕状,两人哈哈大笑。
“你还不知道自己是死罪吗?怎么会出去?不如好好伺候我,当我的奴才,还能让你在死前免受皮肉之苦。”李固说。
“大丈夫死则死耳,休要辱我。”
“那我偏要侮辱你。”李固像是猫戏耗子。
李固拿起烧红的烙铁,在卢俊义面前晃了晃,“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从了我便唤声主人。”
“放屁,老子宁死不屈。”
李固把烙铁戳在卢俊义前胸,一股焦糊味儿出来了,卢俊义满头大汗,一身不吭。李固拿开烙铁,只见卢俊义前胸烙上了一个“李”字。
张孔目一旁劝导,“你这是何苦,只要从了李爷,包你免受皮肉之苦,还能让你酒饱饭足。”
李固又将烧红的烙铁拿出来,“只要叫声主人,我包你不死。梁中书那里自有我打点。”
“呸,你也配做主人?”卢俊义虚弱地说。
李固把烙铁放在卢俊义胯下,点燃了阴毛,不消一会,阴毛全部烧光,阳具表皮也被烧的通红,疼的卢俊义哇哇大叫,李固和张孔目却哈哈大笑。
李固拿着烙铁阴沉着脸说,“事不过三,如果还是不从,你胯下那活儿怕是要废了。”
卢俊义听得直冒冷汗。
“没想到玉麒麟最终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废人,让说书的知道,肯定是个笑柄。”张孔目添油加醋。
卢俊义心生恐惧,他实在不想变成一个废人,即使死了也不能变成太监似的人物,否则到了阴间有何脸面见祖宗。此时卢俊义眼中含泪,下定决心,张了张嘴,轻声叫了声“主人”。
李固大喜,“再叫一遍!”
“主人。”卢俊义垂头丧气,眼泪纵横。
“哈哈哈,乖奴儿。”李固捏着卢俊义的下巴大笑。
“恭喜李员外。”' J5 W8 d7 i9 ~
“好好给他治伤,我自有重赏。”李固一边向张孔目吩咐,一边考虑日后怎么玩弄卢俊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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