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哥哥醒了?”宋江此时也半醉,另一只手鬼使神差地去摸卢俊义的手。卢俊义反手一拧,来个鹞子翻身,把宋江踢倒在地,右脚踏上胸膛,“好你个宋三郎,看你仁义忠厚,却不料你趁我醉酒加害于我!”卢俊义虽然醉眼朦胧,动起武来丝毫不爽。
“哥哥休要误会。”宋江被踩得呼吸不畅,双手抱着卢俊义的脚,却怎也抬不起来。
“有何误会?爷爷我听你狡辩,要是说不出子丑寅卯来,休怪爷爷脚下无情!”卢俊义已醉,早忘了深陷龙潭虎穴。
“小弟仰慕哥哥已久,今日相见被您武艺气魄所震慑,心里对您崇拜得五体投地。刚才小弟无理,冒犯了哥哥,请哥哥见谅。”宋江解释完,感觉胸口上松快了点,大口喘息。
“你这贼厮何不早说。”卢俊义抬脚坐在太师椅上。
宋江大喜,爬起身来,给卢俊义倒上热茶,双手奉到嘴边。卢俊义在家让人伺候惯了,又加上酒醉头晕,没感到丝毫不适。
“这么说来,哥哥原谅小弟了?可否让小弟摸摸哥哥胡须?”宋江眼中带笑,一脸谄媚。
“哼,我玉麒麟世代富贵,仗义疏财,算是大名府上响当当人物。你这贼孙想和爷爷套近乎已经便宜你了,怎敢得寸进尺?”卢俊义酒后吐真言,心中所想全盘托出。
没想到宋江没有丝毫不快,反而更加兴奋,“噗通”跪在卢俊义脚下磕头,“贼孙宋江仰慕员外爷爷已久,爷爷霸气压得孙子直不起身,抬不起头,只想匍匐在爷爷脚下好生瞻仰。。。。。”
卢俊义听到这兴奋起来,哈哈大笑,抬脚踩在宋江头上。
“谢谢爷爷抬爱,您贵足踩在贼孙头上,孙子万分荣幸。”
“没想到你黑面宋三郎原来是如此卑贱懦弱之人。”卢俊义用脚碾了碾脚下的头颅。
“宋江只在员外爷爷面前卑贱,爷爷霸气无双,豪气冲天,就算皇帝老子来了估计也会跪在爷爷脚下。”
卢俊义听得心里舒坦,不由得哈哈大笑。他用脚尖挑起宋江下巴,“你这鸟孙今天有幸伺候爷爷我了。爷爷脚上牛皮靴子穿了一天,又是赶路又是打架过招,袜子早就湿透了,快给爷爷爽爽。”
宋江大喜,连忙跪直,抱起左脚放在胸前,双手缓缓把卢俊义的靴子脱下,一股酸臭味儿迎脸扑来。宋江使劲嗅嗅,很是受用,“爷爷是富贵之人,连脚味儿都是香的。”
卢俊义把袜脚贴在宋江脸上,“那就好好闻闻,这是爷爷赏赐给你这贼孙的,哈哈哈。”
“是,谢爷爷恩赐。”宋江说完像头猪一样拱着卢俊义的脚,想把所有汗味儿臭味儿吸进体内。
卢俊义一边喝茶,一边醉眼看着宋江像条狗一样闻自己的臭脚。“快给爷舔舔脚,你这贼畜!”
宋江用嘴叼着卢俊义的袜子,慢慢脱下,露出雪白的大汗脚,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脚背,口水却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嘶”卢俊义闭着眼睛享受,舒爽地嘬着牙花子。
“能舔到员外爷爷的脚,这算孙子的荣幸。”宋江早就按捺不住,像条恶狗抢骨头一般,又吸有舔有嘬,爽得卢俊义直哼哼。
“没想到你这贼孙伺候人倒有一套,都赶得上我那家奴小乙了。”卢俊义闭着眼睛,另一只脚搭在宋江背上。
“谢员外爷爷夸奖,唔,爷爷脚真香,能够伺候爷爷是孙子上辈子积的德。”宋江一只脚舔完了舔另一只。
卢俊义被他搞得兴起,撩起裤子,露出硕大的阳龙,看得宋江直吞口水。
卢俊义抓起宋江头发,把头塞到胯下,将阳具塞到他的嘴里。“爷爷好多天没出了,今晚便宜你了,操死你这贱货。”
宋江被堵着嘴,呜呜作响,兴奋地应和着,时不时用舌头挑逗着龟头。
卢俊义感到一阵阵麻酥,仿佛置身仙境。
卢俊义插了一刻钟,把宋江嘴巴都插得麻了,却还不见动静。卢俊义拖着宋江来到床前,自己舒服地躺在床上,抱着宋江的头一上一下。
又插了一刻钟,随着卢俊义“啊啊”两声,一股股精华射入宋江喉咙,呛得宋江那黑脸又红又黑,却又脱离不了卢俊义的大手。
直到卢俊义鼾声大作,宋江才从魔爪脱身,大口喘息,“我的爷爷,快憋死我了!”用手一摸下体,裤子早已湿透。
翌日,卢俊义一睁眼看见宋江正在盛汤。
“哥哥醒了?快来喝点醒酒汤。”宋江献殷勤。
“哦,宋头领客气了。”卢俊义起床发现全身赤条条,胯下阳具微勃,两颗大卵蛋摇摇晃晃。他发现宋江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不禁面红。
“都是兄弟,员外不必见外。”
“哈哈哈,说的是,都是男人,怕个鸟。”卢俊义连裤子也不穿,坐到宋江身旁,端碗海饮。
宋江看得面红耳赤,想起昨晚JI情,心中荡漾。
“哥哥还记得昨晚之事吗?”宋江问。
“记得,昨晚蒙宋头领好生招待,在下谢过。”
“哦,在下问的是散席之后。”
“散席之后?宋头领带我回卧室,然后一觉天亮。在下喝醉了,没有失态吧?”卢俊义把昨晚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宋江脸上微微失望,又恢复正色。
“不过,昨晚好像做了个春梦。。。。”
饭后,卢俊义执意要走,被豹子头林冲拦下。林冲乃卢俊义师弟,两人多年未见,把酒言欢。如此,聚义厅各头领轮番上阵,转眼已有月余。
这日,卢俊义又向宋江辞行。
宋江道,“哥哥为何执意要回?难道我梁山泊好汉招待不周,还是我等不够义气?今日这聚义厅内只你我二人,在下想听听哥哥想法。”
卢俊义心想,我在大名府富甲一方,何必来这做匪人!答道:“在下离家月余,牵挂一家老小,若再得空暇,拜访宋头领。”
“哦?我这山寨既无贴身奴仆伺候,又无美人侍奉,真是苦了员外爷了。”宋江阴阳怪气地说。
卢俊义知道宋江说他是贪图享乐之人,但为了脱身,只得委屈承认,“不错,我这都一个月没有出了,内火攻心,口中生疮,目赤耳鸣。。。。。”
没等说完,宋江噗通跪在卢俊义面前,“我宋公明愿为员外爷泄火。”
“宋头领,这可如何使得。”卢俊义赶紧去扶他。
“莫非员外爷嫌弃男人?”
“这倒没有,在家也是男人伺候的。只是宋头领怎可做奴仆之事?”
“员外爷爷,贼孙宋江愿意伺候您,做您的奴仆。”宋江性起,一脸淫荡,恢复那晚神情。
卢俊义见此,喃喃道,“原来那晚不是梦?”
宋江没等卢俊义说话,便把脸贴到他胯下,疯狂的摩擦着。卢俊义个把月没射,被他一弄,阳龙顿时硕大无比。卢俊义精虫上脑,顾不得许多,解开腰带,弹出肉棒,鸡蛋大的龟头又红又紫。宋江张口含进嘴里,舌头一边挑逗,一边套弄。卢俊义仿佛置身云里雾里,两腿发软,坐在大厅宝座上。宋江把头埋得更深了,卢俊义死死按着他的头,过了一炷香,卢俊义“啊啊”大叫,把一个月的精华射进宋江嘴里,躺在虎皮宝座上歇息。
宋江把精华一滴不剩吞进肚里,卢俊义睁开眼睛,慵懒地说,“你这是何苦,你本是梁山当家的,为何要给我做这等事。”
宋江跪下磕头,“员外爷,自从看到您第一眼起,宋江就对您倾慕了。那日众多兄弟跟你一人过招,都没讨得好处,直到入水才将您擒住,您的神勇让小的佩服。那日设宴接风,您一抬手一顿足都是贵人逼人,岂是我这等鲁莽野汉能比?那日,宋江就对您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你对我好好说即可,也不必这样作践自己。”
“宋江没有作践自己,只是感觉能伺候员外爷爷已是荣幸。还请爷爷允许孙子伺候您。”说完抱起卢俊义的脚,伸出舌头舔舐靴子。
卢俊义听他一说,已经飘飘然,自然由他去了。
舔了一会,两只靴子都没有灰尘了。卢俊义用靴尖勾起宋江下巴问道,“真想做我的奴仆?”
“愿意一辈子做员外爷奴仆。”
“做奴最重要的就是听话,学两声狗叫让爷听听。”
“汪汪,汪汪。。。。”大厅里空空如也,传来宋江狗叫的回声。
卢俊义开心大笑,宋江像狗一样蹭蹭他的腿,发出小狗“呜呜”撒娇声。卢俊义摸摸宋江的头,像是主人在摸一只狗。“这梁山泊连朝廷都没办法,当今圣上都头疼,如今寨主竟然愿意当我的一只狗,哈哈哈。”
“汪汪。。。主人比当今天子还要尊贵。。。。”宋江讨好的说。
两人在聚义厅里玩了一下午,射了好几次才罢休。如此这般,卢俊义反而不想走了。
又待了月余,卢俊义才准备动身,毕竟家里琐事要打理。宋江不舍,吴用暗示放长线钓大鱼。临走宋江对卢俊义悄声说,“员外爷爷若记得贱奴,再次回来之时,定让爷爷名正言顺坐第一把交椅。”
卢俊义快马加鞭,旬日便抵大名府。清晨,卢俊义正要入城门,忽见一乞丐迎面跪倒,仔细一看,这不是小乙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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