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情与罪恶 - 第四章

李来宝很喜欢孩子，因为他是地主又是个老光棍，别人多对他远之，使他觉得在村里抬不起头，即使想亲近人家的 孩子，自己也多有顾忌。现在有了老婆有个儿子，他当然是对她娘俩好，牵着儿子小军的手，在村子转上几圈，听着村人的赞美之声，他就很是扬眉吐气，脸上也放光，走起路来也昂首挺胸了。

小村很小，总共也就40多户人家，大人孩子拢共也就200多口人，小孩子熟悉的快，没两天，小军就和村子里的孩子们熟悉了，特别是书记的二儿子铁蛋，在孩子们的眼里亲戚情分是很重的，他不管什么姥姥家舅舅的什么堂嫂的什么堂表妹的，只知道小军娘俩是经他爸给帮助从姥姥家那边娶来的吗，总归是沾亲的，所以，他就对小军很好，他在村里是孩子王，就带着小军到处的疯玩，在小军的眼里，比他大几岁的铁蛋是个百事通，什么事情都知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虽然自己会做的不少，懂的也不少，但比起铁蛋来就差的远些了。

“跳狗了！跳狗了”！村边的土场边，一群孩子围着几只狗叫着不停，女孩子知道害羞的捂着脸扭头的偷偷看，男孩子在叫着盯着看，铁蛋更是兴致高昂，指着那对屁股连在一起的狗说：“小军，你家的大黄最厉害，别的公狗都挣不过它，每次都是它跳上，舒坦死了”。

小军看着那因为相互挣脱而显露的一点鲜红的“硬肉”，看着自家大黄在痛苦的“肮肮”地，叫，怎么也不觉得那是舒坦，就说：“铁蛋哥，怎么还不出来啊？看大黄怪疼的”。铁蛋就说：“母狗的屄有锁，不让公的出来，这样一窝就能生好几个，哎，大栓，等你家的狗生了，一定给我留一个哦”。

“有锁”！小军自语着，心里有些害怕，他知道公狗好和母狗跳在一起就能生狗，他也知道男人和女人跳在一起就能生娃，他晚上就能听到过爸爸妈妈床上吱吱嘎嘎，哼哼唧唧的响动，他知道那样可以生娃，他很希望爸爸妈妈那样，那样他就会弟弟妹妹，就向别的孩子一样，兄弟姐们几个人了，现在他有点担心起爸来，人会有锁吗，爸爸会不会狠疼，会不会像自家的大黄一样被锁在里面半天也拉不出来，他也听到过爸爸妈妈好似很疼痛的低声哼叫，天啊！他真的替爸爸担心起来。

看完了跳狗，孩子们就在土场上玩“老鸹窝”，划出一个支窝的地点，几个人都脱掉两只布鞋，各对出一只来，树立起来支在一起，形成一个锅状，然后就站在锅边一线排开，趴下，把踩在一只脚下的布鞋用后跟从身上反踢出去，分出远近的依次投抛向“老鸹窝”，排在最后的那位，就拿着一只鞋蹲在窝边保护，如果都没有人抛中的砸到老鸹窝，就从新反复再次踢鞋投抛，一旦被抛中打到了“老鸹窝”，那个看窝的人就要自己再进行支窝，而别的人就拿着手里的一只鞋，一起轻轻拍打着支窝人的头，嘴里叫着：“老鸹窝、支滚锅、支的慢、打得多”，直到支窝人把锅支起来为止，一盘游戏才算结束。

孩子们玩的尽头高涨，满身是汗，直到听到有人拉开长腔喊“XX，回来吃饭了”！就有人会提醒说：“你妈喊你回家吃饭呢”。孩子们这才陆陆续续的回家了。

伙伴们陆续走了，铁蛋就拉着小军说：“走，去我家玩，我有很多画书的，拿给你看”。

小军走进铁蛋家的院子，家里好像没有别人，书记铁蛋爸正在压水井边拿着毛巾，光着腚在擦洗着身子，看见他和铁蛋进来，也不避讳，叫着铁蛋说：“铁蛋，快吧厨房里的茶瓶提来，这水怪凉的”。

立秋过去有些日子了，下河洗澡是有些冷了，这个时候人们一般是在家里简单的冲洗一下。小军就和铁蛋一起，拿着茶瓶走过去，他已经知道，上次在表姨的家里，比着表姨的孩子，一起喊书记为“姑父”的，就叫了声“姑父”。书记嘿嘿一笑，说：“是小军啊！好好好，跟铁蛋一起玩，可别学铁蛋那么的皮，让人不省心”。

小军看到书记那肚脐下一窝黑毛中垂吊着褐色的一根大东西油光闪亮，而那根东西下面的一个晃动的肉布袋，毛茸茸的兜裹的两只杏子一样的蛋蛋，在书记弯腰擦腿时更显得摇摇欲坠。真大啊！小军心里暗叹！他就盯着看了又看，觉得越看越好看，盯着就有些发呆了。

书记擦了一会，就说：“铁蛋，我好了，趁着有点热水，你和小军也洗洗吧，疯的一身的土”。书记蹬了裤子就去屋里，小军觉得有些遗憾。铁蛋就拉过小军脱了衣服擦洗，看见11岁的铁蛋那个东西也骨爪爪半大的，笑笑小声说：“铁蛋哥，你爸那个真大啊！”铁蛋白了他一眼说：“大人的都很大，等我们长大了，也一样会长得很大，看我的就比你的大多了吧！大了才能娶媳妇，大了才能多生娃”。说时就用手狠肉着那微微硬起的东西说：“把这个东西放在女人的屄里，女人就会生很多的哇！哈哈哈！哎！你没见过你爸的啊？你爸的才叫大呢，咱村谁的都没有你爸的大！”

小军回到家时，看见爸爸正出门口，要去喊他吃饭呢，就忍不住看着爸爸的裤挡中，真就看见那里鼓鼓的一团，自他来这个家以后，也有几天时间了，他还真没注意到过爸爸的那个东西，真像铁蛋所说的，村里男人都没他的大吗？他心里很好奇，他会像书记铁蛋爸的一样好看吗？原来男人的那个东西是那么的有吸引力的，怪不得村里的妇女总是拿男人的那个东西来开玩笑，他也觉得那个东西看起来让他有些兴奋，特别是大人的那个东西，他很渴望能够看到，更渴望能够看到爸的到底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