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老李 - 第三章
试读章节
随着和老李的频繁接触,我对老李的了解逐渐增多,感情也日益加深,谈论的话题也更加广泛深入。老李的一生也在我的心目中渐渐明朗起来。
下面就是老李诉说的他的经历:
我是1938年出生的,生在一个贫穷的山村。
在我五六岁的时候,父亲因病饿交加,含恨而去,母亲拉扯着我和姐姐艰难度日,好不容易熬到解放,谁知好日子还未开始过,在我十三岁那年,一场突发疾病又夺去了母亲的生命。
十五岁那年,二十岁的姐姐嫁给了邻村一个老实巴交的青年,留下我孤零零一人过日子。
就在那一年冬天,生产队长看我可怜,就把我介绍到附近一座煤矿上了班。
五十年代的煤矿和如今现代化的煤矿无法相提并论,那时的开采全是人工,漆黑的巷道,就靠着几盏小马灯,支护就靠几根木棒,几乎天天都有伤亡发生,当地人一般不愿意到煤矿去上班,工人大多是在附近的几个贫困县,甚至到外省招的。
生产环境危险不说,工人大都远离家乡,精神的空虚更让人难熬。
相比起来,那个矿是国营的,在当时,待遇算最高的,但因为职业的危险性,人们都有一种朝不保夕的思想,开了支,喝酒吃肉玩女人尽情享乐,一个月的工资,用不了几天就折腾殆尽。
刚到矿上时,我刚满十五岁,但因为长期营养不良,长得就像十二三岁。
在班上,我年纪最小,太重的活干不了,班上的工友都关照我,尽管如此我还是好不适应,干活苦累倒还好说,工友都是些粗鲁的人,各个言语粗俗,肆无忌惮,主要话题离不开说逑弄屌,说起女人眉飞色舞。
尤其到收工回到宿舍,十几个人赤条条挤在一盘大炕上,开着粗鲁的玩笑,性起时,胯下之物勃然挺立,有的工友互相摸着对方阳物,甚至相互吸鸡鸡,冒出的白汤汤糊的到处都是,我当时对这些还朦朦胧胧,想着人怎么能尿出像米汤一样的东西。
当时的我虽说身体有些单薄,但长得眉清目秀,样子有些腼腆,羞涩。
第一天上班,就被队长,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抱在怀里。
“好清秀的娃儿,给我当儿子吧”,
其他工友也起哄:“快快叫爹”,
有个工友把手伸向我的裤裆,抓住我的鸡巴:“看看小鸟长大了没有”,
老队长一把把那个工友推开说:“你们谁也不许欺负我儿子,打我儿子的主意”,
面对这个比自己的父亲年岁还大的老男人,我心理涌起一股热流,但因太突然,我当时并没有把“爹”叫出口。
当天晚上,老队长就叫我:“乖儿子,来,上爹这来睡”,
一把把我拉进他的被窝里,把我抱在怀里。
两个光溜溜身体挨在一起,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舒坦和温暖,我记忆中已经没有父亲亲昵自己的印象了。
现在被这老男人拥在怀里,感觉久违的父爱又回来啦。
我被老队长抱得紧紧的,觉得自己的嘴被老队长的嘴牢牢堵上了,那充满老旱烟味道的舌头也塞到我的嘴里,一只粗糙的大手,抱着我的屁股,另一只手,在我身体上下抚摸,最后停留在我的鸡鸡上,上下其手,我当时虽发育不太成熟,但也感觉热血沸腾,鸡鸡在老队长手里涨了起来。
我试图挣脱,无奈被老队长抱得紧紧的,怎么也动不了,我的手碰到老队长的阴部,
“天哪,怎么像一根铁棒,好硬哪”,
我把那根铁棒握在手里,上下撸动,
这时我感觉老队长把我抱得更紧,嘴被老队长的舌头来回搅动,都快窒息了,握着我鸡鸡的那只手,也活动的更快了,那粗糙的手,撸动着我细皮嫩肉的鸡鸡,好疼,又感到好痛快,有时感觉阴囊也被轻轻地触摸,好舒服啊,我突然感觉控制不住,一下子尿了出来,而且觉得尿了好几股也没尿完,随即我也感到自己握着老队长的那只手,有种热乎乎的液体流了出来。
老队长松开我,把被子掀开。
我看到老队长的一只大手上尽是米汤一样的东西,我马上意识到是自己给老队长尿在手上的,我从小到大从未尿过这种尿,马上觉得面红耳赤,好像犯了天大的错误。
“我怎能给老队长尿到手里呢?”
可老队长呵呵一笑,居然把那白色的尿都吃到嘴里,还说:“乖儿子,把你手里的东西也吃了,那可是好东西”,
我看看自己的手,原来老队长也尿到了我的手里,那尿正滴滴答答滴在褥子上。
我抬起手闻了闻,跟平常的尿味不一样,没有骚味,倒有一股子腥味,
“吃了吧,乖儿子,大补”
老队长继续舔着那只留有我的“尿液”的手,似乎意犹未尽,一边又催促我。
但我最终没有吃那东西,直到看着那东西逐渐变稀、变淡,都流在了褥子上,最后成了一片斑迹。
老队长还在吮吸着那只手,还喃喃自语:“童子精,真是好东西呀”。
这时,我仔细观察老队长的鸡鸡,虽然没刚才那么粗,那么长,但仍然生气勃勃,浓黑的阴毛连到肚脐周围,圆圆的龟头就像一个乒乓球。
再看我自己的鸡鸡,虽然也挺长,但细细的,龟头还被包皮紧紧裹着,好像还羞于见人,再看我的阴毛,好像刚出生的小鸡的毛,毛绒绒的,黄黄的,稀稀的。
我突然有种自愧不如的感觉,现在想起来也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