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老李 - 第八章
试读章节
听着老李的讲述,我很是有点羡慕他的艳遇:“好过瘾啊,你那真是神仙般的日子啊”老李叹口气说道:“唉,人其实就是那么回事,披上一张皮把屁股和鸡鸡一遮,就是人,等把那层遮羞布一扒,跟动物和兽类有什么区别?人要不顾廉耻,只顾满足自己的性欲,那是什么事都干出来的。”
老李继续讲述他的故事:
自从有了第二次夜晚独闯马寡妇家的经历,我的胆子放开了,虽然有时也顾忌老队长,但我知道老队长和马寡妇也有那么一腿,他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因此,往马寡妇家也就跑的更勤,也就更明目张胆。
礼拜天几乎就在马寡妇家整天泡着。
我和马寡妇也从开始只有肌肤的接触,到逐渐有了语言的交流,再到后来发展到有了很深的感情,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一个寡妇,又是个全国通用粮票,年纪又比你大那么多,能有什么感情?”
我对老李的这段经历很不以为然。
“一个毛头小子,被好言好语哄着,有好吃好喝供着,这是我到社会上除老队长之外,第二个给我温暖和感情倾注的人,我自然是用全部的情感做回报,哪能分清其中深层次的原因。”老李道。
“那寡妇究竟是不是真喜欢你,她喜欢你什么?”我又问。
“我能感觉出来,她是真喜欢我,喜欢我什么?当然是喜欢我年轻,精力旺盛,把她搞舒服了。马寡妇老说我的家具大,我也知道,我周围的工友,包括老队长在内,谁的鸡鸡也没我的大,虽然我当时还没完全成熟,但鸡鸡是又粗又长。”
我趁机抓住老李的裆部,说:“老天赐给你这么大的家具就是让你操女人的”
老李咧着嘴笑了,似乎还颇有些自豪。
“那马寡妇和老队长是怎么回事?”我刨根问底。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她和老队长是怎么回事。马寡妇老跟我说,我是除老队长之外第二个让她动了真情实感的男人,言语间,她流露出对老队长由衷的崇敬和深深的关爱之情。后来,我才了解到,在她丈夫死亡后的那段时间,老队长不顾周围的风言风语,又是给钱,又是给粮食,还和工友们修缮了即将坍塌的窑洞,使马寡妇娘俩度过了最艰难的日子。”
“那老队长也有点不仗义,他还不是占了马寡妇的便宜。”我对老队长的动机表示怀疑。
“其实我也怀疑过老队长帮助马寡妇一家的动机,但马寡妇说,老队长根本就没对她动过歪心眼,是她觉得对老队长无以为报,一次次地对老队长发动进攻,最终俘虏了老队长,英雄都难过美人关那,何况老队长这个凡夫俗子,又是女人那么主动,谁能挺得住?”
“那老队长后来又去马寡妇那儿了吗?”
“那大半年时间,我三天两头往马寡妇那儿跑,一次都没碰到老队长。马寡妇也经常问我,自从第一次在她那儿,老队长遇见我,后来一直没去过,老队长不知怎么样了?那种思念之情溢于言表。她哪里知道,我和老队长之间那种微妙的关系。”
“你们老队长也真不容易。”我感叹道。
“在我疯狂潇洒的那半年多,我看到老队长明显老了,常常是胡子拉碴,沉默寡语,他在生活上还是那么关心我,但我们之间的话少了,好几次老队长爱怜地看着我,欲言又止。但和马寡妇一起的快活,使我全然不顾老队长的感受,此间乐,不思蜀啊。”
“你是夺老队长所爱。”我愤愤然。
“当时我并不知道老队长对马寡妇感情有多深,但我觉得老队长更大的忧虑是怕我年纪轻轻,陷得太深,伤了身体。
但我当时有个幼稚的想法就是,老队长别憋坏了,甚至有个奇怪的念头,我和他一起陪着马寡妇,一起睡觉,一起寻欢作乐,那多刺激。
终于有一天,我鼓足勇气,吞吞吐吐地对老队长说,马寡妇说你好久没去了,她想你。
老队长脸上一阵不自然,什么也没说。
晚饭后,老队长刮了好久没刮的胡子,换了一件干净衣服,出了宿舍。
我虽然清楚老队长是去了什么地方,但忍不住心里的好奇,远远地跟在后面。
老队长到了我再熟悉不过的那个院落,推开那扇木栅门,进了那眼窑洞。
我也紧随其后,轻轻进了院子,靠在窗户底下,先是听到马寡妇嘤嘤的哭泣声和拳头捶打身上的声音,
‘你个死鬼,大半年也没个鬼影,让人家惦记’,
‘你每天有小后生伺候着不是挺舒服吗,还会想我’
老队长酸溜溜的声音,接着听到吧嗒吧嗒的亲嘴声,接下来……
我想窗户上捅个眼,好好看看,但我怕控制不住会闯进去,虽然平时老想着和老队长一起干马寡妇,但到了跟前,我还是没有那个胆量。
我轻轻退出那个院落,拉上木栅门,那天晚上,老队长没有回宿舍。”
“那你和老队长在马寡妇那儿就没撞过车?”我好奇地问。
“唉,你别说,我和其他工友经常撞车,和老队长一次也没撞过。老队长毕竟老了,他哪有我那么大的劲头,他偶尔一礼拜去一两次,也是避开礼拜天,趁平时晚上去,而且看我不出去时候去。”
“你只有马寡妇这一个相好的?”
“哪能呢,在最开始那半年多,我几乎全在马寡妇哪儿泡着,时间久了,新鲜劲也就过去了,你想,老吃一样饭,哪能不烦呢?何况,那个村子,开展此项业务的人还很多。一到周末,尤其是矿上发工资以后,在村口,甚至在煤矿周围,尽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轻女的在拉生意,其中也有个别半老徐娘,那么方便的菜,怎能不吃?那几年,我估计和周围那些女的都上过炕。不过,干了那么多女的,总觉得马寡妇的床上功夫最好,那家伙,就是能把男人弄舒服了,所以,我还是往马寡妇哪儿跑的最多。”
“那你的工资岂不是都贴到马寡妇那儿了?”
“唉,要不我一趴在别的女人肚皮上就觉得有点对不住马寡妇,我在马寡妇那儿,她从来不要我的钱,我要硬给,她还生气,她说她是真喜欢我,我只好买点粮食什么的给她,她也是勉强收下,还让我下不为例。至于我去找别的女人,她也很看得开,她说,男人都那样。”
“你说,那个地方还有公公给媳妇拉皮条的,你碰到过没有?”我忽然想起老李说过的话。
“那不新鲜。有一回我刚到那个村的村口,有个老头就迎了上来,很精神的一个老头,个子不算太高,花白短发,留着一绰山羊胡,穿着一件深蓝色中式粗布褂子,大裆裤,脚穿一双圆口布鞋,
老头用谦卑的口气,吞吞吐吐问我:‘师傅,是不是来找女人?’
我故意反问:‘你怎么知道?’
老头说:‘我知道你是矿上的,也见你来过,你要是找女人,我带你去个地方,你要玩的不高兴就不用给钱’
好可怜的老汉,我还能说什么,就说:‘走吧’
老头把我带到一个院子,一进去就喊:‘媳妇啊,来客人了’
原来是公公给媳妇拉客人,这时从屋里出来一个年轻女子,大概不到三十岁,从老头和那女的的眼神里,我知道这老少肯定有故事。
我被那女的领到家里,照例是解带宽衣云雨一番,在交媾过程中,我老看到一个人影在窗户跟前晃来晃去,老头在听房。”
“那也太开放了,我还从没听说过有这样的地方。”我有些大呼小叫。
“那算什么,比这刺激的事我也经历多了。那几年,仗着年轻,精力旺盛,又没有成家,没人管束,变着花样玩女人,和工友们在一起时,说起女人,也由原来的旁听者,变成了经验的传播者。唉,还是年轻好哇,可年岁不饶人,谁也会变老啊”说这话时老李有些伤感。
“那你也比同龄人强多了,你身体这么好,还断不了找小姐玩玩”我宽慰着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