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滴血认亲?
“老板,麻烦您帮我把这锭银子换成碎银,谢谢啊”周伊宁站在柜台前,吧唧着嘴说道。
老板上下打量着靠在柜台上的少年郎,看这人穿着一般,但是他外面披着的披风可是高端的布料,再看此人生得俊俏,细皮嫩肉的,虽然这吃相有些粗狂,难看,但是这绸缎庄的掌柜一眼就认定,此人不是达官就是显贵,于是殷勤的笑着说.
“呵呵,您稍等”掌柜的拿出一杆小称,专门用来称银子的,他将周伊宁放在柜台上的那一锭银子放在称上,看了看:“嗯,刚好十俩”
说完又将一些细碎的碎银子放在称上,一点一点的加,他发现多了一点,于是就拿出了剪刀,将其中一个相较大一点的碎银拿起来,剪了一半。
“这位公子,您瞧,刚好十俩,一点儿不多,一点儿不少”掌柜的将称杆子递过去给他看。
周伊宁只是装模作样的瞧了一眼,装作一副很懂的样子“嗯嗯,行”
听到周伊宁肯定,这掌柜的立马拿出一个小布袋,将这些碎银子装进布袋里递给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谢谢啊,老板”周伊宁拿起装着碎银的小袋子转身离开。
他用手掂量着,感觉比银锭子要轻,他奶奶的,是不是被坑了,走出门,他感觉手里的碎银分量不对啊,但是也没多想,算了,家人帮忙换零钱,总得给点儿手续费吧。
周伊宁来到包子铺,从小包里掏出一粒碎银“老板,这个够吗?”他笑着问道。
“额,够了够了,多谢客官”包子铺的老板乐呵呵的拿着碎银,真是富贵人家,这一个包子一文钱,五个包子五文钱,这碎银少说有个半两银子,这可是五十文啊。
周伊宁边啃着包子边往前走着,越往前走人越少,他看到一个相比其他的建筑要宏伟一些的大门,上面的牌匾上写着两个大字“县衙”门口两边有两尊石狮子,显得十分威严。
周伊宁仰着头嘴里念叨着“衙县?这是啥意思啊,门口为什么放两条石狗?”
他带着好奇跟疑惑,蹑手蹑脚的踏上石阶。
“放肆!你是何人”
门口站立的守卫大声质问道,周伊宁这才发现原来门口还站了两个喘气儿的,见两人的着装,再想到了“衙县”,他瞬间回过味儿来,原来是县衙啊,那就是公安局咯?
“啊呀!官爷,不好意思啊,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了”周伊宁点头哈腰的离开了县衙的大门。
牛逼什么呀,不就是个保安吗?瞧你那张狂的样子,瞧不起谁啊!切,小爷我可是正儿八经的警察。周伊宁看着眼前的县衙,有种看到原单位的感觉,心里感慨万千。
“让开!让开!”
街道上突然一片嘈杂,一群人涌向县衙门口。
“快看啊,这不是刘府的公子吗?”
“是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看着周围的人都往县衙大门口挤,周伊宁一阵好奇,也钻进了人群中。
“喂!喂,哥们儿,这是干嘛呢?你们在看什么”周伊宁嘴里边嚼着包子,一边四下张望着问旁边的一人。
“听说啊,这刘府的公子刘文龙状告一个叫孙淼的穷书生,说他抛妻弃子,攀上冯家的高枝”
听了周围人七嘴八舌的解释,周伊宁大概清楚了事情的缘由,就是孙淼被这个县有名的大户冯家的女儿看上了,于是打算入赘冯家,这冯家可是家财万贯,是本县的名门望族,所以孙淼就抛弃在老家的妻儿,但是被刘府的刘文龙知道了,于是就将孙淼的妻儿找来,然后将孙淼告上公堂。
突然“啪”的一声清脆的醒木拍打桌案的声响。
“堂下何人?”
只见一位身着绿官袍,头顶乌纱帽的臃肿知县老爷端坐在公堂之上,一旁还立着一位身穿玄色圆口炮的人,应该是知县的师爷,他威严的看着台下的几人。
“回禀太爷,在下刘文龙”
“回太爷,小的孙淼”
知县老爷看着手中的状纸,拂袖抬手捋了捋自己的胡须。
“孙淼,你可知罪”
他盯着堂下的孙淼大声质问道。
“小人不知,太爷,小人何罪之有”
“大胆孙淼,你已有妻室,却又与冯氏结合,犯了我大新律法第七十六条《停妻再娶》罪,根据《大新律疏议;户婚》诸有妻更娶妻者,徒一年,女家减一等,若欺妄而娶者,徒一年半,女家不坐,各离之”知县老爷严肃的叱责孙淼。
“太爷,冤枉啊,太爷,我并无妻室啊”
孙淼惊慌的大声喊冤,两腿筛糠一般颤抖着,他已经被知县老爷所说的罪责吓得不知所措了。
“这状纸上写的清清楚楚,何来冤枉啊,孙淼”他瞥了一眼旁边的刘文龙道。
“冤枉啊,太爷!冤枉”孙淼此时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除了喊冤,脑袋一片空白。
“好,既然你不承认,那——”只见知县老爷又看了一眼刘文龙,他似乎是对这个刘府的公子颇为忌惮。
“太爷,我有证人,就在堂外等候着”刘文龙给知县一个示意的眼神。
“好,传证人上堂”
俄顷,只见一位妇人,手里抱着婴儿,哭哭啼啼的跪在了堂下。
知县老爷用力的将醒木拍在案上“肃静,堂下何人呐?”
“回禀大人,民妇柳氏”这女子娇滴滴的跪在地上,抽泣着回答道。
“你可认得此人”他指着一旁的孙淼。
“此人乃是,我夫孙”柳氏揩着眼泪,瞧了一眼一旁的孙淼轻声道。
“你胡说,你——”孙淼瞪大了眼睛指着一旁跪着的女子大声道。
此时围观的人群呜呜丫丫的议论。
“真是畜生啊”
“有辱斯文呐”
“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听着周围议论纷纷的话语,周伊宁到是一副吃瓜群众的样子,一脸平静的看着,他觉得这审案的方式真是太有趣了,比电视里演的有意思多了。
“大人,我怀中乃是,我与夫君的孩子,太爷若不信,叫人来一验便知”柳氏抽了抽鼻子道。
“这古法有云,滴血认亲,既然你不肯承认,那就验一验”刘文龙接着柳氏的话顺势说道。
“孙淼,你现在招还还得及”知县老爷看着孙淼低声说道。
“验!”孙淼大声说道,一副不屈的表情。
“来人呐,拿器皿”知县老爷站起身一甩衣袖大声喊道,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他本来就不想审这案子,这刘文龙,是刘府的公子,刘老爷刘司农那是从工部侍郎退下来的,身份威望不一般,他可惹不起,这个不知好歹的孙淼,哼!
俄顷,堂前桌案上放着一口装满水的青釉瓷碗,下面垫着灰色的帕子,一根银色的细针在上面闪烁寒光。
只见柳氏将手里的婴儿抱起,一旁的师爷走过来,将银针拿起,往婴儿的手指一扎,然后挤出一滴血,滴在桌案上的青釉瓷碗的水里。
婴儿感受到了疼痛,在柳氏怀中嚎啕大哭!
“请吧”师爷将银针递给一旁的孙淼。
只见他颤抖的接过银针,缓缓的伸出左手食指,轻轻扎破,挤出一滴血滴进碗中。
此时看着众人纷纷看向碗中的两个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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