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秘史 - 第一章
试读章节
一九二七年冬天,外面天寒地冻,张作霖在屋子里背着双手来回转圈走动着,他的心比外面的冬天更加寒冷和无奈。就在刚才,日本关东军的总司令白川义则派人送来口信,因为张作霖的结拜兄弟张作相的手下军人和日本兵发生了冲突,白川义则责令张作霖带着张作相去白川义则的府上负荆请罪,如果张作霖不答应,白川义则就要把事情闹大,甚至会影响中日之间的局势,让日本找到借口向中国发起全面战争。
现在日本军已经占领了大半个东北,局势比人强,张作霖想反抗也回天乏术。
而且白川义则好几次提出跟张作霖合作,一起修建铁路,控制住整个东北,张作霖都回绝了。张作霖不想跟日本人合作来祸害自己的家乡,张作霖爱这片黑土地爱的深沉。
他不想对不起祖宗。
现在白川义则故意来找茬了,张作霖知道日本军人在东北这片土地上做了很多天理难容的事,自己手下的军人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这次冲突也是日本军人欺人太甚,自己手下的军人才被迫反抗,但是就算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有什么用,日本人明摆着就是想欺负人,张作霖想反抗也反抗不了,看来只能让张作相受委屈了。
张作霖穿着一身笔挺的灰色军装,在屋里又来回转了几圈,黑色的长筒军靴踩在地上,不停的发出哒哒的声响。
张作霖留着两撇浓浓八字须的脸上,刚毅勇猛中透了几分疲惫和无奈,他一点儿都不想把张作相送过去,他知道把人送过去之后肯定会被羞辱,甚至可能还会受刑,但是不送又不行,以他现在的军力根本无法反抗日本人的欺压。
张作霖紧紧的握了握拳头,用力的咬了咬牙槽,霸道刚毅的脸上透露出浓浓的不甘心。
总有一天他要把小日本都赶出中国的土地。
但是目前只能让张作相受委屈了。
张作霖让手下的人把张作相叫过来。
张作相穿着一身军装走了进来,他今年五十岁左右,身材魁梧高大,四肢粗壮,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四方的大脸膛很有男人的气势,张作相的嘴唇上也留着跟张作霖差不多的浓浓一抹黑胡须。
张作相身上也穿着整整齐齐灰色的军装,下身的裤子虽然宽松肥大,但是走路的时候依然能看见胯间动来动去的硕大凸起,连宽松的军装都遮不住。
张作霖和张作相落草为寇,匪事做尽的时候,也曾经一起睡过同一个女人,张作霖知道张作相裤裆里的家伙有多大,那是让女人都害怕的存在。
张作相是男人中的男人,无论在床上还是战场上都勇猛无比。
张作相的前半生原本平平无奇,只是一个村野莽夫,后来落草为寇的时候跟张作霖结成了兄弟,之后俩人作为悍匪南征北战,终于打出了一片天下。张作相把张作霖看作他的榜样和标杆,事事都以张作霖马首是瞻,甚至张作霖留什么样的胡子他就跟着留了一样的胡子。两个人的长相都一样的彪悍勇武,霸道刚强,雄性十足。
张作相龙行虎步地走进屋子,脚下锃亮的黑色长筒军靴踩在地上不停咔咔作响,张作相人高马大脚也大,大脚上的黑色皮军靴尺寸也大,大尺码的黑色军靴坚硬的鞋底踩在地上很有分量,地面和军靴都好像不堪重负似的吱吱咔咔不停作响。
张作相两条大粗腿在张作霖面前做了个并拢的姿势,裤裆里那个硕大的凸起就更明显了,两只穿着黑皮军靴的大脚在一起用力碰了碰,裤裆里那个垂下来的硕大凸起也跟着在裤子里甩动着晃了晃,那个物件的头部形状顶在裤子上非常显眼。
张作相站在那里很随意的抬手跟张作霖打了一声粗犷的招呼。两人之间的关系太过亲密,私下里很少用上下级的军人关系来相处。
张作霖看着张作相,紧紧皱着眉头,满面愁容,他也没绕弯子,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张作相。
张作相一边听一边气得瞪圆了眼睛,满脸的胡子都炸了起来。
“大哥,咱们干嘛要受小日本的气!咱们直接反了他不行吗?咱手里也有枪有炮,直接跟他干起来不行吗?大哥,我不想受这个窝囊气,我宁愿直接反了他,直接跟小日本干个你死我活!就算打不过他们,我宁愿死也不想让你把我绑过去受他们羞辱。”
张作霖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好兄弟,我也想真刀真枪的直接跟他们干起来,把他们都打死,把他们赶出中国的土地。可是我们是真的打不过啊,而且日本人现在到处挑衅就是为了找一个借口跟中国全面开战,如果今天我们不忍下这一口气,给了日本鬼子借口,让他们跟中国全面开战,中国现在的各种军阀势力像一盘散沙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想法根本团结不到一块去,但跟日本全面开战,肯定是顶不住的,一旦开战,枪炮无眼,遭殃的是中国的老百姓。所以现在还不是跟日本开战的时候,等我们再多联系一些军事力量,大家团结一心的时候,就是我们跟小日本开战的时候。所以好兄弟,这一次你就先忍一忍,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将来能够成大事,能够一举击败日本鬼子,只好让兄弟你受苦了。”
张作相看着结拜大哥张作霖一脸无奈的痛苦和忧愁,连忙一拍胸脯说:“大哥你也不用发愁,既然那个白川义则点名让我去负荆请罪,那我就去负荆请罪,既然小日本想找我的麻烦,那这件麻烦就由我一个人来扛。大哥那咱们现在就去吧,你现在就把我绑起来吧。”
张作霖看了一眼慷慨激昂准备舍身取义的张作相,于心不忍的说:“辛苦兄弟了,我想这一趟去最多受点皮肉之苦,那个白川义则还不至于要了你的命。虽然他让我把你绑起来送过去负荆请罪,可是咱们不能现在就把你绑起来让自己的手下看见,那样也太动摇军心了,咱们先坐车去白川义则的府邸,到了他那里我再把你绑起来。唉,让贤弟受这般磨难,为兄真是于心不忍。”
张作相赶紧出言安慰了张作霖几句,然后两个人坐车来到了白川义则的府邸。
白川义则的府邸是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里面的园艺还有建筑都是日式的大和风。
房子几乎都是木质结构,地板都被木桩子支撑起来离地很高,左右拉开的白色纸门前有宽阔的用木板铺成的回廊。
张作霖和张作相乘坐的小汽车在门口被盘问检查后直接开进了院子。
两个人下车走进了白川义则居住的主屋,在门前被两个日本军人拦了下来。
其中一个军人用生硬的汉语说:“司令已经下了命令,张作相必须被绑着送进这座房子,而且你们进屋要脱鞋。这是日本的规矩,你们来到这就必须遵守日本的规矩。”
张作霖为难的看了一眼送他们来的司机,然后对司机说:“你把车开到那边专门停车的地方,等在那儿不要离开。”
司机敬了个军礼答了声是,把车远远的开走停到了角落里。
张作霖确认司机看不到这边的情况才对看门的日本士兵说:“劳驾拿一根绳子过来。”
一个日本士兵领会了张作霖的意思,转身离开了。
张作霖看着张作相说:“辛苦兄弟了,一会儿我就要把你绑起来了。咱们先把脚上的鞋脱掉吧。”
两个人有些狼狈的脱掉了脚上的黑色长筒军靴,两个人都穿着白色的袜子,踩在木板铺成的门前回廊上,凉意透骨。
那个离开的日本士兵很快就拿着一根绳子回来了,张作霖接过绳子,又对张作相说了一声抱歉,然后开始动手捆他。
张作相把粗壮的两只胳膊背到身后,配合张作霖把自己绑起来。
张作霖捆人的手法相当熟练,很快就把张作相五花大绑的绑了起来。
张作霖绑得很认真,张作相被绑好后,双手背在身后,一动也不能动。
张作相有些屈辱的看了一眼张作霖,内心有些慌张起来。
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他不知道白川义则会怎么对待他,不知道迎接他的是什么样的酷刑和折磨。
处心积虑要挑起事端,好找个理由发动战争的日本军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张作相虽然心里有些担忧害怕,但是没有表现出来,他怕张作霖担心。
张作相用粗犷无畏的声音对张作霖说:“大哥咱们进去吧。”
张作霖点了点头,两个人正要往屋里走,一个日本兵又拦住了他们。
“你们进屋子之前要搜身,不准带武器进去。”
日本兵用生硬的中国话说。
张作霖和张作相同时愣了一下,停下了往屋里走的脚步。
张作相两眼怒视着那个日本兵说:“我们两个还需要搜身吗?”
日本兵用轻蔑的眼神直勾勾的跟张作相对视着说:“需要,这是司令员特意下的命令。”
张作相怒气冲冲的跟张作霖对视了一眼,张作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对日本兵说:“那就搜吧。”
然后张作霖站在原地,微微岔开双腿,伸开了手臂,让日本兵过去对他进行搜身。
一个日本兵走过去,开始一点一点的摸弄着张作霖的身体,这很明显是一种侮辱性极强的举动。
张作相在一旁握紧了他被绑在身后的拳头,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大哥受到这样的羞辱,却又无能为力。
那个日本兵慢悠悠的把张作霖浑身上下一寸一寸都摸了个遍,两只手摸到张作霖大腿内侧的时候,还故意用手掌往上顶了顶张作霖的阴囊,张作霖的身体微微抖了抖,阴囊被这个日本兵顶的有点隐隐作痛。
张作霖强忍着没有发火,因为对方也未必是故意的,就算对方是故意的他也很难用这个理由发火。
张作相也发现了日本兵的小动作,瞪圆两只眼睛喷着火对日本兵大喊:“你在做什么!”
对张作霖进行搜身的日本兵回头冷漠的看了张作相一眼说:“搜身。”
说完他竟然把手向上一翻,结结实实的抓住了张作霖的阴囊和阴茎,甚至还来回捏了捏。
这下连张作霖也忍不了,他抬腿就要踢那个搜身的日本兵,旁边的另一个日本兵立刻端起了手中的枪,顶着张作霖的太阳穴说:“请你乖乖的配合搜查,如果拒绝配合我有权开枪打死你。”
搜身的日本兵一脸冷漠的继续抓着张作霖的阴囊和阴茎,严肃地说道:“有些人会把手枪和手雷装在裤裆里带进来,为了司令的安全我不得不这样检查。请您理解配合。”
张作霖压住心中的怒火,面色深沉,横眉冷目的看着这个日本兵说:“那你检查完了没有。”
含怒扬威的霸者气息溢于言表。
日本兵用力的捏了一下张作霖的阴囊然后放开了手。说道:“检查完了,你完全没问题,下面我该检查他了。”
张作相看他大哥张作霖受到这样的羞辱竟然还能忍住不发火,心里虽然怒火滔天,但他还是尽力往下压了压。
毕竟另一个日本兵正用枪指着他大哥的额头,稍有不慎他和他大哥就要栽在这里了。
虽然总说生死事小,名节事大,可如果他大哥和他真的在这里没了命,会改变很多事情。
张作相不甘心就这么把命交代在这里,他还要和他大哥集结所有的力量来反抗日本鬼子,要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去。
所以他和他大哥绝不能轻如鸿毛的死在这里,要死也要死在轰轰烈烈的跟日本鬼子真刀真枪打仗的战场上。
于是张作相虎目含威的怒视着朝他走过来的日本兵,因为被五花大绑着,张作相想动也无法动,就算他想反抗也无法反抗,就让他浑身上下的霸气中透露出了几分狼狈不堪。
虎落平阳被犬欺,一身勇武之力想用都用不出来。
日本兵开始一寸一寸揉捏抚摸着张作相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张作相那两个因为被麻绳捆绑而突出的乳头,也被那个日本兵故意捏了好几下。
张作相知道对方是故意的,知道对方就是在羞辱自己,可是看了看旁边端枪指着张作霖的另一个日本兵,他只好强压住满心的怒火,只有无奈的忍受着日本兵对自己的羞辱。
最后日本兵同样也抓住了他的阴囊捏了捏,然后这个日本兵一脸轻佻的用日本话向另一个日本兵说,很大,像牲口一样大。
说完他还用力的捏了几下。
张作相忍不住抬脚向他踢去,却被日本兵躲了过去,然后对方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一脸怒容的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日本话。
这时候屋里忽然走出来一个满脸黑胡子的军官,他看了看门口的两个日本兵,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张作相,一脸严峻的对张作霖说:“司令让我带你们两个进去。”
门口的两个日本兵对着这个军官敬了个军礼,张作霖把张作相从地上扶起来,俩人跟着这个黑胡子军官进了屋。
屋里的地上铺满了榻榻米,张作霖和张作相只穿着白袜的脚踩在榻榻米上,就像踏上了异国的土地,甚至有种远离了故土的陌生感。
张作相被五花大绑走的有些艰难,他看着走在前面的大哥张作霖,心里有些恐慌,现在的情况是连他大哥张作霖也救不了他,等待他的不知道是怎样的羞辱和酷刑。
尽管张作相是个铁骨铮铮的硬汉,此时心里也难免有一些恐惧和脆弱。
黑胡子军官带着张作霖和张作相穿过两道门,终于见到了白川义则,白川义则长得圆头圆脑,全身上下都圆滚滚的,嘴唇上留着标准的日本小胡子,穿着一身土黄色的日本军服,军服的两肩上配置着肩章,看上去让他显得有些威武,但是仍然遮不住他有些圆滚滚的大肚子。看来他在中国的日子过得很安逸,相比于日本的食物,中餐确实更容易使人发胖。
因为不是正式场合,白川义则脚上没有穿着军靴,只是穿着日本的传统白袜子。
黑胡子军官看到白川义则立刻行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向他报告已经把人带到了。
白川义则点了点头,面色阴沉地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张作相,走了过来,忽然抬手在张作相结实刚毅的脸庞上扇了一巴掌,打得张作相的脑袋歪向了一旁。
张作霖有些激动的喊了一声,却被旁边的黑胡子军官给拉住了,黑胡子军官从腰里拔出一把手枪指着张作霖说:“你不要乱动。”
张作霖看了一眼黑胡子手中的手枪,压下了心中的冲动说:“司令有什么话好说,不要动手。”
白川义则看了一眼张作霖说:“我已经跟你好好说话说了很多遍了,是你一点都不配合。我说咱们一起合伙修铁路,你非要自己修,你们的手下还把我们的手下打了,让你们把人交出来你们不交,既然你们不好好管理手下,那我们就亲自动手把他们都杀了。”
张作相一听白川义则已经把自己的手下士兵杀掉了,立刻暴怒的大喊起来,愤怒让他不顾一切的大喊大叫大骂着。
白川义则生气的抬起一脚把张作相踹翻在地,然后扯下张作相脚上的白袜子塞进了张作相的嘴里。
外面的回廊上有点脏,白袜子已经被弄黑了,塞在张作相的嘴里有些异味,张作相被袜子塞住了嘴依旧愤怒的冲着白川义则发出了呜呜的咆哮,白川义则又在张作相身上踢了几脚,把张作相踢的在地上翻了几翻,最后仰面朝天的躺在了地上,张作相双手绑在背后被压在身下,整个人挺着身子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做不到。
因为他向上挺着腰,这让他的裤裆整个紧绷起来,裤裆里的家伙异常显眼的凸起了出来。
张作霖,白川义则,还有黑胡子军官的目光同时被那个显眼的凸起吸引了。
张作霖心里暗叫不好,张作相那个东西太显眼了,太容易激发出人的攻击欲望了。
男人的生殖器脆弱又羞耻,张作霖在折磨人和羞辱囚犯的时候,也喜欢把那里当作攻击目标。
就算再怎么坚强的硬汉,当把他的生殖器弄得硬起来的时候很容易激发出对方的羞耻心,张作霖也曾经一边用手套弄着一个俘虏坚硬火热的生殖器一边羞辱折磨拷问他,让对方欲仙欲死,又羞辱难当。
就连张作相自己拷打审讯套口供的时候,也不会放过男人的生殖器,因为身为男人他们都知道生殖器对于男人的特殊之处。
白川义则果然抬起他穿着白色布袜的大脚,重重的踩在了张作相的裤裆上,踩在了张作相硕大的卵蛋和肉棍子上。
张作相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被白色的袜子塞着嘴,他想大叫也叫不出来,整个人扭曲的缩了起来。
但是白川义则并不放过他,用他穿着白色布袜的大脚重重的来回在张作相的生殖器上碾来碾去,张作相蜷着身子,想躲又躲不开,只能在喉咙里继续大声吼叫着,在白川义则脚下挣扎着想要摆脱他。
张作霖在一旁又大声的喊着司令,让他脚下留情。
黑胡子军官在一旁用手枪指着张作霖,目光深沉犀利,好像只要张作霖敢动一动他就直接开枪。
张作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站在原地大声的呼喊。
白川义则对张作霖的呼喊充耳不闻,理都不理,他带着一脸兴奋的表情,用他的大脚使劲踩踏着张作相的生殖器,蹂躏折磨着张作相。
张作霖在极度的痛苦中扭动着身体挣扎着,然而过了最初的剧烈痛苦之后,张作相感觉白川义则的脚上的力道开始稍微变轻了,然后白川义则用一种古怪的频率来回轻轻碾压磨蹭着他的生殖器,在白川义则有目的的刺激下,张作相感觉到自己的肉棍子在白川义则的脚下慢慢的充血坚硬了起来。
张作相羞耻又恐惧的看着白川义则,他在白川义则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邪恶的欲望,白川义则的嘴角挂起了一丝诡异的微笑,继续用他的脚底板刺激着张作相已经硬起来的肉棍子。
白川义则用脚踩着张作相坚硬起来的巨大肉棍子,扭头带着嘲讽的表情对张作霖说:“你不用大喊大叫的替他担心求情,这个人是个变态,他在我的脚底下很享受,不信你看,他已经硬起来了。”
白川义则说完,在张作相恐惧的目光中慢慢的抬起了他的脚,张作相整张脸都羞红了,他坚硬粗大的肉棍子把他的军裤已经高高的顶了起来,白川义则抬起脚后,他胯间支起来的帐篷就暴露在了张作霖和黑胡子军官的眼中。